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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来北京参加神州大学举办的艺术冬令营和专业测试,这样就认识了。冬令营结束以后,他刚回到上海就开始给我写信,向我表白,因为我对他的印象也不错,所以在高三下期的半年里我们一直保持着通信。幸运的是文化课我们也都考得不错,都被神州大学录取了,所以九月份刚入学他就来找我,没多久我们就……” 胡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突然出现的新情况,虽然他曾经有怀疑,但却没想到他所怀疑的竟是真!胡凸的情绪顿时变得很低落,他幽幽的不知说什么才好,他嗫嚅着仿佛自言自语地说:“我怎么没想到呢?我怎么能相信呢?”两个人都微微低着头,他们沉默地站着,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胡凸终于抬起头问她:“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贺兰似乎想了想才说:“我也不知道……” 胡凸觉得眼下的自己很糊涂,他觉得自己陷在了困境之中。最后,他决定走了,临走的时候,他对她说:“你好好地过节吧,我要走了,再见!”说完,胡凸转身就走进了黑暗中。贺兰虽然没有言语,可胡凸能感觉到她还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校花们》9(3)
一路上,胡凸的情绪很不平静,他没料到如此清纯的贺兰竟然有朋友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才好,是继续追求还是该就此放弃?他的头脑很乱,左思右想却理不出头绪,仿佛绞成了一团的乱麻,他决定散散心,到校园里的桃花湖边溜达溜达去。当他飘了一路终于到达那已经冰封了的湖边时,他的心绪这才渐渐地平静下来,特别是给湖边稍显凛冽的寒风一吹,他的思绪竟然空前地明晰起来,他决定理智地来对待这个新情况——有男朋友又如何?自己还可以和她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去竞争呀,要是能把贺兰从那小子手里抢过来,那才叫真心真意那才叫有本事呢!尽管这样的竞争很吃力,可也得去拼一把,不拼又怎么知道会不会赢?不拼又怎么知道贺兰对自己究竟有没有心思?成功也罢,失败也罢,都可以看作是缘分注定了的,准备战斗吧,人们不是常说失去的只能是镣铐,赢得的却是整个世界吗? 胡凸一路上看见了影影绰绰不少的学生情侣,不论是在湖边的座椅上,还是图书馆旁边的树林里,那些个相拥在寒风中的情侣都无一例外地向他展现了爱情的力量——爱情是不怕冷的。他敏锐地从这动人的情景中获得了某种启示,爱情是不怕冷的,自己的追求受到一点冷遇算什么,也就是在通往胜利的道路上所遭遇的一次暂时的挫折而已,完全可以重整旗鼓再次冲锋的。瞧瞧路边这些幸福的情人吧,多么令人鼓舞多么令人振奋啊!想想爱情的温暖与动人吧,多么令人陶醉多么令人神往啊!这么想了一路,胡凸的郁闷竟然渐渐地散淡了许多,他看看表,还有两个小时教室才熄灯,于是他回宿舍拎了书包,抓紧时间上教室念书去了。   &
《校花们》10(1)
元旦前几天的某个课间,当《亚非拉近代史》的任课老师杨教授走下讲台和在前排就座的几位同学聊天的时候,班长张有志忽然鹊巢鸠占地走到讲台上站住了,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教室里闹哄哄的,虽然有将近一半的同学在争分夺秒地看书,可更有超过一半的同学正前后左右起劲地聊着天,话题之杂一如大多数的课间十分钟。张有志压压手想请大家安静下来,可是没人理会他,无奈中他只好开金口说话了,“大家能不能安静一下,有一件事,我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幸亏他不止说了一遍,而且声音还挺大的,否则仍旧没人理会他也不一定。待大家终于安静下来了,张有志这才如愿以偿地把他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几年来一直担任着班长职务的张有志原来想组织一个班级元旦联欢晚会,时间就在元旦夜。 张有志是这么说的,“咱们班也就大一的时候搞过一个元旦班级联欢,之后就再也没搞过类似的活动,这两年除了上课,大家就都只顾着自个学习、谈恋爱,要不今年再搞一次?大伙说呢?” 结果赞成者有之,反对者有之,不表态的沉默者也有之。于是大家商量得很激烈,甚至吵了起来。相持不下的结果就是由全班同学举手来决定。 那张有志在台上道:“赞成办联欢晚会的请举手!” 教室里刷地举起了一片森林般的手臂。张有志默不出声地点了点,“好像过半了。” 但他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接着说:“反对办联欢晚会的请举手!” 教室里仍然是刷地举起了一片森林般的手臂。张有志仍是默不出声地点了点,“好像也过半了。” 顿时有一些人笑了起来。稍顷,大家又听见赵望东发了句很响亮的疑问:“是不是有些人两次都举了手?” 直到那些被逗笑了的女生收住了或正常或夸张的笑声,张有志这才说:“都是我不好,和大家开了个玩笑,其实赞成的票数要多一些。” 但是反对的同学不同意了,刘沛阳就是其中的一位,这位以学习成绩好著称的青年学习家是这么说的,“不对,显然是反对的人多于赞成的人,我要求重新数一遍!” 因为意见不一致,教室里又嗡嗡起来,大家争执不下,结果这事还真只能用重新进行精确统计的办法来决定,并且刘沛阳还被反对派推举出来与张有志一起计数。最后的统计数据表明,反对的票数比赞成的要多两票——这也难怪,今年的春节是在1月中旬,比往年要早许多,相应的,期末考试也就比较早,过完元旦就开始了。都到眼下这时节了,可很多人却复习得还不够充分,包括刘沛阳这种对学习极认真的人在内,哪有心思联欢呢?如此,反对的阵营空前强大了,也难怪张有志的提案要被否决了。 晚上在宿舍里谈起这事的时候,张有志就质问刘沛阳白天为什么反对自己,刘沛阳呢,就批评张有志事先没和大家商量,有点脱离群众,刘沛阳甚至还引用了一句诸子的话“鱼不可脱于渊”来说事。两个人争执了一番,最后又都笑了。其他的人都保持中立而没有参与他们的争执,不过最后也都笑了,大家的结论是张有志当官当入迷了,考试都兵临鼻子下了,还要搞什么政绩,云云。 期末考试确实是逼近了,校园里的学习气氛格外的浓。胡凸自然也不例外,除了一日三餐在食堂,晚上睡觉在宿舍,其它时间他可是全搁在教室里争分夺秒了。不过,即便考试这样的近在眼前了,胡凸却还是放不下自己的心事。那天晚上与贺兰见面时的冲动表现胡凸是不会忘记的,他想自己应该去找找她了,否则贺兰怎么知道他胡凸并没有放弃而是打算继续努力呢?于是元旦那天中午,当胡凸在学校的公告栏上看见学生会组织的元旦特别狂欢舞会的海报时,他就有了主意,对!还是约她去跳舞,本来就是在舞会上认识的嘛! 胡凸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晚饭前就跑去找了一回,也许他来早了点,贺兰还没回宿舍呢。于是他跑进食堂以最快的速度填了填肚子,然后又站到了贺兰所在的楼下。不知为什么,贺兰还是没回来。黄昏的天光渐渐消弭了,夜色渐渐地笼罩上来,虔诚而执着的胡凸却并没有离去,他希望从楼门前来来往往的人流中望见她。可恨天公不作美,任胡凸顶着凛冽的寒气和往来穿梭的女生们好奇打量的目光在楼下足足守望了半个多小时,终也没能寻见他的女神。胡凸于是想法叫下了贺兰宿舍里的一个女生问究竟,结果还就找对了,这女生微笑着自我介绍:“我是贺兰的好朋友,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我可以转告她。” 胡凸想恐怕非得和贺兰本人面对面地交流才好,于是说:“其实也没什么事,想约她去跳舞呢!我吧,在这里可怜兮兮等她快一小时了,你能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吗?” “是吗?这个情节我可以转告她没问题。”女孩揶揄地笑一笑,说:“她晚饭前后就没回宿舍,我也没见到她”,女孩眨眨眼,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中午我倒是听她说过晚上有安排,不过具体是什么安排,我就不清楚了。” 胡凸还想进一步打听出点什么,可刹那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于是向她道了谢离去。 胡凸回宿舍呆坐了一会,身子才渐渐暖和起来。他在猜测,贺兰是不是和她那所谓的男朋友到校园的某个角落里约会去了?或者上外边餐馆吃饭去了?或者就是上舞厅去了?胡思乱想了一番,胡凸终于醋劲大发,他只觉得心里怪怪的,他想自己眼下在宿舍里念叨她,可她没准正在哪个角落里和那狗日的男友拥抱接吻呢!这么想着,他就知道自己今晚是无法再学习了,于是他决计去舞厅发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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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们》10(2)
自打上次在舞厅里和贺兰消魂地舞了一回,胡凸就没再上舞厅了,而现在,旧岁刚刚消散,新年刚刚来临的现在,他胡凸终于再一次地走进这灯火明灭的暗淡空间里来了。 胡凸在努力地驱散自己心中的失意,他刻意地表现得很有兴致,他大方地邀请女孩共舞,他充满活力地摆动身体应和着强劲的迪斯科舞曲。事实上效果还是不错的,几曲毕了的时候,他就明显地感到自己的心情好多了,那莫名的烦恼似乎已被暂时地忘却了,并且他开始注意舞厅里的女孩子了。学生会组织的舞会还真行,来的人非常之多,而且门口陆陆续续还不断地有人向把门的学生会文化部所属的低级别干事出示学生证进来,特别令人振奋的是,舞会上的女生总体质量颇为喜人,透着股精选的劲儿。 胡凸很快就盯上了一个容貌清新秀丽、体态略显丰盈的女孩,他漫溯过去,成功地和她说上了话,然后就拥着她下了舞池。正方形的舞池里人满为患,上百对舞伴几乎是肩靠肩、背贴背地搅拌成了一团,最挤的时候甚至是谁也周转不开谁也动弹不得,大家差不多是在原地踏步踏。尽管如此,所有的人却并不介意,甚至因此情绪更高气氛更热烈了。一支曲子并不太长,胡凸和他的舞伴颇投合地一边聊一边跳。胡凸抓住机会和她套近乎,说自己叫胡凸,来自某省,历史系的云云。舞伴笑笑地听他说,末了就告诉他说,她是大一新生,和他是系友,也是历史系的,而且她和他是本家,也姓胡,叫胡梦蝶,来自广州,但不是土生土长的广东人,若论原籍,和胡凸还是同乡呢!胡凸闻言暗喜,迎新年就是有运气,系友加老乡加本家,三位一体,又遇上有缘的姑娘了!胡凸于是接着和她套近乎。舞曲震天响的时候,他们就不说话了,只专注于跳舞,舞曲声轻柔起来的时候,他们就伺机说上几句,感觉倒也挺好的就是。一曲毕了的时候,胡梦蝶并没有走开,于是两个人接着跳下一曲,接连好几曲,胡梦蝶都没有接受别人的邀请,而是始终陪着他跳。胡凸心里感叹:系友、本家、老乡这三位一体的关系乃是多么难得的缘分啊!不过胡凸又琢磨,那么除了这种面上的缘分,还有没有别的原因呢?比如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生和她性情投合?比如胡凸同学还有点个人魅力?这些也很重要的就是。胡凸对自己还是很自信的,他终于不再胡思乱想,只是更来劲地搂着她跳啊跳。 舞会渐渐地在向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