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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武师姐点头,说道:
“其实,阎罗帖在被称为奇毒之前,更确切地说,它乃是一门奇招。”
“这是一门武学?”
“不仅是一门武学,而且,还是不属于北荒的武学。”
送君阎罗,便见阎罗。
赠卿三生,相系三生。
与阎罗帖一样,三生石亦是一门强大武学。
这两门武学分开使用,皆是不解的奇毒之招。
可两者又互相克制,阎罗帖可解三生石之招,三生石可解阎罗帖之招。
“现在北荒流传下来的奇毒阎罗帖与三生石,其实皆是身中这两招之人身上余毒。”
说到这,武师姐眼有惧意,这两毒太过强大,可说沾之必死。
这点,萧子川深有体会。
当初他抽取苏遮月身上毒素时,曾留下一丝,与叶青竹之徒斗毒时,用在了对方身上。
虽只是一丝,却让药皇楼束手无策,由此可见一斑。
“师姐既言三生石与阎罗帖相互克制,与何不用三生石为苏师妹解毒?莫非,三生石失落了?”萧子川问道。
“这倒不是。”武师姐摆摆手,有些难以启齿。
三生石虽是解阎罗帖的良方,但却不是最好的选择,特别是对女子。
这些事情,武师姐实在不好意思对一个男子讲出口。
萧子川目光一动,看出对方有难言之隐,沉吟一会,道:
“武师姐,我们先去见苏师妹一面,再来细说吧。”
“嗯。”武师姐松了一口气,在前带路。
片刻后,两人便来到一片清幽之地,推门见人,萧子川跟在武师姐身后,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苏遮月。
“她身上的毒暂且无碍,武师姐不必担心。”萧子川朝床边侍奉苏遮月的女弟子点了点头,才替苏遮月探查了一番。
“毒虽无碍,但一日不解,终究让人挂心。”武师姐迟疑,道:
“不知萧师弟可否割爱,我与苏师愿以任何东西交换佛骨。”
萧子川摆了摆手,皱眉沉吟,好大一会儿才道:
“眼下我无法借出佛骨,论剑后,我会来替苏师妹解毒。”这已是保证。
“师弟当真不肯借出佛骨。”武师姐面色却是有些难看,以为萧子川在推脱。
“抱歉,现在真不行。”萧子川看出对方不悦,只能歉意拱手,随即告辞。
“哼!我还当这萧子川真如师妹所言重情重义,现在看来,还不是和其他人一样,皆是为利小人!”
武师姐目送萧子川离开,冷冷哼道。
“我看他倒不似重利轻义之辈,他不肯借出佛骨,兴许有他的苦衷。而且,他不是保证了论剑之后会替遮月解毒吗?”
这时,那位被萧子川当作侍奉苏遮月的女弟子,温和说道,嗓音柔和,安神清心。
“苏师,你也太会为人着想了吧?”武师姐讥讽道:“萧子川能有什么苦衷?”
“佛骨虽为他所得,但太师父不是说了吗,若没踏天高人出手,没得到融合之法的萧子川,根本无法炼化佛骨。”
“既然萧子川无法纳佛骨之力为己用,他此时借出佛骨,自然不会对他修为有所损伤,他何来苦衷?”
苏师叹息。
“依我看啊,他萧子川不是想以小搏大,用佛骨争取更大利益,就是和余谦然打一样的主意,想做我广寒宫女婿!”武师姐冷冷说道。
“别胡乱恶意揣测他人。”苏师柳眉轻蹙,虽是喝斥,话音却依旧温和。
“佛骨本就是萧子川之物,我们想借用,付出一些代价也是应该的。”
苏师怜惜看着苏遮月,叹了一口气:“就等论剑之后吧。”
······
次日,天刚亮,萧子川等灵泉弟子便被召集,由法相长老领着,赶往论剑之地,而通脉与法相论剑之人,则与萧子川等人分道扬镳,赶往各自论剑地点。
来到一座冰峰脚下,法相长老脚步不停,直接纵身往上,眨眼便没入了云霄,萧子川等人紧随,腾空而上。
一路上升,寒气越重,化作浓密冷雾,到了近万米的高度,已是触目白茫茫,不见一物。
再往上,雾气渐淡,片刻钟后,一片连绵宫殿豁然映进众人眼帘。
宫殿之前则是一方一望无际的大广场,就如截去冰峰之巅留下的平面一般。
“这才是广寒之巅啊。”众人赞叹。
之前他们所住的地方,连冰峰的半山腰也算不上。
“广寒一百零八峰,高低不一,各有千秋,眼下我们所在的这座冰峰,还不算广寒之巅。”明心院法相长老笑着说道。
一行人来到广场站定,广寒宫与大雪原弟子早已来到,为首两人,正是余谦然与梅输雪。
对方见到萧子川等人,余谦然只是冷冷一哼,梅输雪则是轻轻点了点头。
见此,明心院法相长老拍了拍萧子川肩头,淡淡道:
“子川,我明心院虽与广寒宫一向交好,但这是站在平等位置的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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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9章 差点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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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广寒弟子不把我明心院弟子放在眼里,你也不用客气,该打就打。”
说这话时,他有意无意扫了千浩征一眼。
千浩征冷冷一哼,撇过头去。
“长老放心,萧师弟可不是只挨打不还手的人。”张师兄笑着说道。
一行人安静等待间,七擘势力陆续来到。
东圣、句丽两皇朝虽不和,论剑会上却是联袂而来,不想被孤立。
在他们到达没过多久,三股慑人气息便是猛得自峰下涌来。
萧子川等人转身去看时,只见连绵半山腰不知多少里的白霜冷雾,此时早已被染得失去了本色。
猩红血芒透云而出,直达山巅,将宫殿上方的天空都染成了薄红色。
宛若夕阳晚霞,既美,又哀。
而在猩红背景下,黑芒窜动,斑斓流转,最终汇聚成三道刺目流光,强势踏足广寒之巅,威逼众人!
萧子川等人只感觉呼吸猛得一滞,死亡气息扑面而来。
就在这时,一声冷哼突兀响起,隔绝了致命气息,抵住了慑人威压。
“真是好大的威风!”七擘、皇朝法相冷眼盯着场中多出的三方势力,眼中不悦。
“哈哈,许久没见到你们这些熟悉面孔,怎有不打一个招呼的理由?倒是你们门下的弟子,有些不够看啊。”
七擘、皇朝弟子被突来的三股气息压迫,绝大部分弟子都难以承受,此时皆是面色苍白,脸上冷汗泣出,狼狈之态尽显。
“论剑还未开始,禁忌道友便以大欺小,压迫七擘、皇朝弟子,莫非,尔等对自家弟子不自信,这才出手,想提前折我七擘、皇朝弟子之锋?”
七擘、皇朝法相有人站出,不冷不淡地反击。
“哼,就这些不堪一击之辈,也配让法相压制?我斩他们,如折蒿草!”禁忌法相还未说话,已有人冷冷说道。
七擘等弟子怒目扫过去时,却见,说话之人只是一个二十来岁青年。
对方虽只是静静站着,难掩霸气却已无形渗进看到他的每一个人心中,让人动容。
“邪异之门······虞子木!”
在场众人,有人是当初北荒秘境幸存八脉弟子,当下便认出了虞子木,不由咬牙切齿地说出声,既恨,又惧。
“他就是虞子木!横扫七擘皇朝八脉的那个虞子木!”众人注意力刷得一下转移到了对方身上,气氛瞬间凝滞。
“老家伙们,别吓小辈了,邪异之门的弟子,可不似你等门下弟子,你们再施加压迫,蒿草该斩还是得斩。”
邪异之门法相淡淡说道,如虞子木一般,根本未把七擘皇朝弟子放在眼里,当作随手可折之蒿草。
掌天教众人皆是面色难看,却难以反驳,只能暗暗在心里立誓,此次论剑,定要斩虞子木,洗刷秘境八脉被横扫耻辱!
“蒿草?某些人还真是够大言不惭的啊。”张师兄不悦,讥讽道:
“当初,也不知是谁被一根蒿草斩得垂死,现在却敢大放厥词,真是可笑!”
“你敢辱我?”虞子木冷眼盯着张师兄。
“辱你的,是你自己。”张师兄冷笑。
“把我们视作蒿草,却不知自己连蒿草也比不上,某些人还真是喜欢自辱啊。”
金尚秀很不爽对方蔑视姿态,昔日秘境又险些死在对方杀伐下,此时抓住机会,自然倾力嘲讽。
众人此时已知张、金两人在拿萧子川讥讽虞子木,当下不由纷纷出言,借萧子川之名反击虞子木。
之前的郁闷,一下子便去了七八分。
“无能之辈,也只能如此了吗。”虞子木高傲不减,根本不屑众人。
他目光扫过七擘、皇朝众人,最后落在一道青衫人影上,只吐出四字:
“论剑杀你!”
萧子川之前只是扫了虞子木一眼,随即心思便放在了暗族、鲲族两人身上,此时感受到虞子木杀意,他收回目光,看向虞子木,同样吐出四字:
“欢迎你来。”
“好胆魄!”邪异之门法相大赞一句,盯着萧子川看了几眼,才笑道:
“如此人物尸骨,才配铸就我邪异之门骄子封王之路!”
“大话谁不会说?一切用实力来说话吧。”明心院法相淡淡说道。
这时,广寒宫众法相降临,领着广寒弟子站到了主位。
七擘、皇朝、禁忌则顺着广寒两边依次往下,站成了一圈。
在众人中央,白雾忽得溢出,一株晶莹玉树凭空而现,边伸长边绽放,就如仙之奇葩,一直生长到一百多丈才停了下来。
此次论剑,广寒宫法相一共来了十一人。
为首一人,衣着朴素,年纪不大,一眼看上去,也就双十大小。
她面容笼有轻雾,似无出彩之处,这时,收起玉树神通,环视众人一眼,才缓缓开口。
经她介绍,众人才知,眼前玉树便是此番论剑之地。
仰头一看,玉树晶莹璀璨,除主干外,十一根枝丫,或高或低,或左或右,均匀分布在主根上下,就如拥护王者一般。
在枝丫尽头,嫩叶绽放,却似一片天地,这是对方以大神通幻化出的演武之地。
“十二势力论剑代表将气息注入玉树内,玉树会随机排名,由下往上,第一根枝丫上的弟子便暂定第十二名,主干顶端的弟子则为第一名。”
“排名靠后的弟子可挑战任一排名靠前的弟子。挑战成功,双方名次互换。挑战失败,则不可再挑战同一人。”
广寒女子法相将规则细细道来,见众人了然后,才接着道:
“此前十二势力已定下约定,论剑之后,第一名所在势力将掌北荒秘境第二层十二年,第二名所在势力则掌接下来的十一年。”
“以此类推,最后一名,只掌一年。”
“七十八年为一轮回,七十八年后的七八之日,将再次论剑,重新论定秘境归属。”
这些规则,萧子川等人之前并不知,这时听来,既恍然,又觉得该当如此。
“这样的规则既不至于让第一名之外的其他势力失去希望而撕毁约定,又能有足够的时间让排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