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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理理我。”
他还是看电脑:“就快写完了。”
“……”
干不过情敌的这种心情好操蛋。
褚戈合上笔记本,挪着转椅过去他那边:“你写的什么呀?”那密密麻麻的一屏代码字符,拆开她看得懂,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鬼了。
姜锦禹解释给她听:“是一个测谎的软件。”把屏幕往上拉,指给她看,“这里导入了微表情与心理数据,连接感应器后,测试者如果撒谎,程序就能自动根据导入的数据来识别真实概率。”
听起来好厉害……
“是新接的活吗?”
“不是。”姜锦禹继续敲代码,“没事做着玩的。”
褚戈:“……”
叮,你的小仙女已经启动了生气模式。
她压制住想要关主机的洪荒之力:“你很无聊吗?”
姜锦禹敲代码的动作陡然停下,耳边,女朋友的声音一句比一句砸得用力。
她生气:“电脑那么好玩?”
她很生气:“比女朋友还好玩?”
她超生气:“那你跟电脑过吧!”
她的怒火冲出了屋顶:“你以后就抱着电脑睡!”
她的怒火冲出了地球:“让电脑跟你结婚!”
她的怒气冲出了宇宙:“电脑跟你生宝宝!”
她用力哼了一声:“电脑陪你白头到老!”
甩头:“再也不理你了!”她居然还没有电脑重要!要气死了!
姜锦禹把电脑关了,转过身去,耷拉着脑袋:“我错了。”
认错态度每次都很好,下次照样沉迷电脑不可自拔。
褚戈觉得要多气他一会儿,板着脸:“你错哪了?”
姜锦禹想了想:“玩电脑不玩女朋友。”
他把声音一放低,听起来就乖得不得了,她就一点都气不起来了:“既然你知道错了,那我就原谅你了。”她很期待,“我们玩什么?”
姜锦禹牵着她去沙发上……玩亲亲。
后来,相处久了,褚戈发现,姜锦禹不仅强迫症严重,爱吃醋,爱玩电脑,还很没有安全感。
还有两周期末考,褚戈要临阵磨枪,大部分空闲时间都在自习室里自习,有次,她没有接到姜锦禹的电话,他就打了一百零八个。
褚戈自习完,看到未接来电都吓了一跳,赶紧回过去。
“你怎么没有接电话?”
他语气很生气,也很急。
“我调静音了,没有听到。”她解释,“刚刚在教室里自习。”
“你在哪里别走动,我过去找你。”他又说,耳提面命似的,“以后自习的时候,要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不要不接我的电话。”
“好。”
她收拾好东西,一出自习室的门,就看见了他,他挂了电话跑过去,也不管有人,很用力地抱住她。
她的心都被他弄软了:“怎么了?”
“我打了很久的电话,你不接,我心慌。”她身份特殊,他总是担心会把她弄丢,就像在沙漠里踽踽独行的人,得了伴,就再也不能一个人走了。
“心慌什么呀?”她抬手环在他腰上,“我可是在洗粟镇长大的,谁还能把我怎么样。”
姜锦禹把头埋在她肩窝里蹭,很久没说话,来来往往的人很多,都有意无意地偷看他们俩,褚戈拉着他离开。
他乖乖跟在后面,走到楼梯口,突然问了她一句:“你会一直爱我吗?”
哦,原来他也会患得患失。
褚戈毫不迟疑地回答:“会的。”
她语气很坚定:“我会一直爱你。”
姜锦禹看着她,目光专注,眼睛里像装进了星辰与大海,深邃又浩瀚。
“你那个测谎的软件可以用了吗?”
他点头。
她语气很郑重,像是许诺:“我回去用那个告诉你,我褚戈不撒谎,说了一直爱你,就会一直爱你。”
姜锦禹舒展了眉头,牵着她去了负一楼,在没人的地方放肆地与她深吻,甚至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这是唯一一次,他亲热得这么过分。
声音都有点沙哑了,他把她的衣服整理好,抱进怀里:“等到了法定年纪,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他没满22周岁,只差月份了。
褚戈想也没想:“好。”
“我和我母亲断绝了关系,我一个人一个户口,以后你迁进来了,就不能走了。”这是姜锦禹第一次提到他母亲。
褚戈知道那个女人,是一个狠心的女人。
她用力一点抱他:“嗯,不走,在你家户头上赖一辈子。”她犹豫了下,“你的母亲,你们还联系吗?”
私心里,她倒希望锦禹不要理那个狠心的女人,只是,就算他理,她也能理解他,毕竟,那是亲生母亲。
这世上,有几个儿女,能真正把父母血缘斩得一干二净呢。
“她在疗养院,我和那边的工作人员联系,但和她没有联系。”说起温书华,他眼里总有掩饰不去的落寞。
这样也好,若做不到不相念,那就不相见了。
她踮脚,在他抿着的唇角上亲吻:“姜锦禹,我好喜欢你啊。”
好想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就这样,他们私定终身了,离姜锦禹法定结婚的日子,只剩不到三个月。
某天中午,褚戈午休醒来,就看见边落落抱着抱枕在笑。
“落落,你看什么呢?”褚戈爬下床,“笑得好荡漾啊。”
“我在看言情小说。”边落落很害羞,脸上顶着两坨红,小声地跟褚戈说,“床戏哦。”
床戏……
褚戈突然受到了启发,她和你锦禹都订好了婚期,是不是该进下一步了?她捂着脸,脑补了一会儿:“落落,有没有大尺度一点的?”
边落落:“!”她把从嘴巴里惊掉在桌子上的薯片扔回嘴巴里,“有!我有顾总的福利,发给你看!”
顾总是边落落最近追的一部连载小说的作者,是一位高速行驶且无照驾驶的老司机。
然后,褚戈下午就没去自习,躲在寝室里看没节操、没下限、没羞没臊的福利,她觉得吧,她好像打开新世界了,下午,她收拾收拾就回御景银湾了。
晚上,褚戈照常去姜锦禹那里蹭床,下午看过的福利死皮赖脸地她脑子里盘旋,搅得她脑花都是huángsè的,躁动得像春天里的猫,不能显得太刻意,她就捧了本高数装模作样地在看。
十一点,姜锦禹把她的高数书抽走:“该睡觉了。”
“哦。”
她放下高数,以平常2。7倍的手速爬上了床,不一会儿,姜锦禹就躺在旁边,他关了灯。
别人她不知道,她家金鱼在床上特别正人君子,每次都睡在最外面的边边上,她也知道,她家小金鱼纯情得一批。
她辗转了一番,滚去他那边了。
姜锦禹往外挪一点。
她上手,抱住了他。
他就不动了,躺得笔直,一动不动。
真乖,紧接着,她伸手了,钻进了他睡衣里,才刚摸到腹肌,他身体僵了一下:“褚戈,手放好。”
褚戈手不动了,放在他腹上:“我放好了啊。”
姜锦禹没有再说什么了,就是呼吸声有点重,放在腹上的那只手,就安生了一小会儿,就往下面钻了。
他闷哼了一声,像痛苦又像欢愉,声音带喘:“不要摸了。”
褚戈不肯,手在他裤腰的边缘胡乱点火,还特别振振有词:“我是你女朋友,我不能摸吗?”
“……能。”
一个字,他憋得很艰难,之后就不说话了,让她摸。
可是,她会那么乖吗?
她隔着衣服摸了一会儿,就钻进被子里,趴到他身上,把他的上衣解开了,开始亲他的身体。
姜锦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褚戈,别……”
后面那一个字,怎么带着一股子良家妇女的娇媚……褚戈有种在犯罪的感觉,不管了,她就想对他犯罪,抬头看他:“我是你女朋友,我不能亲吗?”
夜里,只有月光。
姜锦禹眼睛有点红,大口喘了一口气:“……能。”
褚戈听他声音都哑了:“不舒服吗?”
“难受。”他把已经钻到被子里面的小姑娘提上来,把凌乱不堪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不能再往下亲,会忍不住。”
“那就别忍啊。”她把手伸下去,钻进他的裤子里面,分明害羞地红了脸,还特别大胆地说,“我早就成年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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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错付终身,姜瑜兮成为下场最惨的女主。
重生到十六岁那年,姜瑜兮的目标只有三个,赚钱,虐渣,绝爱,可谁来告诉她,前一世没有任何交集的两个人怎么就这么撞上了呢。
墨怀瑾,墨家家主都忌惮的主上,顶着绝世妖颜,年龄不详的墨家神秘人,寻寻觅觅多年,只为寻找心中的那根肋骨。
老天眷顾,终于在人海茫茫间,让他觅得那一抹清影,从此誓死相护。
“瑜兮,我寻你千年,你怎可推开我。”
“墨先生,建国后不能成精了,你讲什么笑话呢。”
禹戈番外:大结局
“我早就成年了。全本小说网,HTTPS://。.COm;”
他重重吸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些,按住了她的手:“你还小,我们交往时间很短。”声音喘得厉害,“等拿了结婚证再,”
他浑身都是滚烫的,额头有密密一层薄汗,后面两个字几乎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再做。”
说完,他往床边滚了。
褚戈:“……”
她不介意啊!
她继续挪过去。
姜锦禹掀了被子起来:“你先睡。”
然后,他逃似的,跑去了浴室。
褚戈:“……”
好气好气哦!她听着浴室的水声,一脚把姜锦禹的枕头踹下了床。
转眼严冬。
周日夜里,下了江北的第一场雪。翌日,是褚戈生日,普通又不普通的一天。
早上,天北穿着小西装去敲了褚戈的门,并送了她一个小蛋糕:“褚姐姐,生日快乐。”
纸杯蛋糕,做得精致。
褚戈笑着接过去:“谢谢。”
“不客气。”
她尝了一口,味道很好:“这是天北在学校烤的蛋糕吗?”
幼儿园弄了一次亲子活动,与烘焙有关,挺挺和阔阔就带回来了很多奇形怪状的蛋糕,不像天北这个这么漂亮。
“天北只在和面的时候加了水,剩下的都是爸爸完成的。”他很骄傲的语气,“我爸爸做的蛋糕是最漂亮的,最好吃的。”
这个小爹控呀。
褚戈摸摸他粉嫩嫩的小脸:“我们天北也很厉害了,要不是水加的好,才做不出这么漂亮的蛋糕。”
小爹控时时都不忘给爸爸揽功劳:“爸爸更厉害。”
褚戈忍俊不禁:“嗯,天北爸爸也厉害。”
天北很开心,比夸了自己还开心,笑得眼睛弯弯:“谢谢。”
上午褚戈没有课,便也没有去学校,姜锦禹学校有事,十点左右出了门,十一点,yan过来了一趟。
他迟疑了很久:“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