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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国庆节都没回海滨城，让苏曈很心疼。
“喂，老师。”苏曈接通电话，笑着说道。
那边的李雯坦然接受苏曈的称呼，声音温和道：“小曈，在哪呢我听到有风声。”
苏曈抬头看了看四周，实话实说道：“在路上，停车坐车顶上休息休息。”
知道苏曈秘密最多的，就是李雯。
苏曈觉得人真的很不可思议，李雯的性子完全变了。
早在她决定去支教那时，性格就已经大变，去的这两年多，更是完全内敛，一点看不出以前的影子。
现在李雯给苏曈的感觉，比雅雅姐还成熟稳重，似乎更适合做老婆。
“在哪信号不太好，听不太清楚。”李雯在那边说道。
“我这信号可以啊。”苏曈从耳朵上拿开手机看了看手机信号，满格：“我刚看了，我的信号是满格的，是不是你们那边信号还是不太好”
山区的信号，不太好，有的角落甚至没信号。
“我还是听不清楚你说什么，断断续续的。聊天吧，我想跟你说话。”苏曈连说几次，李雯那边才听清楚，“嗯”了一声。电话，信号比手机还好。电话打通后，通话质量果然好多了。
李雯问道：“小曈，看你这声音，好像心情不太好呢”
苏曈如实说道：“最近忙得有点怀疑人生了，觉得生活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啊。”
“那你希望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呢”李雯笑道，像是一位大姐姐在开导小男孩。
苏曈想了想，无奈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觉得当初的目标全都成了负担，我只想平平凡凡，安安静静过日子啊。嗯，最好你在我身边。”
“我在你身边也不能一直陪着你，桐桐可不答应，杨菲菲更不肯。”李雯笑道，很淡然。
杨菲菲跟苏曈有关系，李雯已经知道了。
她并不觉得意外，只是告诉苏曈，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要学会知足。
苏曈很惭愧，三女之中，对他包容最大的，就是李雯。
而对李雯，他亏欠最大。
“你最懂事最大度。”苏曈感激道。
李雯说道：“我记得你说过，人生就是一场带罪的修行，我很赞成，因为这样，人才更懂得去弥补，去行善，去感恩。”
苏曈默然，李雯已经不再是那个当初坚定的对他说“罪是人定的，他们不改，我们改的”倔强女孩，她变得很含蓄和收敛。
尤其是保不住那个小生命后，她对生命对人生充满敬畏的感觉，苏曈曾有一段时间害怕她看破红尘，要出家。
“你在就好了，我现在觉得身心疲惫。”苏曈叹道，他需要一个说话的人。
李雯是最好的倾诉对象，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诵经念佛，满怀慈悲。
这让苏曈更加心疼和愧疚。
她也在这红尘中争渡，内心也会被世俗观念影响。
“和她们谁闹别扭了吗”李雯问道。
苏曈摇头：“没有，就是工作有点累，也觉得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
李雯语气变了，变得很坚决，锵锵有力：“别多想，错的不是我们，而是这个时代。”
苏曈一愣，仿佛看到了当日那个还很秀气稚气的姑娘。
一晃已经三年，她虽然变得很成熟，但内心的那股执着劲儿一点也没减。
“嗯，谢谢”苏曈心里好受了不少。
李雯轻声笑道：“这个世界上唯一给你带来痛苦的，就是对自我的仰视和执着。所以人越是拥有，越要谦虚低调。那些真正具有慈悲喜舍之心的人，不管他从事什么行业，所得到的福报都是很大的。你看，我们不都来到你身边了吗我们是你的福气福报不”
苏曈笑起来，说道：“厉害了我的姐，你们你当然是我的福气福报。什么时候回来呢，一定要等过年吗”
李雯有些迟疑，最后为难道：“小曈，我我今年是最后一年在这里支教，我我想在这过年，陪陪那些孩子，明年六月份，支教期限到，我再回海滨城，就再也不出来了。到时候你想见我，随时都可以见到我，不用像现在这样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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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八章 厚积薄发
跟李雯聊着，苏曈的心情本来好点了，可听到她说今年不回家过年，有些不高兴道：“你身体现在也不差了吧，颠簸个半天，上飞机就轻轻松松到家了，不想和家里人过年，到时候来我这过年也好啊现在你告诉我你连过年都不舍得回海滨城。”
杨菲菲和高俪桐在海滨城都安好，苏曈没什么不放心的，最担心的就是远在黔省山区支教的李雯。
虽然有神卫暗中保护，但神卫终究是神卫，没法如保姆那样周到，何况又两两不相见，李雯什么事都是自己做。
曾经的李雯，脾气太差，当真是姥姥不爱舅舅不疼的那种。
虽然她这几年改变很多很多，但家里人一样没疼她，再加上她父母又生了个小儿子，现在是几乎不理会她的死活了。
跟杨菲菲和高俪桐相比，李雯又没她们漂亮，家境也没她们好，却是最懂事，导致苏曈最疼的就是李雯。
李雯知道自己有点任性，连忙哄道：“我不在也没什么嘛，不是还有她们陪你么。”
“我想你回家过年，你一个人在外面过年，我不放心。”苏曈说道。
李雯央求道：“小曈，就让我再任性一次好吗过了年，就没多少时间了，我很快就会回来。”
“你当初说坚持三年，最后一次任性，现在又这么说。”苏曈无奈，女人真是没办法，再继续争下去又会吵起来了。
“就最后一次嘛，真的，最后一次。”李雯可怜兮兮求道。
“那我年前找个时间去见你吧，我挺想你的。”苏曈叹气道。
李雯连忙说道：“小曈，你这么忙，还是别浪费时间跑来这里了，有空就多休息。还有就是别太累，该休息就休息。我在这里你放心好了，我每天都有锻炼，身体很好，暑假的时候我见过桐桐，我觉得她体质都没我好呢。”
苏曈点头，李雯一直很执着，她也没高俪桐那么忙，暑假的时候苏曈就知道她每天二十四小时有十几个小时在锻炼，体质超乎想像的好。
“咦”忽地，苏曈惊奇，伸出一只手，摊开手掌：“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啊。”
真的下雪了，雪花越飘越大，纷纷扬扬。
透过车灯，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雪花飞舞飘落。
“我们家那边下雪了吗”那边的李雯惊喜道。
“嗯。”苏曈笑道：“我们开视频吧，我让你看看车灯前方的飞雪，真的很好看。”
“嗯。”李雯应道。
等到视频开启，她看不到苏曈，但看到夜色中，车灯前方飞舞的雪花，声音颤抖道：“我们家那边的雪。”
苏曈笑道：“这么激动”
李雯哽咽道：“嗯，我很想家，想你，我怕”
“怕什么想家过年就回来嘛。”苏曈鼓动道。
李雯嗔怪道：“不是说好了么”
苏曈笑了笑，也不再强求，就是觉得李雯有点失态，不就看了一场雪吗，这么激动。电话。
苏曈最后也没坚持让李雯回来过年，就让她再任性一回吧。手游平台上线一个月，梦幻西游手游也上线一个月了。
本来当时梦幻西游的进度还没法跟手游平台一齐上线，苏曈花费不少积分，才让恶魔技术组赶了出来。
梦幻西游上线一个月，月流水出来。游戏团队上下欢欣鼓舞，苏曈请团队全体员工大醉一场。宝渠道充值的，但真金白银也挣了超过五千万。自己的手游平台上上架的。
如果到别的平台上架，渠道费得扣去大半。，想让梦幻西游上他们家渠道售卖。上架，别的渠道不允许对接。
不止很多商务跑来寻求梦幻西游的合作，还有无数游戏开发商眼睛都红了。这个渠道没想到尼玛这么给力。
弹个窗，完全激活一个渠道。的手游平台几乎是一夜之间出现的，他没有游戏商人合作，没有地推，没有工会。
可就这么一个渠道，一夜之间让无数散户挤进来。商务对接出来上架的游戏的渠道商傻眼了。
数据这么给力
上了一条大船了
“对接tt渠道的游戏优先级别第一”
“草，你们干什么吃的，还没对接好tt的sdk”
“商务，马上去联系tt的商务，请求对接，那个渠道太给力了。”
“靠，之前没给人家好脸色，看不上人家的渠道，现在苦逼了。”
“”
许多游戏开发商和发行渠道叫苦不迭，之前tt的商务几乎每个发行商都找了，寻求合作，但发行商把自己当大爷，现在
连tt手游平台的领导都懵了。
玛德，还需要个屁的注册组和充值组啊。
当初成立充值组，就是预备充钱进去，把数据做好点，这样才能让合作方愿意继续合作。
不然，辛辛苦苦跟你对接完游戏，就几个测试充值的单子，尼玛坑我呢，没流量没玩家，搞毛的渠道，浪费我的人力物力。的推广资源是如何的强大，一个弹窗，顶别人投出去几百万到处打广告的推广费还强。真正开始发力了。手游平台的梦幻西游的月流水新闻，就瞪大眼睛。
尤其是易俊，捂着脸。
“唉，我想找块豆腐撞死了算了，单是一个什么梦幻西游手游，第一个月流水就破亿，开心农场好像更是早早破亿。开始发力，全速前进的时候，他下车了。
开心农场这类游戏，是因为有预热过，前期流水多，后面会逐渐降低，但梦幻西游这类游戏，口碑起来则是前中期发力，照现在的情势看，巅峰时期可能一个月破十亿流水都有可能的啊。宝也上线了，太可怕了，他脑子怎么想出来的，网上银行，还出了不少理财产品，比去银行找理财产品方便太多太多，余额宝这个功能，利息也比银行短期定存利息高。的游戏领域关注不高，在他看来，那是必然的。宝这个app，这个app完全超出他的意料。
以他伍德森曾经的互联网顶级产品经理的眼光，他看得出来，这个app将来会改变当今大秦银行现状和格局。
甚至影响更加深远，至于会怎么发展，发展到什么地步，就没法预料了，需要时间去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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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九章 山水轮流转
前世，支付宝和微信支付改变生活，改变传统，掀起虚拟电子支付时代。
即使身无分文，只要银行里有钱，不用带现金，只拿一个手机就能让用户走遍大秦吃住行全靠手机扫描支付。宝还像一个婴儿，用户八成以上都是来自游戏玩家，大多是冲着游戏充值有优惠而注册的，使用的人还太少，拿来理财的人也不多。宝app出来还没一个月，口碑和民众信任度还没起来。宝app，注册和实名认证一个账号。
他发现，如果只是使用手机号注册，权限很少，能存入tt宝的额度也很少，一万封顶，并且不能借贷和购买理财产品。
想要提高权限，需要实名认证，拍摄自己的清晰半身头像和身份证正反面上传，待tt宝审核人员审核。
等24小时过后，实名认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