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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凌然就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死皮赖脸了,但看司挽溪这种要把命都豁出去的架势。。。。。。算了,死皮赖脸就死皮赖脸吧,她的身体比他的一切都重要。。。。。。思及此,凌然有些怅然,这世间有太多的阴差阳错,故,人生才如此跌宕起伏,五味陈杂。
思索间,凌然已经被拉着坐下,大家开始抽牌了。
他未抽到最大的,也未抽到最小的,司挽溪也是一样,凌然觉得自己的神经得到了一丝放松。
但,世事哪里会让人如意?
就在他以为他们都会这么风平浪静的结束今天的聚会的时候,他抽到了一张最小的,林小曲抽到了最大的,可她只是说:“凌然,你这个惩罚我先攒着,咱们继续。”
闻此,凌然只觉得其中一定有不对劲,但具体是什么他也不得而知。
两轮过后,司挽溪抽到了最小的,林小曲见此坐到了此轮抽到最大牌的李茜怜旁边,两人说起悄悄话。
凌然盯着李茜怜,只见李茜怜先是皱眉,林小曲在她耳边又说了几句,半响,李茜怜犹豫着点了点头。
林小曲坐起身,身体微微后仰靠上沙发,嘴角的笑容更是让凌然不安。
彼时,李茜怜也开口了:“刚才我和林小曲商量了一下,溪姐和凌然一个真心话一个大冒险,女士优先,溪姐,你先选吧。”
“我选大冒险。”
“嗯,那,凌然,我们要听的你的真心话就是,请说出至今为止你最爱的女生的名字,不能说你妈妈或者你奶奶什么的,那个女生有关爱情。”
凌然看了司挽溪一眼,她正低着头,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喝酒。”
一大杯白酒下肚,凌然只觉得从嘴到胃,一路火辣。
此举自然得到一片“嘘”声,都说他没劲得很。
李茜怜倒也没有继续为难他,转而对司挽溪说:“溪姐,给你的任务呢就是。。。。。。亲一下凌然,”她顿了顿,“嗯,的嘴。”
顿时,口哨声欢呼声充斥了整个包间。
不知是谁先起的头,众人也跟随着,齐齐大喊:“溪姐,来一个!溪姐,来一个!”
凌然的心骤然被拎了起来。
他知道,司挽溪势必不会做这件事情,那么就意味着,她要把那一大杯白酒喝掉,但,以她现在的情况,恐怕。。。。。。
果然如他所料,司挽溪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想必酒的后劲已经上来,开始挑战她身体的极限。司挽溪定定神,费力的拿起酒,口齿不打清晰的说:“我先干为尽!”
像是为了应和她此番的豪言壮语一般,她的胃也跟着轰隆隆的音乐声狠狠抽了两下,她不由得“斯”了一声,但极其细微。
旁人自然没有发觉,只是为了不能看到如此精彩的好戏而感到遗憾,她司挽溪喝再多酒有什么用,又不能让他们长命百岁或是财源广进,开始不过是图个热闹,可后来她依然是二话不说的就一杯酒下肚,像这样喝的干脆无比的人着实没什么意思。
但,不曾想,峰回路转,凌然忽然夺过司挽溪的酒杯,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捧起司挽溪的脸就吻了上去。
大家先是发呆,等到他们想起要惊呼尖叫的时候两人已经分开。司挽溪半眯着眼睛,似乎有些吃惊,但因为喝多了,又显得有些迷糊。她摇摇脑袋,仿若并没有感觉到发生了什么。反观凌然,一派刚才那事儿不是我做的局外人姿态,让他那一众弟兄是佩服的不得了——吃了学姐豆腐还这么大义凛然的像个没事人一样,凌然,你真牛!
再之后,司挽溪体内的酒精再也无法按捺,终于喷涌而出,彻彻底底的昏了过去。
记忆就此终止。
床边的椅子上搭着她脱下的衣物。
司挽溪起身,一条腿刚迈下床,便有一股剧痛袭上心头。
司挽溪这才忆起昨日拉伤的腿。
她脱了裤子低头,两条腿现在真可以说是青青紫紫、满目疮痍、惨不忍睹,再加上昨天酒精的作用,今天更是疼痛难忍、没着没落。
忽然,有人推门进来,司挽溪急忙拉起被子,抬头,司挽溪一愣。
怎么是凌然?
她又仔细看了看房间的布置,果然是凌然的房间。
“不能喝就别喝,我做了早餐,一会洗漱完了出来吃吧,”凌然又向前两步,将一些她的换洗衣物放在床边,又将一个小瓶子放在桌子上,“洗漱完了擦点药。”
听到关门声,司挽溪才回过神来。
他给她做早餐?
他还知道自己有伤?
他家里居然出现了自己的换洗衣物?
她,穿越了?
头昏脑胀的摸进浴室,稀里糊涂的洗漱完毕,步履虚浮的走到客厅。。。。。。
这个房子和两年前相比,并没有太大的改变,思绪瞬间被拉回两年前,在这个房子里发生的那些有关于她与凌然的事情如快进的电影一般在她的脑袋里飞速的播放。
心中那股感伤又一次的涌上心头。
“洗完了?来吃饭吧。”
凌然坐在餐桌前招待她,她愣了一下神,终是犹豫着迈了步子。
“我。。。。。。”
凌然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昨天你喝多了,正好聚会的地方离我家比较近,就把你带回来了。”
后来,司挽溪才从王璇静嘴里知道,她是喝多了没错,只不过,她老人家一直摊在人凌然身上死都不起来,凌然没办法才把她带了回去,她还告诉她,凌然第二天早晨6点就回学校从王璇静那里拿了她的换洗衣物,看凌然这么用心,王璇静就没忍住,多嘴的说了前一天她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事情。
王璇静是知道凌然和司挽溪的不太普通的关系的,凌然是个好男人,她乐得为自己姐妹的幸福给个力。
这些都是后话,此时,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没说话,但各自心里早已经翻江倒海了。
司挽溪终是没有凌然定力好,她放下手中喝了三分钟还和原来长的一模一样的牛奶。
“凌然,我们打个赌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迟来的青春期(三)
第八章:迟来的青春期(三)
“四个人能做什么?能凑一桌麻将或是四国军棋,能组一支简单的乐队,能完成一场四乘一百的接力,能进行一场羽毛球或乒乓球的双打比赛。。。。。。可为什么不是上述方案中的任意一种呢?我们只是平静的,看似和谐的各自占据着四方桌的一角,然后,开始自己的别有用心。后来我才明白,就算是实施之前所提方案的任意一种依旧会如此的暗流涌动,只是因为那四个人是我们。”
——叶落弦
司挽溪终于彻底清醒了。
坐在回学校的车上,她忽然想起了昨天玩游戏时凌然对她的突然袭击。
他们兴许都以为他是真的亲了她,但只有她知道,他是将大拇指按在了她的嘴上,然后,亲了他的大拇指。
19岁的凌然和15岁的凌然做了同样的事情,只不过,对象变成了她。
多讽刺。
司挽溪用手背狠狠蹭蹭自己的嘴,然后她暴走的手一滑,撞在了她的鼻子上,再然后,她的鼻子狠狠一酸。
旁边的小学生拉拉她的衣角:“姐姐,你怎么哭了?”
司挽溪捂着鼻子忍痛微笑:“有点疼,只有一点疼。”接着,她伏在前面的椅背上,将头埋进手臂。
公交车上的移动电视中,那个从本市走出去的,现在已经在全国小有名气的,清新美丽的女歌手正不停的吟唱着她那首叫做《路口》的成名曲——
你知否,
虽然他已远走,
但我仍愿站在他离开的那个十字路口,
我不能再那么自私,
让你成为他的替身,
我要放你走,
谢谢你的温柔,
多么希望我们从未当过朋友。
。。。。。。
回到宿舍之后,王璇静便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她,但她视若无睹。
爬上床,又是一待好几天。
所以,当她出现在排练室的时候,王璇静是真的,发自肺腑的认为自己一定是提前早衰了,要不然怎么会眼花?
经过多方求证,得知这确实是司挽溪的本体没错,王璇静那颗惊诧于朗朗乾坤下活见鬼的心才放了下来,继续宣布和K大交流晚会的诸多事宜。
王璇静异常的激动,这个晚会左拖右拖,拖到现在终于可以将计划实施了。
让K大的帅哥们来的更猛烈些吧!
王璇静如是想到。
“晚会定在星期五晚上8点,最后,”王璇静顿了顿,“明天K大的同学会来咱们学校彩排。”
虽然提前得到这样的通知,但当第二天,叶落弦出现在司挽溪面前的时候,她还是错愕了一下。
而叶落弦接下来的那句话更让司挽溪无比震撼。
“凌然,我要追你。”
众目睽睽之下,那个叫做叶落弦的女孩如此坦白,脸上的表情如此坦荡,她这样光明磊落,近乎于胆大包天的将自己的心意大声的说了出来。司挽溪见过她两次,第一次她已经耀眼万分,这一次,却比上一次更加耀眼。
叶落弦的宣言让整个排练室都安静了一瞬,然后,掌声响起。
司挽溪也无意识的跟着众人拍起手来,毫无节奏的拍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她的眼睛不自觉的瞟向凌然,恰巧,凌然也看了她一眼。她赶紧瞟向别处,最终落在叶落弦身上。
她的气场与凌然的那么相像。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合适”?
那天在凌然家,她脑袋一热,那句要打赌的话脱口而出:“我们就赌是我会先忍不住对你再次表白,还是你会先爱上我。”
她一定是脑袋长泡了,要不然就是宿醉未醒,果然,喝酒误事。
听到她没头没脑的话,凌然居然笑了,没有被她的炮弹宣言吓到,无比淡然的点头说好。
司挽溪愣了愣,转而又想,凌然果然是个老奸巨猾的,他早就知道这是她的必输之赌,那,为何不赌?
又傻得冒泡的自动送上门让人笑话,前两天还义正词严的说让人家只当你是学姐就好,今天就这样无耻的改了口说看谁先爱上谁?司挽溪,你要不要这么善变,要不要这么让人瞧不起?
这便是那天司挽溪脑袋里蹦出的一系列鄙视自己的想法。今天,这种想法在叶落弦大胆告白的催化下,变本加厉的再次的冲击了她的大脑和心脏。
众人开始起哄,毕竟,谁都对金童玉女的姻缘乐见其成,今日适时的推一把,说不定改日也能多积福报的成全了自己的姻缘。
叶落弦也不急,只是微笑着站在原地,目光也未从凌然身上离开过,就那么一直看着他,颇有种你不答应我就看穿你的气魄。
司挽溪则是心中一颤,虽然早知道那个赌是个必输之赌,但输的这么快还是有些始料未及,看来,她要大出血了。
反观凌然,依旧与先前一样,保持着温和有礼的淡然笑容,却什么也不说。
群众们终于忍不住了,人群中有人问他:“凌然,你倒是说句话啊。”
凌然听后眨眨眼睛,走到叶落先面前,态度随意的继续微笑:“每个人都有追求别人的权利,你可以先追着,我慢慢考虑着,嗯,就是这样。”
他这句话让在场的诸多男生的心瞬间就碎了,哥们儿,叶落弦怎么说也算是我们K大的校花之一了,你要不要这么随意啊?你长得帅也不能这么随意啊!
司挽溪暗自咬牙,心中也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