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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我对不住你了。我眼圈红红地看着她,说:“那我晚一些走,这几天和你住在一起。”
她立刻跳起来,却不是高兴的,“不行啊,留他人住宿是违法的!”
我当即晕倒。申央那家伙在我尚未完全倒下时将我一把摁倒。
给读者的话:
既然有人收藏那就更新吧,以后的更新速度看你们喽,给个收藏,发个评论,我都会很高兴的
☆、(三)心界之行
临走前,我只有两种状态:静态和动态。静态是睡觉,动态是翻身。
我睡得正酣时,听到琳以超大分贝叫我的名字。她的穿云裂石的高亢嘹亮的嗓音几乎震破我的耳膜,我受不了只好捂住耳朵自卫。但是琳不肯放过我,很快,琳震碎了我的房门,一头闯进来。我表情木讷地问:“你不怕违反规定了?”
她冲到我面前,不容分说,拉起我的手就走。我像个别扭的孩子,一点也不配合地问:“你要带我去哪?”
她头也不回,抓着我的手加大了力度:“没时间和你解释,你必须马上离开,越快越好!”
被她牵着走,我固执地问:“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我坚定地认为,只要我足够执着,大山都能够撼动。所以,我把我的执着精神发挥到了极致,不死心地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尽管她一直不肯回答我。
她闭口不语,我停下来,进一步逼问:“你如果不告诉我,我就不走了!”我有的时候是极其执拗的,不给我任何理由就想把我拐走,门都没有!
她似乎要被我逼疯了,脸色铁青地看着我,我怀疑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温婉可人的女孩,而是一个即将把我吞进肚子的怪兽。我自己都被这种荒唐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极力按捺住狂涌的焦虑,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告诉我:“山伦要杀你。”既短暂又快速的话。
我先是心惊,后又眨眼睛问她:“山伦是谁?”我立刻被她强行拉走,看来她的耐心已经被我耗尽了。我依然不依不饶地追问:“山伦是谁?他为什么要杀我?”她目光古怪地看我一眼,没有回答。我是以看热闹的心态跟她讨论这个问题的,就好像,那个叫山伦的人要追杀的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
她一定觉得我的大脑受到刺激了,听到有人追杀不顾逃命却还有心情八卦地打探内部消息。我当然没有临危不惧的英雄品质,而我把生死置之度外却是真的,因为我当时坚信,如果我死在罗洯就能回到地球。这种思想完全是受到奇幻小说和穿越剧的毒害。现在想来这种想法还真幼稚,活人可以随便去想去的地方,而死了,就真正任人摆布了。无论被他人搬到何处,都毫无意义。
这么多年,我再没看到第二个不甚跌入浮体的凡人。我成了独一无二的异类,我也是醉了。居然连个同类都找不到。还好这里的人都不吃人肉,不然我这八十多斤都不够这一群人分的。我赶紧把我这漫天的思路揪回来。这些事情,仅仅是想象,都觉得太暴力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拉着我的手忽然停下。怎么?难道被人阻截了?我这才注意到,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并无一人。我疑惑地看向琳的侧脸,精致的脸庞湿润细腻,幽长的睫毛上沾着少许水珠,她小心翼翼地深吸一口气,惬意地闭上眼睛,轻轻地说:“宛习,我们到了。”
“到了哪里?”我明明只看到白茫茫的一片。
“心界,充满自由的地方。”琳怅然一笑。
我木然地望着这一切,渐渐地,白色淡去,如风吹雾散,我看到了缤纷的世界,有建筑,有路,有花草树木,有高山,有河流,一幅巨大的画卷展现在我面前。我惊喜得忘却一切,向前走两步,尽情呼吸心界的清新空气。是那么舒畅。
我喃喃自语道:“这才是人间……”
琳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我紧紧回握,相视一笑:“谢谢你带我出来。”
“嗯?”
“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可能都找不到浮体的出口。”
她望着天略微思索一下,说:“应该我谢谢你才对,我没有资格离开浮体,你忘记了?如果不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我根本没有机会见识外面的世界。”
申央真的没有骗我,没想到他这么厉害。
心界给我的印象是第二个地球,因为它和地球太像了。我想,留在这里也不错,至少胜过浮体那个牢笼一样的存在。何况,回到地球的希望渺茫,不如随遇而安。我的运气已经够好了,谁又能强求事事顺心呢?绝对的完美是不存在的。
没过多久,我了解到这里没有雨、雪等自然现象,我不介意,这样倒好,出行多方便。再也不用担心下雨阻碍交通了,也不需要考虑什么连雨季,不用随身带伞。也不会被一辆飞驰的汽车溅上一身泥。
琳驾轻就熟地带我走进一栋摩天大楼,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和里面的人打招呼,然后把我领进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我一边打量这间足可以用富丽堂皇来形容的屋子,一边说:“琳,你好像对这里的情况很熟悉呢。”
没有回应。过了好久,她才漫不经心地说:“今晚我们就暂住在这里。”
“暂住?我们还要去哪?”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我的目光从房屋的装饰陈设上移开,转头看她。她正抚摸墙上的浮雕,一只形似鸽子的鸟。她深情望着,满眼充满欣喜和怜爱,似乎它是有生命的。深情专注得好似什么事情都不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我走上前去,轻触她的手臂,她抖了一下,转过头,然后又看向那只鸟,手从它身上移开。“多可爱的生灵啊,是不是?”见她笑得那么温婉,我想,如果我说不是,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盆狠狠泼下的冷水,我礼貌性地点点头,说:“是很可爱。”并学着她的样子无比怜爱地望着那只幼小的鸟。心里却评判着,这不就是普通的鸽子吗?想着想着,竟然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喜欢吗?”她依旧目光温柔深情地望着那个浮雕鸽子。
“喜欢。”天地良心,这次说的绝对是实话。这里的食物我吃不惯,特别想吃中餐。好像吃顿美美的炖鸡汤,没有鸡,鸽子也不错啦。我继续流口水,“想必你也很喜欢它。”当然,她的喜欢肯定不是基于对美食的热爱。
“当然了。我多希望它会变成一只真正的小鸟,我会用我所有的爱呵护它。”她的眼里闪过盈盈泪光,她竟对一块浮雕如此痴迷,如此动情。
我从未见过一个人对一块浮雕寄托情思,一只鸟而已。我天真地说:“如果你喜欢养鸟,可以买一只啊。”这算是安慰她的话吧。
她听了这话像触电了一样,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买?开什么玩笑?”紧接着她的目光变得忧伤,紧紧锁在那只鸟上。而在我看来,它只是一块有着动物形状的石头而已。不愿意再纠结这样的事情,我尴尬地强自摆出微笑来减少她的反感,并试图转移话题:“你在进门时,和那个人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她小声嘟哝:“你当然听不懂……你不属于这个世界……”可能是怕我听不清楚,她提高音量,“你不该来这里的,许多事情你都不习惯。”这种感觉就像是生病住院后被医生告知,你不该来这里的,这里的伙食不好。第一,来到这里不是我自愿的。第二,我怎么知道这里的伙食不好?
的确,我不该来这里,可是,我又怎样才能离开这里?正因如此,我的好奇心再一次猛蹿,小心翼翼地问她:“我可不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
我的表情可能不太自然,可她也不至于笑得那么夸张吧。她越笑,我越觉得脸上发烫。我终于忍受不了她的爆笑,恼怒地问:“笑什么啊——不许笑——”
她忍俊不禁地说:“麻烦你以后不要这么客气……好别扭啊……哈哈哈……像受气的小媳妇……”接着又是一阵咯咯的笑声。不用问,如果我不采取点暴力手段,说不定她会笑道到明天早上,这对健康不利啊,为了她的健康着想,我拯救了她。
她捂着头痛苦地说:“又打我头……什么问题,尽管问吧。”这次实践证明我的治疗方法很管用,我在心里牢牢记着,以后再有类似情况,可以参考本次经验处理。捶打的轻重程度依患者笑声大小、时间长短而定。
我指着墙上雕刻的鸟,问:“多少钱可以买到它?”
“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给读者的话:
恢复更新了,之前断更很久,对不住各位
☆、(四)辞鸽的秘密
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个世界了,在这里,买一只鸽子都不行?难道这里也有什么野生动物保护法?鸽子是受保护动物?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庄琳给了我确切的答案。
“身份。”琳补充道:“辞鸽是统治者的信使,普通人是无权享有的。”我斟酌着她的话,辞鸽,大概就是那鸟的名字。信使,这不稀奇。中国人古时也用飞鸽传书嘛。
是了,身份,这是个关键问题。无论哪个世界都是有尊卑之分的,不然我还真想不出什么丰富生活、丰富阅历的方式。世界的迷人在于它的多彩,没有平均,只有随机。看似不公平,其实很公平,因为都是随机的嘛。人有高矮胖瘦,有容貌差异,有地位差别,才显得人类这个种群多姿多彩。即使是一个人,一个个体,也是有差异的。人体之美源自不对称,看似左右相同,但细微之处总有差别。
我掏出我的手机,说:“据我所知,这个东西已经很普遍了啊,为什么统治者还要用那个叫什么辞鸽的笨鸟送信?”说起来,手机的普遍还是我这星星之火造成的燎原之势呢。当年,我我带着这个高科技物件闯入这个世界,我的手机引起了当地人的极大关注,随机便有复制品诞生。掀起这一场电子浪潮,我可是功不可没呢。
琳又笑了,奇怪,她的笑点真是低得不可救药。她说:“谁说信使就是送信者了?”
她这一问,我彻底扑街。这样看来,倒是我见识短浅了。我甚是疑惑:“不送信又是什么?”
“是信使,早就告诉你了。”我晕,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我眨着充满求知欲的大眼睛望着她,她说:“信使可以做很多事情,甚至可以化成人形。它的天职,就是效忠于它的主人。”好伟大的感脚。
“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还是问点实际问题吧。我真是佩服自己的求知欲,竟被这样一个无聊的问题纠结了这么久。
“你对心界不熟悉,需要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庄琳的回答合情合理。
我接着追问:“为什么要安顿在这里?”
她坦然回答:“因为这里合适啦。”怎么听怎么像是搪塞。
“为什么?”我继续穷追猛打。
“听我的准没错了,我还能害你不成?”看得出,她被我问得有点不耐烦了。
“你就告诉我嘛,‘有什么问题尽管问’,这是你说的。”哼,我算是抓住你的小辫子了,看你怎么抵赖。
“在这里住不需要花钱,还可以等着谋个职业赚钱,不是很好吗?”
我沉吟着:“……是不错。”
琳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地说:“宛习,你真是个十万个为什么。别胡思乱想了。洗洗睡吧,我也困了。”
我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