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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滋禾郡主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为何?”难得一向冷静睿智的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连骆玄都有些吃惊,微张着口,不知该说些什么。
“国君面前,滋禾不敢生气!”滋禾微一欠身,“滋禾多蒙国君救治,无以为报---”她刚冰冰冷冷地说到这里,临洛却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有!”
“嗯?”滋禾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不解地看着临洛,样子颇为可爱。
临洛心情大好,表情虽未有多大变化,但一双眼睛里却满是笑意:“我是说,你有法子报答我的。”
“什么?”滋禾毕竟年幼,哪里想得到临洛在这短短的一瞬,在见到她的第一面之时,心里竟起了如此涟漪?
而骆玄,则在听到临洛的话时,一颗心猛地下沉:国君该不会是想。。。。。。一念及此,他惊骇地望着临洛,却不敢说话!
临洛眼中的笑意更深:“我若去找你,或者唤你前来陪我说话,你如果肯答应,便算是报答我了。”
“我不会陪人说话。”滋禾咬一下嘴唇,看样子就是想拒绝,但念着临洛对她的恩情,她没有说出口。
临洛终于浅浅一笑:“无妨,你可以只听我说便好。”
“好!”滋禾略一迟疑,点头。
骆玄暗中松一口气:看来国君只是少年心性,想找个说话的伴儿,更何况,滋禾只是个孩子,哪里会。。。。。。骆玄为自己先前的想法感到好笑。不过,他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孩子在父母眼中,永远是孩子,可在别的人,尤其是已经懂得男女情爱的人眼中,那就不再是孩子了。。。。。
骆玄一时之间哪里想得到这许多?他只是深深一楫:“国君错爱,臣惶恐!只是滋禾不识宫中礼仪,臣恐怕---”
“忠亲王不必多言,我心中有数。”临洛打断他的话,心情大好。这是他十九年来感到最高兴的一天吧?
滋禾突然问:“国君,滋禾有个请求,不知国君能不能答应?”
“滋禾大胆!竟敢这样跟国君说话?!”骆玄身为重臣,功在社稷,都不曾以这样的口气跟国君说过话,滋禾竟敢---
“说来听听!”临洛对骆玄的指责只当没看见,根本当他不存在一般。
“滋禾知道,此次滋禾能够痊愈,也亏得宫中御医相救,滋禾想向他当面道谢,还请国君成全!”原来她还念着这件事。
临洛点头:“可以。”
“谢国君!”滋禾微一欠身,施了一礼。
临洛对着忠亲王使个眼色,忠亲王会意,便自行回王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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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远来之客
“哇呀!好一个粉妆玉砌的女娃娃儿--忠亲王的千金?”
桢颜一见滋禾的面,笑得见牙不见眼,叫得有些夸张。想来那天他为滋禾诊治之时,滋禾正在病中,他并未看清楚滋禾的样子。不过,看到滋禾,再联想到临洛带这样一个女孩子前来的原因,他一下便已猜出滋禾的身份。
因为这谢客斋里,除非必要,不会有闲杂人等进来。
滋禾却一点也不笑,也不因为桢颜的夸赞之语而感到不安或者羞涩,她只是冰冷地看着桢颜的笑脸:“滋禾多谢御医救命之恩!”
“不用了!不用了!”桢颜双手乱摇,笑颜不改,也不去计较滋禾那副寒冰不化的样子,“其实郡主的病没那么严重啦!只要瞧清楚病的根源,那些个大夫也能治得了!说什么救命之恩,桢颜不敢当!”
滋禾也真听话,接着就闭上了口,再也不说一个字。
桢颜有些讪讪然,却仍很高兴,瞄瞄临洛,又瞟了瞟目不斜视的滋禾,很得意的样子。
而临洛,看着滋禾郡主冰冷的容颜,不自觉地嘴角一弯,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来。。。。。。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气氛有些怪异,桢颜正想着如何开口,雨墨却在门外道:“国君,雨墨求见!”
“进来。”临洛收起那得意的笑容,应了一声。
“是!”雨墨举步入内,低着头,“禀国君,古井国派使者晋见国君,说有要事相商。”
临洛微怔:“古井国?他们派使者来,能有什么要事?”
桢颜笑笑,他心中大致猜到些什么,道:“不管怎么说,人家远来是客,莫要怠慢了客人!国君还是先去见客的好!”
“也好,”临洛略一沉思,便转向滋禾郡主,目光温柔,“让桢颜送你回去,如何?”
滋禾郡主也不答话,只是微一点头。
桢颜立刻道:“郡主请!”
景阑殿上,古井国使者恭恭敬敬地站着,耐心地等待着临洛的到来。看那个架势,仿佛再等多久都没关系。这人大概三十岁,肤色很黑,高鼻深目,一看就是异域之人。双眼细长,目光税利,让人自心底里升起一股寒意。
临洛出现在殿门口,先看他一眼,接着朗声道:“不知贵客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贵客恕罪!”措辞倒是极为客气,但语气不卑不亢,不由对方不对这个年轻的国君肃然起敬!
古井国使者立刻一揖到地,操着生硬的金沙国声腔道:“古井国使者白起,参见国君!”
“免礼!”临洛一伸手,径直走到龙椅上坐下,“贵客请坐!”
“谢国君!”白起一撩衣襟,端端正正地坐下,眼观鼻,鼻观心,神态很恭敬。
临洛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不知贵客前来,有何要事相商?”
白起身子半转,对着临洛一拱手:“禀国君!此次鄙国圣上派小人前来,只为表示两国交好的诚意!鄙国愿与贵国结为友邦,永不相欺!”
“是吗?”临洛反问,眉一扬,看样子就不相信对方会有多少诚意。
原来,这古井国与金沙国比邻而立,在四方诸国中实力最为强大,而他们的圣上更是野心勃勃,一向视塞外诸国为囊中之物,欲取而代之。
不过,他们也深喑生存之道,如果只以武力夺取,一来损兵折将,二来太费时费力。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可以凭武力收服一两个小国,万一惹恼了其余国家,群起而攻之,那就大大不妙了。
因而他们的圣上便采用了谋臣,也就是这个白起的“个个击破”的谋略,派说客一个个游说各个小国,说服其与古井国结盟。当然,表面是结盟,实际是让各个小国对其俯首称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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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来者不善
这白起不愧为一代谋臣,只要他出马,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许之以利,十之*都能将对方说服。就算碰上一两个“顽固不化”的小国,凭着古井国的强大,将其荡平,也非难事!
这样一来,四方诸国为了己身利益,也都不得不答应与之结盟。几年下来,与古井国结盟的国家,也不在少数。
跟着古井国便瞄上了金沙国。这金沙国的富足一向令古井国眼红。但他们也深知,金沙国兵强马壮,如果硬碰硬,胜的机率是微乎其微。白起便献策,由他亲自出马,向金沙国示好,先看一下金沙国的意图再说。这一招“投石问路”,就被用到临洛这里了。
对于古井国的此番用意,临洛纵不能完全明了,却也猜个*不离十,因而听到白起如此说,他便明白,对方的用意断不会如此简单!
白起虽然不曾直视临洛,但只用眼角余光,他也看得出这个国君对他的话,并不信服。但他毕竟不是第一次做说客,接着便坦然一笑:“正是!想这塞外诸国,尤以鄙国与贵国为尊,如若鄙国与贵国结为友邦,那么在这塞外之地,必将所向披靡!而且,不止于此!如果四方诸国皆结为友好之邦,那么,就算天朝--”
他适时住口,拿眼睛瞄着临洛,心下明白,以临洛的聪明,一定听得懂他暗示得如此明白的意图!塞外诸国慑于天朝神威,自是不敢有异心,每年必要向天朝进贡,以谋求天朝的庇佑。当然,这种被压迫的滋味儿不好受,各国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而白起的意思,如果塞外诸国结为同盟,实力之强大,就算天朝也不敢小视!到那时脱离天朝的掌控,称霸一方,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塞外诸国是否真的是一心,还有古井国是否真的是为四方诸国利益着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贵国错爱,实不敢当!”临洛冷笑,但很淡,恰到好处,“贵国气势一向锐不可挡,就算未与鄙国结盟,几年来不一样战无不胜?”
听出临洛话中的讥讽之意,更听出临洛无心与之结盟,白起笑容未去,但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笑意:“国君此言差矣!鄙国与四方诸国从来都是互利双惠,否则---”白起再次住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临洛,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临洛一笑,傲绝天下:“那么,贵国更不必与我朝结盟!因我金沙国,给不了贵国想要的!”
没想到临洛会拒绝得如此干脆,如此明显,一点余地都不留,白起顿感面子上下不来,脸上笑容未变,一双眸子却已布满冷意:“如此说来,国君是拒绝鄙国圣上的好意了?”
“我朝从不拒绝来自他国的‘好意’!”临洛冷笑,反正话已说到这个份儿上,也就不必顾忌太多,“贵客,恕不远送!”
“既然国君无意,那小人也不好再说什么,”白起起身,笑容依然,果然不愧为一代谋臣,遭到临洛的拒绝,居然如此不动声色!“小人也只好据实回禀了,小人告退!”他冲着临洛一拱手,施了一礼。
临洛看着他,神情淡定,目光中却有一丝挫人锐气后的得意!
白起转身之前,却又是微一笑:“鄙国圣上一番好意,没想到国君竟忍心相负!小人实在无话可说!”
“请!”临洛一伸手,却并不起身。
“请!”白起再一拱手,一甩袖,快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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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来者不善
临洛冷笑:“宵小之辈,也敢妄想我朝与之同流合污?!痴人说梦!”
雨墨眉头微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雨墨比临洛要大一岁,是临洛自小的玩伴,临洛登上国君之位后,自然是将雨墨留在了身边。他虽然只比临洛大一岁,但心思细密,冷静沉着,办事很让人放心。
临洛身为一国之君,论及冷静沉稳,倒也不输雨墨。但坏就坏在他的身份上--但凡君王都会有的通病,那就是目中无人。再加上临洛年幼,少年人狂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