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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娜美好奇的抬头,一见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双眼都睁大了,然后蹙眉看着他:“你……你怎么在这儿?”眼神渐渐向下,“而且还穿着服务员的衣服?!”
尤娜美简直不敢相信,北京富家子弟在美国穿服务员的衣服帮别人点餐?!
易恩这家伙是想毁掉她的三观吗?!
对于尤娜美的反应,易恩到没有什么躲闪,直接赤果果的说:“想你了,所以就留在这里不走了。”
“那干嘛要来打工呀?”
“第一缺钱,第二想见你,第三不想回去。”然后易恩露出一个标准的服务面容,“这样的答案,尤小姐可否满意?”
被易恩这些超出正常范围的举动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娜美,只能有些愣愣的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在易恩灼灼的目光中,匆匆忙忙的点餐,想要结束这样尴尬的局面。
没过多久,下了可的白蓦然也出现在咖啡厅,动作十分自然的坐在尤娜美对面,喘着气:“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挑了一个泡芙放进嘴里的尤娜美笑了笑:“没什么,你不是有课么。”
白蓦然欣慰的笑了笑,抬手,示意点餐。
可一见来人是那天和尤娜美打招呼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和她有一夜情的男人,白蓦然说什么不生气是不可能的,是个男人都会介意这些事情的吧。
——
“请问需要点些什么?”易恩就像对待每一名顾客一样,抿唇微笑,询问着。
白蓦然看了看他,点了杯黑咖啡,在将菜单递给他的时候,调侃道:“娜娜,没想到你竟然会找做这种低等工作的男人开房。”
此话一出,脸色难堪不仅仅是尤娜美,还有易恩。
“蓦然,你不是说你不介意吗……”被他这样一说,尤娜美的心情瞬间有些不好,说话的口气都带有了一些责备。
易恩看着白蓦然,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没有说不介意,我只是说了我明白你的想法,知道吗?”
“所以呢?”尤娜美眯了眯眼睛,等待着他的下文。
白蓦然轻咳一声,看了看易恩,再看看尤娜美,说:“你觉得他在床上的表现有我好吗?”
瞬间,易恩拿着菜单的手紧紧握住,青筋暴露。
可某人就是不识趣的继续说着:“你就不想知道我的技术有没有他好吗?娜娜,既然你都能和他一夜情,那你也和我试试,好不好?”
平平静静喝着茶的尤娜美,将一杯红茶一饮而尽之后走,起身说了句,结账,便不再看白蓦然一眼。
就像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有些疯疯癫癫的男人一样。
见尤娜美不理会自己,白蓦然略显紧张的跟了过去,紧紧握住她的手,急急忙忙的解释:“娜娜,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吗?咱们试试,好不好?”
忍着心中的怒火将账单付清之后,尤娜美转身,喷着火焰的双目死死的看着白蓦然,咬牙切齿:“白蓦然,你把我当什么了?破鞋吗?你以为你想上就能上我吗?你特么真把自己想的很了不起吗?”
被尤娜美这样凶神恶煞的骂了,身为男人的白蓦然心里可是憋不住火气的,立刻嘲讽道:“难道你不是破鞋吗?你说你一夜情是为了宣泄生理需要,那不就是证明想要宣泄欲望的男人都可以上你吗?”
“我呸!白蓦然,原来竟然这样看我,真是没想到!!”突然之间,尤娜美终于看清了这个表面纯纯清清男人,撕开面具之后,竟然是那样的让人恶心不堪!
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来的尤娜美转身就走,却依旧被白蓦然拉着手腕,不松开:“尤娜美,你以为我接近你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上你啊!这样美丽聪慧的东方女性,年纪轻轻就在耶鲁这种学府生造博士,你说我把你上了,传出去会有多少然会想要走这条路我正在走的路。”
“白蓦然,你无耻!”
“尤娜美,是你自己不懂得自爱!”
“你闭嘴!”尤娜美红着的双眸,渐渐染上一层水雾。
其实尤娜美就只和两个男人睡过,一个人是自己的同学,还有个人就是易恩,而且两次都是在醉酒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时候了。
“怎么,没有理由辩解了吗?所以现在就去开房,让我品尝品尝你的滋味在如何?”现在白蓦然的双目之中,全然都是欲望之色,在渐渐弥漫。
在一旁忍了许久的易恩,直接抬手握住白蓦然紧抓住尤娜美的那只手。
被人捏住的手腕,被阵阵刺痛刺激,渐渐松开了手掌,给了尤娜美自由。
“你还想替一破鞋辩解吗?”白蓦然挑眉看着易恩。
易恩只是扭头给一个伙计说了下自己有点儿事情要稍稍处理一下,便将白蓦然拽出了咖啡厅。
三个人,走到一个很少有人经过的地方,易恩这才松开手,在白蓦然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拳挥过去,重重的落在他的面颊上,将他的眼镜,击的粉碎。
白蓦然没有练过拳脚,所以身体没有易恩强壮,但输人不输阵,白蓦然冷嘲热讽:“一只破鞋都值得你动手动脚,真看不出来你对她很有感情嘛,真是难得。”
“我和你可不是同一类人,别用你那肮脏的大脑来想我们。”易恩捏了捏双手,发出骨头嘎吱嘎吱的声响。
白蓦然起身朝他走过来,易恩又是一拳,再起身,再一拳。
不知道是多少拳的时候,尤娜美才叫易恩停手。
缓缓走过去,在他身旁站定,冷眼面对:“这只是一次轻微的教训,如果过段时间我会听见什么编造的传言,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教训了。”
“有本事你别威胁我啊!”白蓦然疼的在地上打滚。
尤娜美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轻飘飘的说:“要不要我把你的家人送去非洲玩儿玩儿?”
28、白蓦然被尤娜美的话震住,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还极其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怎么,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开玩笑么?”尤娜美微微垂下头,看着面部因为疼痛而扭曲在一起的表情。
“你怎么能这样……”白蓦然缓缓开口,能够听出来他现在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将疼痛忍住。
易恩抿唇站在尤娜美身边,静静的看着在地上已经没了反抗能力的白蓦然,等着尤娜美的开口。
尤娜美缓缓蹲下身子,易恩开口:“你干嘛?”
“我没事儿。”然后看了眼在地上的白蓦然,一字一句,咬词清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家事吗?从小双亲离异,将你扔进孤儿院,年迈的奶奶不忍心亲孙子在外流浪受罪,便擅作主张将你接回家。”
听着尤娜美平平淡淡的语气,白蓦然的内心已经开始波涛起伏。
“老人们都是渴望有个孙子的,所以你奶奶带回家后,和你爷爷两人,拼死拼活的工作,给你筹钱上学,而你也不负众望,不仅考上了初中、高中,甚至还自食其力的考到了耶鲁的全额奖学金。”
说到这里,尤娜美停顿了一下,看着白蓦然,双眸里满是敬意与那抹厌恶之情。
这个人,从身世上来说,是可悲的。可从老人对他的疼爱,他是幸运的。
至少,在他的父母将他丢弃在悬崖之地后,还有那么一个爱他的人,将他拉回属于他的那个家。
尽管,那个家里没有父母,但至少,还有爱他的老人呀。
尤娜美的话其实已经算是说完了,可看着白蓦然双眼无神得不知道看向何方的时候,尤娜美终究还是放下大招:“我知道你爷爷奶奶身体不好,可你若是散播那种完全没有理论依据的谣言,我想老人们的身体就会吃不消了,而你……”
说着,尤娜美伸出手指,将他那占满污水的面庞抬起,双眸冷冷得看着他无神的眸子,沉声道:“我会告你污蔑罪,到时候的结果,不是你能够反抗的。”
语毕,尤娜美将他的下颌甩开,从衣兜里拿出一张湿纸巾,将刚刚触碰过他面容的手指擦拭了一下。
昵了一眼,依旧在地上的白蓦然,转身和易恩离开,独留下一句:“你自己想清楚。”
白蓦然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眼角的泪水,终于在隐忍了多时之后,渐渐流淌出来。
他不能自私的将疼爱自己的老人家送去地狱,那绝对是他良心上所不能承受的。
他对老人的感情,比任何人都浓厚。
这么多年,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努力的学习?为什么就算会吃再多的苦,傲再多的夜,都要年年争取最高的奖学金?
因为,他已经长大了,他不能够在给他们压力。
他们已经年迈,已经白了头发,开始掉牙,他们应该享受天伦之乐,而不是劳力之苦。
他这些年的努力,为的就是能够给他们一个安定的生活。
白蓦然知道,自己刚刚真的是个白痴,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言语,重伤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一个自己其实已经开始憧憬未来在一起生活的女人。
自己,真的,好愚蠢!
——
虽然给白蓦然放下狠话,尤娜美的内心却依旧很不是滋味。
因为自己明知道两位老人是他的心头肉,是他最不希望别人知道的秘密,因为他不愿意有人知道,自己的软肋,竟然是如此的软,软到只需要轻轻一捏,轻轻触碰,就会彻底碎掉。
“你说……我刚刚的那些话……会不会重了?”尤娜美咬着手指,犹犹豫豫的问着易恩。
易恩双眸闪烁一下,看着她:“不会。”
“你……确定?毕竟那可是老人呀,这样的威胁会不会显得太卑鄙了?”尤娜美看着易恩,眼里满是纠结。
因为她有些担心白蓦然会被那些言语所刺激,然后做出一些让人无法控制的事情呀!
看着她那极其纠结的囧态,易恩抬手,揉了揉她那有些毛毛躁躁的发顶,柔声开导道:“他会明白的,老人的安危取决于他对你的态度。我相信,他不会冒这个险来报复你的。”
尤娜美若有若无的点点头。
没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脸认真的看着满面笑容的易恩,问:“你在这里打工,是体验生活还是缺钱?如果缺钱,你告诉我,恩?”
易恩抿唇一笑,原来这小丫头还是会关心自己的,看来自己在她的心里,还算是有一定的地位嘛!
这样想着,易恩的唇角止不住的向扬了几分。
“我是在体验生活,也是在打工挣钱。”
“为什么?你的银行卡呢?苏穆没帮你吗?”尤娜美有些担忧的问着。
易恩缓缓摸到她的手,渐渐将她的小手,握在自己大而温暖的手心:“银行卡被冻结了,因为……”
他故意卖关子,逗着她。
尤娜美焦急的猜测:“难道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