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传有这么一句么,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要想女人醉,男人就必须创造机会。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性感女孩对着郑色狼又抛了个媚到骨子里的媚眼过来,电得郑色狼全身一个激灵,在心里骂了一句:“奶奶滴,真是个十足的妖精。”
郑国忠在泡妞上从来肯下重本,不一会,一打金威啤酒就已经放在了桌子上,但郑色狼可没天真到认为一个敢来叫别人请喝酒的人,会被一打金威啤酒给灌醉了,这只是个投资。
“你还是学生?”郑国忠没话找话说地问那个女孩。
“嗯,我是体校的。”那个性感美女在用令郑国忠都诧异的方法,一口气喝光了一罐啤酒后,她似乎很舒爽的长呵一口气,脸不改色,气不喘,是个酒场巾帼。
“跟男朋友闹别扭了?”郑国忠在看到那女孩在喝完酒后,脸上出现的那瞬间的气愤、失落,他知道她应该是跟男朋友闹别扭了。
“哪有啊,我没有男朋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那女孩用一种厌恶的口气道。
郑色狼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还真是失策,看走眼了。
看到郑国忠那尴尬的表情,女孩笑了,笑得很开心的样子,笑呵呵地道:“虽然我对男人没有好感,也看出你这人很坏,但你刚才的表现,坏得很有性格,很有型,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汗,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有崇尚暴力的倾向,怪不得在道上混的那些爷们,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多,一个比一个妖娆。
“你知道我坏,你还敢过来招惹我?你知道后果会很严重哦!”郑国忠笑眯眯的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子,打算吓一吓她。
“切,落伍,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要的话,我现在都可以在这里陪你做爱,怎么样?”那女孩说了一句让郑国忠差点被啤酒呛到的话,这还不算,更要命的是她还把她那带着淡淡幽香的柔软身体,靠近郑国忠,那胸前的柔软、坚挺,在极大程度上刺激着郑国忠的神经底线。
“你真的敢!”郑色狼也不是什么好鸟,有这种送上门的肥肉,他哪会拒绝,他那狼爪已经毫不客气的摸上了那女孩胸前的一团柔软,轻轻一捏,入手软得跟棉花似的,虽然融着衣服,但他还是感叹这女孩的胸部手感真的太好了。
“你无赖!”性感女孩没想到郑国忠竟然敢当着周围这么多人的面,做出这种下流的事情,以前那些男人都为了在她面前保持君子形象,哪会真的对她动手动脚啊,哪怕她言语再挑逗,对方也只是尴尬地一笑置之,今天只能算她运气不佳,没遇上君子,倒是遇上了一个特别无赖的痞子。
郑国忠看着那双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美女,不由呵呵一笑,心里乐道:“想跟本无赖玩这种游戏,小妹妹,你还太嫩了点,如果不是看出你还是个处汝,像你种出色的表现,说不定我还有点相信你是个随便的女人。”
男人对待随便的女人,就像上班坐公车一样,从来不会特意的去记住那是第几次的班车,车的颜色是怎么样的,下了车后,只有下次有需要的时候再上,什么颜色都可以。
“如果在这里做爱的话,我想可以考虑,人多够刺激,也可以顺便做一下免费性开放宣传,你说呢!”郑色狼用淫荡到极点的表情对着女孩挤眉弄眼道,还表现出一副三十年没上过床的猴急样。
性感女孩心里一咯噔,不由紧张起来,刚才那一副妩媚如丝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她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危险男人的身边,越远越好,喝光了手上那第四瓶酒之后,她还是找不出什么最合适的离开的借口。
“我还有事,先走了。”想不到好的,只能用这种最下等的应付了,女孩说完就想站起身走人,但郑无赖是什么人啊,哪能让她如此顺意,右手一带,女孩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人已经被郑国忠横抱在怀中,找到她那诱人的柔软红唇,狠狠的吻了上去,舌头霸道而肆意的在她檀口中纵横着,寻找着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一只色狼之爪更是不甘寂寞地从女孩的下衣摆钻了进去,推开那个蕾丝文胸,覆盖上了她那柔软的雪峰,轻握轻捏,更是不放过那粒已经翘立的蓓蕾。
“呜!……”女孩嘴巴被郑国忠堵住,发不出声音,但一阵阵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迅速的冲刺着她的全身,有种飘飘然的成仙感觉,舒服得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低呜声。
“记住,下次无论在什么场合,都不要试图去勾起一个男人的潜藏欲望,特别是一个有着强悍性能力的男人,那是在引火自焚。”郑国忠嘴角带着一丝淫荡的笑意,用低哑的声音道,松手放开了已经有点瘫软的性感女孩。
性感女孩媚眼如丝,娇嗔的白了郑国忠一眼,在周围那些刚刚看了一场活色生香的真人表演的“观众”那暖味的眼神下,逃也似的脚下溜冰鞋一个大力一滑,已经没入了人群中。
“老大就是老大,小弟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牛。”皮志生与候晓锋两个人突然出现在郑国忠的身边,他们刚才也看了,过程是够香艳,但还不够刺激,如果能当场嘿咻嘿咻,那老大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性开放传播者。
“是吗?要不要我也帮你找一个,让你在这里当场表演一下?”郑国忠不怀好意的看着皮志生,吓得后者打了一个冷颤,往后退了一步。
“嘿嘿,老大我看算了,小弟没有你那么英俊萧洒,没有你那炉火纯青的高超技术,算了,不要了。”皮志生跟郑国忠跟久了,一看郑国忠的脸色不善,他就知道要糟,忙陪着笑脸。
“拷,死胖子,你有色心没色胆。”候晓锋也不甘寂寞的横插一脚。
第四十四章 四川帮
第四十四章四川帮
晚上十一点,新时代也到了打烊的时间,意犹未尺的人流蜂拥般地挤出了新时代,有的还未尽兴,嘴里叫嚷着还要去的吧,有的则拉着几个死党详谈着等会去哪个红灯区玩儿童不宜。
“老大,似乎有情况。”皮志生微瞄了一下身后,然后对着郑国忠奸笑道,笑容里的那丝兴奋神色,赤裸裸的表现了出来。
“好像人数还不少,少说也有几十个,怎么样,跑路还是跟他们干了?”候晓锋也插口道,那小子双拳交叉磋磋着,跃跃欲试。
郑国忠有点诧异于候晓锋的反应灵敏,因为他掌握到的也差不多是这个数。不简单,跟这两个臭小子在一起的时间越多,越能发现他们身上的不正常,好像也是那种秘密超多的主。
“怕个鸟,老子不干死他们这帮小鸟跟他姓。”皮志生嘿嘿的奸笑着,他今天确实需要发泄,因为他家出了点不愉快的事情,压在心里挺郁闷的,因此他才会拖着郑国忠与候晓锋这两个死党出来新时代散散心,他不是一个消极的一醉解千愁的主,他喜欢用疯狂的体力发泄来解除心中的烦闷。
“想发生点什么,就转弯,那里光线有限,就算杀了人也未必有人知道。”郑国忠用有点血腥的语气道,似乎自从他来到ST市后,大小麻烦也跟着他一起来了,隔三差五总会发生一点事情,现在如果太长时间没人找他麻烦,他都有点不习惯了。
黑暗,总会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东西,比如说杀人,强J,抢劫……坏人总是热衷于在黑暗中行动,因为在黑暗中不易看清自己坠落的丑恶形象,让坏人能做得更加心安理得些。
“站住!”一声大喝在郑国忠他们的身后响起,声音正是刚才的那个杂毛阿三。
站定,转身,杂毛阿三搂着他的那条火爆妞,带着几十号人气势汹汹地冲着郑国忠三人围了过来,每人手还中还拿着一根钢管,初步估计不少于七十个,奶娘的,打三个人也动用这么多人,鄙视之。
“***,你们刚才不是很刁吗?现在敢就再刁一下给老子看看。”杂乱阿三气焰嚣张的对着郑国忠三人骂道。
“呵呵,没必要,被你这种疯狗咬了一口,难不成我还要咬回你一口?我是人,所以不跟你一般见识。”皮志生笑呵呵道,怎么样,老子就是气死你,有种你跑过来咬我啊!
“有种,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让人家瞧瞧,我们四川帮并不是好惹的。”杂毛阿三气得脸都绿了,咬着牙齿,话是从牙缝里喷出来的。
没有热兵器的那种惊天动地的响声,四周充斥着钢管挥动时磨擦空气发出的呼呼风声,这是全自然的声音,完全不含有现代科技的成分在里边。
“小心,看谁成绩好!”只说了这一句,郑国忠三人就像三只在暗夜中突然出击灵豹,各自冲向自己的目标。
皮志生险险避过一根捅向他左肋的钢管,伸手一抓,把那根来不及收回的钢管给抓牢,一扯,钢管到了他的手上,顺便飞起一脚,把那个还在愣神的家伙给踢翻在地,忽觉脑后冷风袭来,钢管顺势往后一架,“咚!”两根钢管相交时发出的清脆铁鸣声,那个想捞便宜的家伙想不到皮志生的腕力如此大,震得他拿钢管的手都有点麻木了,正在他想忍痛再补上一棍的时候,皮志生一个左肘击已经狠狠地撞在他的腹部上,痛得他连眼泪都流出来了,蹲在地上抱着肚子,痛苦地哀嚎着,半天起不来。
皮志生阴笑着,人快速下蹲,一根钢管呼的一声从他的头顶穿了过去,那个收不住冲势的家伙被皮志生在他小腿上狠敲了一下,“喀嚓”一声,看来他的小腿骨想不断都不可能了。
“哎哟,我的脚,妈呀,我的脚,疼死我了。”那个可怜的家伙倒在地上,痛得都哭了起来。
皮志生的这一下重手,似乎敲响了这场近似于闹剧的提前结束钟声,那边郑国忠与候晓锋也不再跟这帮靠人数混饭吃的家伙手下留情,一声比一声更加凄凉的哀嚎声此起彼伏,倒在地下的人越来越多,以至于那些没有倒下的,全都吓得退了开去,零散的站在四周发抖,眼神恐怖的看着郑国忠他们三个。
“那个杂毛的,过来!”皮志生对着那个已经吓得脸色苍白的杂毛阿三勾了勾手指,眼神冷冷地盯着他。
“三位大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们就大人有大量的饶了我这次吧,下次我保证不敢了。”杂毛阿三吓得连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全身发抖的站在原地不敢过来。
“他妈滴,哭哭啼啼地,真丢男人的脸!”皮志生走到杂毛阿三的面前,“啪!”的一声扇了他一巴掌,杂毛阿三愣是把一口血痰吞进了肚子里,血腥地味道差点让他作呕,但他强行忍了下来,他想体验一下血的味道是怎么样的,这一次的耻辱他必须得记住,这口血痰的味道,他要找机会讨回来。
“跟着这样的男人没有安全感。“皮志生望着旁边那个波霸的女人,神情难得严肃的对她道。
“难道要跟你才有安全感?”女人笑得很牵强,还有一丝凄凉,安全感?呵呵,这是多么可笑的词语,对她来说,安全感,早在她被一个男人给骗了之后就死了,她也是在相信了那狗屁的安全感后,才会在很远的一个地方被一个男人亲手卖给别人的,她恨,她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狗杂粹,那个人渣。
被这女人的一句话问得皮志生都有点脸上发烧,他尴尬的笑着摇了摇头,他之所以会突然产生这股善念,是因为这个女人在某些方面跟她有点相像,要不他才懒得管这种狗屁事。
“猴子,你的手没事吧?”走在回去的路上,郑国忠看着候晓锋那有点发抖的左手,关心地问道。
“没事,刚才挡了一下,被那个刁毛给敲了一棍,只是有点肿痛,没什么大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