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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说的似乎是有理……”郑国忠笑得很是无耻,因为他接下来要说的将是女人的致命伤,而那个美女听郑国忠认可她的观点,不由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但郑国忠接着道:“不过,当女人怀孕在医院待产的时候,你总不能叫一个公司先关闭,然后等这位孕妇坐完月子后再重新开张吧?还有,当一个女人来例假,特别有痛经的那种,当她头晕脑涨的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你总不能叫全世界的股市都停止销售,等她过了四五天的例假时间后,再来重新开盘吧,世界那么多女人,如果每个人这种要求都得到满足,那这个世界将会怎么样?如果这种要求不能满足,那等到这种时间过后,一切将会是怎么样?聪明的女孩,你有没有想到?”那美女被郑国忠这两条看似无懈可击的“经典论点”唬得满脸通红,那张瓜子脸红得跟红富士苹果一样,羞得她紧咬着下唇,在那里想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因为郑色狼的这两条理论确实是切中女人的要害,是事实。
“你……你无赖!”美女憋了许久才憋出这么一句,本来淡定自若的脸色,已经被满脸的羞红所掩盖。
郑国忠看着眼前这个满脸通红的美女,心里奸笑道:“嘿嘿!敢跟本少爷理论,你还嫩着呢,当本少爷穿着开裆裤在论女人三围哪里比较有诱惑力的时候,说不定你小妹妹还躲在你奶妈怀里吸着奶水呢!”
“给你,这书还可以,你应该是想报考经济学院的吧?”郑国忠见气氛有点尴尬忙转换话题,他可不想把眼前这位美女给气走了,那漫长的时间将要如何打发啊!男人在无聊的时候,总喜欢找个女人聊天,似乎这个论点用在郑无赖此时此刻的身上已经成立。
“嗯,我想报‘龙凤大学’的经济系,你也是学生吧?”那美女接过郑国忠递给她的书,语气也没有了刚才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看来郑无赖的两个黄调调理论还是有点作用滴,“郑国忠,一中高二的学生,你是哪的?”郑国忠伸出了他那双急于想要吃豆腐的狼爪,眼睛深处隐藏着一丝奸诈的笑容,老子先自报家门,不信你不说,嘿嘿!俺就是聪明,没办法的事!
“高婕,华光中学的”那美女只是犹豫了一秒钟后,就把她那双洁白如玉的柔软小手跟郑色狼的狼爪握在了一起。爽!这是郑无赖心里的龌龊想法,柔若无骨,还有一丝冰凉的感觉,就像夏天在吃冰琪琳一样。
高婕见郑无赖那一脸的陶醉样,不由玉容有点泛红,毕竟还是头一次跟男生的手这么近距离的握在一起,她心里既有点急促的不安,又有点异样的触电感觉。
郑无赖吃足了豆腐后才若无其事的松开手,如果世界上有评选握手最长时间奖的话,那郑无赖刚才的那个握手,无疑会是本年度最热门的冠军候选项,强抓着人家高妹妹的玉手有将近一分钟之长,这还是礼节性的握手吗?
“谢谢你的书,再见!”高婕丢下这一句后就逃也似的跑开了。
曼妙的身姿虽然已经消失在眼前了,但郑国忠嘴角那抹淫荡的笑容还没有完全来得及消失时,他就又在心里意淫开了,简直就是无耻、下流!
第三十四章 日本刀尊
第三十四章日本刀尊
傍晚的时候,老天在黑了一天的脸后,竟奇迹般地下起了大雨,而且还一下就是将近一个钟头都不停,这在最近几年这个时间,还真是不常见。
郑国忠在书店旁边的一间小饭馆里吃完饭后,本来是想等雨停的时候再回去的,但看这种势头这贼老天似乎还没有停止的意思,无奈只好冒雨前进,反正有很久没有淋雨了,都快忘了当年那种滋味了。
夜已渐晚,再加上下雨,路上的行人已越来越少,郑国忠搭拉着一身湿淋淋的衣服,漫步在雨中,突然他身体一顿,收住了前进的脚步,望着在雨幕中向他迎面走来的那个人,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日本人,从他身上发出来的那种强大的危险气息,令郑国忠也不得不拿出久违的认真态度出来,因为他知道来的这个人不简单,也很危险,如果说以前的那些忍者是猛虎,那这个人就是狮子狼,但郑国忠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也来Z国了,难道就是那个所谓的重量级神秘人物?
“小伙子,在这样的气氛下不错吧?”那个日本人用日语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而且脸上还带着迷人的笑容,虽然他已经不年轻,但他的笑容无可否认是极俱亲和力的,不过他的态度就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但郑国忠却懂了,不仅听懂了他的日语,还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用同样流利的日语道:“这种天气真的很适合,就算血流成河,也很快会追随流水归于自然。”
“有时候做敌人总比做朋友来得快,这也许就是世人所说的命运捉弄人吧!”时下在日本与柳生一郎并驾齐驱的用刀第一人“释隐刀尊”中村畴寿用有点造化弄人的无奈口气道。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现实,不过‘命运’这东西,只不过是跟狗屎差不多一样臭的鸟玩意而已,我从不信这个。没想到我们的第二见面时间还真是快啊,这次我想我们或许能分个胜负出来。”郑国忠吐掉嘴里的几许雨水,语气有点玩世不恭道。
“呵呵,我想也应该是这样,上次毕竟不能尽兴!”中村畴寿开怀笑道,他周围的雨水似乎随着他的笑声,正在慢慢地剥离他的身体,飘到他身旁一寸外的地方就自然的向外滑落,丝毫不能沾上他的衣服,他的气势也正在疯狂的暴涨中,他那双本来暗淡无光的双瞳,突然竟像是两道穿透雨夜的超强激光束,紧紧地盯着郑国忠,把他的一举一动全收在眼底,他在等,等郑国忠露出破绽的时候,给他致命的一击。
郑国忠也把精气神提高到一定的档次,毕竟这次面对的不再是那些他捏起来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的一般忍者,而是拿到世界上也能排得上号的恐怖级高手,他虽然对自己很有自信,但绝不会自负。
中村畴寿看到郑国忠被一滴雨水滴在眼睑上,有那么一霎那间的眼皮眨动,虽然时间短得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个动作,但这对于他来说,够了,这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个给敌以致命一击的机会,一道淡蓝色的光茫划过这迷蒙蒙的雨夜世界,妖艳的直奔郑国忠而去,光华虽短,但却耀眼无比。
郑国忠毫无慌乱的迹象,随着那道光华的闪现,他人也动了起来,双手按住腰间,抽出了一把漆黑如墨的软剑,但被他一抖手的瞬间,竟变得笔直而坚硬,“叮!”两件冷冰器的相互碰撞,发出的轻微的声音,并没有如武侠小说写的那样火花四射,地动山摇,日月无光。
一触即退的交锋,两人又形成一种对恃的局面,且双方嘴角都挂着噬血的笑容。
郑国忠那双漆黑如浩瀚宇宙中的星辰的眼睛,闪着一丝让他的敌人所不知的深沉笑意,那代表的是什么样的含义,这个世上似乎永远只有他自己知道。
中村畴寿眼中的那种笑意,除了有战遇良手的兴奋之外,还有一股沧桑的无奈,或许他跟郑国忠之间注定要有一战,但并不是以目前这种状态进行的,而是完全的纯武道切磋。
两道雨夜中的黑色“闪电”又华丽的碰撞了一起,这次,他们并没有像刚才那样一触即收,两人都以最快的速度在对方身上寻找着可以致彼此于死地的目标,但往往一个人认为找到了他想要的目标时,刚出手,对手已经警觉的化解了对方的进攻,“叮当!”的刀剑碰撞声在这个没有行人的雨夜,增添了一道优美的清音乐,如果此时有人看到,肯定会误认为是哪个电影公司在拍戏,毕竟在这个枪支泛滥的热兵器年代,冷兵器的时代已经成为人们记忆深处的历史。
“扑!”一声衣服的割裂声轻不可闻的响了起来,两人再次分开,还是刚才那种位置,中村畴寿左肩膀处被郑国忠那柄漆黑如墨的长剑开了一道口子,红色的液体正在迅速地往外冒出来,但他脸上并没有出现任何痛苦的神色,好像受伤的那个不是他一样,神色依然淡定自若。
郑国忠看了一下左胸部那道三寸长的伤口,痛?对他来说,这种伤就跟小孩子玩耍的时候不小心碰破皮一样,他已经麻木了。
“这次的任务我算是完成了,小伙子,原来你的实力隐藏得这么恐怖,你的完全实力应该还不止这样吧?看来上次我还真是脸红的自夸了,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希望还有机会再比试一下!”中村畴寿深吸一口气,似乎为了缓和一下失败所带来的那口郁闷气。
“只要你有那个机会的话,我随时都会奉陪!”郑国忠站在那里脸上充满了邪魅的笑意,看着中村畴寿一步一步地与他拉远距离,直到消失在雨夜的尽头,他都没有再次出手。
中村畴寿在看不到郑国忠的时候,他苦苦强忍着不吐出来的那口鲜血,终于忍不住的喷了出来,引来一阵剧烈的咳嗽,他抬起头,任由雨水将嘴角那抹血丝清洗干净,或许他想真正洗去的是这次失败的耻辱,脸上带着一股苦涩的笑容,声音有点沙哑地喃喃自语道:“真是个可怕的对手,以我今时今日的修为,竟然看不出他究竟隐藏了多少实力,最可怕的还是他那种近乎疯狂的赌博行为,竟然敢拼着受伤来重创敌人,遇上他,或许将是佐田家族没落的征兆吧!”
原来刚才郑国忠先用剑伤了中村畴寿,本来可以完全不用受伤的,但为了给中村畴寿一个重创,他竟拼着被中村畴寿砍一刀的危险,在近距离接触的霎那间,弹出中指在中村畴寿的心脏处狠狠的点了一指,这一指的力道不亚于传说中的少林金刚指,中村畴寿在当时就差没有背过气去,看来没个三、四年的时间,休想把这个伤养好,所以他认为郑国忠是个疯狂的赌徒。
第三十五章 徐世杰的下场
第三十五章徐世杰的下场
“常将有时思无时,莫将无时思有时!”这是古来早有训,一个人如果能做到这样,那么就算哪天他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也能以平常的心态来对待自己的成功,反之也能坦然接受自己的失败。
ST市的C区外来人口集居地,这里的治安是出了名的混乱不堪,打架,在这里几乎比三餐吃饭的次数还要多,久而久之,形成了四股比较有实力的帮派相抗衡,分别是湖南同乡会、安徽义气堂、山东名会,还有一个就是四川帮,其中以四川帮的人多势众,山东名会的骁勇善打,在这四个帮派中算是比较得势的。
傍晚时分,在一间狭窄的铁皮房里,在桔黄色的五光灯泡下,一个满脸胡须,头发花白,双眼暗淡无光的中年人,坐在那张矮小的橙子上,手里拿着一瓶市面上卖得最廉价的60度白酒,在那里独自一个人落寞的喝着,面前那张破旧的四方食桌上,仅仅放着一盘只有十几粒花生米的小盘。
那人又喝了一口,还很回味的撇撇嘴,以前他根本就看不起这种酒,有时看见别人在喝的时候,他还会在一旁不屑的讥笑别人是穷鬼,不过现在喝起来,他才知道,原来这种酒是这么的有味道,比他以前喝的那种动辄要几千元一支的名贵好酒要强多了,以前自己真是活到狗屎堆里去了,多花冤枉钱不说,还不能享受到最好的,“如果把那些钱存起来,今天我会不会还是现在这样呢?”中年人用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喃喃道。
就在中年人还在那里自怨自艾的时候,铁皮门被人在外面推了开来,走进来一个穿着粗布衬衫,浓妆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