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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涛忙殷勤地跑上前去,抢过中包说:“哪能让美女亲自劳动啊,我来效劳吧!”
正在打开后备厢的钟勇,嘻嘻地笑着看两个人。
坐在车里的范副总也下车了,他满脸诌笑地对汪真真说:“怎么,汪秘也亲自去么?”
“是的,范副总,是风总交待让我一起去的。”汪真真不卑不亢地说。
“那太好了,坐到前面的车上来吧!”说完献媚地打开了车门。
古涛心中大骂:一个糟老头子了,对美女献的什么殷勤!想抢老子的活啊。
汪真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古涛,不失礼貌地说:“谢谢范副总了,你那车已经两个人了,我还是坐这辆吧。”
说完美女便从古涛拉开的车门坐了进去,古涛心中大悦。
他不顾范副总尴尬的表情,对着车队大手一挥,说了声:“出发!”颇有些将军的味道。
古涛钻进轿车,以一个舒适的姿势坐了美女的身边,享受车香车美女的温情。
天色已经近晚,落日的余晖,映红了半个西天,车队缓缓地行驶在都市如水的车流中。
古涛看看身边的美女,没话找话地问:“汪小姐来公司多长时间了?”
“比你长,一年半了。”汪真真矜持地回答他。
“呵呵!”古涛笑着说:“那汪小姐看来是位老人了。”他故意把老字咬得音很重。
汪真真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说:“不会说话就别说,看不出你这人还真讨厌!”
“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不坐范副总的车?”古涛逗弄地问她。
“我……”汪真真没有回答,似有难言之隐。
“对不起,汪小姐,和你开个玩笑。路途寂寞,不然就该害困了。”古涛陪着笑脸解释说。
“算你识趣!”汪真真看了他一眼说:“古经理,你以后能不能不叫我小姐,怪难听的!”
古涛一笑。这也难怪,小姐这个词,可以说词意经历了多次变故:解放前的小姐,指的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未出嫁的,或是出嫁了的,娘家人仍然这么称呼。
解放后,则是对人的贬称了,因为那就是指娇生惯养的意思,为人所看不起。
再后来,经济发展了,则变成了对人的尊称,最初是对外地有钱人的称呼,后来对本地人这么称呼,也是夸人富有,含褒义。
到现在,人们都有钱了,小姐则变成了对服务于有钱人的女性的称呼,对本份人反而不这么叫了。几乎和性工作者意思等同了。
不过在特定场合,和对特定的人,还得这么称呼,仍含褒义。可是大多数本地人,都对这个称呼有反感。
汪真真就是这样的人。
“那好吧!”古涛问她:“我是不是就叫你真真?”
汪真真白了他一眼说:“你有多大,就敢这样叫我?再说了,这个称呼是我父母专用的,你不行。”
“那我该怎么称呼?真真同志!”古涛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
“什么同志啊!老土。”汪真真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说:“同志的意思你知道吗?”
“就是志同道合嘛!怎么不知道?”古涛自信地说。
“哪里啊,不是的。同志嘛,就是……就是指的同性恋!”汪真真解释道,小脸也微微涨红,好像天边的云霞。
古涛的嘴巴张得老大,夸张地问:“有这等事?!”
“当然!”
“怪不得有次我叫人家同志,人家不高兴呢。”古涛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汪真真笑得花枝乱颤,一双玉峰也上下起伏着。
古涛双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儿,心里YY着。
等到笑够了,汪真真问古涛:“唉,说真的,你到底多大了?”
“反正比你大。那你多大了?”
汪真真打了下他的手说:“有这样冒昧地问女士年纪的吗?”
“噢,那对不起了,女士!我今年二十二岁了,请问你比我大还是比我小?”古涛快速地反击说。
“和你同岁,笨……”汪真真忽然觉得失口,有些恼怒地看着古涛。
古涛怪异地一笑说:“不好意思,美女,我没有听清楚,能不能麻烦你再说一遍?”
汪真真反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忙说:“没什么了,知道怕什么!不说也不会小两岁。”
“就是嘛,知道你也大不了。”古涛坏坏地一笑补充道。
“说什么呢,我肯定比你大!”汪真真认真地争辩说。
“不可能,比我大的人没几天。”古涛也不示弱。
“什么叫没几天啊?不怕告诉你,本姑娘可是三月桃花天的生日哟。”汪真真一脸地红晕,真像桃花。
“那你注定要叫我哥了!”古涛一指自己的鼻子说:“你哥哥我,可是正月初八的生日。”
汪真真轻轻地啐他一口说:“呸!谁叫你哥。正月初八的生日就了不起啊!”
“那你三月初九的生日就了不起?”古涛反唇相讥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初九的生日?”美女一脸地惊奇,像个可爱的瓷娃娃。
“我会推算啊,三月的初九日是桃日嘛,你说你是桃花天的生日的。”古涛蒙骗她说,其实那有什么桃日。
“真的!你会算命吗?”汪真好奇地问古涛,一脸的天真。
古涛点点头说:“会。什么六摇八卦,测字,看面相,手相,属相,八字,十二生肖,十二星座,奇门遁甲之类的,我多少都会一些。”
汪真真听得直发晕,光是这些名称,就够她记一阵子的了。她的嘴巴张得比古涛刚才还夸张,露出两排整洁的玉齿,煞是好看。
古涛轻轻托了下她的下巴,把嘴给她合上,美女不好意思地往后缩了一下身子。
古涛接着说:“不过我从来都不信命!我认为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只要自己能把握得住,就是所谓的好命。”
第八十二章午夜惊魂(渴望收
美女点点头,佩服地说:“你说得很准,有哲理。你是学哲学的吧?”
古涛摇摇头说:“美女,我们应该是同行。”
“真的,你也是学中文的?哪个学校啊?”美女又一次地睁大了双眼,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只稀有动物。
“S市F大学。”古涛平静地回答道。
“哇——”美女惊呼着:“你好厉害!名牌大学耶。”
“有什么用,还不是和你一样在混?”古涛不屑地撇下嘴说。
汪真真不语,仿佛在想着什么心事。
车子正行驶在平坦的国道上,夜色已深沉,四周一片漆黑,除了偶而闪过的车灯。
车里没有了汪真真的喧闹声,顿觉清静了不少,原来美女已靠在车后背上,睡着了,脸上还挂着迷人的笑容,大概正在做着什么美好的梦吧。
夜凉如水,有些微的寒意,古涛嘱咐钟勇把空调温度开高些,然后又脱下外套,轻轻盖在了美女身上。
汪真真轻轻动了一下,身子随着古涛盖衣服的手,慢慢歪了过来,靠在了古涛的肩上。
一香在怀,睡意顿失。古涛轻轻把胳膊伸过她的脖颈,搂着她的香肩,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汪真真的身体几乎是趴在古涛的怀里了,一双玉兔紧压着古涛的小腹,随着车子轻微的颠簸,上下撞击着,刺激着他的情欲,小弟弟也蠢蠢欲动了。
突然间,古涛听到前面发出一声尖锐的刹车声!
“钟勇,停车!”古涛大喊一声,钟勇猛然把车刹住了。
剧烈的冲击一下子把汪真真从睡梦中惊醒,她迷迷糊糊地问古涛:“怎么了,古涛?”
“呆在车里别动,钟勇见机行事,保护好她!”古涛来不及回答她的话,一把抓起外衣,拉开车门,冲了出去。
古涛的车子是在最后跟着的,而范副总的车则在前面开路。
古涛下车后发现,前面已经乱成了一团。借着车灯的光亮,古涛发现车队的前面,有一辆大卡车横在路中央,范副总的车子则是斜斜地靠在卡车跟前,明显已经想撞。
古涛发现,大卡车的后面,似乎还有车停在那儿,是截车的人!
他的大脑迅速地反应着,想着对策。
忽然,古涛看见从卡车的两边绕过了很多人,冲着货车来了。还有一部分人则是冲着他的方向过来了。
不好,敌众我寡。怎么办?是战还是逃!古涛在心里抉择着,蓦地,他听到前方传来了范副总杀猪般的嚎叫声。
前方已然开战了。
古涛觉得浑身的血一下子向上涌过来。他毫不犹豫地抽出九节鞭,大叫一声,加入了战团。
随着他的左冲右突,前抽后扫,敌方顿时有十几人中招,纷纷倒地,或是退回去。
但是,古涛这边的十名押运员中,也有几人重伤倒地了。而对方的人数似乎是有增无减,还在陆续加入中。
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救人要紧,最重要的是范副总和汪真真!
古涛一路杀到了头车附近,发现范副总正躺在车下,被两个人殴打着,他的秘书则死死地扑在了他的身上,不知是死是活。
古涛一鞭一个,结果了二人,一把抓起胖老头问:“还能动吗?”
一脸血迹的范副总惊恐地点了下头,古涛反手一鞭,迫开了一个冲上来的对手,一把把他推进车里说:“能开就跑吧,见路就冲。”
古涛在车旁边左抵右挡了一阵,听到车子发出一阵轰鸣声,然后一下子冲了出去。
古涛返身杀了回去,见已方连押运员加司机,剩下也不过七八个人了,对方却有二十几个人。
古涛一路帮他们解决着问题,一路直奔最后面的车子而去,却听到了玻璃的破碎声和汪真真的尖叫声!
已经有人在围攻车子了,这是最后逃生的希望,不能就这么让他们毁了。
古涛冲到近前的时候,发现钟勇正手持扳手,和两个人在纠缠着,身上脸上都已经血迹斑斑了。而另外两个人则把车玻璃砸碎,正试图往外拉汪真真,汪真真一边尖叫着,一面拼命反抗。
古涛一个搂头盖顶,砸倒了其中的一个,另一个见事不妙,一转身开溜了。
古涛一回身,又帮钟勇解决掉一个,钟勇威力大涨,一扳手扫中另一个的脑袋,对方顿时矮了下去,鲜血迸流。
“上车!”古涛大叫着,并回身扫视着四周,发现有七八个人,正朝他们这里狂奔。
自己不会开车,钟勇就是他们的希望,不能让他受伤。
“发动车子!”古涛对着里面的钟勇大叫着。
谁知:“屋漏偏逢连阴雨,船破又遇顶头风。”车子轰隆了两下,又熄火了。
古涛无奈,只得迎着冲上来的人,试图把他们挡在离车七八米远的地方。
对手狡猾地把他围成了一个圈,试图切断他的后路。古涛这时也顾不得这许多了,长鞭一抡,猛砸猛扫,挨上的敌人非死即伤,一时纷纷后退。
前面忽然又冲上来几个人,其中一个大叫着:“抓住他,不能放他走!”声音有几分熟悉,却没时间想他是谁。
正自酣斗之时,车子轰然发动,钟勇猛地把车冲向他们,并大喊着:“古经理,作好准备!”
古涛当然明白,手中长鞭一晃,迫后两个敌人,借机一个飞跃,从没有玻璃的车窗窜了进去。
车身上一阵叮咣的响声,是金属砸车的声音。
古涛不等爬起来,便大叫着:“下国道,上小路。”
钟勇会意地一打方向盘,车子冲下路边,开上了地方公路,好像正是刚才范副总开车下的路口。
当古涛想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压在汪真真的身上,原己刚才冲进来的时候,就把她压在身下了,不过一时情急,没有觉得而已。
刚才双手一撑,却正好摁在她的妹妹上,怪不得这么软,而自己的脑袋正趴在她的两腿间。
汪真真却没有感觉到这些,她早就吓得灵魂出壳了。
古涛坐起身,一把拉起她说:“真真,你没事吧?”
汪真真这才‘哇——’地一下哭出声来,脑袋紧紧地埋在古涛的胸前,身体一起一伏的抽动着。
第八十三章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