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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酒量发挥到了极致。钟凯的脸色早已喝成了猪肝色,他喷着酒气对兴奋得近乎得意的猴子说道:
“你小子那么得意干嘛?别以为能拿到毕业证就真牛了?实话告诉你,要是没有老邹的极力帮忙,你现在就不定在哪为拿不到毕业证而抱头痛哭呢?”
“我的毕业设计做得好,那是有目共睹的,能拿到毕业证书,完全靠我自己的能力,关老邹啥事?”
“得了吧,你的事情,学校早就板上钉钉了,你以为就凭你一份出色的毕业设计,能有如此大的魅力改变学校的决定?你倒是好,毫不客气地把证拿了,还真把自己当那么回事了!”
听了钟凯的话,猴子开始犹豫了,他在接过老邹递给证书的时候,心里也闪过一丝纳闷。但随之就被拿证的喜悦冲走了,经钟凯这么一提。也感觉有点不对路了。见猴子有了反应。钟凯更是得意,嚷道:
“告诉你吧,老邹前段时间,对所有未能拿到毕业证地同学,进行了一系列明查暗访,经过调查。他感觉你的表现还算不错,于是特意去找了你地毕业设计导师,看过了你地设计之后,直接去找了院长。这老邹当年可是校长助理,是校长身边的大红人,因为淡薄名利,从不拉关系求人,你想想,老邹这回亲自出马去求院长,院长能不答应吗?”
钟凯一番话。让猴子听了羞愧交加,当下决定临走之前一定要找老邹,表达他的感激之情。
由于每人都喝高了,饭后,我们全都回到巢里,倒在床上,一觉睡到大半夜。
第二天一大早,猴子就把我从炕上拉起来,硬拉着我陪他在市场上精挑细选了一堆上好的水果。这才直奔老邹的住所。敲了好一阵的门。没有回应,这时。隔壁地邻居走出来问道:
“你们找邹老师啊?不用敲了,他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就带着老伴去北京看儿子去了。还是我去送他们上的车呢,这不,刚回来没一会呢。”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呢?”
“这可说不定啊,他这回退休了,估计十天半月都回不来。”
“啊?他昨天还给我们发了毕业证的呢。”
“其实前两年他就该退休了,他儿媳妇那会刚好生了小孩,想让他去北京帮忙照看,但他放不下你们,特意向学校申请等带完你们这一届才走的。”
猴子的脸“刷”地红了,内心羞愧难当,顿时感觉整个头就像被一层保鲜膜包住,身体就像被人抽了筋扒了皮的难受。他对着老邹的房门,深深地鞠了一躬,这才沮丧地离去。
回来的路上,猴子一直沉默不语。我与他并肩而行,始终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我明白,此刻,他地内疚与自责之情,不在脸上,而在心里,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我感觉在这时候,我应该说点什么来安慰一下他,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思索良久,才拉住猴子,真切地说:
“如果可以重来,我们都会去严格要求自己,会认真踏实地去做好每一件事情,然而,人生的许多事不可重来,没有反悔的机会,所以把握好现在与未来才是最重要的。面对内心的羞愧与难堪,我们应该去寻找一个真实的自己,踏着坎坷冲破荆棘。这样才不枉那些真正关心我们,对我们寄予厚望人们……”
猴子一只手掌轻轻地按上我的肩膀,从他会意的眼神中,我看出了他地豁然开朗。随后,他转身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回到巢穴,见大象也在屋内,无需多问,临别之期,他必是前来送行地。几个人一边闲聊,一边把没送出去的水果解决了。随后,各自默默地收拾行李。待一切准备就绪,大象无限感怀地看着炕上那两块裸露地海绵垫,低沉地说道:
“临行之前,给咱兄弟留下永恒的回忆……………文耀里地最后一叠。”
这次,猴子毫不做作,主动走上前,默默地爬上炕趴在海绵垫上,随后,我们一个个无声地爬上去,留下了有史以来最长时间,最有次序,最无声的叠猴子。
待猴子下炕,平息了呼吸之后,说道:
“我突然想去317看看,你们意下如何?”
“我也正有此意。”
“那还等什么,赶紧动身了。”
站在紧锁房门的317前,我们透过窗户,看着里面的一切,思绪万千:
这里,是我们故事开始的地方,在这里,我们相识、相知;在这里,我们曾斗过酒打过架;在这里,我们曾同甘苦共患难……
大象开着他爸的沙漠风暴送我们回巢穴,途中,恰巧遇见高考大军从考场出来,外面像蒸红薯一样的家长一张张满怀期待的脸,而走出考场的莘莘学子面上表情各异,有的兴高采烈,有的神情沮丧,有的忧心忡忡……
看着这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我心里想:他们中的大部分也将奔赴各大院校开始他们的大学生涯;而我们也将走向社会的大舞台,演绎属于我们的人生……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大结局
更新时间:2009…8…10 23:51:27 本章字数:2248
很多年过去了,我经常在做一个梦,梦里是还是那片海,还是那熟悉的带有腥味的空气。梦里还是那些人,一样的笑声,从不停息。
我们毕业了,记忆里除了老赵和沫沫,我们都在忙,谁也没有去照毕业像。也没有去吃散伙饭。不过据说场面浩荡,河马哭到了无敌,当场昏倒!
7月底,我离开了秦皇岛,我即将踏上了南下的火车,北京西站人流密集,但我的心很冷。猴子对我说:
“别留恋了,当你下了车,迎接你的一定是和煦的阳光。”
我走后,猴子、景泉等人也纷纷离去,启明星公司也如同它的名字那样,在太阳初升的时候消失了。
猴子
如今在北京一银行总部做项目部经理
“记的大二的时候,他们逼我来中关村买黄盘,从那时起,我就发誓一定要建设好这里。
如今我混在这里已经6年了。但我依然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努力想回忆起当初这里的面貌,可是除了当年的海龙大厦,一切都不是记忆中的了,我的内心觉得很空,更像是行走在一座陌生的城市一样,如同我自己在人生的道路上毫无边际的奔波游走。
上周去石家庄找老赵喝酒了,他女儿真像他!我们回忆起我们的大学,我喝多了,就甩出一句话,大学是盛产傻比的地方。
”
黑子
在积极努力下在监狱里立功。减刑为15年。他告诉我们还要继续努力争取早日出来和我们一起去海边看日出
老头哥
如今在北京一五星级酒点做网络部主管。我们每年聚会去酒店找他。里面很多美女。不管老地少地。都尊敬地叫他高老师!
“记地丹姐生前说。她最羡慕地我很胖。因为她说身体胖冬天地时候不用暖水带。0年初。我放弃了宝龙仓。来北京一个5星酒店做计算机管理。吃饭不要钱。饭菜还高档。于是我更胖了。我很多次梦到她。当醒来地时候泪流满面。冥冥中我似乎听到一声她深深地叹息。我知道。丹地灵魂就在我不远地地方。”
老赵
中国最暴福的产业是啥,没错……………………双色球,如今老赵就在中国福利彩票中心。
“大学时候我有一个梦想,就是在没有人烟的草原,盖一间有厕所的别墅,当然最关键的是,我要养很多很多地黑白花奶牛。可我毕业后才发现,美好的理想需要丰厚的rmb做基础。于是我迷恋上彩票,天天研究,最后居然混进了福彩中心工作,阁三岔五的还去摇奖。当我挥动彩票机的摇杆时,我知道我牵动着很多人的梦想。
如今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了,我很怀念大学的日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是突然在那一刻很怀念!”
沫沫
在王府井或西单的大街上,时常见一美女开个奥迪,到处闲逛!当然她只是去各种有美食的摊位。
“28岁。我明白了当一个女人结了婚。有了自己地孩子就……意味着,生活的起点。也意味着……终点。于是我选择不要做生活的傀儡,那天我约猴子放弃工作。去香格里拉生活,我告诉他,人生下来的时候都只有一半;为了找到另一半而在人世间行走。有的人幸运;很快就找到了。而有人却要找一辈子。所以我要把他带到渺无人烟的香格里拉,即使我一辈子只有一半,那他也要陪我一起做半面人。”
大象
“我一直梦想自己成为一个成功的老板,04年我辞去了市委的工作,努力的朝那方面发展。黑哥出事后,把他主要地人脉给了我,如今我地客户主要是发展中国家,我也开始赚第三世界兄弟的钱,前天埃及一个客户来了,我请他来家吃饭,老婆惊讶地对我说,他是拉登吗?
09年初,公司重组。我们几个入股份。私下商量并一起拿出30%股份,一起算在黑哥名下。我相信黑子很快会回到我们身边。”
小柳
如今定居昆明市,有了自己的艺术设计公司。
“煮过了泡面,吃光,洗碗;
点了根香烟,抽完,熄灭;
往隔夜地茶里加上新烧开的水,喝干。
电脑播放着在线电影,没看;
拿起了小说,不知所云;
于是,拿起了画笔,笔尖划过的纸面,像被蹂躏过的**
是鲜红的颜色,我竟然用红色了……
把纸撕了,又换……
麻木了太久,以为烟能给我些许灵感,可天知道,给我灵感的又怎能是香烟。
只好低头,默念:上帝保佑画出的画可以卖出大钱……
但,我不是上帝的信徒,他是不是不会眷顾?
算了。。。。。。
叼着烟去飞翔在自己的天空,里面天高云淡。
有清风抚慰我的脸……”
上世纪末的夏天,
那片无忧的海边
我们手拉手肩并肩
海风吹来海浪啸
大声呼喊
定格刹那风华间
老航
2009年8月10日
正文 外篇——————老头哥自己回忆他与孙丹的往事
更新时间:2009…8…10 23:51:28 本章字数:6595
啊!不要!我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坐在床上,擦去额头的汗水,看着睡在身边的自己的女人,长出了一口气。给自己倒了杯水,点上根我的最爱:七匹狼,整个人都缩在了椅子里,深深的一口,漆黑的空间一个红点亮了起来,呼出的烟气像一把剑,直刺黑暗。丹姐已经离开我几年了,至今我脑海中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在她人生最后时刻的样子,(这里被老航删除28字),好像是对故事的一个结局,一个最好的结果。花样年华,却香消玉殒,是社会,是自己,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斯人已逝,以前的一切好像都模糊了。
我的故事是在一个培训班开始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走出家门,年少的心里充满了憧憬和激动,感觉一切都很美好,都那么有生机,自己也是跃跃欲试。
所以我报名参见了一个我2多年也从没有想过的培训班…………交谊舞,现在想想真是好笑,教练的一句评语至今回荡在耳边,是给我和我的舞伴的:你俩摔跤呢?但是这样恶劣的评价并没有打击我的积极性,并认为是很美好的,年少啊。
当时我第一次看到了丹姐,说实话,现在想起来她穿的很土,(当然我也并不怎样,不然怎么给人家绿林好汉的印象),但是略显黝黑的面孔有着一丝我很欣赏的清纯之气,所以我的培训课大部分时间变成了欣赏课,我为自己刚来到新环境就能发现如此高质量的“货色”而欣喜,对那个比我更像个肉球的舞伴也更加的冷淡了,也许是新环境刺激了我,一直本分老实地居然想办法搞到了她宿舍的电话。为此,我甚至觉得我地能力无限。由此开始了我们短暂地带有悲剧色彩的接触。
现在想起来。我当时真的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