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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把老约翰的婚事办了吧。”
晚饭过后,泰格翻着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黄道吉日挂历,开口说道,看来她是真准备将中国的婚嫁习惯全套引进了,连“择日”都用上了。
众人自然没有异议,一致通过。
事实上,吕新早就在小镇待的腻味了,原本的计划是准备利用这里的田园风光替柴香华调理调理的,可是王大财主的生命能一出场,柴香华立刻健壮的堪比一头牛,哪还用得着修养,这个计划想当然的取消了,但是却因为老约翰的婚事,吕新只能郁闷的待在小镇里。
雇佣兵们也存在离开的想法,虽然一行人在古堡淘到了不少的宝贝,但是相比于安静祥和的小镇生活,他们更期待无比残酷的战场,对于他们来说,和谐恬静的生活固然美好,却并不适合他们,骨子里的热血和冲动让他们无法完全融入普通人的生活中,总有那么点格格不入,那么点束手束脚,按他们的说法,战士应该光荣的死在战场上,而不是屈辱的死在安逸中。
得到众人的一致同意后,泰格继续布置起来,大部分的东西在前段时间都准备好了,剩下的只有一些细碎的小东西,比如,鞭炮。
鞭炮的主要成分是火药,所以,制造鞭炮对于长年玩火药的雇佣兵们来说简直是驾熟就轻的事,一干人立刻忙活起来,吕新本来也想帮忙的,对于鞭炮,他很有爱,小时候没少缠着老爸买,所以想学着捣鼓几个超大个的,以后逢年过节也可以在美眉面前露。
不过很快的,吕新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本以为自己已经够疯狂的了,可是比较那些整天在死人堆里打滚的雇佣兵,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无比的纯洁,俨然成了一个缺少疯狂因子的孱弱少年。
并不只吕新有这种想法,西门军和王大财主也不例外,二人也是好事的主,可是碰上雇佣兵,他们只能瘪了,无他,实在是临时的鞭炮制作工房里的状况太恐怖了。
只见一个个雇佣兵一边叼着皱巴巴的自制烟卷,一边飞快的制作着鞭炮,闪着火星的烟丝时不时在空中飘摇而下,落,距离最近的火药堆仅仅只有半步之遥,只要有一点点的小风吹过,就有可能引起滔天爆炸。
而且……貌似雇佣兵手上的东东不能叫做鞭炮吧?
鞭炮们块头十足,最小的也有足球大小,这还不算,更离谱的是,每一个都按照严格的火药比例搭配,中间还加入一些从老约翰仓库里取来的肥料。吕新虽然不是很懂,但是硝铵炸药的名头还是听到过的,他实在无法想象,这玩意儿一旦爆炸会有多大的威力。
为此,吕新很虚心的向某雇佣兵老师求教,得到的答案让他抓狂:“主要是响,比那些软绵绵的鞭炮要强的多了,至于威力么,比C4小多了,最多也就是缺胳膊短腿的,死不了。”
吕新囧,知道会缺胳膊短腿还一边制作一边抽烟!
得到这个答案后,吕新毅然转身回房睡觉,古人说的好,君子不立围墙之下,自己堂堂一介君子,就不参一脚了。
觉睡醒,窗外已是光芒大作,雀鸟齐鸣。
贪婪的呼吸着小镇独有的清新空气,懒洋洋的伸个懒腰,吕新若有所感。
自从离开了学校的约束,自己最近是越来越懒了,遥想当年自己可都是天还没有亮就起床的说。想了想,吕新没觉得自己还在长身体,贪睡点实属正常,最后干脆将问题都推到学校身鄙视下万恶的学校!
洗漱完毕,吕新想起了昨晚上看到的特制鞭炮,心中一痒,连早饭也顾不上吃就跑了出去,准备顺两个体验下感觉。
过程很成功,负责看管鞭炮的雇佣兵正好是那几个宣誓要跟着吕新的家伙,一听吕新要玩,立刻进去抱了一堆出来,吕新也不推托,双手接过,直将怀里塞的满满的,才一溜小跑,朝远处跑去。
担心伤到小镇的居民,吕新刻意寻觅了一处聊无人迹的地方。
点燃导火索,吕新立刻像只兔子一样跑开,速度那叫一个快,那种又爱又怕的感觉让吕新仿佛回到了孩童时光,一切都显得那么舒心。
导火索很快就燃到了尽头,咝咝的冒出一团浓烟,跟着,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了起来,松软的泥巴地整个被掀了起来,细碎的土块飞溅。
“爽——!”吕新掏了掏被巨响震地蜂鸣不止的耳朵,很爷们的说了一声,然后身形一动,朝爆炸地点走去,他想看看自己的战果。
来到地头,印入眼帘的一个约摸有一米左右直径的深坑,还有浓郁的白烟不停地向外冒出,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火药味。
“嗯,很抽象很爷们,像我!”吕新如是对坑评价道。
大致知道了鞭炮,呃,虽然威力大了点,姑且还是叫做鞭炮好了,毕竟这词代表的是喜庆,婚礼进行时不是经常有人喊放礼炮么。如果自己将它改称为炸药,到时候得怎么喊?放炸弹?或者点炸弹?
……这也太那啥了,自己又不是拉灯大叔。
见识了鞭炮的威力,吕新又拿出一个体型略大一点的,在土地上挖了个小坑,然后将鞭炮塞了进去,点燃,飞快的拾起边上的一块树墩扣了上去,之后才赶紧开溜。
这也是吕新小时候经常玩的招式,主要是为了吓人,趁路人经过时,点燃鞭炮然后拿东西一盖,那简直是吓人与无形,碰到某些有心脏病的老人,估计还能将他们整进医院去。
不过现在嘛,吕新追求的是爽快的破坏感。
嘣——
声沉闷的爆炸声响了起来,干枯的树墩被炸成了条条碎块,而吕新,只感到脚下一震便什么感觉也没了。声音太轻,还不如第一个给劲。
想着,吕新习惯性的走上前欣赏战绩,还没走到爆炸的源头,吕新就看到一条条泾渭分明的裂纹,循着裂纹继续前行,吕新终于看到了自己的杰作,坑小了不少,只比鞭炮爆炸前大了两指宽的一圈,不过密密麻麻的裂纹却不少,从源头开始,向外散发延伸,曲曲折折的,还不停地喷着白烟,宛如一条条云龙,别有一番风味。
随后,吕新又玩了几响,渐渐的,他觉得有点无趣,毕竟孩童时光追忆一下即可,都这把年纪了,放在古代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再逮着鞭炮就使劲玩,确实傻了点。
,吕新放弃了继续玩下去的念头,抱着剩下的鞭炮回到了老约翰的家中。
刚进门,吕新正好看到泰格准备出门,便随口的调笑了一句:“泰格,大清早的,去哪儿呢?怎么不见西门军啊?”
“臭小子,想死啊,连老娘的玩笑都敢开。”许是经过了西门军的滋润,泰格发起飙来还是透着一股子的女人味。
“哪有,哪有,我只是随口那么一问,你要是不想回答就算了。”说完,吕新抬脚要走,“哎呀呀,早饭都没吃,饿死我了。”
“等等,我正好有事找你,早饭一会儿再吃。”一把扯住吕新,泰格拉起他就走出了大门。
“不是吧,有必要这么着急吗?没有吃饭,我哪来的力气给你干活啊,你难道没听说过‘人是铁饭是钢’么。”吕新连连叫苦道。
“放心,一会儿有你吃的。”泰格一脸狡黠的说道。
不是吧。吕新心中顿感不妙,偷偷扯回手臂,正准备开溜,却又被忽然出现的柴香华给拦住了:“呃,香香,你怎么也在这里,散步啊,嗯,今天的天气不错,适合运动,你慢慢运,我先回去了。”
慌不择言,吕新连说话都不连贯了,不过大伙儿都是中国人,即使主谓宾状一个都没有,依然可以判断出对方的意思。
“你要是敢离开,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汗,这么幼稚的发言吕新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小萝莉说出来的。
得了,这一下三大巨头都齐了。吕新只能乖乖举手投降,一脸悲壮的说道:“说吧,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三女被吕新的表情逗地笑了起来,柴香华说道:“放心好了,是好事,真是便宜你了。”
越这么说,吕新觉得越玄,貌似从小到大,自己也没有在柴香华的面前占到过好处。
见吕新不言语,泰格接着说道:“你听好了,我们现在给你下一个任务,必须完成,如果失败了,要你好看。”
“嗯嗯!”小萝莉也在一旁挥舞小拳头,和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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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太好吧?”
听了三女的任务,吕新松了一口气,三女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可怜的老约翰同志,庆幸之余免不了有种兔死狐悲的感怀,也不知道老家伙在哪里惹到她们了。
“有什么不太好的,既然老约翰决定按照中国风俗结婚,那么闹洞房肯定是要的咯。”柴香华一脸不在意的说道。
“可是,你们不觉得自己安排的有点太过了么?”看着三女身后堆成小山的毒蛇,吕新那叫一个囧,暗道:人家老大一把年纪了,好容易才盼到了一个对象,你们难道还要把新娘吓跑不成?
“不会,不会,这些蛇都被伊丽莎白催眠过了,绝对不会咬人的。”自从知道自己的毛病是伊丽莎白治好的之后,柴香华对小萝莉的能力显得很有信心。
吕新还想说话,不料却被一旁的小萝莉抢先发难了:“还是说,你对本姑娘的催眠没有信心?”伊丽莎白秀目圆瞪,只要吕新一句话不让她满意,她一准会拿吕新开刀,到时候吕新成猪成狗就不好说了,吕新曾经亲眼看到小萝莉将一名小镇居民变成一只猪,当然,这里的变并不是指外形上的改变,而是心理上的改变,那个可怜的镇民一直按照猪的方式生活了天才恢复正常。
如此强势之下,吕新还能说什么,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贫道,老约翰,你就安息吧。
见吕新终于点头了,三女洒然一笑,如三朵风格各异的鲜花骤然绽放,让他眼前一亮。
当其冲的就是泰格了,坦白说,泰格并不能属于美女的行列,甚至于连身材都很一般,彪悍胜过性感,多年的佣兵生涯让她的身形显得十分粗旷,如果单是从背影来看,很少人会将她看成是一个女人,但是不得不说,她笑起来给人的感觉非常舒服,就如那盛开的向日葵,给无比的温暖。
再来就是伊丽莎白了,虽然小萝莉最近有被带坏的迹象,但是从骨子里来说她依旧是那个善良纯洁的小丫头,飒然展开的笑容正好可以说明这一点——宛若一朵盛开的天山雪莲,白璧无瑕,不带一丝人世间的污浊,纯洁的就像那只能存在于童话故事中的人鱼公主。
当吕新将目光放到柴香华的脸上时,他的目光就再也没有办法离开了。
那张美丽的不可方物的脸蛋上,此刻正挂着调皮的笑容,娇俏的少女正如那海洋熏衣草的花语一样,总会带给人惊讶,充满了一颗淘气之心。
“死新仔,看什么呢?”柴香华被吕新**裸的目光阵心慌,忍不住打断道。
“看你啊……”下意识的说出这句话,吕新就知道要糟,不过让他奇怪的是,小魔女并没有借机发难,纳闷之余,吕新还是决定先闪为妙,向三女招呼了一声,扛起装蛇的袋子就跑。
好一会儿,柴香华才从吕新孟浪的话语中回过神,芳心中非但没有丝毫的责怪之意,反而有了一丝懵懂的期盼:新仔这是在向我表白吗?我究竟是接受好呢,还是不接受呢?如果接受了,会不会让他看轻我呢……
这一刻,各种各样的念头纷至沓来,聪明如柴香华,一时间也没有了方寸,脑子就像是糨糊一样,混乱不堪。
番思虑,柴香华总算下定了决心,决定用见习男友这四个字先将吕新套住,一方面是不想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另一方面又不想让吕新看轻了自己,可谓是用心良苦。
柴香华的想法是好的,可是她哪里料到吕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