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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钱大财主拧眉问道,目光在三个和尚身上扫过,衣服干净整洁,不像是有过大动作的样子,心中就已经信了七八分。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强德双手合十,高声说道。
“呵呵,你说的话,本老爷当然相信了,对了,你们查出点什么了没?”
“贫僧前脚刚到,钱施主后脚便来了。”其义不言自明。
“哎呦,你瞧瞧我,人老了,话就多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家一起找,互相也好有个照应。”言毕,钱大老爷朝手下几人施了个眼色,几个人马上就动了起来。
千里之外,未明深山中
几个盘腿而坐之人相继挣开了双眼,目光统一朝向J市方向,一个个若有所思,继而一道道的命令从他们各自手中发出。
……
吕新并不知道那颗小石子就是传说中的舍利子,更不知道他仅仅借用了一小会儿能量,就被无数的隐世高手盯上了,此刻他正静静地坐在柴香华的床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洁白的床上,柴香华合眼静卧,一动不动,恬静的睡容让她看上去美的出尘,好似那童话中的睡美人公主。
吕新这一刻却没有心情欣赏这番美景。
人是救回来了,在吕新舍命的保护下,柴香华奇迹一般的没有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只是,他和王亿万用尽方法,却仍然没有办法将柴香华从昏迷中拉出来,胖子的生命能第一次碰到没法解决的问题,这让吕新感到很烦躁。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更让吕新感到心悸。
不是害怕的心悸,而是感动的心悸。
颗心、整个身体、整个灵魂的悸动。
这是吕新第一回进入柴香华的闺房,不同于大多数女孩粉色的装饰,柴香华的闺房内几乎看不到任何可以象征女性的物品,没有可爱的公仔,没有美轮美奂的首饰,更没有琳琅满目的化妆品,有的只是一件件不起眼的小物件。
物件被一件件整齐的摆放在书桌上、书柜上、床头……
如果只是这样,并没有什么,最多只能说柴香华的品味比较独特,可是吕到这些物什,整个人都愣了——这些东西,每一件都是他的,或者说曾经是他的,但是却都丢失了的。
年级考了双百得到的那朵小红花。
二年级时用来挂钥匙的小红绳。
……
初二时被自己一脚踢爆了的足球。
初三时被自己当作武器的破雨伞。
……
还有,去年买来的一套18禁漫画。
这一切的一切,零零碎碎的,东西并不值钱,甚至更多是自己不要了的,可是柴香华却几乎将它们都收集了起来,悄悄地放在自己的闺房里。
吕新是处男,是情场初哥,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能感受到柴香华的心情,那份沉沉的依赖。
难道,这就是爱吗?
吕新不清楚,对于一个上一秒还在思考如何破处的男孩来说,这个词太深奥,太有难度了。
只是,这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吕新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他第一回这么痛恨自己: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听那该死的死亡音乐呢?
“香香,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吕新紧紧的握住柴香华的右手,低头轻语,“到时候,我再带你去钟楼看星星……”
时间飞溯,屋外天色渐黑,柴香华还是昏迷不醒,柴夫柴母最终还是决定将她送入医院,至少可以用营养液维持她的性命。
目送救护车离去,吕新的心如撕裂般疼痛:如果不是自己,香香也不会这样了,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一定会让香香再一次恢复正常。
第七十六章 战乱源头
正思量间,手机铃声响起。
吕新拿起一看,是王大财主打来的,忙收起心中的哀愁,说道:“干嘛?”他不愿因为自己的缘故,给兄弟增添压力。
“吕新,我找人问了,他们估计小香可能是被催眠了,所以我们只要找到能力强大的催眠师,一定可以让小香重新醒来的。”
“真的?”一听到希望,吕新的语气立刻抑制不住的激动起来,“快告诉我,催眠师在哪儿?”
“这事恐怕有难度。”王大财主顿时瘪了。
“靠,催眠师不肯过来?告诉我地址,我就是绑,也要把他给绑来。”说话间,吕新煞气十足。
“滚你丫的,要是能用武力解决,哥哥我早就去把催眠师给绑来了,我和你说,国内因为不怎么相信这些东西,所以催眠师的能力都不强,也只有国外才有可能找到强力催眠师,而且数量极其稀少,并不保证一定能够找到。”
吕新闻言,两道浓眉直立而起,不假思索道:“那我就出国!就是挖地三尺,我也要把催眠师给挖出来。”
“行,咱哥俩就出一趟国,出国手续就交给哥哥我了,我顺便准备出国淘宝,不仅可以凑到医药费,没准还能淘一些国宝回来,让它们荣归故里,重新回到祖国的怀抱。”
虽然胖子没有明说,可是吕新知道,胖子是因为不放心自己,才会陪自己出国。不由心中一热,说道:“胖子,谢了。”最后两个字,吕新说的很轻很轻。
“你说啥?我没听清。”王大财主在另一头怪叫着。
“我”吕新猛地吸了一口气,扯着嗓子吼道,“滚你丫的!”
“哈哈,你丫的终于活过来啦,之前死气沉沉的,哥哥我还以为你也要自杀了呢。”
“去死!”吕新骂了一句,“出国手续大概要多久?”他已经有点等不及了。
“嘿嘿,有哥哥出马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也就是这几天。”王大财主贼笑道。
“嗯?你丫的不会找水蛇,把咱俩都给卖了吧?”记忆中,出国手续貌似很繁琐。
“切,你丫的才偷渡呢,还记得毛毛不?就是上回和咱俩一起吃酒抽风的市长儿子。”
“嗯,怎么了?难道他可以帮忙?”吕新印象里是有这么个人,不过那小子一双眼睛长在脑袋顶上,说话嗷嗷的嚣张,吕新与他并不是很谈得来。
“那小子最近开了个外贸公司,咱进去挂个名,然后用商务考察的名头出去,不仅比旅行团自由,而且待遇还好,没准还能受到外国领导的接见呢,嘎嘎。”王大财主的笑声更显猥琐。
不过吕新却无所谓,只要能出去就行,王大财主愿意黑谁就黑谁:“行,抓紧时间。”
挂了电话,吕新就回到了家中,没有开灯,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床上,思绪早已飘出窗外……
天堂迪厅
舞池依旧绚烂火爆,贵宾厅依旧幽暗安静。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特殊,唯一不同的是,有的人有能力特殊,有的人却没有能力使自己特殊。
如同西门军与舞池内摇摆的人们之间的区别。
只是,此时的贵宾厅与以往不同,多了几个不速之客。
“幺——,小军,没想到老子蹲窑子的这段时间,你小子的小日子过的还蛮滋润的嘛!”两帮人隔桌相望,对方带头的那个年轻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年轻人眼神阴厉,眸中不时闪过凶戾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以钩结尾,更显煞气。双唇纤薄,殷红的如同血染一般。
再看他的头发,细密的青丝坑坑洼洼,最长的也不及寸长,最短的甚至连发根都看不到,就这理发师的水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刚还了俗,就是刚从监狱中出来没多久。更让人诧异的是,他身侧的几个年轻人,也是与他的发型一般无二。
这究竟是个性使然,抑或是如他本人所说的,当真是刚从监狱里出来。……至于和尚一说,想必是没有人会相信的。
“操,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老大这么说话?”严仔第一个忍不住了,一拍桌子,指着领头青年吼道。
领头青年眉头一皱,他身侧的眼镜男右手微不可查的轻轻一挥,一道白光似银丝闪过,在黑暗的环境中,犹显刺目。
“妈的,卑鄙……”严仔不料对方说打就打,而且还用如此阴险的手段,不齿道。只是还没说完,他就感到一阵眩晕袭来,身体一软,栽了下去。
西门军急忙将严仔扶住,抽出他手上的银针,质问道:“谷宅基,你在针上涂了什么?”西门军此刻面目阴沉,额头青筋跳跃,眼瞅着就要爆发了。
“我想他只是替你管教一下你的手下而已,你难道不觉得我们两个老大之间在说话,他这个小弟插嘴,会很没有礼貌么?”谷宅基扬了扬眉头,很无辜的说道。
“哼,我的小弟还用不着你来教训,你还没回答我呢,你究竟在针上涂了什么?”西门军语气冰冷,他的身后,一干小弟肌肉坟起,准备随时出手,场上的气氛一触即发。
“别紧张,只是一点小小的迷*幻*药,弄点冷水浇一下就好了。”谷宅基却是不慌,不紧不慢地说道。
“哗——”西门军迅速抓起桌上的冰水,朝严仔的脸上泼去。
时候不多,严仔便呻吟了一声,转醒过来,只是一双瞳仁扩散的厉害,神志还有点不清醒。
西门军知道这是迷*幻*药的后遗症,忙吩咐两个手下将他扶下去休息。
见严仔没事,场上气氛稍缓,西门军恢复本色,点了一支烟,问道:“谷宅基,你究竟来这儿干什么?”
“嘿,不要说的这么绝情嘛,难道我出狱了,特地来见见我的好兄弟,也不行么?不管怎么说,我们俩当年也是同甘共苦过的嘛。”谷宅基的语气依旧轻狂。
“闭嘴!你不配提兄弟两个字,如果不是你,英姐当年也不会死!”刹时间,西门军双眼通红,像极了一头发狂的野牛,粗重的喘息声一下沉过一下。
听到英姐二字,一直沉稳的谷宅基也变色了,狠戾的双眼如毒蛇般狠狠的盯着西门军:“小军,你别忘了,小英她是我的妻子,这事你不要管。”语气中,透着一股择人而噬的萧杀之气。
“哼,英姐同样是我姐,我凭什么不能管!”西门军丝毫不加避让,直直的对视着。
连老大都这样了,底下的小弟们也当仁不让,一个个气势高涨,玩起对眼。
“算了。”本以为战火马上就要点燃,没想到,谷宅基却退让了,“我这回只是来友好访问,不想动手。”起身,缓缓朝门外走去。
“怕你啊,别忘了,你一直都不是我的对手。”西门军也不打算今天动手,因为,今天是她的忌日。
“井底之蛙!如果你还是十年前的水平,别说我了,就是连我的小弟,你都打不过!”倏地,一道音线在西门军耳边炸响,传来谷宅基的声音。
聚音成线?西门军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谷宅基的背影,难道他已经成为先天高手了?
西门军自家知道自家事,自己以前之所以能压制谷宅基,原因无非是自己练的是外功,而谷宅基练的是内功。
众所周知,在初期,外功远远强于内功,只是外功易学难精,越练越难;而内功则全然相反,初期最难,一旦修炼出了内力真气,修为就会不停前进。
而,先天之境,就是内功与外功最大的分水岭。就西门军所知,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将外功练至先天之境。而先天之境和后天之境的差距是极其巨大的,准确的说,二者根本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如壮年与孩童的区别。
我,能打的过先天高手么?西门军有些迷茫,他紧了紧拳头,目光瞬间恢复神采,为了英姐,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第七十七章 五神经
吕新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唯一知道的是,当他睁开双眼,窗外墨黑的星盘已经消失,只剩下一轮孤傲张扬的红日。
起床后,吕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王大财主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请假。
周,吕新已经凭借着超强记忆力,将高中三年的内容都复习了一遍,他相信,即使立刻参加高考,自己也有把握拿下高分。既然如此,再去学校显然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