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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我,这样我也就不用那么自责了。
“曼妮,你听我说。”王曼妮的行为出乎我的意料,我没有想到是她先提出的分手。既然是我犯错在先,我原本想这话应该是由我说出来才对。
“不用说了,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从来没有认识过我,我也没有见过你!就这样吧!”王曼妮说完,戴上了墨镜儿,上了宝马跑车扬长而去。
我怔怔的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发了疯似的追了出去,当时心中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追上王曼妮,我要追上王曼妮,告诉她我爱她,舍不得她走。可是,最终我都没有追上,两条腿怎么能够追上四个轮子的跑车呢?我跑到双脚酸痛,气喘吁吁,再也跑不动了,这才停了下来。我都来不及问她是否爱过我,来不及问她为什么来的这么匆忙走的这么绝情,来不及。。。。。。我来不及做的事儿太多太多了。
虽然我想过王曼妮知道这件事儿后会跟我分手,可是,我没有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前后只相差一天。
“在哪儿呢?全部的人都在等你呢?”张文魁打电话过来说道。
我听完电话,将电话一把摔在马路牙子上面,一步一步朝回走去。我和王曼妮朝着两个方向渐行渐远。摔完电话之后,我这才想起,为什么我没有质问张文魁,到底是谁把这件事儿透露给了王曼妮呢?以至于让我一点儿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以至于我一点儿心里准备都没有,就这样匆匆分了手。
我拦了一辆的士,朝宝泰古玩店赶去,只有找到了张文魁,一切就会水落石出,若是张文魁泄露的秘密,我非得抽他几巴掌不可。的士车很快到了宝泰古玩店,庄九,晓晓,张文魁,还有三个西装男各背着一个包裹,老远看到我,就向我招手。
我来不及结算车费,跳下车就奔着张文魁跑去。张文魁看到我怒气冲冲的样子,先是一怔,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我一把抓住了衣领。
“是不是你告诉王曼妮的,你说,你说啊!”我紧抓着张文魁的衣领,咆哮着。那一刻,我就像发了疯的狮子一般。
“你这是吃火药了还是怎么的。”张文魁喘着粗气说道。
“我只问你,是不是你告诉王曼妮的?”我一把提着张文魁,把他摁倒在墙上,我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可能是由于太过激动的缘故吧!
“她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说要见你,我说你心情不好,她说心情不好也得见,随后就把电话给挂了,并不是我说出去的。”张文魁颇为无辜的说道。
我很清楚张文魁的性格,若是他说的,他一定会承认的。我都已经攥紧了拳头,准备打人了,却得到了这样一个结果。不是张文魁,那会是谁呢?难道是晓晓?我缓缓的松开了张文魁,转而朝着晓晓走去。
晓晓见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难道是她做贼心虚吗?我心里想着,又冲向了晓晓。晓晓虽然后退了两步却并没有躲闪,直到我抓到她的衣领。
“你干什么?”晓晓看着我,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冷淡,我知道,她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经过了那一晚。可是,无论怎样,就算是我做错了事儿,也是被光头蔡害的,她也不至于去告诉王曼妮吧!
我同样的问题又问了晓晓一遍。
晓晓将头别向了一边,湿润了眼角。“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我并没有告诉过她!”晓晓说完,黯然的低下了头,只见她的脸上有一个清晰的手掌印,她原本用头发盖住了。微风一吹,巴掌印赫然可见。
是谁打了晓晓,说实在的,我现在没有心情去关心。我只想搞清楚到底是谁泄的密,这个人显然不是晓晓,也不是张文魁,那会是谁呢?那就只有光头蔡和秦五了,这事儿是他们一手安排的,要泄密自然也是他们。想到这儿,我发了疯似的跑到宝泰古玩店,刚一进门,脑后就被人敲了一棍子,我只感觉后脑一痛,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去往内蒙古的列车上,晓晓坐在我身边,我的头正靠在晓晓的肩膀上,确切的说,我是被她身上的香气给弄醒的。
我抬起头,将头靠在车窗上,不愿意靠在晓晓的肩上。晓晓淡淡一笑,递过来一瓶儿矿泉水,我没有接,是没有心情接,我所有的心情在经过了那一晚之后已经沉沦了,虽然我对不起晓晓,可是也并不想跟她有太多的交集。
车窗外的景物美不胜收,可是我并没有心情去欣赏美景,我呆呆的望着车窗外,列车拼命的抖动,我的头在车窗的玻璃上不停的磕碰着,我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痛。
“我们这是去哪儿?”隔了良久,我头也不回,开口问道。
“去内蒙古阴山,据说那一枚钥匙的守护者就住在阴山附近。”晓晓解释道,她的语气已经习惯了冰冷,突然说出这么温柔的语调,让我有些不适应。我知道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我而改变的。
“我们的事情谁也没说,她是怎么知道的,我也不太清楚。”晓晓开口说道,我不愿意去相信晓晓,就像我现在不相信任何人一样。
第十二章 直逼狼山
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便是阴山山脉,阴山山脉是内蒙古自治区中部山脉。
我一路无话,吃不下饭,喝不下水,睡不着觉。在此期间,晓晓经常会给我准备一些熟食,递给我,我并没有接受,虽然我很感动,但有的只是感动而已。对于其他人,包括张文魁在内,晓晓依旧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但是对于我,晓晓的态度却迥然不同,我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晓晓的温柔我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
就这样一路无话,列车到达了终点站呼和浩特,我们找了个酒店,安排了歇息。张文魁和我住一屋。
“大喜,感情的事儿是说不准的,把握好现在吧!”张文魁点燃一支烟,想要打开酒店的电视,又怕影响我的心情,最终没有打开,坐在一边抽着闷烟。他的意思我明白,他是想让我考虑考虑晓晓。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我不知道我要用多久才能回到原来那个我,我现在就想一具行尸走肉,不想思考,不想睁眼,什么都不想。
我始终想不通王曼妮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一切都只有回去找到王曼妮才能揭晓。虽然我现在很想回去找到她问个清楚,可是,三愣子还在光头蔡手上,我得先救了他再说。
“你不明白!”我开口说道。随即躺在床上,既不冲凉,也不脱衣服。我已经几天没有冲凉了,身上的汗臭味很浓,我一点儿也不在乎。
张文魁吸了几口闷烟,打着呼噜睡了过去。
次日,我们一行人搭乘汽车直抵狼山镇。因为阴山山脉的附属山脉狼山就在附近,这便是我们的第一站。
狼山镇位于临河区北30公里处,是临河较大的集镇,南北长15公里,东西宽11公里,面积165平方公里,这里昼夜温差很大,白天穿短袖,夜晚却要盖棉被。我被这种极大的气温反差折腾的够呛,刚到狼山镇不久,就感冒了。
我发着高烧,不肯吃药,晓晓跑到很远的地方给我买来的药被我一把掀在地上。我拒绝吃药,我开始虐待自己,不知不觉间,脾气也大了好多,晓晓见到我这样,安慰我也不是,不安慰我也不是,常常坐到一边暗自流泪。这一切我都不知道,都是张文魁后来告诉我的。
庄九见我这幅模样,显得十分生气,私底下对我说道:“大喜啊!你可得振作起精神来啊!我们还得靠你找到墓葬呢?若找不到墓葬,我们回去也不好交差不是?”
“时候还未到。”我懒懒的开口,由于高烧不退,我并不想说太多的话,况且我知道如果到达了墓葬附近,菱形烙印会带给我提示,着急不得。
庄九见状,意味深长的说道:“大喜,你可知道我们此行有多危险吗?”
我根本不想答话,鼻涕流的厉害,高烧不退。我拿出纸巾,擦掉鼻涕,往庄九身边丢去,他这才没有再说什么,摇了摇头,转身走到一边。
狼山镇虽然不算偏僻,可是一出镇子,四面都是山脉,人烟也开始变得稀少起来,往往要走上好久的功夫才能够见到一两户人家。这样也好,反正我现在这幅状态,我也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看见,倒图个清静。
到了傍晚的时候,天气开始转凉,我们带的都是一些短袖,根本不能御寒,我感冒未好,开始咳嗽起来,毕竟女人心细,只有晓晓带了几件厚一点儿的衣服,她将唯一的一件外套给了我,我也没有拒绝,就披着她那件红色的外套,继续朝前面走去。
“大喜,你还是个男人不?难道就经历不了一点儿挫折吗?”张文魁走过来,给了我一巴掌。
“打的好,继续打啊!”我没有还手,反而希望张文魁狠狠的打我一顿。张文魁见状,刚准备动手,就被晓晓拉住了。张文魁回头看了晓晓一眼,又转头瞪了我一眼,不再理我,继续朝前面走去。
这时,听到一群悦耳的羊铃声,一个牧羊人赶着一群羊,朝我们走了过来。看着我们七个人都背着大包小包,穿的单薄,以为我们是到这里的探险队,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我们。
“大叔,附近有人家吗?”晓晓走上前去问道。
“有,你们再往前走两里地,那里有两户人家,都是放牧的。”牧羊人说完,赶着羊群朝我们身后走去。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晓晓始终走在我身边的位置,一是为了照顾我,二是想跟我说说话。但我始终闭口不言,晓晓无奈,只好默默的跟在我身边。
晓晓的细心真的让我很感动,只是,每当我一想起以后是不是要跟晓晓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想起王曼妮,想起她对我的好,所以,我还是忍住了,什么话也不说,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走着。
又走了一段儿,远处出现了几盏微弱的灯光,我们赶紧加快了脚步,朝着灯光处走去。这是两个简易的蒙古包,都是当地的牧羊人,是一对老夫妻,不过人很好,他们见到我们的到来,非常高兴,腾出了一个蒙古包让我们住宿。
张文魁千恩万谢,从包里取出一些物品送给了他们。这些物品是在狼山镇买的,就是为了方便到当地打听一些地形用的。如果没有礼品,会显得很没有礼貌。
老两口见到了礼品,更加热情了。当他们发现我高烧,还给我热了很大一碗羊奶,在他们那个地方有个习惯,但凡来了陌生的客人,为了表示友好,都会热上很大一碗羊奶,不过这羊奶是刚挤出来的,臊味很大。我刚喝了一口就想吐,可是一看到他们那副热情的模样,又不好意思吐出来,只得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还别说,热羊奶虽然难喝,但喝下去之后却是异常的舒服。
晚上,我们七人都睡在蒙古包里的地毯上,尽管如此,还是非常的冷。我躺在地毯上,久久睡不着,看到晓晓蜷缩成一团儿,身体冻的瑟瑟发抖,我赶紧脱下外套,重新给她披上,找了一盒烟,走出蒙古包,坐在草地上,一边抽烟,一边感受着那种彻骨的寒冷,心里思绪万千。
第十三章 草原石柱
这里的月夜并不是全黑的,星星点点的亮光透过云层撒在蒙古包外,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