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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勾住了我的臂弯,我们一起走上回村的路。
我问:“刚见怪物,你怕不怕?”
“怎么不怕?它太恶心了!”她说,一副后怕的样子。
“那怎么在石墙上又不怕了?”
“有你在身边保护,我为什么要怕?”
“呵,就这么相信我?要不要保护你一辈子啊?”
“保护我一辈子?”她笑道,“那可得好好考察考察,呵呵!”
我们一路说笑,不久就到家了。
晚饭后,我安顿张兰休息,妹妹说有事情跟我说,我便和她到客厅里去。
妹妹告诉我说,她们班还有位女生也被陈刚强暴了。事情发生在四号。
我问:“你怎么知道?”
妹妹说:“她怕说出来名声不好,没敢声张,后来听说了我们的事情后,才敢告诉我,还感谢我们为她报了仇呢。”
“好蠢的女孩!”我心里叹道,“要是她及早报案,小妹三人也不至于……”
“她说她十四号生了个孩子,那孩子被她生在厕所里,生下来就会跑,一转眼就不见了。她仿佛看见他脑袋瓜有点特别,像猪头。”妹妹继续说。
“像猪头?怎么会?”我不相信。
“我怎么知道?反正她就是这么说的。”小妹嘟哝道,“后山那些怪物不就是猪头吗?”
妹妹说完回寝室去了。我也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心里直犯嘀咕:“怎么尽出猪头?连女学生被强暴生下的孩子都是——”我眼前突然现出一道亮光,可是亮光又一闪而没。“怀孕十天生孩子?这岂不是天下奇闻?除非她怀的是怪胎——”我想,“唉,想什么想?想多了头痛还是睡吧。”
我倒在床上,不愿再想什么猪头,却在回味和张兰相拥时那种心旌摇动的神秘快感中迷迷糊糊地睡了。
第八章 意乱情迷夜深时分
第五篇日记9月22日
半夜,我突然被一声尖叫惊醒。我迅速翻身起床,穿好衣裤,趿鞋开门来到走廊。这一切只花了我不到一分钟。我分明听得是张兰的叫声。果然,她又尖叫了一声,声音拖得极长,然后便听她力竭般的呼救声:“救命啊!”
张兰就住在我的隔壁,我两步迈到她的门外大声问:“小兰,你怎么了?”里面不见回应,只有张兰声嘶力竭的求救声。我急了,也顾不得男女之嫌了,用力一扭球形锁,可是没有扭动,门被反锁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张兰的一声声呼救像锥子一样锥着我的心。我正要撞门,准备破门而入,妈妈出门了,她住在张兰隔壁,可能也听见声音了。“我来开门。”她说。哎,我竟然忘了这门妈妈有钥匙。
妈妈开了门,吩咐我:“你就在外面,人家是大姑娘,你进去不方便!”妈妈摸黑进去,一会儿灯亮了,便听妈妈叫:“张站长,你醒醒!张站长,你醒醒!”原来她在做噩梦,我松了一口气。
屋里静了一会儿,也许张兰已经醒了,正慢慢睁开眼睛回到现实吧,接着便听见张兰的声音说:“大妈,我怕——”
“别怕,孩子。”妈妈的声音道,“你只是做了个梦而已,没事的!来,把被子盖好,看你,把被子全踢开了。我儿子还在外面呢,你没事了,我叫他回去睡去。”
“捷哥也被吵醒了吗?”是张兰的声音,“大妈,真不好意思啊,闹得你们睡不好觉。”
“说那里话呢?你是贵人,要不是后山的事,我们想请你来住也请不来啊!”妈妈说,“好了,没事了,好好睡吧!我们走了。”
张兰没了声音,接着妈妈便出来了,还一边说:“灯我就不关了。免得黑灯瞎火的你害怕!”
我问:“她没什么事吧?”
“没事,做了个噩梦。她昨天见了那怪物了吧?”
“是啊,她还被那怪物扑倒过!”我说。
“你呀!”妈妈用食指点着我的额头说,“你真不懂事,一个姑娘家,哪见得那么恶心的东西?难怪晚上要做噩梦了!现在没事了,回去睡吧。你明天还得回车队去呢,这个月请了这么多回假,奖金不领是小事,别让人家把你给辞了!”
我见张兰没事,心情轻松了些。但一想到明天得归队,不能与张兰继续加深感情了,我心里就老大不情愿。回屋后,衣裤也懒得脱,便和衣躺下想心事,回味张兰得一颦一笑。也不之过了多久,正迷糊间,我又听见了张兰的尖叫。
我一个鱼跃跳下床,趿鞋开门,两三步即来到张兰卧室门外,又听得张兰的求救声,我来不及细想,扭开球形锁便进去了。灯光下,张兰双目紧闭,口里发出尖叫声和求救声,双手乱挥,做着推拒的动作;双腿也乱踢腾,早把被子踢到了一边,露出了白皙匀称的双腿,粉红的里裤,纤细的腰肢和乳白色的内衣。我连忙把被子给她拉上,一边摇她醒来,好一阵喊,她才慢慢睁开眼睛。当她看清我时,竟一把把我拉得坐在了床沿,头就埋在我的大腿上,委屈地哭了。我抚着她的头,笨嘴笨舌地安慰她:“小兰,别哭,有我呢!”她哭了一会,停下了,抬起头来,泪花闪烁,“捷哥,我怕——”我看她眼泪婆娑,楚楚可怜,一把把她揽在怀里,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安慰道:“别怕,别怕,我在这呢!”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腰,梦呓般地说:“捷哥,我不许你离开我!”我隔着被子拍着她的背,像当年拍妹妹睡觉一般轻柔:“睡吧,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保证!”“捷哥,我要你陪着我,一辈子这样!”小兰已经迷糊了。我继续拍着,一边应着:“好,陪着你,一辈子!”一边想:我第一眼见你就想和你厮守一辈子,可是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气,现在你这样说,我还能说半个“不”字吗?
小兰在我怀里闭上眼睛,也不知是轻微入睡了呢,还是在尽情享受我这男人宽厚的胸膛,她脸上露出了甜蜜温柔的微笑。看着她那迷人的笑容,我不止一次地想用我因焦渴而热辣的双唇去吻她明净的额,吻她小巧玲珑的鼻子,去吻她的双唇,并且要在她张开嘴的时候,用我如簧的舌头去感受她双唇的温暖,去体验她舌尖的热烈,去把握她口腔壁的紧握般的缠绵,去交换我们喷涌奔流的津液……可是,每次这样想,我都忍不住暗骂自己下流、恶浊。我想我应该和小兰在灵魂上达成契合,否则,光有肉体的灿烂接触,我们好不容易培植的一点点感情便会随我们的分开而烟消云散。可是,虽然这样道貌岸然地想,每次被子从她肩头滑下,她内衣里舰艇的双峰隐约显现,迷人的胸沟牵住我的视线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想解开她背后内衣的金属扣……可是忽然一个声音说:“死祝捷,竟敢吃姑奶奶的豆腐!”我于是从灿烂的春光中立即惊醒,赶忙为她拉上被子,心里一遍又一边骂自己卑鄙、无耻、下流、混蛋……
就这样拥着她,看她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入眠。她这次睡得很香,有了微微的鼾声。我不愿惊醒她,手臂麻了,腰扭痛了也不愿变换一下姿势。这样相拥是幸福的,我觉得我一定是前生积了大德,今生才有这样的机会拥着令自己心醉的女人,看她在自己怀里安详地入眠。
这样相拥又实在很辛苦。我的身体里那股原始的欲火一直在奔突,希望找到意识最薄弱的地方,冲决堤坝,汹涌流泻。好在我虽然在潜意识里犯了一千次亵渎圣洁的罪过,行动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这样她才能一直到天明都没醒。
第九章 猪头怪又起老鹰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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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陷情网惨遭炒鱿鱼
第六篇日记9月27日
任务终于完成了!
晚上四点钟,车行至回县城与回乡的三岔路口时,我让副驾驶改乘同路其他的车回城去,自己则驾着车风驰电掣般往家赶,一刻也不想耽搁。这几天身在旅途,心在家里,弄得人身心俱疲。
每天晚上两点多钟,我的手机一准响起,一接便会听到张兰惊恐无助、欲哭无泪的声音:“捷哥,我怕——我一闭眼,那怪物就朝我扑来……”我白天打电话叫妈妈去陪张兰。陪着,她还是相同的哭诉。我说:“我妈妈在你身边呢,你别怕,你躺妈妈怀里睡吧!”可是她还是说:“一点用都没有,我不能闭眼,一闭眼那怪物便来了!你快回来吧,求求你了!”可是我人在旅途,怎么能说回便回呢?
这件事令我焦心,还有一件事也令我焦心——搜捕队在老鹰村的搜捕工作失败了!妈妈在电话里告诉我,她在村长那里听说,那天搜捕队到老鹰村去,县委书记坐镇指挥,身边还有几个动物专家,二十几个手持微冲的武警战士,硬是没把那怪物怎么样。原来,那天武警在村口发现了那怪物。怪物正在吃一头山羊,战士们用坚韧的尼龙绳网把怪物兜头网住,准备活捉,可是那怪物却口喷烈火,把尼龙绳网烧了个乌有。眼看活捉不成,书记便下令格杀。于是二十几支微冲一齐开火,一阵枪响,硝烟散尽,大家睁眼看那怪物,本以为它一定早被打成蜂窝、气绝当地了,却见它好端端地立在那里,龇牙咧嘴,不住地往嘴外喷烟喷火示威,一丈以内,人不敢尽。队长见怪物厉害,叫战士们用手雷招呼,一时间爆炸声起,但见硝烟弥漫,血肉横飞,空气里弥漫着硝烟味和血腥味。等到硝烟散尽,定睛看时,只见怪物站立的地方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弹坑,弹坑四周到处都是怪物的肉块、内脏。战士们高兴地欢呼起来。可是,就在这时,怪事发生了。只见那些肉块啊、内脏啊,全在地上动弹了起来。数不清的肉块、内脏在跳,就像一地的青蛙受到了惊吓。它们跳着跳着,便有了手脚、躯干、脑袋,只是太小,大的拳头大,小的还不及拇指粗。可是密密麻麻一地,不知道有多少。它们手脚一长齐全,全都往村外山里跑,别看它们小,可跑起来一点都不慢,一转眼便都不见了,村口一时只剩下呆了的武警战士和弥漫在空气中的硝烟味和血腥味。接着,村长大哥就接到了黄乡长惊魂未定的电话,要求村委立即组织村民加高加固“一线天”的防御石墙,严防怪物跑到前山来。
我正在车上胡思乱想,车灯亮处,忽见一群猪头人身的怪物正从前方公路迎面而来,见了车子,不但不避,反而嗥叫着扑来。那些怪物比后山的要小得多,但密密麻麻一群,数也数不清。我心里明白,这次已经不是什么噩梦,而是绝对的真实。做了无数次的梦终于应验了。梦中,我的车因紧急制动撞向了左边的岩石,挡风玻璃碎裂。现在我决不!我加大油门,直冲怪物而去,我要碾死它们——虽然明知道碾死他们简直是做梦!
有惊无险!过了那儿,我才想起,那儿正是老鹰村的地界。我也不敢停下车去观察碾压的效果,一刻也不停地往家赶。我想,早一刻到家,张兰就能早一刻睡个安稳觉。
五点钟时,我赶到了家。
楼上灯光明亮,隐隐约约听得见有人轻声啜泣,那是张兰的声音。我停下车,熄了火,提上为张兰买的一大包零食,来到院子里喊:“妈,小兰,我回来了!”
楼上马上便有了响声:“大妈,是捷哥,是捷哥回来了!”于是我便见到从屋里跑到走廊上向我招手的张兰,她一边挥手一边抽噎着笑:“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然后就见妈妈从屋里出来,开了楼梯间的灯,下楼来为我开大门。她一边把我让进屋,一边说:“去看看小兰吧,她这些天罪可受大了!”
我匆匆上楼,刚上楼梯到走廊上,张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