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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硕虽然是真的已经打算好了等此间事了就真的把自己的事情给放在一边,然后全心全意的等待着自己的孩子的诞生,但生活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综合体,并没有想得那么简单,所以即便是去理塘,徐硕也必定要给自己和以后的生活留下一个稳定的生活环境,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的和夏墨一起慢慢的守着那个小家到老。
中国的商人对于追风这件事情看的很重要,而且做到也很到位,但凡当一个人在某一行淘到了金的时候,就会有更多的资金和人流进来,这已经是一个不成文的定律。但是在中国的商人里面有一批人的嗅觉是最灵敏的,他们就是浙江商人尤其是浙江商人里的温州商人,他们凭借敏锐地捕捉商机感,成为投资艺术品的第一批成型地团队,2005年的时候温州财团做房地产生意的资金有7200亿,在同年他们将1200亿的闲置资金正在投向艺术品市场。而在五年后的现在,江浙地区对于艺术品市场的投资又会到了一个怎样的地步!
什么赚钱做什么!这就是浙江人尤其是温州人的特性!
一位艺术品经纪人2004年的收入是30万-40万,而在2005年却猛窜至700万-800万元。这样的数字很能说明问题,如此疯狂的涨势却只是一个相当于一个二级的代理商就能拿到的,那么在这样的佣金的疯狂递增中,到底拍卖的价格要往上涌多少,这个数字不得而知。
“国内油画市场是一片刚刚启动的投资领域。相对于国外油画报价或国画市场来说价格还是很低的,因此被很当人称做“原始股”。油画的最大优势在于其拍卖征集地来源的可靠性,这是其它任何门类都难以相比的,赝品的概率很小。所以门坎很低,很多有钱人都愿意加入。”夏墨有些不满道:“更多的资金热衷于短炒。曾经在荣宝斋的时候何老爷子就说过真正投资艺术品的并没有多少人,那些江浙富豪现在就像炒房炒股票一样炒艺术品。一般的流程就是他们会将一位画家的所有作品买断,囤积起来然后抛出。这样地市场价格当然要比市场实际价位高很多,这完全是人为炒作,潘天寿的那幅《水牛》,零五年以600万拍出,而在今年的嘉德春拍中以1200万成交,那幅画虽然说确有较高的艺术价值和收藏价值,但是那个价位是通过市场运作完成的,价位炒作痕迹极其明显。”
虽然这种现象的确是让人无奈,一些所谓的书画评论家在书画市场上“自卖自买”的“连续剧”后再加上少数传媒的有偿宣传,便可以将每平方尺数千元的价位迅速提升到数万元,这不是天方夜谭,这在中国的书画市场上如火如荼的上演。在潘家园市场,曾经就有一位对艺术品非常在行的收藏者在早晨7点半的时候,在潘家园用150元买了18本清朝宫里的书籍,到中午10点半这位收藏者以3万元的价格又卖出。3个小时,价格上涨2000倍,够让人惊讶了吧?但还不止,不久,这一批古籍在一次拍卖会上出现,其收藏者花了3000元请鉴定专家盖戳之后,这18本书以18万的价格拍了出去。
夏墨凝视着徐硕那充满自信的脸孔,担忧道:“于大量短期炒作相伴的就是对泡沫的担忧,卖涨买跌,虽说现在艺术品市场上是一片繁荣,但是谁也不能肯定目前中国艺术品市场会不会类似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的台湾股市那样,在社会财富有了一定积累后在一年多时间内股指从点一路走高到顶点,而狂飙之后的是十年的衰败不振。阿硕我感觉现在并不是我们涉足这一行的最佳时机,那些投机者如此有恃无恐的炒作是因为他们认为中国艺术品上涨空间巨大,业内普遍认为中国艺术品价格还处于“山脚”,大量的场外资金在蠢蠢欲动,国外资金也在陆续进入。但是这些热钱既然是‘热’的,就注定不会这艺术品市场停留多久,三年,五年,热钱不是保证艺术品投资市场有序发展的基础,而是潜在的致命威胁!”
徐硕微微一笑,道:“这一点小墨放心,我不会莽撞行事,这些商场规则我还是懂的,而且现在我肩上不只是你一个人,还有我们的小宝贝儿。”
徐硕伸手摸了摸夏墨的小肚子,然后拉开了车门。
有了你们,我才会有未来!
第三百五十九章 命
而在收藏界的辉煌也算是徐硕最为成功的领域,不管是以前的博古还是现在古今堂,或者是刚刚开始步入正轨的那个拍卖行,可以说都是神来之笔,特别是拍卖行伊始的时候,那次的大手笔更是叫人惊讶,动辄上亿元的东西全部扎堆出现,这在业内也并没有很多次的出现,古画,陶瓷,佛像,所有热门的东西全部都出现在了拍卖会上,二十余件的精美的秘色瓷的锦上添花更是叫所有人都记住了这个刚刚起步的拍卖行,甚至是一些老家伙在听说了拍卖行的这次事情之后,也是大为赞赏,甚至还在小小的期待着拍卖行下次开拍的事情。
徐硕有现在的事业或者说是成就,其中和何静之和蔡国声这两个关键人物很有关系,这一点至少在徐硕收藏生涯的前期是如此。在开始的时候遇到什么样的人远远要比在你成长到某个地步之后再遇到某样的人要重要的多。
“现在的拍卖行只要有人愿意,就有人可以那人的油画价格攀升一陪甚至几倍,成为现代书画市场的绝对第一!这么一来即使有人不愿意承认这人的艺术成就在徐悲鸿这些前辈之上,但是价格却是别人绝对无法望其项背的存在。或者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当年梵高单幅作品创造两三千万美元的奇迹并非不可超越。”徐硕望着夏墨淡淡道,“有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这里面所有的这些东西都是在一个暗箱的操作中完成的,即便是现在我们看上去的这些规矩,我们所追捧的这些东西,会不会就是有人坐在幕后,手中提着线,让我们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的动作着,像是傻子一样去追逐某样东西,或者说现在的我是不是就是那个手里提着线的人。”
徐硕沉默了一会,手放在方向盘上,却没有扭动钥匙,只是转过头盯着夏墨轻声道:“只是不管是提线的还是被提的感觉都不怎么样,仔细想想还是老婆儿子热炕头来的更舒服一点,所以我想了很久终于还是感觉我们还是去理塘好一点,随便他们谁去提线,或者随便他们谁去被提,这一切和我们都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就是过点简单的生活就行了。”
夏墨点了点头,然后抬头看着前面低低垂下的霓虹的灯光洇散在面前的挡风玻璃上,夏墨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看着徐硕轻声道:“阿硕,你也不用把自己逼得太紧,虽然说我想你陪着我看着孩子出生,但是也不是非要你陪着我才可以的,也不是要把你累的趴下了我才安心,我只是想让你静静的陪我一段时间,如果之后你还有什么想法的话,你完全可以过去继续把你心里想的事情完成,我不是绊脚石,我也看得出屋里面的那位老爷子心里的想法,虽然看得出来他也高兴,可是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徐硕的手从方向盘上挪了下来,放在了夏墨的肚子上轻轻摸了摸,然后突兀的在夏墨的脸上亲了一口,轻声道:“什么时候不时候,你能在我身边就已经是多大的幸运了,我所努力的这一切不还是为了你,我只不过想我有疼你的责任,不想让别人看到你选择的会是这样的一个老公。”
“所以别说什么,还是干妈说的对,就算是你现在问我要天上的星星我都要爬上天去给你摘一颗回来。”徐硕笑眯眯的开了一个玩笑,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从口袋里往外面掏了掏,摸出了一个小盒子,放到了夏墨的手边轻声道:“不过着天上的星星实在是太难摘了,我就是想爬也爬不上去,在和田的时候没找到什么东西,一直想着给你买点东西,可是也没有看到什么,还好你老公我在那里发现了一个玉脉,前段时间张不肖那小子心里倒还记挂着,虽说明面上还是和我水火不相容的,背地里却托人送来了这个,我看着这东西挺讨喜的,而且也是我辛辛苦苦从那洞里淘出来的,怎么说也是我的心意,你看看你喜欢不?”
夏墨看了看脸上带着一脸微笑的徐硕,轻轻把盒子掀开,看到了里面的东西,一只闪着淡淡幽光的玉镯在里面躺着,羊脂白玉的标准肯定是到了,最讨喜的不是这玉料晶莹明亮,而是这镯子上的一支小黄花,蜜蜡黄的颜色,不是人工在上面添加的,而是这玉料开始的时候上面的黄色表皮,只是浅浅的一道,在巧匠的手里被雕琢成了一朵小黄花的模样,白色如同凝脂,黄色就像是山上的野菊花那样的宁润。
徐硕拿起了玉镯小心翼翼的带到了夏墨的手腕上,不大不小刚好合适,玉镯把夏墨的手腕衬得更加漂亮,徐硕手拧动了车钥匙,轻声笑道:“怎么样?喜欢不?”
夏墨点了点头,把手腕伸到了面前细细的看着,手腕上的手镯在车窗外的霓虹灯的映射下像是一团淡淡的云雾,环绕着整个手腕,镯子上闪着乳白色的光芒
逃出生天的纳佩风蹲在墙角上仰头看着旁边的天空,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了身边有声音,扭头看了看是那个被陈青牛砍晕的老头儿,走到了纳佩风身边的时候,老头儿挨着纳佩风靠在了墙壁上,同样的仰头看着天空,沉默了良久,老头儿从怀里掏出来一支烟递给了纳佩风,然后放到自己嘴里一根,掏出打火机把两个人的烟都给点上,抽了一口之后,老头儿苦笑一声,低头看着地面轻声道:“以前和虎剩那个老东西争,总觉着自己比他强,可是总是赢不了,没想到遇上他的徒弟了,以为总是能够和他比上一比,谁知道还是被虐成这样,你说这到底他娘的算是撞了哪门子的邪,一窝子的人总是一个比一个牛,出来一个就要把我虐上一把,先在那老东西手下面吃亏,现在又在这老东西的徒弟手下吃亏,这事情整的,挺对不住你的,辛辛苦苦的把我弄到你身边,最后还是啥事情没有办成。”
纳佩风颤抖着手把手里的烟抽了一口,然后把手上沾着的血迹擦在一边的墙上,沉默了一下,看着身上沾染着的血污,咧着嘴角笑了,轻声道:“还记不记得知味馆?”
“百年字号观知味,大快朵颐叫化鸡。宋嫂鱼羹加美膳,东坡大肉佐琼醘。西湖酱醋鲈鱼脍,龙井虾仁菰菜齑。口福以偿游览胜,江南秀色旅思迷。怎么会忘,还记得在杭州的时候,你带我吃的第一顿饭就是在那里,一碗宋嫂鱼羹,一屉荷叶蟹黄包,虽然没吃到那有着闻香下马,知味停车美誉的西湖醋鱼、叫化童鸡和西湖莼菜汤这些杭州特色菜,可是能吃到这些东西也是不错了。”老人把手里的烟灰弹了弹,转过头看着纳佩风轻声道:“你是我这辈年轻人里面最看好的一个,最关键的是你还是那个人的儿子,我想既然那人能有那样的成就,他亲生儿子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吧。”
“那个人,为什么你们都只是说那个人,难道连他的名字都不敢说么,难道就那么叫你们害怕,还是就那么叫你们敬畏,你们一个个的说怎样怎样,可是从来没有人敢说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或者说他做过什么,难道这件事情就那么的叫人忌讳,即便是过了这么久,你们这些人还是这么忌讳,他不就是叫纳兰容若而已!”纳佩风把手里的烟头摁熄在了血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