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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淡淡说道。
“正红,不是我不能好好的让你起来,如果我真的打算要把你推到台前的时候,也并不是没有一点可能,可是你能走到什么地步,你想过没有,厅级,副部级,部级,可是如果真的走到了这一步,对你真的是好的,我需要顾虑的太多,只能考虑有些事情,究竟是jiāo给哪个人做比较合适,而不是去想,这些事情在那个我不怎么看好的人身上会有什么样的成效。我身后扛着的不是你一个儿子,而是整个家族,他不允许我有一星半点的差池,即便你是我的儿子。”曹家老爷子把烟蒂摁熄在了旁边的烟灰缸里,看着曹正红不动声sè的说道:“可是就是因为你是我儿子,所以别人会对你高看一眼,而且有些人也会对你说些什么,可是就是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所以我更不能把你推倒前面,一个人不适合坐到那个位子,可是非要拼命的让他去做,那不是坚持,而是愚蠢,我不能让你有一点的闪失,所以就要让你在家里,看着家里的这些人是怎么做这些事情的。”
“虽然会有怨恨,会有不满,会有失望,可是我不能让你走上那条路,哪怕只是偏离了一点点,都是万丈深渊,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去出现这样的事情,因为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曹家老爷子又chōu出了一根烟,点上了以后,看着曹正红淡淡说道。
沉默了很久,曹正红一直在闷头chōu烟,终于手里只燃了一半的烟摁熄在了烟灰缸之后,抬起头看着曹家老爷子轻声道:“爸,你年纪大了,这烟还是少chōu一点的好。”
曹家老爷子不知道为什么,手突然的有点颤抖,伸出手把刚刚点燃的烟摁熄在了烟灰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曹正红一直呆呆的坐在沙发静静的看着对面挂着的那那副油画,沉默了许久之后,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按下了几个号码,轻声说道:“给拉萨那边说说,那些事情先缓一缓。”
说完了这句话之后,曹正红挂断了电话,走到了曹胜军的mén前,轻轻的敲了几下mén,然后推开mén走了进去,看着躺在床上的曹胜军,曹正红把椅子拉到了曹胜军的面前,看着有点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曹胜军,曹正红笑了笑,伸出手照着曹胜军的胸膛轻轻捶了捶,然后笑道:“好小子,不错,去了那里这么段时间之后,身子骨总算是壮实了一点。”
曹胜军嘿嘿笑了笑,看着曹正红轻声道:“爸,有什么事情么?”
曹正红摇了摇头,伸出手拍了拍曹胜军的肩膀,温声道:“你爷爷放在你身上的期望很大,不要让他老人家失望,如果以后遇到什么事情之后,想给我说说的,就给我说说,虽然你老爸很没用,可是你毕竟是我的儿子!”
曹胜军默然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突然忘了有多久没有看到这个男人这样了,是从妈妈走了之后,还是bī着自己去练琴,bī着自己去学书法,bī着自己去报跆拳道班,bī着自己去选择理科,bī着自己去学不喜欢的专业,bī着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情
而在今天,终于,终于又看到了这个男人现在的模样,突然想到,也许以前bī着自己做的那些不喜欢的事情,也只是因为他是他的儿子,所以他希望儿子比自己有出息一点,而不是像自己那样,庸庸碌碌,只能做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父亲!
也许没有那么多的原因,没有那么多的不喜欢,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只是因为床上躺着的这个孩子,不管长到多大,都只是他的儿子!
二八二章 起
一天之后
纳佩风打开手机看了看,想了想,走出房mén,来到刚来这里的曹胜军的面前,曹胜军看了看站在面前的纳佩风笑了,轻笑道:“怎么了,不过是一天没见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纳佩风挑了挑眉máo笑道:“你今天怎么有空会来我这里。”
曹胜军没有接腔。
纳佩风看了看曹胜军纳佩风,没吱声转身走到客厅的沙发处坐下,看着曹胜军发笑,曹胜军
看着纳佩风脸上yīn测测的笑心里发máo,转过身去倒水,一边问道:“你脸上那笑容实在是忒难看了点。”
纳佩风盯着曹胜军的背影慢慢的说道:“把你袖筒里藏的那把美国产的雷明顿德林格袖珍手枪收起来吧,一个大男人还是不要玩这种小家子气的玩意的好。”
曹胜军端着杯热水,看着纳佩风笑道:“我只是倒杯热水,你能看成我去掏什么劳什子手枪,也是难为你那眼力劲了。”
纳佩风站起身,走到曹胜军身边,一只手按住曹胜军的右手,另一只手往下一梭,一把130mm的袖珍手枪掉到了地上,纳佩风弯腰捡起来,放在手心把玩了一番,再看着曹胜军笑道:“枪口5。66mm口径,全长130mm,重325g,弹容2发,一块钢材钻出两个孔做枪管,曹胜军你可以啊,去了西藏当了几天兵,回来之后这种东西都能搞得到,而且还能天天藏在袖子里谋划着怎么把它用到我的身上,不容易。”
曹胜军一只手托着的热水杯一扔把热水往纳佩风脸上泼去,纳佩风弯腰伸腿一个扫趟腿把曹胜军放趴下,再走到曹胜军跟前,把曹胜军两只胳膊的关节卸开,才笑眯眯的看着曹胜军,“你还有什么招数,用出来。”
曹胜军吐了口痰,yīn笑几声,“老子在这屋子里装了几十颗定时炸弹,你把它找出来啊!”
纳佩风蹲在曹胜军的面前,轻轻拍了拍曹胜军的脸,笑道:“曹胜军这唬人的本事就是澹台你们家老爷子教你的本事。”
曹胜军哈哈大笑:“纳佩风,你不敢杀我,也不用说这些没用的话,想怎么折腾我就直说吧。”
纳佩风眯着眼睛,抿紧了嘴唇,眼睛转了转,厉声道:“我是不敢杀你,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和徐硕的谋划么?”
曹胜军盯着纳佩风的脸笑道:“你愿意怎么知道的就怎么知道,我懒得问。”
“有骨气,有架子,曹胜军,西藏这一趟没有白去,你总算能像个男人一次了。”
纳佩风拿着枪拨nòng开保险销,顶住曹胜军的下巴,轻笑道:“你为什么和徐硕合谋?”
曹胜军摇了摇脸把枪管口挪的舒服点,才嘿嘿笑了笑,眯着眼道:“我从找你的时候就跟你说了我和徐硕是情敌,为了墨墨姐我又怎么会使这些腌臜手段来谋害我的对手,我曹胜军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在这一点上,却是实在使不出什么卑劣的手段。”
纳佩风点了点头,轻哦了一声,道:“我就说事出反常必有妖,难得你下这么大气力,不过我倒是奇怪在昨天在博古斋的时候你怎么那么舍得花力气,泼油漆,砸东西,撵客人,这些难道也是徐硕教你的?”
“我虽然和徐硕合作,但是也总得提前收点与虎谋皮的利息吧,好补回我以前折的面子吧。”曹胜军往旁边看了看,轻声道。
纳佩风点了点头,然后歪着头冲曹胜军笑了笑,道:“我再拿你当个棋子下一把,你不会介意吧。”
曹胜军呸的吐了纳佩风一脸,纳佩风笑眯眯的擦擦脸,从曹胜军口袋里掏出个手机,找到一个电话,拨通,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后,把手机放在曹胜军的大腿处,然后对着曹胜军的大腿开了一枪。
纳佩风开完枪,拿起电话,对着电话那头笑眯眯的说道,“徐硕,听到了吧,这就是你的结果。”
纳佩风挂掉电话,低着头看了看脸sè苍白的曹胜军低声说道,“动脉上一枪,你流干血得一会,就看你的命了,看徐硕能不能救得了你。”
曹胜军咬了咬嘴唇,才从失血的昏mí里清醒一点,“你不怕我家老爷子身边的那个野熊满头满天下的杀你。”
纳佩风摇了摇头,摸了摸曹胜军的下巴轻笑道:“我不怕,他要是真杀我,我去我家老爷子那里,难不成他那头野熊还敢在那里杀人,再说我做事的分寸,曹家老爷子比你清楚,你肯定死不了,就算是以后要给我点利息,那也得等到我把拉萨的事情nòng好了,时间还长,我不怕,倒是你得多关心关心你自己。”
纳佩风说完,拍了拍曹胜军的脸,走了出去锁上mén,只留下曹胜军一人满地血sè。
徐硕接了电话之后看了看身边静静坐着的夏墨,轻声问道:“曹家那个老二的事情,是你让做的?”
夏墨有点疑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徐硕轻哦了一声,然后轻声道:“北京那边出了点事情,可是我这边是实在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人了,青羊这一走,我感觉我身边就像是少了太多的东西。”
夏墨皱着眉头看着徐硕,温声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和小军子牵扯到了一起?”
徐硕摆了摆手,沉声道:“曹胜军假意和我们对面的那拨人合作,可是不知道怎么了,被人识破了,刚刚挨了一枪。”
夏墨惊呼一声。
徐硕看着夏墨的样子,抓紧了夏墨的手,温声道:“没事,只要还不是丧心病狂到了某种地步,不敢对曹胜军做什么事情,最多也就是一点皮外伤,他们家老爷子的事情,你比我清楚,老虎不发威,也没有人敢拿他当病猫。”
夏墨点了点头,这才安心了一点,看着徐硕道:“北京的那边,如果真的要选人的话,我感觉李三生的话,会比较可靠一点。”
徐硕点了点头,笑了,在他的心里,确实已经想到了这个年轻人,这个在车上看着一本厚厚的经济学著作的年轻人,以及这个一心想给母亲报仇的年轻人,这个土生土长对于北京mén清儿的年轻人。
李三生此时没有在古今堂,而是在一个西餐厅,在他对面坐着的正是程芬,李三生小心翼翼的从包里掏出了一份单子,递给了程芬,然后把笔记本电脑打开,推到了程芬的面前,轻声道:“芬姐,你看看,这就是我最近找到的东西,看看能不能和你看到的对上账。”
程芬没有吭声,把笔记本电脑转过来,对着自己,然后看了看,伸出手在键盘上不停的敲击着,偶尔会抬手拿起旁边的一杯咖啡喝上几口,然后在一边的笔记本上记上几个数字,坐在对面的李三生紧张兮兮的看着程芬。
一杯咖啡见底之后,程芬把笔记本电脑推到了李三生的面前,李三生看了看屏幕上的数字之后,轻声道:“怎么会少上这么多?”
程芬端起旁边刚刚满上的咖啡,抿了一口之后轻声道:“不是少出来的,而是多出来的。”
李三生眉头锁了起来,看着对面的程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在这时候,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嗡嗡的响了起来,上面显示着一个他现在急迫想联系到的人。
二八三章 好风,好雨
徐硕,除了徐硕之外,李三生不知道自己每天是在等待谁给与自己一个消息,也不知道自己等待这个电话,等待了多久,因为他知道,除非是真的有事情,徐硕不会轻易的给自己打这个电话,而且他实在是找不到其余的比自己更合适的人。
按下了接听键之后,李三生有些迟疑的看了看程芬,然后终于还是当着程芬的面接通了电话。
程芬手里的小勺子静静的在杯子里搅来搅去,静静的听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李三生对电话那边说出来的每一句话。
古今堂外面今天早早的挂出了今日暂停营业的招牌,过来看东西怎么样的老客户,以及来潘家园鼓捣东西的二道贩子很难想象像古今堂这样的日进斗金的摇钱树,怎么会干出这样砸招牌的举动,若不是一般知道古今堂底细的那些人,估计早就想是不是这古今堂要玩完了,这潘家园的老大的位子又要改改了。
柳夏卓把车子停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