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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杯里的酒浅了一层,我嘬不到了,皱了皱眉。
    然后,我就察觉到他的出神。他握杯子的手并没有多少力气。我窃笑,手也就覆住他的大手,迫使他的手喂我喝酒。
    我享受着他伺候我喝酒的感觉,挺爽的。
    酒入愁肠后,我的灵魂也就飘啊飘,晕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迷糊中我被人打横抱起。我的头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手就下意识地攀上他脖颈,喃喃道,“我后悔了我应该去找你的,五年前。”
    他悠悠叹息,“现在,也不晚。”
    不晚吗?
    我已经结婚了,也怀过别的男人的孩子。江竞舟,只是我的梦,也该醒了。
    我微微睁开看看他,刚要问他怎么了,却恰好捕捉到一抹光,像是照相机的闪光。
    “有,有记者!”我伸手虚虚一指,却戳到了他的鼻梁。
    抱着我的人忽然身体一僵,然后淡然无波说,“你看花了。”
    是吗?
    或许吧
    自从五年前的那次片断,我被沈平带走,面对一大片媒体的围攻,我就对任何光线都格外敏感。
    我把脸朝他的怀里拱了拱,闻着他身上清冷的香水味,嘴唇甚至能隔着布料摩擦到他胸膛。
    他搂住我腰肢的手一下子紧了好多,搂的我喘不过气,然后我就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我整个人都醉得迷迷糊糊的,残留的几分神智已经辨不清今夕是何夕了。
    我感觉一双手在我身上游走,衣服被粗暴扯掉,身体冷冰冰的,又渐渐炙热。
    我睁了睁眼。可酒的后劲太大,我实在醉的厉害,只依稀听见他粗厚浑浊的气息,“给我。”
    他的声音如梦似幻,一点点诱惑出我内心的小恶魔。
    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给我勇气,让我可以彻底的放纵。不知道为什么,一切的暧昧突然静止不动。
    我恍若听见他懊恼的声音,从上空沉沉压来,“你来事了。”
    然后他就离开了我,进了洗手间,流水声很快传来。
    我那处是有些湿润,我以为是情动,不想是姨妈看不惯我今夜的浪荡,阻止我犯错。
    我不知道,如果不是我亲戚突然来访,我们会不会继续下去。
    我恍恍惚惚撑坐起来,想离开这里,回自己的客房拿卫生棉。结果林越把门锁了,叫我老实呆着,别乱跑。
    十分钟后,他回来了。
    “你去整理吧。”他把大袋子递给我,又怀疑地问,“自己能行?要我帮你?”
    我全程红脸,酒意早就被这个乌龙事弄的消弭,才轻声轻语的说了声不用,就接过袋子,钻进了卫生间里。
    没想到他不止贴心买了卫生棉,连更换的内裤都帮我准备了。
    据说,喜欢黑色蕾丝内裤的男人都很闷骚。
    我摇了摇头,把这种乱七八糟的杂念赶跑。等整理好一切,我走出去时,他侧坐在窗台边上在抽烟,一条腿弯曲,一条腿垂落。
    我整个人都尴尬极了,匆忙告别,却听他劝,“别回去了。今晚徐天野在那。”
    哦。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却不明白徐天野有自己的房间,怎么不带李茹回去,要在我们的房间过夜,害的我有房不能回,在这里和林越干坐着。
    大抵是他也不想真这么尴尬下去,抽完一根烟后,去厨房煮了一碗速冻饺子。
    饺子下锅的时候,问我喜欢哪一种口味。
    我看了一眼,就两种口味,“芹菜猪肉的。”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说,“我喜欢白菜猪肉的。”
    我突然想起了吃咸粽子还是甜粽子的梗,不由笑出来,“那你怎么还买芹菜的?”
    “茵茵喜欢。”他淡笑。
    说到这,我才猛然意识到这里是林越的房间,连忙问,“茵茵呢?怎么没看见她?”
    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在我问出这个问题的瞬间,林越脸上惯有的浅笑有了一丝苦涩。
    他低垂着眉眼。
    我的视线也跟着他目光看着锅中烧开的水,咕噜咕噜的水泡炸裂开,饺子却迟迟没有下锅。
    “她住院了。”
    隔了良久,他才说出这句话,然后嘴角朝我浅浅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把饺子放入锅里。
    听见这句话,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
第36章 做出决定() 
在医院重逢,我和他是陌生人,仇人。我拒绝捐赠脊髓,理直气壮。但现在,我在他床上睡过,在他厨房里站着,不说是朋友,起码是认识的人。他女儿生病,我
    在我发愣期间,他一直专注的盯着饺子,也不说话。
    十分钟后,他端来一碗饺子,“调料在那,要辣要醋,自己加。”
    等我放好作料,端饺子出去吃时,就看见林越坐在阳台那,不由也走了过去。
    阳台是露天的,能感受夜风,也能看见星空。
    林越还开了一瓶果汁,给我倒了一杯,“其实,我应该谢谢你的。”
    “什么?”我讶异地看着他。
    “医生说,茵茵可能挨不过今年了。我不想让她在医院里等死。所以就算她的身体不适合长途旅行,我也要满足她的愿望。我能让她看见大海,来她梦想的游乐园,看她想看的樱花。却不能满足她对母亲的幻想。”林越仰头看着夜空,性感的喉结把曲线拉伸地极为柔美。
    我默默吃饺子,静静地听他说。
    “你应该去看看她画的全家福,真的画的很棒。”
    我能听出他声音里有着做父亲的骄傲。
    “那也是遗传了你的绘画天赋吧?你画的海上日出就很好看。我觉得,你是个被经商耽误的画家。”
    林越闻言,回眸盯着我的脸上看了好久,似乎在鉴别我是真心还是吹嘘,最后说了声谢谢。
    在一顿夜宵的时间里,一向沉默的林越变得格外爱说话,陆陆续续地和我说了不少林茵的趣事。
    “虽然父女情缘太浅,只有这么四五年的时间。不过,我依旧感谢上苍把这个独特的礼物送到我面前。”林越说完这句话,就起身收拾桌上的碗杯,朝厨房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问了这么个问题,“我和茵茵的妈妈很像吗?”
    所以,五年前的醉酒,他才会对我做出那样的事。茵茵会找我当她的模特,画全家福。
    “或许吧。”林越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后,就进厨房洗碗了。
    流水声哗啦啦的传来,我碗里的饺子还有三个,却没有了胃口。
    这里是东京最高级的酒店,另开一间房的钱不说我有没有。就是有,也未必还有空房给我。这里又不是国内。我一个语言不通的女人离开这,独自去开房确实危险。
    想了想,还是在这里借宿一宿比较好。
    我在沙发上铺好了床被,正准备睡觉,却被洗好澡的林越分分钟钟赶上了床。
    “那你睡哪?”我疑惑地看着他高大身形,又瞄了眼沙发,尺寸不合,睡得肯定不舒服。
    林越却拿抱枕敲了一下我的头,“你想多了,我可没那睡沙发的绅士风度。”
    我揉了揉被打的地方,“那你睡哪里?”
    “床这么大,何必矫情到睡沙发?”林越说着就脱了衬衫丢我身上,缓缓说,“要碰你,刚刚就不会刹车了。放心睡吧。”
    被他这么提醒,我才想起我来姨妈这茬,不由露出了舒心的笑容,“也对。”
    这一夜,我们各自侧躺着,以背靠背的姿势呈现出一种既亲密又别扭的画面。
    睡到半夜,我感觉到一只大手袭到我胸上,一具火热的身体贴在我的背部。我全身紧张,却又很快发现他没有下一步动作,估计是睡着了,下意识凑过来的。
    我睁开眼,把他的手挪开,他的手臂却又再次伸了过来,紧紧揽住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舒悦,别闹。”
    舒悦?
    那么自然而然的念出名字,一定是他藏在心里的女人吧?
    会是林茵的生母吗?
    我心突然一酸,而这种酸又让我意识到自己对林越的感情已经变了味了。
    这不公平。
    他一直住在我心里,只是用几天的时间,从左心房的仇恨走进了右心房的依恋。
    而我在五年的时间,也只是从他一夜情的对象,变成他女儿的良药。最好的待遇也就是给我一个林太太的尊荣。
    我蜷缩身体不敢动,任由他紧紧抱着我。
    算了吧。
    不要报复了。
    我捐出脊髓,既能救人一命,又可以和他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不然,我和他纠缠不止,我心也会沦陷越深。
    做了这个决定后,我安然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林越早就不在了。手机上很多未接电话,全是李茹打的。
    我回拨过去。
    李茹说行李她都收拾好了,她在邮轮上等我,叫我直接过去汇合。
    我稍微梳洗了下,刚要出酒店,朝港口走去,就在酒店大堂里遇见了接女儿出院的林越。他让我帮着照看她女儿后,自己回客房里拿行李。办理了退房手续,我们三人一起上了游轮。
    李茹虽然看见我们三人在一起,也只当偶然遇见的。她知道我昨晚上见了唐小词,自然认定我是在我妹家睡了一宿的。
    轮船经过两天的旅程,终于停泊在苏市的港口。
    我拉着行李下船,与林越几人分道扬镳,拥挤的人群里,我没有看见沈平。
    今天不是周末,他要上班。
    我正要自己拦辆出租车,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了我的名字。
    我转头。
    人群中,一辆豪华跑车是那么的显眼。
第37章 双雄交锋() 
“你怎么来了?”我盯着许久不见的沈放。
    沈放的脸一如既往的黑,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没有走远的林越,不阴不阳地说,“我不来,怎么知道你所谓的和闺蜜旅游,竟然还带着野男人?”
    我皱了皱眉,偏过头,“什么野男人?你说话注意一点。”
    沈放的视线却落在我的侧脸上,然后一下子抓扯住我胳膊,朝我怒吼,“我说话再怎么注意,你行为不检点也没用!五年独守空房,你要寂寞了,就和我说!别在外面丢了我们沈家的脸!”
    他的目光如炬,我实在受不了他这样的指控,因为他没资格。
    我用力推开了他,他顺势靠在车身上,我退开几步,盯着沈放怒道,“我没做对不起沈家的事情。你少血口喷人了!”
    “没做?那这个是什么?”沈放的手指坚硬地戳在我的脖颈侧面。
    我惊惑,在车子的后视镜里照了照。
    糟糕,是吻痕!
    该死的,都两天了,还没有完全消退。林越下嘴是多重!
    我心虚地把头发往前面扒拉了几下,盖住罪证,梗着脖子说,“这里有些误会。而且,就算有什么,你爸都不会说什么,你更没资格对我吼。”
    “荡妇!”沈放怒极,眼底杀意涌现。
    沈放虽然一贯的很凶,但很多时候都是虚张声势,我完全不带怕的。但这一会儿,他是真怒了。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想到那夜的旖旎,虽然是我喝多了的关系,也没有真实质性出轨,但我对林越的动心却是真的。所以这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