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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外国人没有坐月子的说法,加上她自己的恢复的快,所以她也没打算在家里多待,她信奉的是活在当下。
所以她感觉自己恢复了一些之后就闷声带着邵风和邵青宁一家三口找地方度假去了,连着好几天都没有音信。
余致渊铁定是已经被他们一家人的这种做法整习惯了,对于他们一家人的突然消失并没有任何置喙。
当然了,家里没有大瓦数的电灯泡在,他心里更加舒服多了才对。
贺年年一边收拾盛放咖啡杯的托盘,一边看向厨房里的张姨:“张姨,今天做什么好吃的?”
“当然是太太您最喜欢的糖醋鱼了。”张姨正在收拾鱼,笑眯眯的回头看向她。
“对了,太太,锅里有我煮的败火的梨汁,你赶紧盛碗喝了吧,最近天气干,多喝点儿润肺止咳的汤没坏处。”
贺年年趴在他的肩膀上,朝着洗手池里已经去了一部分鱼鳞的鱼看了看,更为它沉痛的哀悼了一句:“唉,我可怜的小鱼啊~”
不忍心再看向那条已经被剖腹的小鱼,贺年年便听从张姨的吩咐,从碗柜里拿出了一个小碗,然后给自己盛了一碗汤,靠着柜子喝了起来。
张姨做的梨汁酸酸甜甜的,特别好喝,她几口就将它喝光了。
酒足饭饱,擎等着吃下一顿饭,贺年年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过得猪一样的生活。
许是早晨的阳光太过充足,她惬意的晒了会儿太阳,便伸了个懒腰:“张姨,我回房去补眠,有事儿您叫我就行。”
“嗯嗯,好,您先去休息吧。”张姨冲了冲满胳膊的腥味儿,回头对着贺年年憨憨的笑了笑。
贺年年困倦感来的特别快,她一边上楼一边伸懒腰打哈欠,嘴里还嘟哝着什么。
余致渊一边开车一边给自己的司机小李打电话,可是那头儿根本没人接。
他刚刚还发短信过来了啊,怎么这会儿就不接电话了?
心里疑惑着但是依旧执着的给他打电话,可是还没等电话拨通,又有一条短信进来。
余致渊随手将车停在路边,拿出手机看了看短信。
这条短信依旧是小李发给他的,跟第一条大致内容相似,都是一个地址。
这个地址的名字还很奇怪,叫什么‘永清汽修厂’,但是导航里根本没有这个地址,他百度了一下,发现那是家已经废弃的工场。
打开通讯录搜索到了林臻的名字,他就给她打去了电话。
林臻接他电话的速度从来不超过两秒,这也是他多年训练的结果,让林臻这活生生的即将奔四真正的老阿姨能做到一整晚手机不关也是真的不容易。
“怎么了总裁?”林臻下意识的收起了面前各式各样的化妆品,隔着电话总有一种大boss亲临的感觉,让她整个人莫名紧张起来。
“通知我派出去调查的人,现在赶紧回来,稍后我会发给你定位,到时候你跟着定位走差不多就能找到我了。”
“好的,我这就通知他们。”林臻伸手擦了擦嘴角化歪的口红,然后便拿起身边的座机。
余致渊赶往那工场这段时间一路上都有些心绪不宁,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紧了紧。
也许明知道这里是龙潭虎穴,但是他依旧要闯一闯,为的就是五年前那件事能真相大白。
他面容冷凝,目光紧盯着前方来往的车辆,但是思绪却飘了很远,远到已经飞出天际去了。
第267章 引蛇出洞()
“云姐,余致渊已经出发了。”看着余致渊的车子消失在街角,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掏出手机给云姐打电话。
“知道了。”云姐将手中的刀子重新放回刀鞘,站起身招呼温宁和段衍:“咱们赶紧撤,余致渊来了。”
余致渊现在对他们进行了全城搜捕,如今看来,他们是不可能逃出京城的,所以当务之急他们手里一定要有筹码才行。
“云,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温宁有些不明白云姐故意把余致渊引来这里的目的为何。
“我现在就直接去余家。”云姐眼里闪着危险的光。
余致渊的软肋不就只有一个贺年年吗。
段衍了然的点了点头,他这几年一直忍气吞声,但是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要报仇,也许现在殊死一搏倒还是生机。
温宁正要上车,却被云姐阻止了:“你还没有暴露,这一趟还是我跟段衍吧。”
一边说着她一边跟着段衍上车,并嘱咐温宁道:“你赶紧离开,回旅馆等我。”
将段衍带走的原因是因为不知他到底是否忠心,如果让他这样和温宁待在一起,温宁也许会有危险。
回市里的时候途中正好跟余致渊的车交错而过,当时云姐没有注意到,倒是段衍先看到了:“余致渊的车!”
云姐听到声音偏头看了过去,果真是他的车,她在他家里做了几个月的佣人,对他的车自然熟悉。
“看来余致渊真的上当了,他这是去废弃工场找我们去了。”段衍竟莫名的有些兴奋,这五年他过得普通行尸走肉,别人都知道他得罪了京城赫赫有名的余四少,也都不敢和他有来往。
从前挥金如土,可是这几年过得却如同下水道的老鼠,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要不是真拮据不然他也肯定不干威胁温宁的事儿。
云姐面容一直冷凝着,没有说话,车开的更快一些了。
张姨端着一碗饭轻轻的推开了贺年年的房门,初进入黑漆漆的房间,她的双目有些不能适应,便摸索着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贺年年房间里的窗帘特别厚重,遮光效果很好,所以她每次睡觉的时候都会拉上窗帘。
“太太?”张姨试探的出声。
床上只能看出被子鼓起了一个小包,约摸着这便是贺年年所在的位置,她便小心翼翼的朝着那里走过去。
她摸了摸床上,摸到了像是贺年年胳膊的位置然后一把攥紧,另只手从身后抽出了什么东西。
段衍跟云姐把自己武装的严严实实,然后刻意躲过监控的范围进了余家。
余家现在一片寂静,云姐猜测着应该是成功了,嘴角扯开了个几不可查的笑容,然后径自向楼上跑去。
一脚踹开贺年年的房门,便看到她的床上只有张姨在挣扎,此刻的双手被缚,嘴里也被塞了一块布。
云姐没有想到竟会是这番景象,便有些恼羞成怒的环视了一圈,屋子里哪里有贺年年的影子。
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拿下张姨嘴里的布,她粗声质问着:“贺年年呢?!”
张姨还没来得及说话,云姐就感觉后脖颈疼了一下,然后就有什么东西碎在了身边。
伸手往后抹了一把,她竟然摸到了一手的鲜血,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她回头朝着身后看过去。
贺年年正拿着玻璃瓶口,整个人抖如筛糠,对上云姐的眼神时,她整个人战栗了一下,反射性的举着瓶口对着她:“不许动!”
云姐将手上的血在身上抹了抹,眼神在贺年年身上看了看,目光中隐含着浓浓的轻蔑。
她随即起身,眼睛危险的眯起,不理会贺年年的威胁,大步朝着她走过去。
贺年年看着她走过来,脸上带着骇人的光芒,就吓得往后退了退,手里的玻璃瓶口也一个没拿稳就掉在了地上。
想去把唯一的防身武器捡起来,可是她发现根本够不到,就放弃了,直接回身拉开门就跑。
云姐显然已经猜到了她的意图,抢先她一步奔了过来,但是不小心踩到了那个玻璃瓶口让她踉跄了一下,手指只来得及触碰了下她的发丝就让她逃了。
后脑处的伤口还流着血,她漫不经心的抹了一把,踉踉跄跄的朝着她追去。
甫一拉开卧室的门,就看见外面站着的人,尤其是看到领头的余致渊时,云姐吓得腿一软。
“你不是去那个废弃工场了吗?”云姐有些不相信,他带着人去工场的事可是她亲耳听到的,而且他们来这里的路上还曾看到过他的车子。
余致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将贺年年紧紧护在身后:“若是不这样,你们怎么可能出来。”
余致渊对着身后的几个人做了个手势,他们便飞速的跑进卧室,把张姨带了出来。
老太太现在特别狼狈,身上还绑着床单。
余致渊看了一眼颓然的瘫倒在地上的张姨,面目冷硬了一些:“你让张姨放在我车里的监听器我早就发现了,所以我才特意让小李跟踪你们,让他故意暴露,都是为了引你们出来。”
云姐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有些面如死灰。
“本来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张姨,可就是那次你把她带走,然后她毫发无损的回来让我起疑了。”
“为什么?”云姐还是想不明白。
“因为你们把她扔在了荒凉的地方,那天下了大雪根本没人去那地里,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会救她。”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的有人救了她,可是又有什么原因是能阻挡母女相认的呢?”
张姨听到这里大惊,然后便再也忍不住眼泪。
“母女?什么母女?”贺年年也有些听不懂了。
“那天救她的那个老人家就是她的母亲。”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院子里的那条狗见了我们都会叫个不停,可是面对张姨就表现的很亲昵,还有她家里明明有很多照片,而且是两个人的合照,但是最近都被人剪开了,照片都被放的发黄了,但是剪开的痕迹却是新的。”
“最重要的是,那天回来之后我就去老宅查了查张姨的背景,她的资料很少,只记录了她有一个听力有问题的母亲一个人独居。”毕竟身边出了云姐这么个人之后,他就不得不小心了。
张姨彻底心死了,她颓然的靠在墙壁上,一脸生无可恋:“先生说的是对的,那人确实是我的母亲。”
第268章 也许确实不该相爱的。()
“张姨,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们说?”
看着贺年年痛心疾首的脸,张姨有些悔不当初:“我为余家辛苦了一辈子,早就把余家当成了自己的家,要不是”
她有些哽咽:“那天小云本来没打算对我手下留情,但是不知怎的她就改变了主意,她以给我五十万现金的条件让我跟她合作。”
“这可是五十万啊,在我为了五十万愁的头发都白了的时候她这五十万可真是雪中送炭啊。”
“我答应她时刻留意你们的动向,也跟她说过绝不做伤害你们的事我当时以为只要我守住自己的心,不跟他们同流合污就唉。”
“你要五十万做什么?”
张姨叹了口气:“我母亲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她因为耳朵畸形天生没有耳蜗,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听听这世界的声音”
听到这里贺年年终于明白了,原来她需要钱的用途是这个
“你缺钱的话可以跟我们要,为什么”
张姨听到这里眼泪流的更凶了,她不停的挣扎着身子跪在地上向他们道歉:“对不起,先生太太真的对不起!”
“因为她暴露,所以她今天给你放在水里的药你就没喝吧。”云姐现在想的很通透。
“我没喝是因为我早晨看到了她在汤里倒东西,她当时正准备放,但是余致渊出现了,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