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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贺年年头发已经凌乱,脸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看的余致渊心脏都揪的有些疼。
“年年”他的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有些不敢触碰她脸上的伤口。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听着余致渊的话,贺年年心跳漏了一拍,她的双眼终于有了焦距,她看着面前自责的余致渊。
余致渊单手撑在她身侧的墙壁上,心疼的看着她。
“都是我的错,不怪你”的确,如果不是因为她把爷爷一个人扔在家里,他也不会从楼梯上滑下来。
“怪我,都怪我!”贺年年顺着墙壁滑落下去,将头圈在胳膊里,小声的啜泣着。
“年年,你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好不好?”邵风作为旁观者的角度,显得冷静许多。
贺年年抬头看向他们,眼睛有些朦胧,她抽噎个不停:“张姨给我发短信说说她摔倒了,我就赶紧出去找她可是一直没有找到”
“你说谎话有些水准好不好?!”邹馥梅不满的往旁边尖声说:“你找不到人难道不能给她打电话吗?!”
“我打过了”贺年年一边抽噎一边继续说道:“可是那头显示关机,没有办法我就只好回家来看看想看看是不是已经有人把她送回来了”
“可是我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客厅门打开着,然后走进门去就看到爷爷躺在地板上”
邹馥梅不相信她的话,可是余致渊却深信不疑,他伸手揽过贺年年的肩膀,将她拥入怀里,小声的安慰着:“乖,没事了,不是你的错。”
邹馥梅看着中贺年年的毒甚深的儿子,只觉得气血攻心,但是现在又拿贺年年没有一丝办法,只能狠狠的剜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邵风紧随在她的身后,不放心的看了看墙边的两人,估摸没有什么事,就跟着邹馥梅离开了。
贺年年感受着余致渊温暖的怀抱,她竟然觉得有些不真实:“你真的,真的不怪我?”
“五年前的蠢事,我不想再做第二次了。”
当年就是因为他的迟疑,让jing察把她带走,导致了后来失去了她。
他深信他爱的这个人,虽然五年前也是,但是与五年前不同的是,他这次一定会保护她。
余怀安在家里有些坐立不安,好不容易哄睡了女儿,就给老公打电话。
邵风正在安慰邹馥梅,听到手机铃声就拿着手机走出了病房,走到了走廊接电话。
“老公,爷爷怎么样了?”
“目前还不确定,现在没有醒来。”怕说严重了怀安会担心,说轻了又会有欺骗她的成份,所以邵风说的模棱两可。
余怀安有些焦急的踱步:“老公,我好担心,爷爷他会不会”
余怀安没忍心往下说,对于最坏的情况她连想都不敢想。
“怀安你别担心了,这里有我,你好好在家带青宁就行了。”邵风耐心安抚着余怀安。
余怀安忧心的看了床上的青宁一眼,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电话那头的邵风没听到她的声音,便轻声问了句:“怀安?”
“嗯,我在听。”
“对了,今天你一直都在家里了,具体怎么回事儿你知道吗?”
他说的是余老爷子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事。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带着青宁在家里睡觉了,然后迷迷糊糊的醒来,正准备下楼给青宁拿奶粉,就看到爷爷躺在地上了,当时年年蹲在他身边,两只手都是血。”
“也许爷爷摔下来真的只是个意外吧。”邵风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思维自然比别人清晰,他是不会相信贺年年会伤害爷爷的。
丈母娘所说的扫把星之类的话,更加是无稽之谈,只怕这中间出现了什么变故。
“怀安,我先去病房看看,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休息吧。”
挂上电话,邵风转身回到病房前,他从小窗户里看到邹馥梅正坐在床前对着病床上的老人哭天抹泪。
老人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脸色不复以往那般精神,一张脸苍白的不行。
余致渊和贺年年坐在离床很远的位置,贺年年一直低着头绞着手指,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局促,余致渊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气氛一直不太好,邵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正要开门进病房,就看到一只手抢先他一步,握住了扶手。
这是一只极其纤细的手,修长且白皙,顺着手指向上看去,看到一张清纯娇艳的脸蛋,此刻手的主人对他微微颌首,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由于病房里太过安静了,所以这开门声显得格外突兀,病房里的另外几个人都抬起头朝着这边看过来。
贺年年看着突然出现的宋瑶,有些讶异,她的消息可真灵通,爷爷住院拢共也没几个小时她就已经知道了。
“阿姨!”宋瑶快步走到一双眼睛已经哭的肿成了核桃的邹馥梅身边,关切的拉着她的手:“阿姨,您没事吧?”
邹馥梅看着宋瑶一张天真的小脸儿,抽噎了几声就又哭了起来:“瑶瑶,阿姨这心里可太难受了。”
一边说着,邹馥梅又哭了起来。
宋瑶拉着邹馥梅的手,也跟着她掉起了眼泪,两个人就差抱头痛哭了。
“爷爷他老人家一定会康复的,阿姨您就放心吧!”说是这么说,可是她心里巴不得老头子赶紧死,这老头子是贺年年那头儿的,从来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
若是贺年年少了他这个强大的后盾,恐怕就不能兴起什么风浪来了。
心里恶意的想着,但是她面上哀痛的表情一点儿也没少,装模作样的拿着手帕擦了擦眼泪。
第245章 真心实意的只想和你在好风景里接个吻。()
虽然养了三个女儿,但是个个都跟她不亲热,所以邹馥梅看宋瑶怎么看怎么觉得她贴心。
有的时候她常常在想,如果宋瑶能嫁给渊儿该有多好啊,甚至她觉得,如果不是贺年年的突然出现,他们两个人是完全有可能在一起的。
而且每当想起自己的儿子辜负过人家,她心里对宋瑶就更加觉得愧疚了。
“对了,阿姨,刚才我过来的时候我爸妈也正在赶来的路上,这会儿差不多也该到了。”
“已经这么晚了,就别让你爸妈再跑一趟了,你快打电话让他们回去吧。”
“这可不行,我爸爸听到爷爷受伤的消息,特意坐了最近的航班赶了回来。”
“那可真是太麻烦你爸爸妈妈了。”邹馥梅也不便再客套下去。
正说着话,病房的门就被敲响,宋瑶对邹馥梅笑了笑就赶紧走到门边打开门。
一对穿着华贵的人正提着各种营养品站在门口,男的西装笔挺女的姿态雍容,贺年年仔细看了看这个女人,这个她是见过的,她正是宋瑶的母亲。
而这个男人她没有见过,但是猜也知道他是宋瑶的父亲。
邹馥梅把脸上未干的水迹擦了擦,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几个人一番寒暄,看在贺年年的眼里多是虚情假意,贺年年有些看不过去,就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们几个人身上时,轻声离开了病房。
宋瑶看着贺年年落寞的背影,轻轻扯开了嘴角。
但是她的笑容还未达眼底,下一刻嘴角就突然僵住了,她看到余致渊紧随其后的追了出去,面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余致渊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贺年年,看着她一步一步走上天台。
天色已渐暗,贺年年一屁股坐在了天台边,看着楼下以前白茫茫的景象。
别说是楼下了,就是天台上也已经堆了一层厚厚的雪,她随手抓了一把雪,团成了一个雪球。
余致渊一直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良久后才走了过来。
坐在了贺年年的身边,她像是早就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一样,丝毫反应都没有,自顾自的团雪球。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傻子忧郁起来特别吓人?”
实在是受不了贺年年现在这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余致渊抓过贺年年手里的雪球扔在了一边。
“我没有忧郁啊,我只是在想问题。”
“你什么都不用想,我什么都会给你处理好。”
余致渊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可是贺年年的眼眸一直低垂着,看也不看他。
“贺年年,你记不记得你说过,你特别喜欢电影版失恋33天里的一句话?”
贺年年不知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所以只是眨巴了下眼睛,没有说话。
“我记得那句话是:有一种姑娘爱你的方式是把你带到新天地下面,给你一个机会为她们消费,另外一种姑娘是把你骗上来,真心实意地想和你在好风景里接个吻。让你看看北京的小夜晚有多梦幻。”
余致渊直到今天依旧记得五年前贺年年说这句话时的神情,她高高的马尾辫儿一甩一甩的,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小傲娇。
她就是第二种姑娘,把他骗上新光天地,却只为了和他在好风景里接个吻。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强吻,却也觉得那是世界上最舒服的强吻。
他们在新光天地视野最好的地方,看到了许多美景,然后在那个好风景下踏踏实实的接了个吻。
似乎隔了这么多年,他依旧能感觉到那个吻的余温。
目光温柔的看着贺年年,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了下她的唇瓣,她的唇瓣软软的,像果冻一样特别q弹。
固定住她的下巴,他有些着迷的凑了过去,鼻尖嗅着她身上清新的香气,他微微阖上双目,嘴唇准确无误的噙住她的。
他这个吻温柔辗转,似乎将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里面,轻柔的用舌头顶开她紧咬的牙关,他迫不及待的窜入,与她嬉戏起来。
雪花慢慢飘落,落到两人的发上和身上,冰凉的雪花在他们唇角融化,贺年年被凉意刺激的想笑,便真的轻笑出声。
余致渊将她的笑意悉数吞没,便放开了她的唇,看着她有些红肿的唇瓣,他的眸光有些昏暗。
她的唇瓣还泛着一层水光,显得亮晶晶的,而且此刻她一双大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瞳仁黝黑而明亮,显得特别无害。
“别这么看着我!”
贺年年无措的眨巴了眨巴眼睛,不知这祖宗又是抽了哪门子的风。
余致渊低咒了一声,被贺年年这懵懂的小眼神儿撞上心口,这小妮子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引人犯罪啊!
俯身想要凑近她,她一双纤细的手指就撑在了他们中间,推拒着他。
“对了!张姨是不是还没有消息?”
贺年年这话问的他一愣,他今天差点都忘了这茬儿了!
“我赶紧派人去找!”余致渊也顾不得情情爱爱卿卿我我了,直接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贺年年脸上挂着清浅的笑意,嘴角轻轻的勾起,见惯了玩世不恭的他,还是觉得他正经的模样最吸引人。
余致渊一边下楼一边联系林特助,简单的交代了情况就进了电梯。
林特助得到了他的命令,便赶紧给各大医院打电话,又联系了民警,查了张姨沿途经过的所有监控。
医院那边今天没有接收符合林特助条件的中老年人,民警跟着查了一路的监控也一无所获。
林特助站在电脑边,看着监控里张姨最后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