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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倾狂-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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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而久之,便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

    但是大家都忽略了,有句俗语,叫做:

    好奇心害死猫。

    楼外楼,这酒楼一直存在凤倾狂的记忆里。

    那记忆像是隔了一层纱,怎么看都看不清楚,只有这三个字,像是刻在她心上一般。

    就算花解语不开口来这楼外楼,她也会找机会来一探究竟。

    她脑海里的记忆像是线索又像是枷锁,不停困扰着她,就像一个冗长的谜语,需要她一个一个去解开。

    她印象中的楼外楼,是带着阴暗与不详。

    但是事实确实,此楼,华贵异常。

    楼外楼有三层,依湖而建。屋檐栏杆雕琢异常精致,有各色图腾浮于其上,它不因岁月的久远而变得破败,反而越来越精致。

    雕梁画栋,玉铃声声,流苏檐角。有三盏青丝灯笼挂在那楼顶最高处,上书三个大字:

    楼外楼。

    没有人记得这酒楼是何时建的,仿佛生来它就伫立在这湖水之畔。

    “春宴啊!我可是等了好久了。”花解语看向那楼外楼,眼里有了莫测的光芒。

    凤倾狂侧头看向她,“你等了很久?”

    花解语眼里一笑而过,却是再也不答话。

    凤倾狂微微挑眉,也不再问下去。每个人心中都有秘密,不该知晓的就无需知晓。

    她跨进楼内,一嗓门响亮之人高声喊道。

    “两位到,三楼已留座。”

    那店小二的声音直冲她的耳膜,像是压成一条尖锐的线一般,让她不自觉的转动起体内的炼气珠。

    有趣,酒楼里的店小二的喊声竟然蕴含炼气。

    凤倾狂复又皱了皱眉,这店小二的语气像是早已知晓她们会来一般。

    “你订了位子?”她转头问道。

    花解语摇了摇头,“没有,我以为你定的。”

    花解语的回答让凤倾狂提起了心中的警惕,她看向一楼的人,个个都是面带不善之人,像是天涯亡命徒一般。

    “走吧,有人留位置还不好吗?”花解语漫不经心的说完便移步走向那转角的木梯。

    凤倾狂还未来得及阻止,便已看到她上了楼去。

    她顿了顿也抬脚走上那木梯,锦鞋踩上木梯,并未发出预料之内的响声,那木梯稳固的如同平地一般。

第26章 你话太多() 
凤倾狂缓缓走到二楼,二楼的人个个都是贵气逼人,有手里把玩着猫眼石的,有脖上戴着夜明珠项链的,有浑身都裹着金丝青衫的

    总之,就是暴发户的集合地。这些人就差没将‘我很有钱’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他们看着凤倾狂向三楼走去,眼里不屑的光芒变成了不可置信。

    凤倾狂发现了他们眼神的变化,心里的警惕越发浓重。一楼是天涯亡命徒,二楼是贵族暴发户,三楼是什么?

    她缓缓来到三楼,三楼的桌椅与一二楼大不相同,那桌椅似是翡翠雕琢,带着丝冷意,桌上摆放的碗筷也是白玉翡翠,那碗筷里还镶嵌着金丝银线,隐隐约约闪出星点光芒。

    酒杯小巧精致,琉璃做就夜光杯。

    三楼只有两个人,两个人都背对着凤倾狂,让她看不到容貌,但是浑身的气质却是与众不同。

    一墨衫,一红衫。

    凤倾狂看着这两人的背影,体内的炼气珠像是不受控制般自己转动了起来。

    她心里惊异无比,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了那炼气珠,炼气珠转动带出的青色炼气缓缓溢出,快要达到肉眼可见之际,她的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

    “你发什么愣,怎么不去坐。”花解语疑惑的看着她。

    凤倾狂紧绷的身体被她这么一拍,立刻松懈下来,就像突然被解除桎梏一般。

    炼气珠的转动霎时停顿下来。

    她侧头看向花解语,那灼灼桃花眼里只有平淡,没有其他。

    为何会有如此不受控制的反映?花解语知道些什么?这楼外楼到底是什么地方?

    种种疑问闪过她的脑海,最终只化作眼里一闪而过的光芒。

    “来,我们坐这里。”花解语指着靠近窗格的位置。

    凤倾狂移步向那位置走去,待坐定后,她才细细观察着周遭的环境。

    此时,她和花解语坐在玲珑窗格处,窗纱半开。着红衫之人坐在那正中央,墨衫坐在楼台栏杆旁。

    三处位置形成一个三角之姿,隐隐有三足鼎立之势。

    “凤阿九,你到这里来过没?”花解语一手托腮,似是没话找话说。

    凤倾狂看着坐于对面的她,有些许阳光散在她的发丝,柔软的光芒。她的桃花眼挑起风情,给她的却不是诱惑之感。

    熟悉的感觉从心底又升起。

    “你遮面是为何?”凤倾狂开口说话,未回答花解语之问,却是挑出一个新问题。

    花解语纤长的手指轻轻拂过脸上纱巾,眼内光芒一闪而过。

    “自是不想让人看到我容貌。”

    凤倾狂正欲开口再问,却听得有尖锐声音传来。

    “春宴,开。”

    此音一落,有店小二端上第一道菜。

    “第一盘:初破冰。”店小二在一旁念着菜名。

    青色玉盘里盛着纯白,上缀青色菜心两朵,如同初探世界的小草一般,看起来清新无比。

    凤倾狂看向盘子里的菜,素手拿起翡翠筷子,轻轻夹了夹那白色的东西,唇角勾起一丝笑。

    有趣,有趣,竟然是这样。

    花解语看着凤倾狂的动作,拿起筷子便夹了往嘴里送,面纱下的红唇轻轻嚼动着。

    “真鲜美的味道,凤阿九,快吃,别光顾着看。”

    凤倾狂眼角微微有些抽搐。

    “你先吃吧!我等下一道菜。”

    花解语点点头,“那行,你慢慢等。”

    “雪消融。”第二道菜上来,一个小炭炉烤着一个精致的陶制小锅,有香味扑鼻而出。

    “花争春。”第三道菜,白玉盘上雕琢一颗精美的花,花下有些许小花开放。

    “百花杀。”

    “”

    一盘一盘的菜都上了那翡翠桌子,三楼上的人都在缓缓的动着筷子,优雅的动作。

    只有凤倾狂一动也未动,随着一道一道的菜上来,她的眉头是越皱越紧,眼里的诡秘光芒越发浓重。

    直到最后一道菜,上来。

    “黄泉出世。”晶莹剔透的一叠玉盘,玉盘上,那肉粉嫩异常,也薄异常,让人见之便食欲大开。

    翡翠筷子夹起那细嫩肉片,有阳光还可穿透那肉片,晶莹的光芒。

    花解语正欲挑进嘴里,凤倾狂一手猛拍桌沿,桌上的筷子跳起来,她接起筷子狠狠打落花解语手上的玉筷,那鲜嫩肉片也随之落入到地。

    “人肉你也想吃。”

    凤倾狂看向桌上那晶莹剔透粉嫩肉片,再看向花解语有些讶异的眼眸。一字一顿道:

    “你若是对人肉感兴趣,我倒不阻止你再夹一筷子了。”

    花解语动了动喉咙,隐隐有吞口水的声音。

    “你说什么?”她的眼眸里有着不可置信,声音都带着些许颤抖。

    一旁的墨衫与红衫两人,也停下了筷子,像是要听凤倾狂如何解释。

    凤倾狂眼角瞟到那两人的动作,心里冷笑一声。

    也罢,今日便做个好人。

    她素手执起翡翠玉筷,挑起那精致玉盘上的鲜嫩肉片,然后看着花解语,轻启红唇。

    “你看这肉色,新鲜粉嫩,颜色比猪肉深一点,比牛肉浅一点。这肉质鲜活,分明是从活人身上取下来的。这肉片每片的大小与薄厚都一样,若不是功力深厚者,是不能取得如此均匀的。”

    凤倾狂看着花解语瞪大的瞳孔,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肉是刚刚从人身上割下来的,且是大腿上最嫩的肉。”

    静默,无比的静默。

    空气像是绷成了一根直线,只有隐隐风声从那半卷窗纱中传进来。

    “那这是什么?”花解语抖着手指,指向那盘‘花争春’。

    凤倾狂挑了挑眉,用筷子拨开那藏在花朵里的花心。

    花心里是一颗颗婴儿拳头大小的蛋,蛋壳只有后半截。

    有刚破壳的类似小蛇的脑袋耷拉在蛋壳边,花纹清晰可见。

    “喏,是这个。”凤倾狂筷子轻点。

    花解语的纤长手指扣在翡翠桌沿,已是有些发白,那骨节分明,已是用了力气。

    “那这个呢?”

    眼神瞟向那精致炭炉,炭炉上的陶制小锅还在冒着热气。

    “应该是才出生的小耗子肉。”凤倾狂懒懒的语调响起。

    “那这个?”花解语声音已是有着明显的颤抖。

    这第一盘菜看起来是最正常的,应该不会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了。

    坐在旁边的两个男子,也是有些微微的动作,墨衫男子轻轻碰响了酒杯,红衫男子轻轻碰响了玉筷。

    凤倾狂眼里闪过一丝恶趣味的笑意,唇角微微勾起。

    现在这两名男子还能如此淡定,她倒要看看这‘初破冰’的菜色一说出来,他们还能不能如此冷静。

    毕竟,这菜一上来,可是都动了筷子,是吃得最多的。

    “咳咳,你确定要听。”凤倾狂假意咳了咳,带着丝戏谑的问话。

    花解语眼眸光芒忽隐忽现,手指扣在那翡翠桌沿,恨不得生生掰下一块边角来。

    “你说,我今儿个还非要听清楚了。”

    凤倾狂纤长手指轻轻叩响桌子。

    “这个是大家就算没见过,也有所耳闻的东西。”她顿了顿,红唇轻吐出一个字。

    “蛆。”

    安静无比,安静到可以清楚的听见花解语越来越清楚的呼吸声,那急促的呼吸,闪着血红光芒的眼眸,让凤倾狂眼里的戏谑更加浓重。

    “呕”花解语终是没有忍住,弯腰大吐特吐,待看得吐出的污物,更是觉得恶心非常,吐得更加厉害。

    一旁两个男子依然静坐着不动,只有那微微颤抖的肩才能隐隐约约看出心里正在经历何种挣扎。

    吐,还是不吐?

    这是一个问题。

    凤倾狂在某种意义上,心眼还是很坏的。

    她看得花解语吐得七荤八素,呕吐物的酸腐味刺鼻至极,她也毫无所动。

    但是当她看到正待起身休息的花解语时,眼里有了调笑的光芒,玉手轻轻举起翡翠筷子,轻轻翻了翻那白嫩嫩的一片。

    “这蛆,可是大补,别看它平常在茅坑里毫不起眼,哦,不对,还是很起眼的,毕竟一片黑乎乎里有它这样一抹雪白,让人想不注意都难。哦,不好意思,说偏了。这蛆,乃是大补,又白又嫩,有时候在茅坑了营养好了,还是又胖又圆唔”

    她这席话一出口,才止住那恶心之意的花解语,胃里又是一阵翻滚,又弯下身子开始大吐特吐。

    而凤倾狂却是愣了,她这话还未说完,便是觉得有风拂过,她被带起的发还未落下,便觉已是张不开唇。

    有一双眼眸里,蕴含着冰冷气息,无尽荒凉,大漠孤烟。

    那眼眸与她近在咫尺,她睫毛的扇动都能碰到他的眼睑。

    她,被人吻了。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关键是,为何要吻?

    凤倾狂只愣了那么一会儿,心里已有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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