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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说好了是分个小柜台租费卓枫她们,现在倒变成了腾空了大半个店面暂租给卓枫她们。
“这怎么好意思呢,毛大爷,您的店,好的位置当然要留给您自己用了,”丰兴的憨直脾气又上来了,卓枫见了,忙将他挤兑到了一边,嘴上连声赞同着毛大竹的主意。
“都是一家人,跟我计较些什么,凉席店秋冬春都没什么生意,闲着也是闲着,等你们的农特产店上了正轨,都是一样的,”言下之意就是,反正钱也是象征性地进了你们的口袋,转个兜,就进了他毛大竹的兜。
换成是以前,小鲜对毛大竹的贪财是很有些意见的,自打去过了坊街老人院。
从那边的老人口中得知,老人院这些年收到的补贴越来越少,院务费用经常支不抵出,毛大竹那家五君花艺的不少钱,都是填进了老人院里后,对于毛大竹的抠钱行径,小鲜也就对他改了观念,嘴上没啥意见了。
毛大竹带着卓枫夫妻俩在附近再转了下,小鲜托了个借口,从店里溜了出来,直奔于纲说得农科院家属小区。
和门口的保安说明了身份和来意之后,小鲜被告知了于纲的楼牌号。
农科院的家属小区和小鲜以前住过的小区不同,绿化做得特别好。炎炎盛夏,小区里四处都是林荫。花圃里随处能看到缠绕着篱笆,开着小黄花的丝瓜,还有结了拳头大小的挂了果的南瓜。
还有一点是农科院附属小区和其他地方不同的。全国大中小城市,一到夏天,空调就卯足了气力使劲吹,里面是凉快了,可是外面路过的人就遭罪了,到哪都是一阵空调热气。
农科院的附属小区里,房屋的外墙上,没有一台空调。
几乎每幢楼的楼顶上都搭建了天台花园,迎春花或是爬山虎的藤条从楼顶往下攀爬,一沐的碧绿,这也使得每幢建筑物的室温都降低了七八度。
即使在室外高温三十七八度时,室内温度也保持在三十度上下。
进了于纲家,小鲜首先看得就是室内的摆设。这个四十出头的单身男人让人的第一印象很相似,整整齐齐,透着股书卷气。梅师叔跟着这么一个人过一辈,应该会很幸福,只可惜。。。
从知道了小鲜是诸时军的外孙女,而且她还救了自己的父亲一命后,于纲对小鲜的态度就亲切了不少。
于纲给小鲜端了杯绿油油的果汁上来。小鲜喝了一口,清凉凉的,路上走时带来的暑气都褪了下去,“丝瓜汁?”不是青瓜汁,而是丝瓜汁。
“真和阿念说得一样,嘴很灵啊。”于纲来了兴致,他走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又折了回来,手里拿了一小篮的丝瓜。还带着黄花的新采摘下来的丝瓜。
“新实验出来丝瓜和青瓜混种品,吃起来是丝瓜的味,不过水分和嚼头是十成十像青瓜,”试验这种新型瓜,是考虑到夏季吃青瓜,容易沉淀黑色素。采用了新的混种瓜后,对于爱美又怕晒黑的女性来说,可算是一大福音。
于纲摘了些回来,直接用来榨汁,渣比青瓜少,口感又更柔和,加了点蜂蜜,喝起来解暑降毒,将那篮混种瓜放下来后,于纲问起了学校的事来:“转学的事都和监护人说了吧?”
“说了,姑她没什么意见。至于外公那里,我想就不用说了。开学后去教务处办转学手续了,”小鲜其实心里也没底。考圣心中学时,她还是通过特长生考核后,进的学校,现在去中科院,难道就不用什么考核?
似是猜出了小鲜的疑惑,于纲笑着说:“不用太担心。逆才班和天才班不同,没有特别严格的什么笔试,我已经把你的情况和校方说了下。不过有一点我要先提醒你一下。”
于纲接下来要说得这番话,才是他让小鲜赶过来的主要原因。
“你是新生,很多规矩都不懂,进了逆才班后,凡事要忍让,尤其是一些老生,能避则避,”逆才班的事,于纲知道的并不多,具体的情况,还是要由小鲜入读后再慢慢摸索,“至于课程,我听说逆才班一周只有两次文化课,其他的课程内容,就不得而知了,你先去圣心中学办理转学手续,手续递交后,我再带你去中科院报道。”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小鲜告别了于纲,先去商业街和卓枫她们会合去了。(文昌书院engshuyuan。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怪胎集中营
卓枫和丰兴确定了暂时借用毛大竹的凉席店开农特产店后,就紧锣密鼓着往返延庆和店址两处,忙碌着后期装修了。' ~'
好在原汁原味的农特产店,也不需要特别的装修,只用是有几个货架,摆放合适的产品就可以了,再摆上了毛大竹上次从宝山寺带回来的紫竹盆栽,环境看着也是朴实中带着几分雅致。
农特产店试营业期间,卖得产品也很单一,三种新品种的番薯,经过加工的特级番薯粉,腌制装瓶的番薯小叶。
人手也不用多,就借了毛大竹的一个老店员,先试水着销售一阵。
于纲上次答应了小鲜,说是把产品拿过去化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于纲关照过还是农庄的产品确实很好,送过去检验后,确认了是绿色无污染的产品后 ,就给颁了农科院推荐绿色产品的绿底黄框的。
卓枫把那个牌挂在了墙上,看着还真有几分气派。正式开业的前一天晚上,卓枫和小鲜一起再次核对店里商品的价格时,毛大竹在旁瞅着。
“侄媳妇啊,你这价格不对,”毛大竹有个早夭的侄,算起来和丰兴差不多大。他和丰兴处得好,就将他当成了侄辈看,卓枫就成了他的侄媳妇辈了。
“对啊,水电和人工都照着您凉席店的开销算的,”农特产品店的用水比凉席店要大一些,再照着市场上现在的相应农特产品的价格,算出来的价格不说最合理,也是不离十了。
“我老头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吃过的米比你吃过的盐还多,绝没错,价格要这么算,”毛大竹当即就帮卓枫改了价格。那价格让卓枫当场就傻眼了。
番薯外面是两块二一斤,店里是三块。番薯粉市价八块一斤,店里是十块。番薯小叶之类的腌菜的价格更是由五块一瓶,直接涨到了十块一瓶。''这样的价格。哪还有人卖哦。
抱着如此的怀疑,农特产品店开始了第一天的试营运。
开张那天,曾母送了个气派的金身招财猫,本来曾母海想再买一对鲜花花篮,市面上流行开业送花篮。可小鲜说了,花篮没几天就焉了,被路人再扯掉几株。摆门口还要处理。
毛大竹赞助了百来个竹编的篮,凡是到店里的前一百名人,都能获送一个。
开业当天很冷清,凉席店对门的水牛皮凉席的老板还在旁看着笑话。
毛大竹听着冷言冷语,也不介意,还不无得意得说着:“五君现在是不开张则矣,一开张就吃三年,改走高端路线了。”
上次邱老板过来封红包时。听说毛大竹在为找材料的事担心,拍着胸脯保证,竹料包给他了。
产品也可以多元化。不只是夏天用的席,枕席,餐垫,蒲团甚至是门帘,一周只要来一套,毛大竹就能应付五君的日常开销了,想想这个,毛大竹心里就热乎。
旁边的小区民和上班族都没发现,楼下多了家农特产店。最早发现农特产店的,还是几个被买番薯送篮的广告吸引过来的老头老太。
附近小区四合院里的的老头老太都是把价钱数的比秃的头发还紧的人。心里打着算盘,一个手工篮卖二十块钱。
农特产店里的篮编得结实,一个算三十块。农特产店里的东西,贵了几毛,买个一次两次得也还是净赚的。
抱着这样的心思,第一天。有两个老太,一大爷拎走了四个篮和十几斤番薯。面粉因为贵了两块钱,暂时无人问津。
其中一名住在了四合院的老太当晚就做了个番薯焖饭。''五点多,六点不到,像往常的一样,老太让自家的老伴在院里摆了张桌,炒了三两个菜,摆开碗筷吃起了饭来。
五点多,四合院里其他的住户,接小孩回来的、下班回来的,时时就走过了几个邻。其中一个刚从幼儿园的小男孩,肚正饿着,见了老太锅里冒着香甜热气的番薯,嚷着要吃番薯。
老太是个和气的人,自家两口也吃不完一桌的饭菜,就夹了块番薯给小孩吃着。
“好吃,妈妈,我也要吃番薯,”小孩的嘴可是最老实的,一吃就觉得老太家的番薯比以前吃过的都好吃。
这年头,孩们的嘴都是被零食给吃坏了的,难得挺挑嘴的跳得厉害的孩说是要吃粗粮,总好过吃什么垃圾食品,也不是什么精贵的东西,年轻的妈妈就上了心。
可这个季节,去哪买番薯?邻那个年轻的妈妈就随口问了老太,心里记下了,第二天就去了老太所说的农特产店里,照样也拎了几斤番薯,卖番薯时,年轻的妈妈看着店里挂着的农科院推荐绿色无污染产品,心里一动,就又买了几斤番薯粉和番薯小叶罐头回家。
那已经是第二天。第三天,两老太一大爷全都回头再买了些番薯,而且还额外买起了农特产品店里的其他产品来。
人陆陆续续地多了起来,逐渐的,连临近菜场的摊主都听说了这里有加专门卖番薯类产品的特色小店。价格不低,因为人家是不用化肥农药,纯天然的,那口感和味道一吃就让人上瘾。
酒香不怕巷深,这话用在了农特产品店还真是没错。此时卓枫和小鲜才对毛大竹的做法彻底信服了。农特产品店暂时安定了下来,卓枫和丰兴就负责将延庆农庄的番薯加工成产品,每周只用来农特产店一两次就成了。夫妻俩现在要做的是,稳定番薯的供应。
农特产品店的事稳妥后,圣心中学那边也已经开学了。
在圣心中学办好了转学手续后,小鲜还想跟张依依碰个面。
可惜张依依开学注册当天,也没过来报到。小鲜再想想,从承德回北京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还真没接到张依依的电话。
小鲜又打了个电话到张依依家,依依的父亲说她害了水痘。要迟些去学校,小鲜只得是等着她身体恢复了过来后,再单独约她出来见面了。
在去华科院之前,梅念再三的叮嘱小鲜。进入逆才班后,要多交朋友。为人处事,必须比在圣心中学时,更加谨慎。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要太过高调,因为逆才班里,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逆才班分三类人,一种是像小鲜这样,靠着自身的实力被推荐选拔进去的,另外一种就是家族关系,靠着荫护关系进去的,这类人实力可能不强,但身后的关系错综复杂,轻易也不要开罪。最后一种。就是融合了前两者因素的人。这一类人,是梅念希望小鲜重点去结交的。
听说了小鲜要转学后,最失望的莫过于倪沙河教练。白雪今年要准备中考,王可又弄成了那个样,他本来是打算将小鲜作为队长的重点培养对象的。
其次遗憾的就是曾阳了,他一听说小鲜要转学,拖着毛毅一起来告别了。
“小鲜啊,圣心中学多好啊,你看有我们俩可以照顾你,”曾阳瞅瞅小鲜,一个酷热的暑假不见,小鲜又变漂亮了。 漆黑的长发。和天鹅一样的雪白肌肤,眼睫扇动,看得曾阳又是懊恼又是气愤。
曾阳那个悔啊,早知道他就不等小鲜读高中再下手了,现在可好,小鲜妹要飞了。
“别听他胡扯。小鲜,华科院是好学校,听说进去那里读的人,将来都是国家包分配的,”毛毅和小鲜寒暄了几句,就拖着曾阳走了。
小鲜再和林家姐妹告了别,走到了医务室的外面。医务室里,忙碌着的人,不是周昂。听说他八月底到了学校,办了辞职手续,也不知道现在人去了哪里。
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