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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了吧?
    必须速战速决,冲清华使了个眼色。
    清华心中冷哼,还怕她食言不成?起身走向后院,见小处已经拿着金笼等候多时便淡漠道:“就要上菜了,你知道怎么做吧?”
第166章 南宫PK采花贼() 
小处点头,她当然知道,就是心里有些后怕,鬼王居然也帮着那女人,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但如今她必须服从清华王妃,否则依旧是死路一条。
    将笼子打开,放出地雄蛛,三小姐,怪只怪你太过傲慢,我不是一无是处,我可以让你一生都活在悲痛中。
    大堂内,笑声连成一张网,大伙一波接一波的上前向那少年敬酒,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个少年的名讳,便要传遍诸国了。
    轩辕凰也意思意思的一一饮下,虽然刚才并非是为卫国争光才上台,既然大伙要这般以为,当然不会推辞,这种荣誉,不要得多虚伪?
    “哈哈哈这才像话嘛,有缘便是朋友,何必闹不愉快?来来来,喝酒,美人,这个女人要注重保养,你看看你,皮肤太粗糙了,手心全是茧,男人都是靠眼睛识人的,只有抓住了男人的眼球,方可引起对方的欲望,这才能……”
    不等塞斯琼嬉皮笑脸说完,南宫玉枫便开始反驳:“塞兄,此言差矣,不是所有人男人都与你相同。”
    这句话,让不少人点头,特别是纳兰惊鸿,他的凰儿可与温婉佳人不同。
    “就是,你以为天下男人都跟你一个采花贼一样好色成性?”龙文轩也白了那痞子一眼,虽然他也非什么好人,但听了轩辕凰的话,他觉得女人还是内在比较重要。
    “哈哈!”见全都将矛头转向自己,塞斯琼立刻翘起二郎腿捧腹大笑,指着大伙摇头晃脑:“道貌岸然,试问天下间哪个男人不风流?你们还别不信,这个男人啊,我比你们要了解,平日里一身正气,一到床上,个个原形毕露。”
    轩辕凰知道塞斯琼是在打破尴尬气氛,避免大伙再次唇枪舌战,这是一个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人,也附和道:“的确不能一概而论。”她也不赞同塞斯琼的话,世界上还是有好男人的,如果她是男人,岂会管不住下半身?
    “都是成年人,少给我装小白兔,你们当真没有看到某个女人时,一股脑只想着把她压倒?”塞斯琼端起酒杯嗤笑。
    一句话,令满桌都陷入了沉默,纳兰惊鸿哭笑不得,他还真有将轩辕凰压倒的念头,而龙天翔就更别说,时时刻刻都想着那事,至于其他人,只要是男人,哪个没动过这心思?
    “这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你们一个个想了却不敢做,你不去压,多的是人愿意。”
    南宫玉枫嗤笑:“按你这意思,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先玷污再说?这是一种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女子之贞洁,犹如生命,若真爱她,自是要等到新婚夜,一种尊重。”
    “啊呸!”塞斯琼很是粗鲁地吐了口口水,转身纳闷地望着南宫玉枫:“看样子你挺懂女人,四王爷,你喜欢的女人她一定不喜欢你对不对?”
    轩辕凰差点喷笑出声,他还真给说对了,难道是南宫玉枫用的方式不对?
    “你敢调查本王?”南宫玉枫眼底闪过狠厉。
    “用得着调查吗?您一开口,在下就料到是如此!”不是个男人。
第167章 无耻无下限() 
“你……”
    “别恼羞成怒。”塞斯琼立刻伸手打住,继续道:“听闻四王爷也算性情中人,为何拿不下一个女人?原因出在哪里?我来告诉你出在哪里,这个女人啊,是一种非常奇怪的东西,口是心非,平日里清高圣洁,内心却最是风骚。”
    轩辕凰伸手揉眉心,这个该死的,真是什么都敢说。
    是吗?纳兰惊鸿撇向轩辕凰,原来她是想着……
    “无稽之谈。”南宫玉枫气节。
    “王爷还别不认同,你看是这样的,为什么说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除了女人,还有许多东西可以追求,地位,名利,家业,可女人呢?她们不需要这些,她们只要征服这种男人就可,她们的心中只有一个男人,因此很是渴望男人。”
    “荒唐!”南宫越听俊脸越黑。
    塞斯琼冷哼:“王爷可否听过这么一句话?通往男人内心深处的是食道,可通往女人内心深处的却是……”指指下半身。
    采花贼的大胆豪放行为令大伙个个面红耳赤,轩辕凰忍无可忍的瞪去:“闭嘴。”这种话能拿到饭桌上来说吗?
    塞斯琼那是看不惯南宫玉枫的假正经,非要对方认同他的观点不可:“四王爷所谓负责任的确在理,但人都娶不过门,何来的负责?做人要学会变通,二十岁之前的女人或许当真只要心灵上的慰藉,她们喜欢表面功夫,一旦过了二十岁,便是身体上的功夫,但男人不行,男人血气方刚就在那十几年,一旦过了三十,谁还有那精力天天恩啊爱啊的?”
    “谁说男人三十岁就……”南宫玉枫说不下去了,大力按下着眉心。
    “啧啧啧,迂腐,三十岁能有十八岁来得感兴趣吗?男人是先热后冷,三十岁或许可以,四十岁呢?五十岁呢?你能给女人快乐的也就十多年,为何不趁早让她享受享受?等她风华正茂,你却体力不支。”
    “你这意思女人五十岁还可以?”龙文轩面带鄙夷。
    不说还好,这一说,塞斯琼彻底笑弯了腰:“看似一个个都挺懂女人,结果没一个真正去深入了解过,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就他娘的唰的一下能坐地吸土,六十都还能浪一浪,那个时候,你们还行吗?”
    不少人开始擦冷汗,心想今儿个咋就碰到这么一个下流之人?
    “所以说,趁你们还年轻,某些事要抓紧,别等你不行那天,再去迎娶,有什么用?娶来让人守活寡?所谓责任,满足女人也是一种责任,四王爷,你若看上哪个女人了,不妨去试一试,直接推翻她,扒光她,如果她实在不喜欢你,大不了撕破脸,一旦她辱骂你‘混蛋、下流、无耻’,那么你就可以继续了。”
    “被骂了还要继续?”南宫玉枫说完就后悔了,他为何要理会这种人?
    “一看你就没过实战经验,都说女人是口是心非的东西了,感情上,打是亲骂是爱,算了算了,你这种人,就等着你喜欢的那个人跟别人跑吧。”没种,一把搂过阿川调情,看看他,这才叫真男人。
第168章 被下药了() 
“老大,这个人倒是会巧言善辩。”萧离痕还是第一次见南宫玉枫被说得脸红脖子粗,但又无法将人就地处决,今日不宜见血。
    轩辕凰已经不忍去直视,什么叫色狼?这才叫真色狼,避免他继续祸害人间,得尽快抓获,一堆歪理。
    南宫玉枫也不再理会,塞斯琼是在亵渎最为真挚的爱,一个根本不配说爱的人,满脑淫秽思想,可有一点又不得不承认,他所祸害的那些女人,真没一个想报复过,还是说女人真的热衷于……不会的,此人太龌龊了。
    黎川却愣了一下,但没有过问,端过酒杯饮尽。
    “上菜了!”塞斯琼不管身边坐着是何人,率先拿起了筷子大快朵颐。
    “没教养!”龙文轩捏拳,夏历桀他们怎就允可此人上桌的?有失身份。
    轩辕凰摇摇头,长叹,真要说起教养,她觉得塞斯琼要比龙文轩强百倍,好歹人家有啥说啥,不做作,能有本事坐下,就说明此人应变能力了得,塞斯琼,来自波斯,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一点也不怕这位王孙贵族?
    至今都没见他用正眼看过夏历桀他们一眼,还能呛得南宫玉枫无法招架,他真不怕得罪他们?
    看向面前的一碗米饭,的确有些饿了,端起碗刚要进食时……
    “轩辕公子,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当真不记得妾身了?”清华见一身侍女装扮的小处站在轩辕凰背后传菜便笑问。
    小处等轩辕凰看向王妃后,立刻伸脚将燃烧的毒草移到其脚下,这才上完最后一盘菜离去。
    轩辕凰偏头,的确有几分眼熟,想了半响才恍然大悟,这不是刚穿越来时,那个试图虐打她的女子吗?
    房梁上的地雄蛛随着指引爬到了目的地,吐出毒液。
    一滴无色无味的汁液恰好落于轩辕凰手中饭碗内,毕竟是身处敌国,所以夏历桀等人都在极度戒备状态,却依旧没有发现这细微小动作,更别说轩辕凰了,明白那人是谁后,只是勾唇扭回头,夹菜进食。
    清华攥紧筷子,轩辕凰,你也太嚣张了,看了眼顶上方的地雄蛛,干得不错,不再打搅对方将毒药送进肠胃,也开始慢条斯理地品尝佳肴。
    纳兰惊鸿察觉到了一丝诡异,鹰眼来回穿梭,看不出端倪,小声道:“有点事想和你商讨,住哪间?”
    “玄字四号房!”轩辕凰随口回应:“商讨什么?”
    “好事!”纳兰惊鸿高深莫测地端过碗,举手投足都充斥着优雅与有条不紊,碍于轩辕凰还是男装,不便夹菜,不可太亲密,否则就真成断袖了。
    一顿饭结束后,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大伙也聊得比较投机,没有再发生不快,轩辕凰安排了萧离痕前去辅助黎川抓人,而自己回房等待佳音,实在是感觉有些疲累,大概是例假快来的原因,然而一进屋便感觉头昏目眩,扶住额头,缓缓走到床前。
    不对,即便例假要来,也不至于如此虚弱,‘砰’的一声瘫倒后才惊骇,这是人被暗算了,是谁给她下的药?何时下的?
第169章 的确很挺() 
更奇怪的是,虽然无法睁开眼,人也彻底虚弱,但意识还在,虽然有些薄弱,但她还能思考问题,身上仿佛压了千斤坠,努力试图扭动指尖,依旧徒劳无功,不是迷药,更不是那啥药,身躯并没发热。
    那是什么?能想到的只有两人,塞斯琼和黎川,这是两个用药高手,一个是媚药,一个是毒药,显然此刻两者都不是,因为黎川和塞斯琼都不在。
    且对她用毒目的何在?
    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她相信敌人早有安排,甚至煞费苦心,夏历桀他们?这倒是有可能。
    ‘吱呀!’一声,让轩辕凰拼了命的想睁开眼看个究竟,即便是要死,也得知道仇人是谁吧?可惜眼皮上都仿佛压着一块巨石,完全无法动弹。
    龙天翔见女人果真毫无反抗能力便勾唇,露出邪佞,王妃,过了今日,我们便是真正的夫妻了,将门关好,这才一步步靠近,锐利的视线锁定目标脸颊,刚要开口,又拧眉沉思,这么做,即便她随他回府,也休想会安分守己。
    薄唇抿成一线,过去温柔的将人抱起,放正,后细细剥开层层碍眼的衣物,不消片刻,美丽的身段便呈现眼前,是他肖想已久的女性躯体,一件衣物而已,竟能遮住该有的一切铅华。
    轩辕凰依然猜测到对方的意图,但容不得她多想,思维越加紊乱,很想集中一些想法,都被毒药扰浑,自小就对各类酒水有着变态的认知,是刚才夏历桀送上来的状元红,是状元红的味道,只有那一桌人饮用过。
    是谁?夏历桀?欧阳千然?亦或者是谁……不再多想,实在没那个精力了,就那么浑浑噩噩的隐忍着愤慨。
    龙天翔万般痴迷地扯下刺目的发簪,顿时女人风情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