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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赌神的名义,以我的鲜血做引,大四喜,字一色,十八罗汉朝南海,开和!”随着王刚一声暴喊,他那像充气了身体缓缓的飘了起来,身上的衣服像是被非常强劲的风吹的猎猎做响,但奇怪的是山洞里并没有那么强劲的风。
突然之间,红光暴涨,所有人的眼前都只能看见一片血红血红,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见了。王刚的衣服此时已经完全裂开,从他的身体里幻化出一张硕大血红的红中,那红中缓缓向那前面的那十七张麻将牌飘去,眼见便要汇成一路。
“一路小屁,走向胜利,我胡得比你早,铲胡铲死你死你个王八蛋!”于此同时,曾小胡也是一声暴喊,自他手中飞出了十四张麻将,直接迎上了王刚那十七张麻将。
异变突起,红光乍没,一切在瞬间恢复平静。
现场静的出奇,众人睁开眼睛,看到曾小胡还是昂首挺立,像雕像一样一动也不动,再看那王刚,此时像被扎破了的气球,整个身体干瘪了下去,整个人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虽然还能听见呼吸,但完全没了精气神,跟死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我终于懂得麻将的真谛了,我明白了,真的明白了,我终于超脱了,原来麻将的真谛就是:抢在对手胡牌之前先胡,无论你做什么大牌,胡不上也是白搭,一路小屁,走向胜利!麻将的最高境界就是:铲胡!”曾小胡定在那的身形突然活了起来,而且还是手舞足蹈,他像一个刚学会跑步的孩子,在山洞里发了疯似的左转右跳,腾挪跳跃,一边跳一边喊。
第五十手 谁家女儿脸在红
“哎呦,你要死啊!”只听一声惨叫夺地而起,就好像平地一声惊雷,旱天一道闪电,那声音好像来自飘渺不定的宇宙,又好像来自深不见底的海洋。
曾小胡被这一嗓子杀猪般的惨叫声惊的呆了一呆,来个个急刹车,整个身形倒是像尊泥菩萨般定在了当场。
“你个死小屁胡,还他妈踩上瘾了,你华六爷的身体真的那么香?让你站在上面就舍不得下去了!”华六此时气的七窍生烟,连声音都在打着颤。
事后华六在向一帮贼子贼孙们描述这段稀奇古怪,旷古传奇的经历的时候,一口咬定那曾小屁胡当时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百分百是故意的,他看自己重伤在地,故意上去踩上几脚,他是在公报私仇,其目的就是为了报那两万六千九百八十七次的惨败。
与华六的一番激情澎湃,义正严词的发言不同的是,曾小胡在后来坚持说当时的情况纯粹是华六暗示自己踩在他身上,通过重伤来刺激宋茉茉大小姐女人母性里天生极富同情心的一面,据说曾有好事者想方设法地查阅贼行密卷,但关于这方面的记载却是夫子笔削春秋,语焉不详。
“啊?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曾小胡终于反应过来,他这才知道为什么那声音是从地上传来,所谓人一激动起来,什么都顾不上,什么都想不到,什么都看不到。曾小胡便是在这种状态下连自己踩在了那躺在地上的华六的身上都不知道。
“靠你个ABCD,我上辈子跟你有什么仇啊,你就真想让我死在你面前,我翘个辫子,清洁溜溜,你高兴是怎么着!”华六嘴上虽然骂着曾小胡,其实心里还是非常高兴的。没想到自己的发小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居然能打败惊门贼爷王刚,实在是为兄弟着实高兴了一番。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别生气了!”曾小胡带着满脸歉意,扶起了一直躺在地上“舒舒服服”吸收地气的华六,赔着一脸的皮笑肉不笑。
就在华六喃喃咒骂着被曾小胡扶起来的时候,突然间在华六的怀里法兰西之星开始不停的颤动,还不断的发出耀眼的白光,那白光像是一个无比温柔的情人之手,非常轻非常柔非常温情的抚过他的全身,很快附上他的胸口,奇迹在瞬间发生,白光好像直接钻进了华六的胸膛,先是一股清凉冰冷的感觉在胸中流窜,紧接着胸口一热,华六把头一偏,一口淤血自他口中吐出,顿时那伤势像是好了一般,他试探着非常小心的活动了一下脖子轻轻的伸了下胳膊,居然腰不酸了背不疼了腿不抽筋了连走路都有劲了,好像连那断掉的几根肋骨也都自动长合了,只是此时就好像大病初愈,全身发麻,一点劲都用不上。
曾小胡扶起了华六,又很绅士的去扶起了坐在地上的宋茉茉宋大小姐,华六连忙在扶的过程中也很是绅士的帮宋茉茉非常轻柔的拍了拍全身的灰尘,但那轻柔的有点过了头,甚至让人感觉到那不是在拍灰,而是在“摸”,搞的宋大小姐满脸彩霞飞,但是既然人家是如此的绅士,自己也不能太不淑女,只能用一种吃人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华六,那感觉像是母老虎要吃人了。
“我闪……”见到宋茉茉那吃人的眼神,曾小胡很是识趣的用一种酷似凌波微步的步法,非常灵巧,非常巧妙,非常奏效的迅速离开了宋茉茉八丈,要是山洞还有空间,估计曾小胡早就不知是跑到天边还是跑到宇宙去了,总之一句话,此时离宋茉茉远点对自己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虽然早有“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名句流传自今,但曾小胡和华六对这句话是非常的鄙视,他们没事的时候就对这句话鄙视一通,实不实的还是鄙视加三级。用他们的花说,那就是“丫是傻冒”,干嘛要死在花下,有本事别死,都***死了,还风流,你丫风流个屁啊。
对他们而言,泡妞的最高境界就是不论多么棘手的母老虎,只要想泡便上去泡,泡过以后还能全身而退,别搞个什么壮烈牺牲东东的出来,那算是什么,典型的没出息。但话是这么说,但他俩却从没体会过他们自己所说的泡妞最高境界。
斜眼间,曾小胡发现自己正好站在了老怪物哦不是老狒狒哦不是老前辈孙悟不空的身边,心下当即一动,“老前辈,刚才多谢您的指导,不但让我懂得了怎么使用泥娃娃大阿福,还让我领悟了麻将的真谛,我实在太感谢你了,如果老前辈不弃,我愿意追随老前辈苦心修行,拜前辈为师,不知道晚辈可有这个福分!”曾小胡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孙悟不空的面前,那跪的很是大力,连地上的灰尘都被震的飘了起来,他双手抱拳,神态端地是诚恳无比。
“恩,孺子可教也,这小子颇和我意,看来我孙悟不空要破例收个关门弟子了!”孙悟不空在曾小胡那一个漂亮的铲胡出手后便对他已是大大的赞赏,虽然那些招式都是自己临时传授给曾小胡的,但他没想到那小胡子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把自己传授的秘技使的那么的出色,尤其是那最后一手铲胡还相当的干净利索,一点没有拖泥带水,就那最后的一手着实让他欣喜不己,觉得孺子可教也。
但孙悟不空不知道的是,曾小胡从小时候开始就是个小屁胡高手,所谓一路小屁,走向胜利,就是曾小胡小时候的口头语,当时虽然形势逼人,但曾小胡使出那小屁胡还当真像是自己在打麻将,一点紧张的感觉也没有。
“起来吧,我决定收你为关门弟子,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会好好栽培你的!”孙悟不空觉得自己捞了个天姿聪慧的宝贝小子,心中也是欣喜不己,顿时抓耳挠腮,抠鼻子挖眼,好一番折腾。
“谢谢师傅栽培,以后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的!”曾小胡反应倒是不慢,一声师傅叫的当真是孔武有力,混厚无比,外带感情深厚,没有一丝做作。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以后的天下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啦…………”孙悟不空刚收了徒弟,心中高兴,本来还想再夸曾小胡几句,突然,到了嘴边的话硬给活生生卡住了。
“呼^^^^^^呼^^^^^^^^”就在这时,曾小胡居然发出了沉重鼾声,他是站着睡着的,那姿势就像是一个站着的睡罗汉,要是不明原因,不究明理的人还以为他是练了什么奇怪的功法,居然站着睡觉还睡的那么的香。
“唉,我真是老糊涂了,已经过了十二个时辰,他确实该睡了。”孙悟不空怜惜的看着眼前陷入熟睡状态的曾小胡,把他懒腰一抱,非常轻柔的把他轻轻的放在地上,感觉向是抱着个价值连城的宝物,生怕一不小心便打碎了那东西,口中喃喃,“好孩子,好好休息休息睡他个半年吧,难为你了!”
在一开始,孙悟不空就提醒过曾小胡,当用了他传授的方法,就是能赢也需要睡上半年。别人有可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孙悟不空心中自然有数,因为那所传授的那套功法当真是高深莫测,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能够使用的,虽然曾小胡是景门中年轻一代的高手,但毕竟资历尚浅,功力还不够深厚,勉强使出超出了能力的功法,必然会受到反噬,这反噬的结果便是至少要昏睡半年。
“你还有什么话说,还不乖乖投降,跟我一起回贼行总部,看看应该怎么处罚你。”孙悟不空安顿好他的关门弟子曾小胡,一边抓耳挠腮,一边信步走到身受重伤的王刚面前,面露嘲笑之色,“对了,刚才哪个王八羔子说要把我老狒狒好好的供养起来,直到我把您脑袋里知道的事情掏干净为止?是你吗?是你吗?是不是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快说!要不我老狒狒一棍子拍死你个小叛徒。”
“哼,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王刚今日败了,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王刚此时感觉己是油尽灯枯,感觉一阵风也能把他吹倒,他脸色白的像白纸一张,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连说话都有如抽丝,有气无力,两眼无神,四肢乏力。
“哎,你说你好好当你的惊门贼爷多好,没事非要当什么叛徒,现在落此下场我看也是活该!刚才还口出狂言,威胁我老狒狒,我看是你把我好好供养起来,还是我把你好好供养起来,哈哈哈…………”孙悟不空此时仰天大笑起来。
“东南西北风,好酒在当中!”随着王刚一声轻叱,场中又生异变。
孙悟不空正在仰天大笑,突然心中警觉,条件反射的像后一个后空翻跃了出去,那身手非常的灵活,活脱脱像只猴子……,哦,对了,他本来就是猴子一类。
王刚的面前突然之间绿光乍起,有四颗麻将冲天而起,在空中高速旋转着,分成四个角把自己围在当中,仔细一看,居然是东南西北风四张麻将牌。
“不好,风遁。”孙悟不空一脸的后悔,两只狒狒脚拼命的乱跳,真有一种猴急跳墙的架势,两眼喷火,怒视王刚,一只手指着王刚,口中大骂,“你个小兔崽子,没想到你还有力量能使出风祭,我居然没看出刚才你故意在拖延时间在积聚自己的力量,算我老狒狒老眼昏花,但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贼行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你们还是小心自己吧!”随着王刚凄厉的笑声,他的身形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连带着三个俄罗斯轮盘党的家伙,消失在山洞之中。
这风遁是麻将诀中的逃命绝招,是在非常不利的情况下逃生用的,只要催法成功,不论身在何处,就算是个密闭的空间,催法之人也能全身而退,那功法是不受时间和地域的限制,有点像空间转移,孙悟不空一时大意,竟让那王刚小有机可趁,老狒狒此时狠的牙根痒痒,练练念叨:“都怪我,都怪我,看不到事情有另一个结果,没有等到瓜熟蒂落,人已分间隔。”
“我刚才感觉你应该比我伤的重才是,为什么你好像没事人一样?”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