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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两年正是汉卡销售地黄金时期,自己必须借此机遇,站稳脚跟。才能图谋更大的上升空间。而在惨烈的市场竞争中,抓住政府机关这一特定的用户群体,意义重大。
钱长友一边处理着汉卡研发的收尾工作,一边计划着寻找电子厂生产样卡、销售试水……等等接下来的运作步骤。
目前市场的汉卡厂商联想、方正、金山,还有巨人,肯定已经混战得不亦乐乎了,自己如何才能一鸣惊人。分上一杯羹,确实需要精密地计算一下。
相对于挤入IT行业地举步维艰,钱长友在对俄边手。
佳丽雅的那笔生意已经顺利完成,库里尼奇还辗转捎来口信,要钱长友最好能在一个星期内,再来一趟符拉迪沃斯托克见个面。
虽然不知道这位俄罗斯大叔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但钱长友原本就打算年底前,再到俄罗斯串趟门的,因而心中倒也事先有些准备。
生意上的路子趟开了。有时候就会不期然地带来惊喜。
第一次以货易货的那位哈巴罗夫斯克商人茹科夫,竟然主动找到了李志国。要求继续做生意。
和第一笔交易的四百吨尿素不同。这次茹科夫以货易货的资本是大批木材和五百吨钢材,而他所要求交换的产品。除了衣服鞋帽以外,还有一些日用百货。
和牛齐在电话中商量过后,钱长友同意了这笔生意,具体操作则交给了李志国,更详细地协商条款,可以参考前两次大笔交易的经验。
牛齐派出了三位技术员,赶往绥芬河检查货物质量,以便协助李志国进行谈判。
而沈阳这边,吴云飞和吕春英地采购清单上,只是增加了一些货物品种而已,对既定地工作影响并不大。
在与张文林的联系过程中,钱长友了解到,张丰和终于离开了利民乡,到了三源市里。
年底各种老干部需要出席地座谈会还挺多的,老爷子在百忙之余,帮着在三源和青牧两个市农贸公司那里,轻松地落实了尿素的销路。这让钱长友知道了什么叫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因为接二连三的喜悦,导致张文林在提到三源市领导班子最近在大调整的时候,钱长友都没有往心里去。
他告诉张文林,成立贸易公司的各项准备,都已经做好了,就是在办理各种纷繁复杂的政府审批手续上,需要熟悉这一门路的人来帮忙。
张文林在最初听到贸易公司的注册资本是一千万时,吓了一跳,不过他随即哈哈大笑,保证找人帮这个忙。市里很多干部都有拉投资的任务,但不是人人都能轻松完成的,如果找到一个千万级别的项目落户,足以让某些官员整个一年都松口气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于是钱长友壮着胆子。抽时间给爸爸钱锦洪打了一个电话。
爸爸并没有责怪什么,说早就知道钱长友又从学校跑了,只是告诉他家里地电话已经装好了,没事常联系一下,免得家里人担心。
不过,爸爸随即又说了一个不太令人愉快的消息。因为妈妈郝贵芬请假到县城照顾小产的二嫂,结果林场借着这个机会,把她在办公室打杂的活儿拿掉,转给另一个人了,妈妈为此一直在生闷气。
钱长友回想了一下。前世中确实有这个事件。按照惯例,爸爸明年就会从财务股长轮换到审计股长的位置,手中实权的消失,自然也牵扯到了妈妈的工作。
其实现在妈妈退下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在办公室打杂,还可以领工人的那份固定工资么。再说了,自己也可以出钱孝敬,为什么不提前轻松愉快地养老呢。
钱长友把自己的意思
惹来了爸爸爽朗的笑声。钱锦洪戏称自己也想提前长友却嘿嘿笑着建议,爸爸应该混个副局长地闲职再退下来也不迟。
钱锦洪则说以自己五十多岁的年纪,已经不可能走上这一步了。
钱长友大言不惭地保证。今年回家一定要用钱把这个资历砸出来。
钱锦洪笑斥儿子胡闹,便结束了通话。
随着在事业上追求目标的逐步提高,身边的事情有时候会变得又多又乱,钱长友凭着缜密的思维,彪悍地把所有要做的事情都统统梳理清晰。
晚上和吴云飞、吕春英商量了一下明天发货的事情,接着钱长友便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彻底地清理了一下个人卫生。然后便安心睡下了。
次日清晨,钱长友他们一起吃过早餐后,便分头工作,开始忙乎发货的事情。
范继同也过来帮忙,钱长友笑称自己一定要给他封个红包以示感谢。
因为各个环节都已经上了轨道,所以快到中午的时候,钱长友闲了下来。
这时范继同把范世豪那部大哥大递了过来,钱长友心中猜测,今天已经到了第三天。莫非范睿在找自己?
结果他一听,电话那头竟然是多日不见的马良。
在确认钱长友接电话后。马良开始埋怨起来。“我说兄弟,你现在做生意。随随便便就是几十万了,怎么还这么节省,也不配个行动电话,太掉架了吧?你瞧瞧我为了找你,绕了多大地一个***?”
钱长友苦笑一下,“马哥,我倒是想弄部大哥大,可那么复杂的手续,等办下来我估计也要过年了。”
马良哦了一声,“你早说啊,这还不简单,明天我就把大哥大给你送过去。”
钱长友微一沉吟,“那就说定了,反正沈阳这边也得留人负责业务,确实需要一部行动电话。对了,马哥,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儿?”
马良清了一下有些沙哑的嗓子,“你那批载重车,货款已经回笼了一半,有二百多万地样子。我听说你最近生意弄得挺大,怕你缺资金,所以赶紧通知你过来拿钱。”
钱长友精神一振,“那我马上过去取,嘿嘿,顺便还可以蹭顿饭。”
马良有些懊恼地说道:“最近忙的要死,吃了好几顿工作餐了,你来了,也只能这么招待。”
钱长友心中好笑,在他印象中,马良应该是位很喜欢把事情指派给部下去做的聪明人,竟然现在也忙了?
挂掉电话后,钱长友和吴云飞交代了一下,便打车赶往鑫隆集团的总部。
鑫隆大厦是一座十八层的宏伟建筑物,与周围其它写字楼相比,格外的显眼。据钱长友所知,这可完全是马家的产业,估计拿到银行去抵押,弄个几千万地贷款绝对不成问题。
从十层开始,是鑫隆集团的办公所在。
在前台工作人员的带领下,钱长友直接到了马良那间位于最顶层的,极其宽敞豪华的办公室。
外间秘书的位置空着,钱长友也没客气,直接进了内间,见马良正埋头于桌上的文件堆中。
见钱长友来了,马良便随意地一摔文件,招呼他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钱长友看了看气派地老板台。以及上面的文件,开玩笑道:“马哥怎么如此忙,你不是教导兄弟么,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如此辛苦不应该啊。”
马良揉了一下眉心,颇为认真地答道:“这话绝对不假,但你要分清有事没事是指什么事,何况有些关键性地东西,不自己把握的话。那不成傀儡了么?”
钱长友呵呵一笑,随手一指外间,“听说马哥地秘书,一向都非常出色,很想见识一下啊,怎么不在?”
马良潇洒地点上一支烟,“这几天一直都在吃工作餐,因为你要来,我就让她亲自到附近地酒楼,弄几个好菜。不能亏待兄弟你啊。”
钱长友点了点头,“我说这些天怎么不见你的面,原来真是忙啊。老爷子也这样?”
马良悠悠道:“差不多吧。唉,买卖小了不赚钱,生意大了又费心,我爸最近地活动主要是开会和拜访一些高官政要。”
长出一口气后,马良接着问道:“你怎么样,听说又往俄罗斯那边发了几百万的货,还研究了一种叫做汉卡的高科技产品?”
钱长友微微一笑。起身走到窗前,一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市区景色,一边说着自己最近地动态。
马良也走到窗前,赞叹道:“兄弟你可真是一位实干派啊,说不定除了贸易公司外,还能弄一个高科技企业的噱头。”
钱长友比划了一下办公室以及窗外,不无羡慕地说道:“噱头仅仅是用来造势的东西罢了,如果能够实际点儿,有马哥这样舒适的办公环境。那就够我乐一会子的了。”
马良自得地笑起来,“兄弟你还真有眼光。这间办公室比我爸的还好。布置上颇费了我一番心思。”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一位二十六七岁的俏丽女郎。拎着一个塑料袋装着的大保温箱,走进了办公室。
“马总,午餐我带回来了。”
马良嗯了一声,向钱长友示意了一下,便走到茶几旁边的沙发前,“凌秘书,你去把钱总要的那张支票拿来,对了,尽快办一部移动电话,最好明天就能给钱总用上。”
钱长友暗自一笑,自己还真得加快组建公司地步伐,否则也对不起马良给安排的那个“钱总”的称呼。
貌似现阶段这个“总”那个“总”地泛滥程度,不比前世里互联网泡沫时代CEO满天飞的架势差。
心中打趣之余,钱长友可没忘了端详马良秘书的小模样。
这个女人身着一套剪裁细致、单排扣的灰色西装,体态极其妖娆,脸上的妆很淡,颇有丽色天成的意味。
见凌秘书答应后,仪态万千地出了办公室,钱长友不禁朝着马良竖了一下大拇指。
马良得意地一笑,“我的秘书叫凌小丽,不错吧,不但养眼,而且做事也非常干练。”
钱长友贼笑着做了个手势,“得手了么?”
马良切了一声,“那是必须地。”
有时候,这男人间一旦谈起了女人的话题,明显会非常地“臭气相投”。
不过,很快钱长友便被马良反过来取笑了几句。
总的说来,对于马良花花公子的做派,
谈不上反感。富家子弟的纵情声色,往往都是你情需,无关对与错。这从前世里香港富豪和各类女明星的花边新闻中,就可以略窥一斑。
虽然这是钱长友头一次和马良单独会面,但两人早已熟悉,有了交情,没人打扰反而谈的更加投机。
凌小丽买回来的饭菜非常可口,两人一边吃,一边兴致勃勃地聊着。
马良由这座鑫隆大厦引申开来,从他父亲马招财干个体户、建服装厂、承包建筑工程开始,一直讲到今天鑫隆集团经营范围涵盖服装、建筑、机械三大领域的局面。
可以看得出来,马良虽然对父亲地严谨管教颇有微词,但那种崇拜和自豪的情感却是发自内心地。
听完了马家简要地发家史,茶几上的饭菜也几乎被消灭得干干净净。
前世里,钱长友一直没有放弃为自己地目标而拼搏。
但世事往往都是残酷和无奈的。不努力肯定不会成功,可努力了,又不见得一定成功。
每当这时,草根们总会不无嘲讽地联想到“穷爸爸、富爸爸”所带来的人生差异。
钱长友现在倒不可能再有这种自我平衡的想法,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赞叹了一句,“马哥真是好福气啊,摊上一位如此英明神武的老爹。”
不想马良却拍了一下胸脯,沉重地叹气道:“兄弟,你看我外表风光无限,可每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哥哥我心中时常苦闷得很啊。”
钱长友剧烈地咳嗽起来,等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一块脆骨吐出来后,不满地反驳道:“马哥,难道你不觉得刚才自己是无病呻吟么?”
马良放下筷子,开始享受饭后一支烟,同时淡淡地说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钱长友一挑大拇指,衷心地“赞美”道:“马哥时而玩世不恭,神采飞扬。时而正襟危坐,语调深沉,真是性情中人的爷们啊。”
马良爽快地笑了起来。“兄弟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