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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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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别找不自在。他比这两个身高一米八零的男生还高出一头,两百公斤的大体格子往那儿一扔就是一种威慑力,即便这些男生再年轻气盛也不得不掂量掂量。

    “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啊,那哥们在你这儿丢了行李,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我们丢的是两个大活人,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得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说法吧。”

    这时。

    文殊娜月冒出来给他们赔不是,说自己表弟脾气不太好让大家多担待担待,并解释说他们后院是专门用来宰杀牲口的,脏得很,她表弟也是怕影响了大伙儿的心情才没有让他们进去。

    米娜用手指戳了戳我,说很奇怪。

    我明白她的意思,说指的正是这个文殊娜月。

    的确。

    这个女人的心思很难琢磨,昨天晚上她三番五次要带我们去后院看看,以便于证明我们吃的是牦牛肉没错。可今天她却又说后院很脏,怕进去以后影响到大家的心情,这前后矛盾的情绪的确很冲突。

    我瞄了瞄她的这个凶悍的表弟,又看了看她脸上多出来的几道新伤隐约明白了什么。

    文殊娜月内心之所以如此的矛盾都是因为她所谓的这个表弟,我之所以用了“所谓”二字显明了我对他们身份的怀疑。

    可能。

    我们已经陷入了一个骗局当中。

    但我不认为这是合谋,隐约觉得是胁迫和利用。文殊娜月的矛盾在于想告诉我们什么,却因为不敢孤注一掷便于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所以用了一些暗示性的办法。后来,她被自己的表弟发现了,于是这个男人对她大打出手,留下了她脸上明显的暴力伤。

    除了暴力可能存在警告,最后文殊娜月放弃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到底想告诉我什么?或者我应该问那张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是不是和这间旅店里的某种勾当有关?

    即便文殊娜月低头,说软话,也没能让这些年轻人回心转意。

    毕竟是一路上经历了风风雨雨,同甘共苦,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了。所以他们坚持着自己的意见,必须要到旅店的后院里去看个明白,不然的话他们一定会打电话报警。

    可能是害怕警察真的光临这里,于是,对方让了步。

    这四个年轻人一同跨过了那道儿小门,和文殊娜月以及她那个表弟一起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就此,房子里面就之剩下我和米娜。正在我犹豫要不要跟进去一起看看的时候,门外面走进来一个蓬头垢面,脏兮兮的男人。

    他进来以后我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常年和死人打交道我对这种味道非常敏感,一闻就知道是那是尸臭。

    在我的认知里面只有常年和死人打交道的人身上才会有这种味道,而以死人为职业的行当无非是以下几种,入殓师、焚尸工、法医、停尸间管理员。如果非要再加上一种的话,我认为凶手这个职业当之无愧。

    他走进来以后压低面冷冰冰看了我和米娜两眼,然后头也不抬地走到一个位置上坐下来,以为我们是这里的老板就和我们说了两句地方话,虽然听不懂,但从口气能听得出来是问我们要吃的。

    “不好意思我们也是住店的,老板在里面。”我说的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与他的地方话格格不入。

    “什么味儿啊这也太臭了。”米娜捏着鼻子牢骚了一句。

    这男人似乎有些不大高兴就从腰上解下一把刀扔在桌中央,我心知肚明这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米娜吞了一口唾沫,作为法医,面对尸体她都没有这么害怕过,如今却被一个活人吓了一哆嗦。实话实说,我也被吓得心头一紧,这个男人的那张你无法形容的丑脸,的确比死去的人还要可怕。

    尤其……

    是他嘴角裂开的一道无法愈合的疤,诡异上扬,就像是在对着你歪嘴坏笑一样。

    然而。

    他却一直保持着冷漠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笑过一丝。

    我猛然间想起火车洗漱间中出现的那张诡异笑脸,心里面又是猛地一凉。我在脑海里努力地回想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记忆模糊产生了混淆,反正,就是觉得他和我在镜子里看到的那张脸很像,很像……

    “啊……”

    忽然。

    后院里面传出一声丢了魂儿一样的惊叫声,我和米娜几乎在同一时间拔开腿迎着这一声尖锐的叫喊,通过长而狭窄的黑暗长廊跑进了一个隐藏在旅店后面的大院子里,一进去我和米娜就傻了眼,满地都是与泥土混合凝固的血,空气里弥漫着不肯散去的浓烈血腥味,俨然就是一个参悟人寰的凶案现场。

    然而。

    两只被解剖得残缺不全的牦牛尸体告诉我们,这些不过是牦牛身上流出来还没有得到及时清理的血罢了。

    那个叫许馨朵的女生应该是被这牦牛尸体给吓到了。

    米娜见自己白担心了一场就牢骚了句,“胆儿可真小。”

    “说的好像你不害怕似的。”许馨朵反驳了句。

    “死人我都见过怎么可能害怕死牦牛。”米娜说的是实话,但在不知道我们身份的眼里是一种狂妄。不过某些聪聪明的人还是看出了一些眉目,于是以一种警惕的眼神打量着我和米娜。

    我低声告诫,不要惹事生非,有时间和别人拌嘴不如多观察一下现场。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个宰牛厂吗。”米娜低声回了句。

    不能因为有两只牦牛尸体就草率下定论,更何况是两只新鲜的牦牛尸体。地面上混浊在泥土深层里的血迹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而这两只牦牛很明显是今天才杀的,在此之前我们谁都不能肯定他杀的一定是牦牛而不是别的什么。

    “别的什么?还能有什么?”米娜问我。

    我冷冷回了一个字,比如……

    “人。”

    我向后退了两步弯腰用手指勾起一块沾了血的泥,即便我知道这样不管用,还是习惯性地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趁机利用角度观察两只死去牦牛隆起的肚子,而被掏空的肠子内脏放在旁边的大容器里。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

    虽然内脏掏空还有肋骨做支撑也应该呈现扁平状才对,为什么还是鼓鼓的,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内脏被掏空以后重新硬塞了进去,可能是我的脑洞比较大,想象力比较丰富,所以我想起失踪的那两个年轻人会不会就在牦牛的肚子里……

第244章 这是什么肉() 
掀开牛肚子证实自己的猜测,恐怕是会撕破脸皮。万一牛肚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呢,不只是贻笑大方,更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在后院里并没有成功找到失踪了两个朋友,这四个年轻人带着一丝隐隐的尴尬和困惑离开。出去以后他们就开始讨论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人怎么就不声不响地没了,若说这间旅店没有问题他们还是不愿相信。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

    之前提到的那个脏兮兮的男人一直坐在角落的那个位置上,文殊娜月上前招待,照常收了他两百元的住宿费。到了晚饭的时候她给每一桌送了一盘牦牛肉,说是我们在这里受到了惊吓,多少弥补一下。

    文殊娜月先给那四个年轻人送了过去,并安慰说不要太着急,没准到了晚上的时候人就回来了呢。说完,文殊娜月捧着托盘往我们这边走,他那个表弟从旁边冲过来,把她手里的托盘抢了下来,粗声粗气儿,“你去那边吧。”

    被表弟呼来喝去的我真提她这个做姐姐的感到悲哀。

    他把牦牛肉放到我和米娜视线的正中央以后,就向我投来了一个深邃的目光,就像是在警告我一样。他不给我这个眼神时我还不觉得奇怪,正因为他这样看我让我心里产生了对他的猜疑。

    文殊娜月给那四个年轻人送吃的他不阻拦,偏偏不允许文殊娜月和我们有所接触,我想知道他究竟在害怕什么?

    “人是你杀的吧,你不用不承认,你瞒得过别人瞒不住我的眼睛。”我端起手机目光从屏幕越过眺望男人的背影,他在我声音响起后停了下来,身子发证,然后非常缓慢地转回身,一双瞪圆的小眼睛小心翼翼地向我望来。我立马收回目光落到手机屏幕上,然后若无其事地冲着米娜说,“我觉得这个剧挺好看的,里面的台词写得也蛮真实的。”

    米娜信以为真,以为我真的是在追什么剧,就交由性质地把我手机接过去,然后有些兴奋地说,“原来你也在追这个啊,超好看的,我都好几天没追了,让我看看更新到多少集了?”

    米娜把手机接过去以后,我直视这个魁梧男人,假装出一副很无辜很愕然的表情问他,“诶?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啊,我脸上……有东西吗?!”说完我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故布疑阵。

    他看了看正在全神贯注盯着手机的米娜,难得露出一个微笑,也不再紧绷着自己的那张冷脸,“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是在说我。”

    他的这个笑容与僵硬的表情意味深长,是虚惊一场之后的如释重负,也是为了掩饰马脚的一种虚伪表现。

    我笑着和他开了一句玩笑,“我说,我跟这儿念台词呢你凑什么热闹啊,难道,我这是一不小心戳到你心里去了?”

    他的脸一下绿了,我暗自庆幸没有自作聪明,他果真在我的暗讽下自乱阵脚。

    “我不知道你在说啥子。”

    “你的普通话很流利吗,怎么之前不见你说普通话啊。”我扯开话题,但句句不离关键,“这个剧很好看的,我介绍你也去看一看,说不定对你会有所启发,这个剧的名字就叫……”

    我眯起眼睛,说了两个字,黑店。

    他转身就走,那么的慌张。

    我立即抢下米娜手里的手机,损了一句,“傻了吧,这地方没有信号没有网络的,你还看得这么聚精会神。”

    “我说的嘛怎么老是打不开。”

    “我跟你说啊,这地方的确有问题,咱们的行李和丢的这两个人八成就和这个店有关系。”我偷偷瞄了一眼孤零零坐在角落里,但气场却分外明显的那个丑陋男人,“你知道他身上为什么这么臭吗?”

    米娜也瞄了一眼,摇了摇头。

    我把声音压得不能再低,“咱们和上一个凶手撞上了。”

    “上一个凶手?”

    我点了点头,“火车上的事儿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米娜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警惕,又问我,和他身上的味道有什么关系吗。

    她不明白是因为她不知道我先前的猜测,我扫了一眼周围,见没有人注意我们才压低声音和米娜说,我找到了一个几乎可以解释案件所有蹊跷疑点的可能性。米娜更加郑重,问我是什么可能性?

    我故意卖关子问她,还记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她娇嗔,“我真被你说糊涂了。”

    我勾了勾手指,米娜就把耳朵挪过来。随后,我低声和她说了两个字,诈尸。

    米娜彻底急了,“你就不能不兜圈子吗,师父你咋总这么神叨叨的。”

    真不知道是我的脑子比较超前,还是米娜反应比较慢。我耐着性子和她讲,火车上第二个女死者曾经诈尸过,不管到底是真还是假,起码她最后留下的一个动作曾告诉过我们一个讯息,就是凶手藏在火车1号车厢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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