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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五年时间林荣等三人以“恩人”的名义和辛雨来往密切,后来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辛雨怀孕了,三个人都对辛雨做过那种事,所以都拿不准孩子到底是谁的,于是三个人赌了一把,谁赢了谁就娶辛雨为妻,想不到平时赌术最烂的王建伟居然赢了。
    一来因为是恩人,二来自己个残疾,所以辛雨答应嫁给王建伟。
    王建伟并没有因为建立家庭而改头换面,反倒更热衷于赌博,期间还用辛雨来做赌注,把赌徒带到家里羞辱自己的妻子。
    几年后孩子逐渐长大,林荣发现这孩子越长越像自己,就偷偷摸摸去做了亲子鉴定,发现她很的是自己的骨肉。所谓虎毒不食子,就算心肠再狠也不希望自己孩子管别人叫爸。之后林荣就设计圈套坑了王建伟很多的钱,王建伟也因此欠下难以偿还的赌债,林荣便劝王建伟和辛雨离婚,他可以答应不要王建伟再还赌债。
    王建伟家里穷,自己又没什么本事,能娶到一个媳妇很不容易,所以他说什么也没答应,还因为这个事儿和林荣大吵一架,说什么惹急了他就把当年强暴辛雨的事说出去,这一句话在林荣心里炸开了锅,也给王建伟自己埋下了祸根。
    直到王明沅出狱,辛雨错手打晕王建伟,林荣终于找到了机会。
    王明沅出狱以后偷偷去探望辛雨,恰巧目睹辛雨错手打晕了王建伟的一幕。于是王明沅就将王建伟拖走,带到偏僻的市郊茅草屋里,给予口头警告,让他善待辛雨否则他就把五年前的事情说出去。恰巧这句话被尾随而来的林荣听见,林荣也很害怕当年的真相败露,干脆来了一招一石二鸟,用石头砸死王建伟以后嫁祸到王明沅的头上。
    王建伟不止欠林荣赌债,还欠了袁帅不少的钱,于是王建伟死后他经常去找辛雨要钱,还做出各种恐吓辛雨的事。王明沅知道以后找到袁帅家里,和他发生了打斗,一怒之下将一把刀子刺进袁帅腿内,警告他不要再去找辛雨麻烦。袁帅很害怕,就答应了。
    王明沅一走,袁帅就给林荣打电话求助。但他没有想到林荣出现以后,不但没有帮他,还用斧头劈砍他。袁帅吓得往山上的树林里跑,可最后还是被林荣活活给砍死了。
    至于茹萍。
    林荣说本来那天茹萍已经下班,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回到店里,刚巧看到他满身都是血,手里面还拎着砍死袁帅的斧头,茹萍吓得大喊大叫着要报警,林荣一时慌张抄起一把西瓜刀,捂住茹萍的嘴猛刺,一不做二不休就把给也给杀了。
第205章 结局还是失去你()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没有办法收手,就先到检察院报警,然后又设计精密的圈套陷害王明沅。知道我和辛雨接触频繁以后,他狗起跳墙,害怕夜长梦多就决定连辛雨也不放过,于是就发生了接下来的事情,他以为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实施,但邪不压正,罪犯终究是难逃法律制裁。
    审讯结束。
    我以为听到林荣招供白组长会为自己的行为而懊悔,毕竟被他击毙的王明沅才是这起案件里面最大的受害者。可他却像是一个恶魔一样一副无所谓的嘴脸,并没有为自己鲁莽的行为有一丁点的后悔,这让我痛恶到了极点,让人觉得他比那些残忍凶手更加无情,更冷漠。
    王明沅虽然有过暴力行为,也袭击过法警,但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也没有真正意义上去伤害过谁,这样的人不应该遭到如此惩罚。为什么还要开枪击毙他?!
    如果王明沅没有死说不定结局就会重写,他也不该如此。
    白组长写了结案报告,报告上说王明沅暴力抗法,袭击法警,殴打凶手对破案工作造成阻碍,按照相关规定已被当场击毙。
    在会议室他提交结案报告时我终于忍无可忍。
    “放你妈的屁!”
    “徐起。”马院长责备我,“你要干什么?!”
    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一旦真的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绝不听劝,“是谁把凶手当成祖宗一样供着的,又是谁把王明沅推上绝路的,那天那种情况你让他怎么办,束手就擒,然后第二次被抓进去坐冤狱吗,如果换做是你们,你们怎么做?如果当时王明沅没有逃走,你们能破案吗?你们只会把他当成凶手再次抓进去,让他蒙受不白之冤。”
    “徐起,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了,白组长,我就问你,你这算不算滥用职权?”
    他冷声说,“你恐吓我?”
    一位检察官跳出来说和,“建业这件事做得确实过火,怎么说枪毙就枪毙呢?不过徐起啊,当时情况你也看到了,如果林荣死了一样很难结案,所以你就别怪他了,给我一个面子行不行?”
    “面子?”我笑了,“你面子很值钱,值一条人命?我徐起就这个性爱待见不待见,他王明沅蹲了五年的冤狱,他出狱就没想过报仇,他还给林荣下过跪,虽然不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我想他一定是在求林荣收手,可还是被林荣陷害了,即便是这样他仍旧没有伤害过任何人,监狱长说他在监狱里改造得很好,很显然,他也想出狱以后之想过一份平静的生活,你们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一个机会?!”
    马院长说了句公道话,让白建业当众认错。
    “有用吗?”我冷冷拒绝,“要认错也是到王明沅坟前,不过就算你痛哭流涕下跪认罪也不会得到原谅。”
    白建业大怒,拍了桌子,指着我鼻子就开骂,“充其量你也只是一个副处,还是个外来的,我二十岁就在检察院实习一直干到现在,党组成员,骨干领导班子之一,你凭什么和我这么大呼小叫的,你以为你破了几个案子就能在我们检察院耀武扬威的吗,你问问大伙同意吗?!”
    我拉开凳子,走到白建业面前,“我告诉你,我凭的是什么。”话音一落我在他脸上狠挥了一拳,白建业倒在地上以后我脱了公装丢在议会桌上,“就因为我是外来的所以你千方百计刁难我,你还不惜杀了王明沅,呵呵,我不干了还不行吗,我和你们不是一路人。”
    白建业从地上爬起,说,“这里是检察院你以为你家后院,打了我你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时。
    门开了。
    一个声音传了进来,冷冷一哼,“就怕你没这个本事。”
    这个女人气场很强,虽然都是厅级,但一正一副,涉猎的圈子一高一低,所以马院长不敢怠慢,起身问候。
    “我这个外人不会耽误你们开会吧?”
    “哪能啊,快给丁局搬凳子,丁局你坐,哈哈。”马院长爽朗笑着。
    丁欣一点面子都没给,冷声说,“不必了,你们检察院各个都是办案好手,我已经把徐起给你们了,你们却把他当成一个外人,所以你们是不是想让我把他带回去?”
    “这玩笑开大了不是,怎么会呢,我可是很看好徐起的。”
    “没看出来。”丁欣斜着眼睛死盯着白建业,看得他一点脾气都没有,“刚才你们说什么我都听到了,不是我偏袒自己的人,你有什么权利开枪杀人?!”
    白建业有些慌了,半天没吭出一句话。
    丁欣冷冷重复问了一遍,“回答我,为什么杀他。”
    “我不知道他是冤枉的。”他给自己找了个很充分的借口。
    丁欣一乐,“那为什么徐起知道你却不知道,是谁办事能力不行,又是谁在草芥人命?我记得省党高官和我说过,当什么官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破案,破好案,破大案,把老百姓切实利益放在心上,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结党私营,窝里反,搞内斗,不把人命当人命的人。”
    丁欣一番话把白建业吓了一哆嗦,虽然在市里丁欣虽然只是分局局长,但却是省里派来的一只眼睛,她的意思就代表了省里的意思,如果回到古时候相当于钦差大臣。
    丁欣给我出了一口恶气,我感谢她,但我不想让人说我仗势欺人,好像自己理亏似的。所以走出会议室以后我问丁欣是不是没事闲的,我现在不要她的任何帮助。丁欣心平气和地说,今天是父亲的忌日,她来找我是想一起到坟上祭拜,路过这里碰巧听见我们的谈话,觉得很气愤就冲进去帮衬了两句。
    我知道这里面也夹杂着一丝姐弟之情。
    “那走吧。”
    我淡淡回了句,下了楼梯,从大门踏了出去。
    上了丁欣的车,不久,我们就到了地方。我以为像自己父亲那样的人会葬在豪华的公墓里,但结果却被埋在一片小树林里。丁欣说,爸爸一生辉煌,破案无数,但他这个人性格低调,希望自己被葬在一个安静的地方。丁欣把花放到墓前,又望着周围,说这里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我也把手里的这簇花放到墓碑前,行礼。
    “爸,我把徐起给你带来了。”丁欣眼睛一红,然后,示意我,让我也叫一声。
    可是……
    我憋了半天,就是叫不出口。
    转移话题,“那他们为什么离婚?”
    “因为……”
    丁欣没有说下去。
    沉默了片刻,我又问,“他是怎么死的?”
    “很惨。”
    丁欣潦草回答,然后,握起扫帚开始扫墓。
    一星期以后。
    辛雨出院我把她接到自己家里,并给了她一把钥匙让她和孩子放心住下。
    “谢谢你徐警官。”她已经从厄运中重新振作起来,很客气地叫我。
    “叫我徐起就行,你们就安心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徐警官。”她突然问我,“有一天下大雪,回家的路上雪忽然就不下了,到家以后打开窗才知道雪从来没有停过,所以我想一定是有个人在帮我遮雪,冒昧问下这个人是你吗?”
    我身子一怔,心里立马闪出答案,王明沅。
    “对,是我。”我说了一句谎话,心里真不是滋味。
    “你是好人。”她忽然有些失望,“我还以为是他呢!”
    “谁?!”我惊讶问。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以前有人和我说过,有一个男生一直在给我拍照,他们说这个男生喜欢我,所以我一直在等他却一直没等到。”她又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摩挲着小孩子的头,“可能他早已经娶妻生子了吧,我现在这幅样子也不可能会有人喜欢,所以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把孩子抚养成人。”
    如果王明沅没死,这应该会是一个圆满的结局。
    我将王明沅邮给辛雪的那张相片填进相框里,然后,公公正正地放在柜子上一个最好的位置。
第206章 死者的痛() 
刚入冬的风有些大,吹落树梢上的雪花,隐隐像是又下起雪一样。
    紧张的工作没有给我一丝喘息的机会,王明沅的案子刚结束就又来了一桩特案杀人案件。
    市里大怒,市治安工作是怎么做的?这才过去没多久,怎么就又发生一起杀人大案?消息一经传到省里,震怒四座,于是省方面下令一星期内必须彻查此案,如果做不好从上到下一并追究渎职责任。市长急了,马院长也急了,就纷纷把电话打到我手机里。
    当时。
    我正坐在酒吧里面喝酒,一晃已经好几天没有去上班了。
    接到电话的时候我只是哼哈答应,放下电话又磨蹭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