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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第4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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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是江山与爱情都不愿舍弃,才走到如今地步。

    “就这样吧。”沉沉一个吐气,高顺帝说道:“文旭尚幼,自是难理朝政。你为太后,垂帘听政。老五为摄政王,辅佐朝政。你若无心与他破镜重圆,便好生为文旭规划。你若不计前嫌与他重修旧好,邰正源自会选择要一个傀儡皇帝。”

    三足鼎立,这是高顺帝最后的决定。

    不敢在雪山呆太久,毕竟宋文倾不是傻子,若给他机会反扑,一切打算都将失败。

    泡了七日,高顺帝精神好了许多,便启程回京。

    温泉虽说不上能洗髓换骨,可到底让高顺帝精神了许多。再理朝政也不似先前那般吃力。

    只是,这种看上去不错的精神,也不过半年便也维持不下去。

    余毒缠绵,令高顺帝迅速消瘦。昏睡七日难以进食,楚慈便在床前守了整整七日。当他夜里突然醒来,精气儿莫名大好之时,他自知大限将至。

    楚慈守在床前,看向消瘦之人,难得真心,“皇上,多陪我些日子吧。”

    “陪不了了。”高顺帝亲和一笑,捉了她的手说道:“我也舍不得你。这辈子,锦馨是我最亏欠的人;而你,是我最不愿放下的人。”

    修长的指竟是薄皮包骨,令人不忍多看。楚慈启唇,却是说不出话来。

    高顺帝浑浊的眸子看着楚慈,问道:“丫头,你与他三年,与我亦是三年。哪怕是演戏,你予我也用了心。这些年作戏,你的心,有几分是真?你可曾用过一分真心到我身上?”

    对上他有些热切的眸光,楚慈道,“我说过,有我在的日子,我会让你过得舒心。哪怕是你死,也会让你含笑九泉。”

    她之答,高顺帝便是失笑。

    明知不会有爱情,却还想要答复。真是可笑!

    可是,心中明明骂着自已可笑,却在她抹着发热的额头之时,捉了她的手,含笑说道:“哪怕是骗骗我也好。”

    楚慈不知道该怎么骗,可看着他好不容易才清明的眸子,想了想,终是喊道:“泽君。”

    她这一声喊,高顺帝闭了眼,拉着她的手放到心口之上,沉沉一个呼吸,嘴角却是勾着一个愉悦的弧度。

    她总是这样,不愿骗。可是逼得急了,又能让你连恼也恼不起来。

    罢了,就这样吧。没有爱情,却也有这些年的日夜相伴。

    胸膛几个起伏,再次睁眼,看向她,问道:“你告诉我,你还爱他吗?你会原谅他吗?”

    “不重要了。”楚慈的指在他眉心轻轻划过,就似曾经的夜里,她一次次的轻揉着他发疼的眉心,“这些,都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是啊,都不重要了。

    高顺帝笑着笑着便是咳出血来。池顾忙拿了巾帕去抹,却是越抹越多,如何也止不住。

    见楚慈手忙脚乱的拧了湿帕来擦,高顺帝朝霍则招了手。

    当一块黑色令牌递来之时,高顺帝握着她的手,阻止她徒劳之举,“历朝历代,死士均为在位皇位亲手相传。这令牌你收着,往后死士自当为文旭效命,不得背叛。朝中大臣我早便交待过了,若我哪日归去,便为文旭效命,对抗老五。”

    握着那黑色令牌,楚慈并未说话。

    哪怕是在此时,高顺帝也看不透这一切是否早在楚慈算计之中?他也无心再去揣测。他只知道,这两年,楚慈全心在陪着他,伴着他;给他从未有过的柔情,给他难得的自在。让他享受了一回身为人父的柔软,让他享受了一回有人惦记的温暖。

    这些,便够了。

    “丫头,你再亲亲我。”一句话,高顺帝喘了许久才道完。

    楚慈握着他的手,倾身印上他发黑的唇。

    “丫头,再唤唤我。”

    “泽君。”

    楚慈柔情相唤,高顺帝终是含笑闭眼。那勾着的嘴角彰显着他的愉悦,那面上的笑意表露出他的欢喜。

    曾经许过,要让他含笑九泉。如今,她做到了。

    “皇上!皇上驾崩了!”

    池顾终是哭喊出声,跪在床前磕头不止。

第0517章 垂帘听政(。com) 
高顺帝驾崩,楚慈以雷霆之势迅速立宋文旭为帝。哪怕宋文倾安排得好,却在穆言与东明修带多名大将助阵之时,只得不甘坐上那摄政王之位。

    最重要的是,当他看到一身白衣立于朝堂的楚慈之时,他做不到举兵夺位,更做不到将剑指向挚爱之人。

    “主子,没了先皇,你与夫人有大把时机解除误会。”南易苦口婆心相劝,惟恐宋文倾一时头脑发热再度进宫行那不可为之事。

    “误会?”宋文倾摇头失笑,“我与她,从来就没有误会。”

    有的,只是斩不断的纠缠。

    爱了三年,又纠缠了三年。近七年的光阴,最后却是一个成了持政太后,一个做了辅政之王。

    每欲疯狂之时,心中便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好似在许久之前便经历过这般两难的境地。放不下爱情,却也舍不下权势。自欺欺人的走过一道道荆棘之路,到最后却是心中生恨,甚是不甘。

    灵堂之中,楚慈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在地上,一杯自个儿饮下。

    “皇上,去年我们埋下的寒弄春,你都不曾饮上一口。”轻浅的话语,在这安静的夜里尤为清晰。

    楚慈一杯杯的饮着,说着这酒如此的好,说着当年二人冒雪埋酒的趣事。

    “皇上,其实你很好。只是,你身居高位太久,无法享受平凡的快乐。”

    池顾在一旁听得频频落泪,霍则在一旁目光复杂看向楚慈。

    不可否认,霍则对她动过太多次的杀念。然而,杀她的念想却在两年时间逐渐消去。如今,楚慈更是他的主子。

    “你们都去外头守着吧。我想单独陪陪皇上。”

    池顾张口欲言,见楚慈平静的面色之时,最后抹泪潜了宫人。

    灵堂真正安静之时,楚慈起身,停于棺前。

    看着棺中含笑而终之人,楚慈亦是勾了嘴角。

    头上那把明晃晃的大刀,在高顺帝将令牌交到她手中之时彻底消去。这么多年的作戏,这么多年的陪伴,为的不就是这个么?

    不再受人威胁,不再担忧在意之人是否沦为棋子。如今有朝臣拥护,有死士卖命,头上亦无杀人大刀,这才是真正得了自由。

    如今,羁绊她的是亲情,而非受人威胁。

    “你对我百般柔情,却不过是在等着老五给你一个答复。你不过是在等他一个真正的选择。皇位与你,他难以抉择,你却始终愿意等待。你便是如此,认定的事,认定的人,哪怕是伤痕累累,也要得个答复。明知是错,明知悬崖峭壁无处可躲,明知沼泽深陷却甘之如饴。”

    高顺帝的话无数次的在脑中响起,楚慈提着酒壶对嘴而饮,却是挥不去那清晰的话语。

    是啊,她在等,等着宋文倾给她一个答复。

    要江山?还是要她?

    这个时候,宋文倾是否在暗喜离皇位又近一步?是否在暗喜离她更近一步?是否觉得,如今能将江山与爱情一同收获?

    可是,她就是那么固执。她能耗时间等他一个答复,却永远不会让宋文倾江山与她共得。

    那人一日分不清什么更重要,她便一日不会妥协。

    楚慈是固执的,她认定的事,宁愿苦涩度日,也不肯为了片刻柔情而委曲求全。宋文倾也是固执的,他非要她承认对他深爱不减,非要让她明白爱情与江山并非不可共得。

    两个人都是这般固执,固执于已见,就似寒冬中的刺猬。分明想在寒冷的夜里相互依偎,却被彼此身上的刺给扎得哀嚎不止。

    “太后,穆副将求见。”池顾碎步上前,垂首说道:“说是不日便启程前往东临,临走之前与太后禀报边关战事。”

    眨眼高顺帝已是离世一年,楚慈坐于龙椅之上,怀中是玩着串珠的宋文旭。

    “太后?”楚慈未答,池顾又是唤了一声。

    收起心神,楚慈道,“宣。”

    说起来,自打文旭继位以来,她便鲜少出宫。而穆诚随同穆言镇守边关,也是一年未归。

    如今归来,是因东明修重得镇国将军之名,东临便由穆诚暂守。

    曾经说过等她之人,如今已为人父。再次相见,楚慈却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依旧炙热的火焰。

    时至今日,为何他还看不透,她就是在欺骗他,报复他,利用他?

    这男人,当真是傻啊!

    “东临方才平乱,穆副将此次前去,还需多加费心才是。”楚慈公事公办,不再给穆诚任何的机会。

    穆诚却是守着当年之约,回道,“末将必不负太后所望,将来太后再往东临,必是一派祥和景象。”

    再往东临?那处可不是私奔的好去处啊。

    楚慈暗自叹息,却也不再多言。

    “文旭,你把墨给我吐出来!”

    穆诚走后,楚慈不过一个走神,小家伙便将墨给塞进了嘴里。池顾抬眼,便见楚慈抠着小家伙嘴巴,把那黑乎乎的墨给掏出来。

    急忙上前,端了清水给小家伙漱口,池顾笑道,“皇上怕是饿了,太后批阅折子也好些时辰了,当去御花园走走。”

    “也罢,去御花园走走。”

    抱着小家伙前往御花园,便见薛彦彤手拿剪子,将那一朵朵含苞待放的雏菊剪了放在篮子里。

    见楚慈走来,薛彦彤忙将篮子给一旁的小福子,大步上前接过文旭,佯怒道,“方才还在身旁,一眨眼功夫便又去寻娘亲了?”

    “母后,儿臣错了。”小家伙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可怜巴巴的讨好着薛彦彤,“下次儿臣必定与母后说了再去寻娘亲的。”

    “惯会认错,偏不改正!”在小家伙额头一点,薛彦彤无奈说道:“都是你娘亲给惯的!”

    “是是是,我惯的。”楚慈笑道,“你尽会凶他,我不惯着谁惯着?”

    “小慈!”薛彦彤嗔道,“往后他耍性子,你可别怪我没教好!”

    “那哪儿能啊?”楚慈接过文旭,将他放到地上,“孩子要散养,太严了不行,太顺着也不行。自由发挥就好,如何能说是你没教好呢。”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有理!”

    话虽恼,可薛彦彤面上却是带着笑意。挽着楚慈的手跟在宋文旭身后,浅声说道:“兄长前些日子回了趟岛,捉了新鲜的鱼一路冰镇而来。我也许久不曾与兄长一同用膳,今夜便去他府上坐坐可好?”

    “好。”楚慈笑道。

    宋文旭登基,薛彦华这才步入朝廷。当圣旨下达那一日,他以为自已是在做梦。

    曾经最看不上的女人,如今却成了这北瑶的主子。一介女流,愣是坐上那监国之位,委实令人佩服。

    在薛彦华府上用了晚膳,二人带着孩子在街上闲庭信步。文旭少有出宫,见着什么都稀奇,却是这儿瞧瞧,那儿看看,并未闹着要买。

    薛彦彤诧异,蹲了身子问道,“不是喜欢么?为何不买?”

    “娘亲说过,喜欢的东西也得分用不用得上。若是见着中意之物一昧采买,便不知晓何为真需,何为累赘。”小娃娃一板一眼认真回道,“任性惯了,将来也不会知晓什么是该珍惜的。”

    眼框一酸,薛彦彤心中道不出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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