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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挑眉看向穆诚,“是吧,白师父。”
穆诚看了她一眼,还是不语。
楚慈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视线在练功房转了一圈,这才与楚月泽说道:“听话,先跟我去铺子,等我忙完了,给你交银子来学功夫。至于要不要收你做徒弟嘛……”
转首看向穆诚,楚慈说道:“那就得看白师父满不满意你的天赋了。”
楚月泽重重点头,跟着楚慈出去了。
楚慈走了许久,穆诚依旧有些恍惚;心里头隐隐在想着,她到叶府,好像真没受什么罪?长肉了,也好看了,精神是一如既往的好。
想着她踩着阳光而来,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时,穆诚竟想起了她缝合之后,问的那句‘认真的女人最动人,看着我,有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怦然心动是没有,不过,再次看到她,有些高兴却是真的。
“哇,姐,这么一改,真是焕然一新啊!”
楚月泽一进铺子,便是这里摸摸,那里瞧瞧。看了外堂又看里堂,看了里堂又入天井。
那人跑里头去瞧了,楚慈二人在外头瞧着,均是满意。
屋子往里退了一些,外堂看起来更显宽阔。里头留了两张病床的位置,以便给不方便的病人看诊。
从柜台进去便是天井,几间屋子也按需求添了些东西。
“姐,姐,你快来啊!”
那人又在里头叫着,楚慈摇头一笑,说道:“他这一惊一乍的毛病真得改改!”
宋文倾牵着她的手,含笑说道:“以往是年少任性,如今是有你这般疼着,他也只在你跟前这般好动。在外头,他也是稳得住的。”
“稳得住才怪了。”楚慈失笑,“你是没瞧着,他方才去武馆,直接就去找了白师父,说着要给他当徒弟。”末了补充道:“人白师父理都不理他。”
说话间,二人到了走廊。
也在此时,楚月泽从右方的屋子跑了出来,大声说道:“姐,这些屋子都收拾得很好啊,我要住在这里。”
楚慈也是一间间屋子瞧过去,满意的点了点头,“首先说好啊,自个儿收拾!这里没有下人给你收拾屋子的。”
“好咧!”楚月泽绕到后门之处,打开门走了出去。
后头是一个大院子,此时已经搭了不少的架子,上头是南易昨日拿来晒着的草药。
那小子走过去随手翻着药,说道:“姐,你是不知道,那毒妇在家里完全跟疯婆子似的,逮着谁都打。我都想将娘给接过来了。”
“七姨娘若是对父亲没感情,我倒是有办法帮你。”
楚慈这般说,楚月泽便是沉默。
良久之后,楚月泽说道:“昨夜拿了鱼过去,爹爹正在娘院儿中。爹爹走后,娘与我说,哪怕一辈子只是个姨娘也没关系,只要爹爹能像这些日子一般,时常一起便是满足。”
楚慈笑而不语,她没办法评判七姨娘。她只知道,她是接受不了自已男人将爱分给别人的。
楚慈转眼看向宋文倾,宋文倾走到他身旁,握着她的手,与她耳边轻声说道:“这辈子,我的妻只有小慈一人。”
楚慈挑眉,嘴角勾着一个满足的笑意。
楚月泽转首看来,中肯的说道:“姐夫,不是我打击你,你能娶到我姐是你的福气,我实在想不出有谁愿意给你作妾的。”
楚慈一脚给那小子踹了过去。楚月泽麻溜退开,叫道,“姐,我在帮你说话呢!”
“你说错了,以后肯定有人想给他作妾。只是,你姐福气好,你姐夫这辈子都不会纳妾。”
说这话时,楚慈面上泛着夺目的光芒。
听得她笃定之言,看着她如此模样,方才自个儿说着此生之妻只她一人的宋文倾却是不敢再看,生生将视线转向了旁处。
“行!姐,我不打击你!”
姐弟二人打闹着,无人瞧出宋文倾的异样。那人也不过片刻便是恢复了神色,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闹了一阵儿,楚月泽又道:“姐,昨夜我回去,正巧那毒妇在二姐院中发疯。也不知二姐如何惹了她了,她让丫鬟逮着二姐就是几巴掌下去。”
说话间,开了后门,楚月泽抬步走了出去。“据我所知,这一个月,那毒妇就打了二姐五次了。爹爹谨记邰大夫之言,这些日子都得顺着她,愣是不敢说一句重话。”
第0223章 这小子发什么疯?(。com)
正是午时,家家户户都是闭门用饭,故此巷中安静的很。
左方有一条小路,一路而去,前头是一大片的竹林。
三人在竹林里走着,楚月泽说道:“娘说她如今与念柔相处得不错,至少不像以前那般处处受人算计。虽说那毒妇常常打了守门的小厮,不过爹爹一再交待了不能放进去,那毒妇也寻不到机会找娘的麻烦。”
楚家搬到南湾之后,楚柯明便将念柔抬了姨娘。自打楚月陌出事之后,楚柯明不敢刺激她,只能将七姨娘与念柔的院子打通,派了人在外头守着,谁也不许进去。
说到念柔,楚月泽回身又道:“姐,念柔倒是本份得很。与娘住一起相安无事,平日里没事便与娘一起绣绣花,喝喝茶。见了我也是客客气气的,半分没有受宠姨娘的嚣张样。我这几个月尽往叶府跑,爹爹总骂我,她也总是在爹爹跟前帮娘亲说着好话。还说我跟着姐学些本事,将来必成大器。”
楚慈点了点头,不置可否。摘了一片竹叶折着小船,几人走到湖边时,这才问道:“这也几个月过去了,怎么没听说念柔有喜?”
楚月泽一愣,这事儿他哪儿能知道?
瞧他微愣模样,楚慈一笑,说道:“我也是随口一问,想着也几个月了,她也该有喜了才是。”
“这样啊?”
大大咧咧的少年对这些完全不懂,楚慈也不再多问,三人立于湖前看着湖光山色。
寒冬腊月,别的地方早是梅开飘雪,岛上却是气候正好,也就早晚多加件衣裳而已。
阳光正好,远山依旧。湖水披着一层金色衣裳随风而舞,美得那般不真实。
看着前头的湖,楚慈想了想,问道:“小伍,你看这湖是不是连着叶府的?”
记得当初叶府打通那墙,外头不就是有一个大湖吗?
宋文倾仔细的瞧了瞧,不确定的说道:“应该是。”
“这倒是好了,待叶府修缮好了,咱们还可以直接弄条船,没事儿的时候就来回跑着,还真有意思。”楚月泽一手撑着竹子,如是说着。
宋文倾闻此,便是垂眸不语。楚慈含笑牵着他的手,说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去吃些东西吧。到底是在这里做生意,也该与大家都熟悉熟悉,不如去对面酒楼吃午饭?”
楚慈提议,那二人自然同意。
酒楼生意很好,这个点儿可谓人满为患。正想着是否要个包间,却瞧着一人坐在临窗的位置自斟自饮。
楚月泽一见那人,便是扯了扯楚慈,小声说道:“姐,我们过去拼桌好不好?”
楚慈正欲拒绝,宋文倾含笑说道:“既然小泽要拼桌,不如小泽过去谈?若白师父同意了,我们便去。”
楚月泽是见识了穆诚的冷酷的,他虽然想与穆诚套近乎,可他却想楚慈帮忙。
瞧他求救的目光,楚慈说道:“人生在世,自会遇着形形色色之人。人这一辈子,许多事都得自己去尝试。既然想拼桌,就自己过去。”说罢,拍了拍楚月泽肩膀,“去吧,不管成不成,总要学着与人打交道。”
得到鼓励,楚月泽重重的点了点头,迈步走了过去。
穆诚早便发现了梯间三人,瞧着楚月泽紧握拳头走来时,依旧冷脸不理。
走到桌前,楚月泽含笑说道:“白师父,真巧,你也在这里吃饭啊。”
那人点了点头,却不说话。
楚月泽又道:“那什么,我们也来吃饭,没地方了,能不能与你拼个桌?”
穆诚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端起酒一口饮尽。
这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啊?
楚月泽表示搞不清楚,只得回头朝楚慈求救。
楚慈揉了揉眉心,与宋文倾说道:“我去瞧瞧,要是他不同意,你也不必跟着我们丢人啊。”
她这话,宋文倾不由失笑。牵着她的手,说道:“既然是一家人,丢人一起丢。”
“你说的哦。”楚慈一笑,说道:“这人看起来冷冰冰的,呆会儿要是说什么不好听的,咱们扯着小泽就走啊。”
其实她是了解那小子啊,一个不高兴了,什么难听话都说的出来。她最怕的就是,若他被楚月泽给搞得不耐烦了,转而对她吼,那可就拆穿了。
穆诚扫了一眼走来的二人,而后目光停在二人牵着的手上。
怎么瞧着,有些刺眼?
为了在外表现出自己过得好,她可真是什么都能忍!
“姐。”楚月泽跟个被人欺负的孩子似的,退到楚慈身旁,小声说道:“白师父不理我。”
“说你不懂事,你还真是的。”楚慈松开宋文倾的手,提起酒壶将那空了的酒杯注满,说道:“不是要跟白师父学功夫?既然都要喊师父了,是不是该先给师父添杯酒?”
楚月泽猛拍额头,忙说道:“是!是我疏忽了,疏忽了!”
说话间,忙接过酒壶就要添酒。可那酒楚慈刚添上,他只能提着酒壶于一旁站着,眼巴巴的看着穆诚。
穆诚看了一眼立在她身旁的宋文倾,又将视线转向楚慈,最后才看向眼巴巴瞧着自己的楚月泽,冷声说道:“你们是站着用饭的?”
“啊?”楚月泽愣愣的应了一声,楚慈朝穆诚一抱拳,说道:“多谢白师父!”
说罢,扯着还未明白的楚月泽坐下。
宋文倾面上含笑,与穆诚说道:“多谢白师父。”
穆诚看了他一眼,并不回应。
楚月泽与宋文倾靠着穆诚而坐,楚慈坐在穆诚对面。小二见几人入坐,这才过来点菜。
“姐,肘子!我要吃酱肘子。昨日闻着隔壁的香味儿,可把我给馋得哟。”砸巴着嘴,楚月泽一副馋嘴模样。
楚慈看了楚月泽一眼,对这小子稳不住事儿有点儿恼火。
想吃什么点什么不就成了?非得这般说,是想让别人说叶府没银子缺吃的?
点了菜,也点了酱肘子。楚慈倒茶之时,脚被人重重踩了一下。
脚趾被踩得痛极,楚慈倒着茶的动作一顿,转首看向宋文倾,却见他目光看向楼下,似在瞧着什么。又看了看楚月泽,他却是提着酒壶,眼巴巴的看着穆诚。
最后将目光看向穆诚,却见那人冷冷的一眼看来。
所以,踩他的,是这小子?
他有毛病吧?不就是拼个桌吗?至于踩她撒气吗?不同意就别让她坐下啊!
楚慈腹诽,穆诚却是看着她撇嘴模样,一口将酒饮下。
给她银子,她却给退回来。在外做出一副过得很好的样子,在叶府却是连肉都吃不上么?那她这些日子长了身体,莫不是去山上打的野味?
穆诚正想着,楚月泽转首与楚慈说道:“姐,说真的,这些日子不是野味就是鱼,吃的有些腻了。既然在这儿开铺子了,往后我能不能隔三差五来这里换换口味?”末了,补充道:“我省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