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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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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呼啸,一片乌云遮了月色,天地之间瞬时暗下。

    那浅浅的药香依旧缠绕,他汹涌的吻让她没了动作。

    无法回应,却又无法拒绝。明知该推开他,却又对自己说,他握着她手腕,她推不了。

    推不了?还是不想推?

    楚慈,承认吧,你放不下!

    你发火,不也是因为他的话来的太迟?

    一个吻,他的汹涌带着一抹情绪,她的承受带着一抹愧疚。

    她曾经那么对宋文倾,那么认真的对宋文倾说,要和他好好过日子。可是,面对大叔的吻,她竟连推开的勇气都没有,她还有什么脸说喜欢宋文倾?

    直到他停了掠夺,贴着她浅浅呼吸之时,楚慈这才哑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她之问,他不语,只是那么贴着她,于她唇边微微喘息。

    “大叔,我会疯的,你知道吗”

    抬眼,看着他稍显柔和的容颜,楚慈说道:“那些日子,我日日想,夜夜想,恨不得每日都去找你,恨不得时时都能看到你。为了不想你,我想尽了一切法子阻止自己去找你。可是,我却每夜每夜的睡不好,每夜每夜的梦到你。”

    提起那些日子的折磨,楚慈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怨气。“我那么清楚的告诉你,我喜欢你。可是,你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我只能快刀斩乱麻的斩了这不该有的情绪。我对自己说,我不能对不起小伍。可是,我已经决定和他好好过日子了,我已经决定在这里陪他了,你却这般撩拨我。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之问,他不语,却是贴着她的唇慢慢的摩挲。

    唇上的酥麻,就似一支带刺的羽毛,分明是柔软的,那刺却是扎进了心里,让她难受的慌。

    退开一步,欲与他拉出距离,他却是跟着进了一步,依旧这么贴着她。

    “我不是小伍,我得为以后考虑。你说喜欢我,我便要回应吗?我不需要时间好好想想吗?心中有你,自然不能委屈了你。我在考虑着如何带你走,如何带黎睿走时,你却转身朝小伍走去,你让我作何感想?”

    她震惊,他将她抱在怀中,在她耳边轻道:“我在考虑的,是未来。我不能让你委屈。若心中有你,自然不能让你受人轻视,境况不堪。”

    他每字每句都在说着自己,可是,每字每句,都似在映着小伍的自私自利。

    他想的,是给她一个好的未来。而小伍,却是靠着她走向美好未来。

    心乱如麻,楚慈被他之言震的没了思绪。

    一直觉得,大叔是个受了打击的无情之人。可当这些话从他口中说出,却处处表明他不是轻易做决定的人。

    若非她做了决定要嫁宋文倾,他是不是就这么耗着?是不是直到一切都做了准备才将这些告诉她?

    “小慈,你还年轻,许多事想的太简单!你需要时间重新考虑。”

    说话间,他牵着她的手,缓步往回走。

    楚慈就那么跟着他走,眼睁睁看着他将银子给了车夫,眼睁睁看着马车远处而没有阻止。

    山野之中,一股淡淡的药香缠绕在二人之间。他的大掌包裹着她手掌,牵着她一路往回走。

    这一路,他都不再言语,她所能感觉到的,就是他掌心的温度,以及他身上的淡淡香味。

    混乱的思绪需要梳洗,楚慈私心想着,明日去找宋文倾也可以的吧?这一刻与大叔的静谧,竟让她贪婪的不愿打破。

    行走于无人的街道,两边房屋挡了月光。灯笼提在手中却未点烛火,二人就这般走在昏暗的屋檐之下。

    后头一阵车轮声响,邰正源拉着她立于墙边,高大的身躯护着她娇小的身形。宽大的马车经过,带起他衣衫飞舞。

    直到马车远去,他亦没有退开,就这么于昏暗之中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看着她靠墙几分闪躲。

第0200章 我来做比较合适(。com) 
其实,做到这一步已经够了。今夜之举,足够让高顺帝对她恼怒。

    不管她今夜去不去南湾,都注定嫁宋文倾。只不过,今夜之举,会让她将来更难堪罢了。

    本是想着就这么算了,可是,看着在外那般发狠,那般强大之人在自己面前如此乖巧,邰正源竟有些许的满足。

    抬手轻抚着她娇小的面容,邰正源心道:“是时候让这张脸变得光彩照人。不然,面容不够出色,又如何能引人挖掘她的惊人本事?”

    “小慈,给我一些时间可好?”他贴着她,轻声问着。他竟想看看她会如何作答。

    楚慈立在原地,神情有些恍惚。

    她沉默不语,他心中一转,问道:“小慈,他没告诉你吗?没告诉你,嫁他,或许会毁你终身吗?”

    她还是不答,他轻叹一口气,说道:“我与他多少算是相识,却不知他竟是这般心思,将如此重要之事隐瞒于你。说起来,你是在利用他,他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你?”

    他轻声说着,她不答,却是退了一步,神情亦是有些闪躲。

    “以前是利用你没错!我现在改主意了!我想喜欢你了!从我亲了你,摸了你那一刻起,我就改了主意了!我现在只想让你成我的男人,只想摆脱眼下的麻烦,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你明白吗?”

    脑子里,不断重复着自己的这些话。想到宋文倾躺在身下的神情,想着自己对宋文倾的行为,楚慈沉声回道:“他很好,很单纯,不是大叔说的那种人。”

    不管何时,都是她主动在前,是她逼着宋文倾在回应,如何能怪宋文倾隐瞒?

    邰正源诧异于她的回答,没想到到了此时,她竟还能想着那人。

    心中转着,他缓缓靠近。见她退后躲闪,他竟有再次品尝甜美的冲动。

    随着他的靠近,楚慈后背贴着了冰冷的墙面。在他倾身之时,心跳加速,却在他吻来之时,头一偏,他的一吻便是落到了面颊之上。

    眉头微蹙,他站直了身子,不动声色的轻嗅着。

    药效还在,可她却在抗拒。

    “大叔,我想静静,我,我先回去了。”

    话一说完,她拔腿便跑,完全不给他回答的机会。

    看着她消失于黑暗之中,邰正源垂眸良久,忽而一声轻笑。

    这丫头,心性倒是不错。都这样了还能抗拒,看来往后得加药量才行了。

    迈步行走于黑暗之中,听得身后的破空之响,邰正源无声冷笑。

    传了消息又如何?粱国来犯的折子此时应该到了高顺帝手中,高顺帝班师回朝不可避免,离时赐婚已是定局。

    一口气跑回楚家巷子,楚慈扶着墙大口喘气,对自己落荒而逃有些鄙视。

    离了那人,她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中也平缓了许多。

    或许,面对第一次喜欢的人,心里头总难平静吧?

    楚慈立于巷口喘气,却听得一人骂骂咧咧。

    “真他娘的晦气!哎,你倒是快点儿啊!”

    陌生的声音伴着水声,楚慈举步往前走,只见看门的老头儿提着水赔笑道:“来了来了,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车夫掀起帘子,与张老头儿说道:“快点!真是晦气!我这车多少贵人喊着相送,若是让人知晓竟让人弄成这样,我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楚慈看着大门外那甚是华贵的马车,想到方才经过那马车,便是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张老头儿瞧是楚慈,便是几分尴尬的说道:“六小姐回来了?那什么,大小姐坐了这马车回来,身子不方便……”

    身子不方便?

    稍稍一想,楚慈便是明白了。想来是楚月陌来了月事,将这马车给弄脏了。

    点了点头,楚慈径直往里走着。

    楚月陌回来了,来了月事,这算不算是天意?

    惦记着楚月泽那小子,楚慈放下心中之事,转步往那院落而去。

    尚未走近,便听得有人拍响了楚月泽院门。

    屋内,楚月泽提笔写着认罪书,听得这拍门声,朝听双打了个眼色,听双便去开门。

    听双去开门,楚月泽将桌上绞尽脑汁还未写满一千字的认罪书给收了起来。

    楚月陌主仆三人进了屋去,听双关着院门。

    瞧着一名黑衣人闪身进来时,听双吓的步子一退。在她惊呼之前,楚慈悟了她的嘴,朝她摇了摇头。

    听双险些吓破了胆,瞧着是楚慈时,并未好转。

    瞧着楚慈贴着院墙躲到窗下时,听双沉沉几个喘气,这才压下心中慌乱,关了院门进屋伺候着。

    “之前便与你说了,何人当亲近,何人当疏离。”看着鼻青脸肿之人,楚月陌摇头啧啧两声,“瞧瞧你这模样,又被她打了?听说她可是连爹爹都不放在眼中,非得打死你不可。”

    楚月泽看了那人一眼,慢条斯理的收着桌上的东西。

    楚月泽不回话,楚月陌瞧着桌上的东西便是问道:“太子不是给了你上好的文房四宝?你这些东西可以丢了。”

    “那些东西太精贵,留着将来充门面。”不冷不热的回着,楚月泽晃了晃手中的毛笔,说道:“这笔虽是比不过大姐给的,却是自己去南湾挑的,自个儿的银子买的,用起来顺心又舒服。”

    自个儿的银子买的?

    看着楚月泽头上的镶玉发冠,楚月陌眸光一沉,开门见山,“楚月慈为了一个外人将你打得半死,你还不明白在她心中,你连一个外人都不如?一点儿小东西便让你这般死忠,你可真是让我失望!”

    你失望关我毛事?六姐不失望就行。

    心中回着,楚月泽收了东西,问道:“大姐这般晚了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吧?”

    打了个哈欠,楚月泽一副‘没事儿你就滚,老子要休息’的神情。

    见过不知好歹的,却没见过这般不知好歹的!楚月陌对于楚月泽这般没有脑子不知好歹很是恼怒。

    本想好言相劝,可来了月事,不得已与太子分开归府而来,心中本就压抑。此时又见楚月泽这般不知好歹,难免没了周旋之心。

    太子可是再三交待,定要与薛彦东好好合作,若是弄死薛彦彤,也算是送薛彦东的一份薄礼。毕竟,薛彦东瞧不得二夫人一房作威作福。

    “重阳之时,南湾集市热闹。到时薛彦彤去了南湾,你瞧着了,也当问候一番。”

    心中一沉,楚月泽心道:“最毒妇人心!”

    倒了茶水,楚月泽喝了一口。嘴角伤口沾水发痛,却是忍着吡牙咧嘴的动作。轻咳一声,看向楚月陌,不解的问道:“我与薛彦彤没甚交情,我问候她作甚?”

    “今日之事,你不当问候问候吗?”楚月陌上前一步,冷声说道:“今日之事,你最清楚。到时问她可还康健,也算是你的一份关怀。”

    窗外,楚慈听的眸光发寒。

    薛彦彤虽是张扬惹事,却从未招惹楚月陌,这个女人却如此赶尽杀绝,真是该死!

    没有再听下去,楚慈悄悄退后,翻墙而去。

    弘伏先她一步回了屋中,听得她推门而入时,坐到桌前没甚表情。

    关了房门点着烛火,转身只见她径直走向墙角。

    那里,是她养着的噬腑赤线。

    她蹲在那里看着一碗东西来回翻滚,弘伏想了想,说道:“你可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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