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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起劲。姜山又又问了些穿戴和体貌特征的情况,基本认定是冶金星没错。随后,姜山就让他一起去找那个人下车的地方,车钱照付。那个人高兴得得了宝似的,开上他那个破车就在前面带路。
一路上尘土飞扬的,两辆车很快就到昨天冶金星下车的地方。站在那个客车停靠站点那儿,姜山有些发呆。他还是让和他一起来的副所长了解一下,经过这儿的客车时间,车次什么的。特别在下午冶金星到达的那段时间里有哪些可能经过这里的客车。
姜山心里没底了。如果冶金星是坐客车走的,还好查。但是如果是搭便车离开,可就麻烦大了。天南海北的运货车,谁能知道冶金星会上了哪儿的车呢?车水马龙的,海边运盐运海鲜的车为主,还有个码头,要查清楚基本不靠谱。
姜山极少这么六神无主过,失望突袭而来,把本来还有些把握的姜山逼到角落里了。姜山接了局长传导过来的重担压力,他有些心神不宁起来。尽管有些担心,姜山还是暗暗镇静住自己的心神,他安排着队员按照一般规律先去调查着相关情况。
侦破案件和追捕逃犯,不确定的因素太多,峰回路转的事太多。众多的可能性中,只能通过排除那些不可能,这看似简单的不可能,要排除,没有大量繁琐细致的工作是不行的。否则就会把可能性也排掉,那样就玩完了。
姜山在让人查证一些情况的同时,他站在那里四下里张望,试图发现些蛛丝蚂迹。他每朝向一个方向,大脑就飞快地转起来,按照冶金星的习惯会朝那个方向到哪儿?
边防派出所副所长把客车经过的情况了解清楚了,真是麻利。那个点以后,没有经过这里的长途客车。只有当地的一辆客车经过,主要拉当地到海边打工的妇女。他们也通过电话了解了司机,昨天没拉过那么个人,他拉的人全是熟面孔。
那个副所长似乎看出姜山的担心。他向姜山解释说,因为这儿是边防,经过这里的货车从来不敢拉搭车的人,因为里面混杂着从事偷渡走私的犯罪分子。边防派出所经常开展这样的教育,也经常设卡检查。前几年查获的案例,连同司机被处理的案例,他们也会经常向过路司机宣传。
他还年轻,当军官的时间不长,说话有些红脸。他向姜山解释这些时,就象向首长汇报工作一样认真。姜山听了他的话,还真不那么担心了。
姜山不由自主地朝海边走去,他发现了那几艘小船。副所长紧跟着,他介绍着这儿就叫大场,当地渔民出海捕鱼最大的一个码头。这些小船是渔民用来从岸边到大船用的,一般是大船的船老大扔在那里供大家公用。有的大船也会拖着一两条这样的小船,在海上进出起网时用用。
姜山想,如果这个副所长在这儿工作上个十几年,那这儿的情况就更熟了,特别对破案有用的人员情况。可他这么快了解得这儿的情况就算不错了,也真难为他了。一个外地人靠自己的努力工作掌握了解情况,多不容易啊。
远处有个长得五大三粗的汉子,朝姜山与副所长这儿望着。副所长朝那人招了招手,那个汉子立即朝他们风风火火地走过来。
老远,那汉子就喊起来了“韩所长——来了”。拖了长音,标准的海上作派,生怕别人听不到,还加上手势,扬着手举老高。
韩副所长就回应着“刘主任——过来了。”一喊一答,很快见了面,韩副所长向姜山介绍了大场村的村主任——刘纲。
姜山热情地与刘纲主任握了握手,他那双大手净是此茧子,还有些潮湿,刚劲有力。刘纲握完手,把手朝身上的上衣上擦了擦,连说“不好意思,出海刚回来,手凉着呢。”
姜山就拿出那张通缉令来,让刘纲细看看。刘纲端详了半天,念叨着“好象在哪儿见过”,然后用手拍着脑门,努力地回忆着。
过了好一会,刘纲把大手一拍腿,说“你看我这脑子,这不是小冶吗?早些年在我们这儿打过渔啊。他做了这么大的业!当年看不出来。老实得三脚踢不出个屁来。”
刘纲看姜山脸上有了喜色,就又接着说“他还差点上门当了老于家的女婿。这个小子在海上打渔是把好手,比我们当地的青年人能吃苦,风里来雨里去的。如果不是老于家那个闺女被飓风打了海里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他就成了我们这儿人了。听说他们老家那儿穷得人都不要脸了,除了偷就是抢。他在这儿时,没看出来有坏毛病。”
“他在这儿与谁最好?”姜山急切地想知道,冶金星可能接触的人。
刘纲想了半天,也想起来和冶金星最好的人。他只知道当时经常和冶金星一起结伙出海的几个人。刘纲把他他们找到村委办公室里,姜山与他们逐一见了面。姜山给他们看了通缉令,宣传了法律和政策,晓以利害。这些年,没有谁与冶金星见过面。
晚饭,在刘纲张罗下,就到书记家里吃。姜山约见最后那个人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再回镇上吃饭又要麻烦派出所里做饭的。姜山也想见见书记的面,多了解些情况。情况这时越详细越好。刘纲征求意见时,他看着韩副所长有想在这儿的意思,就点了头,开个句玩笑“到了海边不尝尝地道的海鲜,岂不可惜。”
书记是刘纲的叔伯兄弟,叫刘东。这些家族式的村子里,他们这些年富得就象土豪一样。一大桌子的新鲜海鲜,全是些稀罕货,野生海参浇汁用盆子装了上桌,大虾两头的,龙虾、螃蟹、鲍鱼什么的,全是大个头的。
刘东还拿出些茅台酒,声称全是真家伙,给每个人倒上一大杯。刘东口里念念有词的“韩所长本来难请,加上姜大队长这样的稀客,不醉不归啊。”
姜山与刘东交谈着,刘东对冶金星印象不好。他骂咧咧说“那个小子不地道,整天阴着个脸,就象谁欠着他二百吊钱似的。”
姜山趁着刘东没喝醉前,让刘东判断一下,冶金星在这一带会藏在哪儿。
刘东没费心思冒了一句“没准这小子就藏在海上。他在这儿出海有七八年时间,海上的情况熟着呢。”姜山闻听,心里有些不谋而合。
“海上哪儿能藏人呢?”姜山对海洋陌生,随口就问了句。
“那可就多了去了,小岛啊,暗礁呀,还有灯塔什么的。只要有船进了海里,有个靠船的地,就能藏人。”刘东安慰姜山。
“来喝酒,明天帮你们搜遍所有可能藏的地。你放心,老弟,把酒喝好了,你老弟的事就是我刘东的事。”刘东与姜山碰了碰杯,一扬脖子,把一杯一两多的酒倒地嘴里。
姜山见状,迟疑了一下,也把酒一口干了。他知道渔民的豪爽劲,他还需要借力刘东他们,就是醉了也得喝好这场酒。
第24章 海岛扑空()
在热情豪爽的刘东书记兄弟劝酒攻势下,姜山坚持着,先是韩副所长被灌的到屋外喷涌而出,把扶他出去的刘纲高兴得,直说“韩所长够哥们,平时没看出来。就是醉成那样,还要回来敬大哥和姜大队和酒呢。全吐了,人醉成泥了,我把扶那屋里休息去了。我得替我韩兄弟敬姜大队个满杯酒了。我答应他了。”
说着,刘纲就端起一杯酒,双手擎着朝姜山举杯,还借饮酒时鞠了一躬。姜山见状,意识到自己成了***家兄弟进攻的核心了。
他笑哈哈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受敬,干了我再再回敬两位老兄的酒。”他边仰脖把酒干了,边抢过酒瓶子,先给刘东的杯里满上酒,后给刘纲的杯里满上。
然后,姜山举着杯子,朝着自己带来的人说,“大家伙都举起杯来,先和我一起共同敬二位老兄满杯酒,来,干”,说完,姜山带头把酒喝了个底朝天。其他人也纷纷喝干了。
刘东与刘纲更来劲了,把酒干了。刘东嚷嚷着“是好兄弟,就要连干三杯。来,来,倒上。”
姜山见喝起情绪来,酒局到了高潮上,就随着喊“来来,再敬两杯。能喝的就喝,不能喝的,我来替着。”
说完,姜山接连干了两杯,把酒杯倒举了,“先干为敬。两位老兄有机会到我们那儿,没这么好的海鲜和好酒。到时也把最好的酒与菜与兄弟分享。”姜山喝着,还没忘回敬并邀请刘家兄弟。
到了最后,姜山只记得自己与刘东搂在一起,互相喝过三个交杯酒,自己就醉得不记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姜山醒来时,头疼欲裂。他坚持着爬了起来,一看自己原来住在村里渔民自己开的渔家乐的小炕上。在屋里陪伴他的,是警校刚毕业两年的丁一震。
小丁见姜山醒了,就赶紧地把早就是凉好的水端过来,递给姜山。姜山半依坐在炕沿上,才感到四肢也无力。
他接过水,喝了一大口,在嘴里漱了漱,转眼看到炕前地上摆有一个盛了些水的脸盆,就朝里面吐了出来。随口问小丁“昨晚喝吐了?吐了多少?没出洋相吧?”
“没事,您还要到外面猪圈里吐来,可是那儿黑灯瞎火的,怕您不方便,才给您用脸盆吐的。全吐了,人倒清醒了。”小丁回答到,“他们兄弟俩老大被你喝倒了。他醉得不轻,好象还输的液。韩所长醉的早,醒的也早,还过来照顾您半天。”
姜山把剩下水全喝下去,才感到口干舌燥的,胃肠也不舒服起来。睡觉时昏昏沉沉的,净做梦去了。与刘东搂着膀子喝完三杯交杯酒之后的记忆失忆了。姜山只记得梦里追到海上抓冶金星,赶上风浪,眼看着冶金星驾驶着船向大海深处驶去,自己乘坐的船却没法追赶,急得直喊叫,却动作不得,喊得什么也不知道了。一夜梦魇,浑身出了大汗。
姜山见天色已亮,就起床活动,到厕所时发现渔家乐家里有太阳能。简单的洗刷用具也有,姜山就赶紧地趁人少,洗刷过又冲了个淋浴。人顿时就清爽了不少,除了身上有此乏力,肠胃里还火辣辣的确外,其它就是没什么不良的感觉了。姜山知道自己喝酒只要吐出来了,就没有大碍了。
他走出渔家乐,朝着海边走去,小丁也跟在后面。他们一边走,一边回忆着昨晚的酒战。小丁没喝酒,他记得刘东兄弟俩拍着胸脯,保证今天找上几个渔老大,组织最好的船只,帮着姜山找那个该死的冶金星。姜山也清楚得记得这一点,把他感动得喝酒起了劲头。
小丁对昨晚酒桌上的人,最佩服的就是刘纲。他说刘纲“全场一杯没落下,最后了还能东一杯西一杯的,打了个通关。真是酒家,喝完了一点没看出来有醉态。”
正说着,他们到了海边。远远地就看见昨天他们找到的冶金星下车附近的海岸上有三个人在那里。
姜山与小丁紧走几步,赶了过去。近前一看,原来是韩副所长和刘纲,还有一个好象船把头。刘纲远处看见姜山,就喊“老弟,过来啊。好消息。”
姜山到了,刘纲就是向他指点海里那个有几艘小船的码头,说“那儿从昨天下午少了一只小船,至今没回来。”
刘纲又转身指指近前的一艘旧船,说“这里面有人呆过,还在里面吃过东西。半坐半躺着休息的样子。”
“我估磨着就是小冶那个狗东西。”刘纲一付心中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