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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瑾瑜听后也不禁怔忪了片刻,仿佛不敢相信她的话,“我以为,这么多年了,姐姐早已对傅晟泽死心了我对姐姐的了解,还及不上你”
沈芸梦爱怜地抚上他的手臂,柔声劝慰道:“这不是你的错,这是她的选择,我们只能尽力保护她,再想办法为将来的情况做好准备。”
郁擎天点点头,肃声分析道:“芸梦说的对。薛贵妃留在宫里,而瑾瑜和昌国公都在赵国,那薛贵妃无疑已成了傅晟泽的人质。眼线的消息中也说傅晟泽已将薛贵妃软禁在寝宫之内,这就证实了我们的猜测。
薛贵妃怀孕期间傅晟泽不会为难于她,可等她生下孩子后呢?傅晟泽定会用薛贵妃来威胁你们。傅晟泽更没有人性的话甚至会不顾孩子的安危,利用孩子逼你们回国认罪。到那个时候,你们要怎么做?”
薛瑾瑜越听,眉宇间的阴云便越浓厚。他垂下头转身脚步沉重地向庭院中走去,立在庭院中,头顶那阴郁灰暗的天空,心中仿佛堵着一团棉花似的,令他闷愤不已。
沈芸梦与郁擎天相视一眼,互相向对方点点头,郁擎天就心领神会地轻轻离开了他们的庭院。
沈芸梦行至薛瑾瑜身后,慢慢抬手从他身后环住了他的腰。她侧头将脸轻轻贴在他的后背,像是怕刺激到他一般,温柔地安慰道:“瑾瑜,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乱,但你不用太过担心,我们的人一定会保护她的安全。必要时,就算薛贵妃不愿意,我们也能将她带出皇宫。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的,好不好?”
薛瑾瑜抬手抚上了她的手,让她将他抱得更紧,内心由最初的惊讶,到现在归于平静。她柔软温暖的身体贴着他的背,双臂紧紧环在腰间,他能够感觉到有暖意源源不断地自身后柔软的身体上传来。
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被温暖、被呵护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原本慌乱无序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仿佛有这个人在身后,他就会无端地感觉安心宁和。她会与他风雨同舟,永远不离不弃。
薛瑾瑜转过身低下头凝视着她,墨黑的瞳仁中倒映出她如出水芙蓉般的清透的面庞,“芸梦,谢谢你。”
沈芸梦笑着嗔怪道:“傻瓜,谢我什么啊。”
薛瑾瑜依旧定定凝视着她,深情款款道:“感谢你选择了我。我前世积了多大的功德,今生才能与你在一起。”
纵使是沈芸梦也敌不过薛瑾瑜的甜言蜜语,深深动容地回望着他,充满爱意的眼神仿佛要淹没一切,“其实是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187。枕头风()
薛瑾瑜依旧定定凝视着她,深情款款道:“感谢你选择了我。我前世积了多大的功德,今生才能与你在一起。”
纵使是沈芸梦也敌不过薛瑾瑜的甜言蜜语,深深动容地回望着他,充满爱意的眼神仿佛要淹没一切,“其实是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情到深处,二人皆不约而同地相拥在了一起,甜蜜忘情地在一方小天地中相拥而吻。潮湿阴郁的天空渐渐飘起了雨丝,细细的雨丝带着微凉扑在他们的面上,为他们热情拥吻中带来丝丝凉爽。
雨丝也落在了庭院门口那个沉稳冷峻的黑色身影身上。林煜琛立在入口旁怔怔地望着他们二人的身影,直到衣袍尽湿都毫无察觉。这深秋冷雨阴风,却不及他的心寒。
而在林煜琛看不到的地方,还有一双淡漠却又充满怜惜的眼睛注视着他。墨竹手中拿着一把油纸伞,缓缓行至林煜琛身边,低声道:“林堂主,下雨了,请回屋避雨吧。”
林煜琛倏然回神,望见她手中的油纸伞,下意识地说道:“不必了,淋湿一些没有什么。”
墨竹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心中不禁暗笑原来林煜琛以为自己这把伞要送给他呢。随即转身面向沈芸梦的方向,并不看林煜琛,淡淡道:“这伞是要送给小姐的,还请林堂主回屋吧,即使你淋得再湿她也不会在意。”
说罢径直从他身边走过,来到庭院中为沈芸梦和薛瑾瑜撑开伞。二人也自然地分开,谢过墨竹便携手回到屋内。
立在庭院外的林煜琛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目视他们进屋后便尴尬地离去。墨竹守在沈芸梦屋外,望见林煜琛离去却露出一抹苦笑。小姐说的没错,自古痴情总被薄情伤,比如她,比如你,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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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国京城兆京,比之赵国国都赣城更为干燥寒冷,就连金堆玉砌的夏国皇宫内也是一派清冷疏寂的景色。而在皇帝寝宫永昌宫的寝屋内,却是一片春色旖旎。
“皇上,来尝尝臣妾亲手做的桂花甜酒。这可是臣妾前几日冒雨在御花园中采摘的呢。”
“皇上皇上,先尝臣妾做的肉松点心嘛,吃了点心垫垫肚子再喝酒”
透过柔软豪华的龙床周围悬挂着的轻透绡纱帐望去,两名青涩而妩媚的嫔妃正依偎在傅晟泽身侧,身上轻薄透明的纱衣半褪,露出光洁娇嫩的皮肤。
她们娇柔甜媚地笑着,将手中粉紫色的琼浆与精致可口的点心争抢着凑到傅晟泽的唇边。傅晟泽双颊微红,眼神迷离而沉醉,唇边轻轻带起一抹暧昧的笑,仿佛十分享受这种状态。
“爱妃不要急你们亲手做的东西,朕定然会吃的。只是朕好生心疼你们这双细滑白嫩的手啊,快让朕看看有没有干裂长茧子”
傅晟泽心疼地说着,嘴巴却代替了眼睛,拉着两个嫔妃的纤纤素手便吻了上去。他那略带短短胡渣的下巴磨砂着女子的手心,将两位嫔妃逗弄得羞痒不已,如随风摇摆的柳枝一般,扭动着咯咯笑了出来。
“咯咯咯,皇上好坏啊我们哪里会长茧子啊,长茧子的话还如何伺候皇上呢”
青铜暖炉中散发出的热气让整间屋子温暖如春,再加上浓郁诱人的依兰香,与嫣红幽暗的宫灯交合在一起,更加奢靡惑人。
三人在龙床上翻云覆雨一番之后,皆筋疲力尽,两位嫔妃微微娇喘着趴在傅晟泽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为他擦拭着身子。
“陛下的真龙可真是力大无穷,让臣妾和婉妹妹两人都有些承受不来呢。”贵人徐氏谄媚地说道。
徐氏是户部侍郎之女,另一个乃柳州巡抚的妹妹章氏,二人都是今年选秀时被封为贵人的。因二人家境相似,又同时入宫,因此不约而同地走在了一起。
这种夸赞之言对傅晟泽颇为受用。章贵人也趁机阿谀道:“是啊陛下,婉儿也要像薛贵妃那般努力,尽快为皇上增添子嗣。”
傅晟泽搂过章贵人朗声笑道:“朕今日不就成全了你们吗?剩下的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
徐氏听后却轻叹了一口气,状似抑郁低落道:“哎,我们如何能与薛贵妃的福泽相比。我们几乎夜夜随侍皇上,肚子都没有一点动静。而皇上一年才去嘉韵宫一两次,薛贵妃就怀上了皇嗣。可能臣妾没有那样的好运吧。”
章氏忽然轻笑一声,略带嘲讽又意味深长道:“臣妾不要那样的‘好运’也罢。”
徐氏像早就排练好的一般,惊诧地接口道:“婉妹妹的意思是不会的,贵妃娘娘怎么会做出这等欺君罔上的事?”
章贵人眼珠一转,言辞粗俗犀利道:“姐姐方才也说了,皇上一年才去嘉韵宫一两次,薛贵妃如何能那么好运就怀上?谁知道她肚子里的是不是真的龙种”
“妹妹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徐贵人厉声责备道,但转首却又对傅晟泽说:“不过婉妹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为以防万一,皇上要不要派御医为薛贵人检查一下身子?”
两位贵人唱完了双簧,皆转过头目视着傅晟泽。傅晟泽却轻闭双目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对她们的讨论充耳不闻。但他太阳穴处微微跳动的青筋,还是暴露了他此时的愤怒。
章贵人不甘心似地又推了推傅晟泽,“皇上?您意下如何?”
傅晟泽仍旧闭着眼,启唇冷冷道:“朕已经将薛贵妃禁足,你们还想如何?”
愚蠢的章贵人竟没有听出傅晟泽语声中的冷意,仍傲娇狠辣地说:“依臣妾之见,应该将她打入冷宫!”
就在这时,傅晟泽忽然睁开了眼睛,猛地翻身将章贵人压在身下,一手掐着她的脖子,阴森地笑着道:“朕先让你们去冷宫住住吧!”
章贵人喉咙蓦地被掐住,傅晟泽那张诡异扭曲的脸当头向她罩了下来,吓得她失声嘶喊,“皇上饶命!臣妾不敢!臣妾不敢啊!”
徐贵人也顿时慌了神,忙起身跪坐在傅晟泽身边重重地磕头,“皇上息怒!婉妹妹年幼不懂事,说错了话还请皇上宽恕!”
傅晟泽缓缓转过头望向徐贵人,眼神锐利如刀,“年幼不懂事?她的不懂事,难道不是你教的吗?”
徐贵人蓦地一震,眼泪瞬时溢出了眼眶,吓得她止也止不住,“皇上饶命啊,臣妾知错请皇上网开一面,今后定会恪守本分,也会多加教育婉妹妹的”
188。解围()
徐贵人蓦地一震,眼泪瞬时溢出了眼眶,吓得她止也止不住,“皇上饶命啊,臣妾知错请皇上网开一面,今后定会恪守本分,也会多加教育婉妹妹的”
在两名女子惊慌失措的嘤嘤哭声中,傅晟泽眼里不带一丝情感地盯着她们,以他的帝王气度无声地给予她们压力和警示。
直到二人吓得哭都哭不出来,只低低抽泣时,傅晟泽冷酷的眸光才倏然一缓,开口道:“回去好好反省。再有下一次朕绝不轻饶。”说罢放开了身下的章贵人。
两位贵人像是被打开了牢笼一般,手脚麻利地爬下龙床,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连连磕头,“谢皇上开恩!臣妾定会认真思过!”
傅晟泽侧过身去,看都不看她们一眼,“走吧!”
两位贵人手忙脚乱地拾起床下散落的衣袍,顾不得穿好便狼狈地退出了寝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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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这是厨房新熬的燕窝,请趁热喝吧。”
嘉韵宫内,贴身侍女柳风端着一碗晶莹浓稠的燕窝,行至薛瑾菡床边。
薛瑾菡拥被而坐,面色较从前苍白暗淡了不少。虽每日吃的都是滋补佳品,但她还是日渐消瘦了下去。原来砍不断的忧愁,也能令人虚弱憔悴。
薛瑾菡伸手接过燕窝,执起银勺搅了几下,一个黑黑的东西隐约从碗底腾了起来。薛瑾菡再次舀起定睛一看,赫然是一只拇指大的蟑螂!
一阵强烈的恶心立时从胃里反了上来,薛瑾菡手里一松,一碗燕窝顿时打翻在地。她连忙用一手捂着嘴,与此同时一股酸水瞬间从口中涌出。
“娘娘!”柳风惊叫一声,忙取出帕子覆在她的手背上,“您还好吗?奴婢这就去传御医来!”
薛瑾菡另一手拉住她微微摇头,过了一会儿等那股恶心的感觉下去,她才拿开手用帕子擦了擦道:“不用了,拿些水来我漱口。”
柳风忙唤小宫女拿来茶水和痰盂,伺候薛瑾菡漱了口,再将地上打碎的碗碟和燕窝打扫干净。
柳风一壁用干净的湿帕子为薛瑾菡擦拭,一壁愤愤不平道:“又是这种下作的把戏!一定是那两个小贵人干的。娘娘为何不让柳风去告知皇上呢?”
自薛瑾菡怀孕的消息传出去后,她喝的补品汤药中,隔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