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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呶,最里那双粉色的,可以穿哦。”
霍蓝换上拖鞋,看权少棋去倒水,她上前微笑着说:“你好,我叫霍蓝,你呢?”
“我,权悠雪。”权悠雪笑着拉着霍蓝坐到了沙发上,低声问,“你是我哥上次送伞的女孩啊?”
这个霍蓝长的很漂亮,如果是配权少棋的话,好搭啊,她的好奇心和八卦心又起来了。
她哥哥,原来他们是兄妹,霍蓝心里舒了口气,看样子权少棋真是挺不错的男人。
她笑着点了点头,也打量着权悠雪,长的很清纯,特别是长长的眼睫毛下,一双眸子清澈如泉,她不由好感顿生。
“你多大?”
“二十一。”
“我二十二,正好大你一岁。”
两个女人嘻嘻哈哈不一会就熟了,看着权少棋去了房间,权悠雪歪着头笑着说:“蓝蓝姐,你有对象了吗?”
“什么?”霍蓝喝了口水,她只顾着看权少棋了,根本没听听。
“我是说,蓝蓝姐有对象了没?”
霍蓝迟疑了一下,淡淡一笑,摇了摇头说:“目前单身。”
这样就好办了,权悠雪看着霍蓝谈吐举止都相当得体,霍家她也听说过有着不错的背景,假如能和权少棋走在一起的话,那么她就放心了。一个出色的优质男,一个相貌和家世都好的富家女,这样的良配,不就指的他们两个吗?
看刚才霍蓝眼神一直跟着权少棋走,她就知道有戏了。
至于后面嘛,事在人为,她得当当红娘牵牵线。
“那,你觉得我哥怎么样?”
73、守护一辈子()
权悠雪成心想撮合权少棋和霍蓝,她看着霍蓝看权少棋的眼神,就知道这个漂亮的女孩对他有意思。
有这心就行,她笑了笑,她要当这个牵线的红娘,多般配的两人。
想到这,权悠雪看似无意地问:“蓝蓝姐,你觉得我哥怎么样?”
“挺好啊。”霍蓝随口而出,说完才发觉自己着了这个小丫头的道,看她双腿盘坐在沙发上笑的一脸狡黠就知道了。
“我告诉你,我哥的确是很优秀,做事认真,而且特别体贴……………”权悠雪按着指头一个个如数家珍数着权少棋的优点。
“哦?我怎么没听你在家夸过我?”权少棋已经重新端了盆子热水走了出来。
她这么隆重夸大其事地介绍自己,难道是想把自己推销给别人,那点小小的心思怎么瞒得过他。
心给了一个人,填的满满的,怎么还能再装的下另一个人。
他权少棋做不到,想玩让她自己玩去,只要她高兴就好。不过趁着别人在,他倒是要看看她怎么拒绝,她不是不让他敷吗?
果然,权悠雪看着权少棋端着水盆过来,就已经心里在念阿弥陀佛了,他这是逼着自己啊,而且还当着霍蓝的面。
“过来!”权少棋把水盆放下,手就已经捉住她小巧的脚丫放进了盆里,热热的水漫过脚面,他拿着毛巾裹住,做的很自然,动作轻柔,拿捏正好。
看着霍蓝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权悠雪的脸上一红,结结巴巴说:“这个,我哥一直宠着我,看,我都多大人了。”说着她想把脚丫拿出来,让一个男人给自己洗,天,她做梦都没想到权少棋会这样。就是肿了而已,又不是多么严重。
别动!
小脚丫在他的手里不安分地想抽回去,权少棋只好在她的脚心挠了一下,叫她再调皮。
“好吧,好吧,我不动了。”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她的脚心画圈,写字,她又痒痒又无奈,脸上的表情很尴尬,棋和雪两个字,包裹在圆圈里,她感受得到。
他,是故意的吧?
霍蓝看着权少棋半蹲在地上,眸子里全是温柔,仿佛全世界在他的眼中都可以无视,他专注地捉着那双肿得高高白皙柔软的脚丫,用毛巾轻轻地敷在上面。他对她的妹妹可真是好,或许她是独生女,没有兄妹,也无法体会兄妹之间感情的亲密。
她甚至羡慕,对,就是羡慕,要是自己有个这样的哥哥也好啊,开心的时候有人和自己分享喜悦,如果伤心了,起码还有人可以给她坚实而温暖的臂膀,让她依靠。
可是,自己除了自己,孤零零一个人,生活真的是既单调而无趣。
“好了。”权少棋摆了下毛巾,细心地把水擦干,他起身倒了水,才发现旁边的女孩一直在看着他。
“霍小姐,不好意思,悠雪明天还要上班…………”他的意思很明显,时间不早了,你得走了。
霍蓝马上明白过来,主人这是要下逐客令,她微微一笑:“那权先生,我先走了。”
快到门口的时候,权悠雪给霍蓝做了个打电话的动作,她们互留了电话,记得常联系哦。
“悠雪,再见!”
看着霍蓝下了楼梯,权少棋返身关上门,脸色少有的严肃起来:“悠雪,你到底要做什么?”
完了,刚才自己说的话全被他听到,他肯定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了。她边按着遥控器换台,边掩饰装无辜:“我没做什么啊?”
看着权悠雪,权少棋狠不下心来教训,但是今天他打算把一切说明白,他喜欢上了她。
定了定神,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权悠雪,说:“悠雪,其实我一直没有把你当做妹妹看待过,我喜欢你,也一直在等待着,有一天你也会喜欢上我,明白吗?”
长久以来他的情感一直是压抑的,自从真正的悠雪后他甚至拒绝了各种女孩子的追求,直到她的出现。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权少棋悠悠地看着她,“那时我刚做完一例手术下班,那么巧,转弯的时候就遇到你那么决绝地朝着我的车子撞了过来,我到现在都忘不了,你的绝望,伤心,就如投火的飞蛾,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住进了我的心里。”
权悠雪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她傻愣愣地窝在沙发角落里,听着他的讲述。
“那时候我觉得你和悠雪特别像,活着痛苦,但是面对死亡,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强大的勇气,我已经错失了她,所以看到你的时候,我除了同情,更多的是震撼。还有这三年,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么难熬的日子你却一声不吭地挺了过来,如果换做我,我也不一定能够承受的了。”
“记得纹的那个玫瑰吗,我怕你疼让你咬着我的手臂,可是你拒绝了,”权少棋现在想起来都心疼的厉害,“那道伤疤去不掉,植皮的皮肤又特别娇嫩,你还是自己忍着疼,任由那针一点点地刺下去。”
他说着说不下去了,她的坚韧,超出了他的想象,其实治疗完的每个夜里,他都会悄悄地来到她的病房门口。她低低的啜泣,她半夜惊醒,他都知道。
她的脆弱只放在自己心里,有些伤,是别人无法趟过去的河。
他只能在另一边遥望,担心,因为无法体会过,除了担心,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尽自己的所有请了自己的导师亲自做手术,手术很成功。他现在还很清楚的记得,第一次纱布拆除,她看着镜子里的另外一张脸,是怎样的惊恐,无助,镜子打翻在地,她躲在房间里一天一夜没有出来。
慢慢,她学会了适应这一张脸,对他微笑,慢慢她也适应了新的身份,权悠雪。
他知道了她的故事,然后和她一起再次回到了宁江。
她第一次给自己下厨,他很惊讶,原来学着法医专业的她居然有这么好的厨艺。
如果她没有那么多故事该多好,就不用这么辛苦,有时候看着她在家天性使然的样子,全然没有在外练习出的那种优雅,他反而觉得更开心。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日子就如此过下去,他愿意当她遮风挡雨的伞,他愿意给她一个温暖而无忧的小窝。
可是她小心翼翼地回避着自己的感情,他怕吓着了她,今天他真的不想再这么折磨自己了。
“悠雪,我喜欢你!”权少棋定定地说,“即使你不接受我也没关系,我只想守护你一辈子!”
“爱与不爱,是我自己的意愿,我权少棋的感情没有那么不值钱,对不起,请以后不要把我推给别人!”
权悠雪不知道权少棋什么时候走的,她默默无声地进了自己房间,两个人那层以兄妹维系的窗户纸一旦被捅破,她有些惶恐。
她该怎么办?
或许自己得好好理理了,从来没有正视过关于感情的事,她以为自己一直拿权少棋当哥哥看,可是他对自己那么好。
神啊;一头窝在被子里,工作上才刚刚开始,现在她真的一切都乱了。
74、盘发()
昨天站了一天,脚肿了,今天不知道又有什么待遇,权悠雪刚到培训室,就看见王亚烈早早地站在门口。
“经理早!”没想到自己提前了半个小时,居然王亚烈比自己来的更早,她走到跟前,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培训一个月,天天得和这个男人打交道,就是正式上岗,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昨天为了不被赶回家不得已才言语有所冲撞,从现在开始她得好好表现。
对于这类冷血的男人,只能处处小心谨慎做事最好别招惹,听说越是冷血的人越是心眼小,不小心踩到尾巴,估计以后就惨了。
破天荒的,王亚烈脸色并没有拉黑,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示意她进去。对于他来说,工作就是一切,所以即使是经理,也是每天雷打不动地提前半小时以上上班。他没想到,这个权悠雪倒是来的挺早。
过了十几分钟,培训的新人才陆陆续续地到了培训室。
“经理好!”
“经理好!”
王亚烈冷冷的眼神看着这些踩着点晃悠悠来上班的女员工,心里的火气直往上拱。特别看见一个女员工居然发髻都梳的这里搂了一把子那里搂了一把子,头上的头发就比鸡窝好那么一点点,一大早的心情完全被破坏掉了。
看见经理的目光嗖嗖地像利箭一样扫射过来,吓得那位女员工赶紧低着头一溜小跑进了培训室,站在里面腿都在发抖,没办法赖床习惯闹钟过了头才急急呼呼赶来上班的,趁着经理转头,她赶紧让后排的员工帮她拿手把头发弄弄。
二十一名新人排成两排,开始站直眼睛齐齐看向王亚烈,等待着每天培训开始的训诫。
“立正,稍齐!”
所有人都看着第一个员工站成一直笔直的线,手中指贴着裤缝,然后开始响亮清脆地报数:
一
二
三
二十一。
报数完毕,王亚烈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第二排队伍里缺了人,是卢亚娟。他的脸色一黑,这丫头也太懒散,看看表,已经过了十分钟,门口还没有她的影子。
他转回头,严厉的目光一闪,走到这些新员工跟前,正好瞅见刚才头发散乱的员工竟然还有一缕发丝没有盘进去,眉毛一挑,语气阴冷地说:“你,站出列!”
“是…”女员工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可怜兮兮磨蹭蹭地走出来。
王亚烈什么也没说,薄薄的嘴唇紧抿着,直接走到她的面前,伸手一拽,长发就飘散着落到了肩上,还没等到她惊呼,他已经十指贴着她的头皮,快速地一抓,所有的长发服服帖帖地拢进了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