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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姐,还算准时。”松开手,老六摸摸光头,看着眼前穿着粉嫩长裙的女人嘿嘿一笑。
男人猥琐的目光扫过来,洛亦楠一阵恶寒,狗改不了吃屎,果然还是那份德性。
她把包往胳膊上一挎,双手交叉:“说吧,找我什么事?”
还是这么的气势凌人,老六收住笑,慢慢开口:“洛小姐,敞开天窗说亮话,兄弟我现在缺点钱花。”
“缺钱?你好像找错人了吧?”洛亦楠冷哼一声,“我记得当初给你们的钱给了两倍不止吧?何况,说好五年内不能出现在宁江市,你们貌似也没做到。”
“老子不想跟你扯那么多,给,还是不给?”
简直是无赖,洛亦楠气的肉都在颤,他还真把自己当摇钱树了?贪得无厌的家伙,真是该死!
看着洛亦楠一脸的气愤,老六拍了拍手,阴阴一笑:“洛小姐,你做的这些好事,恐怕你老爸还都不知道吧?要是我把这些抖落出来,你说,他会怎么样?哦,忘了,如果我写个匿名信给警察局,猜猜,恐怕很快他们就会敲门请你去喝茶,这宁江啊,风吹的快,想一想,洛家千金雇凶杀人,啧啧,这个新闻绝对轰动!”
“你,你无耻!”洛亦楠气的脸都白了,“你就不怕告发警察抓你吗?”
“怕,我好怕怕啊,”老六说着装出害怕的样子,接着邪邪地一笑,“我们这种人,本来就是把命拴在裤腰带上的,可是你不一样,你的名声,还有洛家的脸面,好好考虑下。
洛亦楠后悔了,她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犯了错,现在被这种人威胁,真是太失败了。
掏出包里的卡,她递了过去,老六看也不看,随身能带多少钱,这点就想打发他?
“那你说个数,多少?”洛亦楠忍住气,把卡重新放进包里,先打发了这个混蛋再说。
“十万。”老六伸出手指一晃,洛家可是有钱的主,谁不知道洛亦楠现在就是洛云川的独苗,敲一笔以后再说。
“这么多,你疯了。”
“那只能怪你自己,早怕今日何必当初,”老六停顿了一下,恶狠狠地说,“就这个数,一个子都不能少!”
“你这个敲诈!”洛亦楠悔得肠子都快青了,十万,这是笔不少的数,她该怎么向老爸开口。
“勒索也好,敲诈也罢,总之,你赶紧筹钱,到时候我再给你电话。”
老六说完把帽檐下拉,大大咧咧地往车库外走了。
混蛋,混蛋!
洛亦楠紧紧攥着双手,慢慢地蹲下身,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这种人,她当初就不该惹。
现在,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呢?
56、不能说的秘密(一)()
听着锅铲相撞发出欢快的响声,权少棋坐不住了,他腾地从沙发上站起,走进了厨房。
干净明亮的橱窗,整洁的灶台,他都好久没有进来了,也就是回来后,有了悠雪,这个厨房才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厨房。以前他一个人在国内,基本不是叫外卖,就是冰箱里塞满了速冻食品,微波炉一加热,就是他的一餐。
什么是幸福?就是看着眼前带着小花围裙的小女人为他用心准备一日三餐。
她说,胃是很娇弱的,要是不好好让它吃的舒服,可是随时会罢工的。
她说,速冻食品都是垃圾食品,要吃营养的健康的食材。
她说,做菜是一门艺术,看似平常其实有着大学问,就像画画一样,你画不好那就是纯粹的叫画画,你画好了就成为艺术家,比如写字,唱歌,你做到极致,那就是书法家,歌唱家。
她说,做菜是一种满足味蕾的快乐之旅,做菜本身就是创造的享受过程,对别人是一种口福,于自己是一种幸福。
权少棋不知道从何时起,从当初对她的同情慢慢演化成了喜欢,他说不清,是她的倔强,是她的坚韧,还是三年里她为了改变自己却不经意会流露出来她隐藏着的那份纯真。
谢谢上天,给了他这么一个妹妹,他所做错过的,不想再一次错失。悠雪,你要是听得到,会祝福哥哥吗?
“哥,什么时候进来的?吓我一跳。”权悠雪忽然转身,冷不丁发现身后站着权少棋,佯装责怪着说。
额上细密的汗珠,似笑非似笑弯弯的眼眸,这一刻,权少棋特别想把她抱在怀里。
厨房里飘散着阵阵香味,有家的味道,真好。
“今天做的可都是唐家招牌菜,赶紧动手啊。”权悠雪嘻嘻一笑,把围裙解下,开始往餐厅端菜。
菜都上齐了,权悠雪关了所有的灯,变戏法一样捧出一个大蛋糕:“哥,祝你生日快乐!”
权少棋一愣,随即微微一笑,这么多年他是第一次过正式的生日。从他母亲改嫁之后,他的生日几乎被遗忘了。
“谢谢你,悠雪。”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带着微微的凉意,让他心疼。他愿意一直把这双小手放在他温暖的大手里。
权悠雪不自然地收回手,把小蜡烛一根根点上,她微微一笑:“哥,先许个愿。”
“好。”暖暖一笑,看着摇曳的簇簇火苗,权少棋闭上眼睛,然后一口气把所有的蜡烛吹灭。
“哥,告诉我你许的什么愿?”她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权悠雪很好奇,绅士温润如玉的男人,她现在的哥哥,会许什么愿望。
“这个,要是说出来就不灵了,傻丫头,快吃蛋糕吧。”权少棋笑了笑,切开蛋糕,把最好的一块放到了权悠雪的小碟子里。
“有哥哥真好!”权悠雪发自肺腑地来了一句,她从小缺失温暖,所以特别珍惜现在所有的一切。如果不是因为过去,她不得不改变,她宁愿这种日子一直细水长流下去。
“蒲包肉,还有这,唐家冰糖肘子”
看着碗里的菜越堆越高,权少棋连忙挡住了伸过来的筷子:“够了,够了。”
“不行,今天你可是寿星。”权悠雪不由分说又把一块红烧排骨递到了他的嘴边。
权少棋只好乖乖张开嘴巴笑纳。
“哥,真正的悠雪是什么样子?”权悠雪啃着一块小骨头,歪着头问。她做了权悠雪三年,可是却对真主一无所有。
他从没有说起过,权悠雪也是第一次问,那是他不太愿意去回忆的过去,每次想起来,他都会觉得自己有多么的无情。
或许,他也不想让她知道,曾经的他是怎样的冷心冷情吧。
悠雪,悠雪
权少棋的心又开始轻轻抽痛。
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他偷偷地把它埋在了心里最隐秘的位置,可是她一提,那些小时候的事情全部都又无比清晰了起来。
公园里。
哥,你和我一起玩吧。扎着辫子,穿着漂亮公主裙的小女孩昂起头,公园里好多蝴蝶呀,她兴奋地上前抓住了他的手,以后有哥哥可以陪她玩,真开心啊。
滚开,我才没有妹妹呢,他说着粗暴地一推,没想到小女孩没站稳跌倒在了地上,旁边盛开的刺玫正好扎进了她粉嫩嫩穿着短裙的小腿上。
少棋,你怎么可以推妹妹?打扮庄重而美丽的女人上前连忙紧张地抱起小女孩,一边用嘴轻轻吹一边回头责怒地呵斥。
他倔强地扭过头,他又不是故意的。
看着女孩父亲走了过来,女人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后妈不好做,他能不能给她省点心啊。
狠了狠心,她放下小女孩对着儿子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快,给妹妹道歉。
小孩子嘛,别打了,带着妹妹去玩吧。男人倒是温和地笑了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哥哥不是故意的,妈妈别打了。小女孩忍住眼泪摇着女人的胳膊,甜甜地央求着。
他撒开腿就跑,妈妈打了他,妈妈居然打了他!
他边跑边用袖子抹着眼泪,从小到大她都那么疼他,可是自从嫁给这个男人起,全都变了。
她的爱再也不属于他一个人,她给那个小女孩梳漂亮的辫子,她给她花尽心思买各种好看的裙子,玩具,她对那个男人小心翼翼,温柔如水。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抛弃的孤儿,没有爸爸,现在妈妈也离他的心越来越远。
他拼命地跑,隐隐约约听见女人在后面喊着他的名字,他也没有停下来。所谓的新家,是不属于他的。
是这个男人,是这个叫悠雪的女孩子夺走了他的幸福。
从上了小学开始他就住校,每周不得不回那个家一次,小女孩对他更好,甜甜的哥哥叫个不停,却让他更加厌恶。
他从没有真心叫过那个男人一声爸爸,更没有把自己当成她的哥哥,要不是自己小,他真的想离开这里。
女人的眼泪让他迟疑,或许吧,她需要这个家,这个男人。他渐渐变得沉默。学校老师眼中的优等生,同学心目中的学霸,没有人知道他幼小的心里有多么多么的难过。
隐秘而忧伤,他的不快乐的童年,他不想告诉她,有些东西自己放在心里就好。
57、不能说的秘密(二)()
“哥,你是说,她不是你的亲妹妹?”权悠雪不相信地睁大了眼睛,这个故事出乎她的意料。她总以为他对自己那么好,她是他妹妹的替代品。
原来,她也不是,她不由唏嘘抽了口气。
权少棋淡淡一笑:“我八岁的时候,就跟着我妈到了新加坡,就是所谓的家,悠雪就是那个男人的孩子。”
“那,后来她怎么会?”
她问的有些小心翼翼,听说那个女孩十九岁的时候跳楼死了,什么原因他问过一次,但是他没说。
是因为他吗?刚开始他第一次叫自己悠雪的时候,他的表情很复杂,那眼神里有痛苦,内疚,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情绪,她记得特别清楚。
权少棋低头,沉默了片刻,才说:“和你一样,她因为意外毁容,心理承受不了,选择了轻生。”
怪不得,他会救她。权悠雪这才明白为什么权少棋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会对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当初的自己不也差点就此轻生吗?
她感激地看了一眼权少棋:“哥,谢谢你!”不管出于同情也好,他救了她,三年除了把她当作自己的病人来照顾,更是把她当作亲妹妹一样宠着。如果没有她,估计她早已经身归尘土。
日日夜夜的病床上的守候,鼓励她重生的勇气,还有这个全新的身份,也因为他,才有了自己的今天。
权少棋摇了摇头,或许他起初救她,不止是同情,更是为了赎罪。他对不起悠雪。
他清楚的记得他大学放假回家的第一个晚上,他和悠雪的关系变得开始微妙。
“谁!”他正在看书,冷不防后背被人抱住,一个温暖软软的身子贴了过来,他几乎是吓了一跳。
没有人说话,紧挨着的身子如火,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急促的喘息。是,是悠雪,他的妹妹!
他冷冷用手掰开她紧紧扣住的双手:“悠雪,是不是你走错房间了?”
欣长的身影在灯光下拉成长长的影子,闻着他散发着男人气息的味道,权悠雪再次紧紧抱住了他。
她不由分说踮起脚尖,柔软的唇送了上去。
“唔唔”措不及防,带着温热的娇软覆了上来,他撇过脸,却没有躲开。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服,那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