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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另一个人忽然叫了起来,用手指着海面,大声说:“看,这就是推人下去的那个女人,还在海水里挣扎着呢。”
“坏女人就该死,居然推别人下海!”
“是啊,是啊,你们看看,那个被推的女人竟然自己爬到岸边了,走我们过去看看,好可怜哦。”
几个人说着全都往另一边海滩跑去。
借着海边高高竖立的亮灯,权少棋眯起眼睛紧紧地盯着海面,他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女人这么歹毒居然推别人下海,自己也掉进了海里。
可是接下来,看到海面挣扎的女人拼命划着水露出的脸时,权少棋的脸色瞬间惨白,不,不可能!
怎么会是悠雪?
天哪,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身影,耳边不停响起别人刚才的议论:“对,就是那个女人!”
“歹毒的女人该死!”
“就是她推别人掉进海里的,报应,自己也掉了下去。”
……
悠雪,你千万不能有事!
权少棋咬紧了牙根,几乎身子都站立不稳,不会水,此刻他看着刚刚下水的潜艇只能干着急,他忍受着心里的煎熬,默默地祈祷,悠雪,坚持一会,马上潜艇就过去了。
夜色下暗沉的海水还在不停地拍打着浪花,那个小小的身影上下颠浮,看得他都要心碎了。
“少棋,怎么了?”看着权少棋脸色苍白,站在海边那么危险的地方,霍蓝赶上来担心地问。
权少棋几乎是颤抖着看着海面,说:“是,是悠雪掉进海里了。”
啊?
霍蓝吓了一大跳,她努力迎着海风去看,果然,看到了还在不断拼命挥动着手的权悠雪。
怎么会这样?霍蓝皱了皱眉。
一个巨大的浪花打了过去,权少棋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双目通红,恨自己不会游泳,风大浪急海水冰寒,悠雪…………
“完了,完了,刚才这大浪绝对那个女的没救了。”
“活该,歹毒的人没好下场!”
几个人还在议论,权少棋耳朵里除了狂妄的海风巨大的浪声,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他大声地喊:“不,悠雪,你不能死!”
就在他绝望的时候,猛然旁边有人猛地一扎跳进了海里。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此时的海面浪声滔天,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就这样下水,不是酒店的潜艇已经去营救了么?
霍佳佳看着骇人的海面,拉了拉霍佳佳,小声问:“姐,刚刚掉下去的人,和你的白马王子是什么关系啊?怎么人家说她把别人给推下去了?”
“别瞎说,”霍蓝小声说,“掉下去的是他妹妹权悠雪,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你别听别人胡说八道。”
霍佳佳吐吐舌头,伸头使劲看着海面,可是此刻大浪过去,海面上去看不到任何人影了。不过她心里在嘀咕,白马王子的妹妹怎么会掉进海里,难道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把别人推下海,自己也掉了下去?
权少棋紧紧地握着拳头,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只能等着潜艇把人救上来或者是奇迹的发生。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他把她带到美国接受治疗第一次手术时的情景,当手术灯光聚集在那个缠满了纱布的脸上。
她说:我不怕疼,不要给我全麻。
那种隐忍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每一次的手术都是一次痛苦带着极大风险的折磨,每一次她下了手术台都已经汗水沾湿了额头。
她就像是一颗坚韧的草,摇摇欲坠飘摇在大风大雨里,可是每一次都挺了过来。
他一直把她呵护的很好,怕她难过怕她再受伤,当重新踏上宁江这片土地时候,他曾希望她重新开始忘记过去。
可是她摇摇头,她的过去,有伤痛,有噩梦,她却还是勇敢地决定再次去以另一种身份去完成她未解开的谜底。
权少棋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不该当初同意,如果自己坚持让她留在美国,是不是今天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看,有人把那个女人给救了!”
忽然有人高声喊了起来。
权少棋猛然睁开眼睛,果然发现有个男人正在拖着一个女人往岸上爬,巨大的惊喜让他几乎跳了起来。
他再次眨眨眼,生怕自己看错。
悠雪………………名字还没有叫出声,他愣住了。
那个男人紧紧地抱着他的悠雪,姿势特别暧昧亲密,看得他极不舒服。
而此刻眸光冷寒的,还有刚刚发现权悠雪已经被人救上岸的慕沛安。
他冷冽的眸光紧盯着已经上岸浑身是水的男人,非常不悦。
命令潜艇靠岸,他即刻跳下。
当抱着权悠雪的男人抬起头,慕沛安脸色阴沉。
慕浩楚,怎么救人的是他?
怀中的女人脸色煞白,闭着眼睛,头耷拉在慕浩楚的胳膊上,一身高贵的旗袍早已经湿哒哒地紧紧贴着肌肤,湿身让她玲珑的曲线毕现。
而慕浩楚只是淡淡地瞅了瞅站在跟前的慕沛安一眼,轻轻地用修长的手指挑了挑权悠雪已经湿漉漉的长发。
“放开她!”几乎是异口同声,两个男人一个站在他的面前,一个就在十几米远同时吼了起来。
232、争夺()
“放开她!”慕沛安和权少棋两个男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吼了起来。
慕浩楚喘了口气,刚才情势凶险,他在海里救人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又被权悠雪如八爪鱼一样缠着,要不是她掉下来是在浅水区域,加上他的游泳耐力好,不然自己也就遭殃。
放开?
他等到心绪稍微平稳,这才扫视了一下两个对他嘶吼的男人,一个是他的大哥,另一个男人不认识,他们说让他放手就放手,真是好笑。
人,可是他救的。
看着怀中的小女人,慕浩楚脸上拂过一抹莫名的表情,这天下如此之大,居然真有和乐儿长得如此相像之人,怪不得自己这个大哥会如此紧张。原来,慕沛安喜欢她,呵呵,好,既然是你所珍惜的,那么他必然会全力抢回来!
修长的手指绕过那湿漉漉的长发,慕浩楚仔细看着这张脸,眉眼,鼻翼无不像极了她,虽然此刻脸色苍白,但是安安静静,他有一霎那的恍惚,仿佛时间倒回许多年前。
他没事偷偷溜到门口,手里拿着自己刚刚从花圃里摘的一朵带着露珠的牵牛花,上次他记得大哥就是给乐儿送了墙上爬的一朵普通小花,乐儿高兴得不得了。
如果自己送她一朵小小牵牛花,乐儿一样也会特别喜欢吧。
他把牵牛花藏在手心,顺着门缝一瞧,钢琴上并没有乐儿的影子,她,人呢。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原来午睡时间她正躺在床上休息呢。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就像是蝴蝶微微震动着的翅翼,小巧的鼻子都是那么好看,红润润的小嘴轻轻地抿着,他手悄悄伸出去,可是又快速地缩了回来。
小时候,他一个人特别怕孤独又不合群,乐儿没事就会找他来玩,可是慢慢她来找自己的次数越来越少,就是偶尔遇见,她也只是和自己说上几句,然后就去找大哥了。
他默默地站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脸,原来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他才能够一个人好好地看着她。
乐儿眼睛眨了眨快要睡醒,他欣喜地把自己摘的花儿捧到她的眼前,等待着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这份心意。
果然,看到花乐儿笑的眉眼:“安,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叫我呀?”
安?
那朵牵牛花无声地从他的手掌心坠落到了地上,连同他的一颗心摔成几瓣。
“对不起,浩楚,我以为是你哥哥过来了,我………”乐儿脸一红,发现站在自己床前的不是慕沛安,而是他歉意地说。
他努力忍住心里的酸意,淡淡地说:“乐儿,没事,我也以为我哥哥来这里了呢,那,我走了。”
他不等乐儿说话,逃也似地离开了洛亦乐的房间,还有他掉落在地的牵牛花。
跑到一处空地。
他终于大声地叫了起来:“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乐儿的心里只有慕沛安他那个大哥,为什么她最灿烂最明媚的笑,自己都是在大哥也在的时候才能看到?
就因为慕沛安姓慕吗?就因为他是大伯的儿子将来继承慕氏一切吗?
可是他也是慕家子孙,他也有慕氏的股份,洛亦乐,他忽然抬头看着天空,发出受伤般的嘶吼。
“咳咳咳………”权悠雪被慕浩楚轻轻拍打着后背,终于缓了口气,吐出了几口咽下去的海水,无力地靠在慕浩楚的怀里,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呼吸到空气,权悠雪隐隐约约感觉到,她,还活着,有人救了她。
权少棋已经走到了跟前,心疼地看着脸色苍白的权悠雪,对着正紧紧抱着她的陌生男人,说:“谢谢你,救了她!”
慕浩楚抬眼看了身着正装,表情焦急的男人,问:“你是………?”
权少棋连忙说:“我是她哥哥,权少棋,她,现在怎么样了?”
慕浩楚微微一笑,说:“没事,只要稍微休息一下即可,刚才呛了几口海水,现在还没缓过劲来。”
一个是自己堂弟,一个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弟!
慕沛安冷冷地看着慕浩楚和权少棋两个人说着话,心里冷笑,真是有趣,今天因为她,居然让他们三个聚在了一起。
他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后的郭路,冷声吩咐道:“郭路,先扶权经理下去休息休息!”
郭路连忙走过去,可是手还没有伸过去,却被慕浩楚一把拨开。
这…………
郭路回头看了眼总裁,两个兄弟双目都闪着寒光,晕,他又成了中间那个箭靶子。
“放开她!”慕沛安挺直了脊背,再次冷声喊了一句。
慕浩楚低头看了怀中的权悠雪一眼,抬抬眼皮,看着眼前威风凛凛的大哥,冷笑一声:“大哥,放开她,凭什么?”
“她是我慕氏员工,跟你没关系!”慕沛安冷然答道。
“是吗?那她为什么会掉落海里?”慕浩楚厉声说,“当初我就是轻易信你,以为你会照顾好乐儿,保护好乐儿,可是你呢,根本就没有做到!我的乐儿没了,难道现在再把悠雪推到你那边,再让她出事,别做梦了,大哥,这次是我救了她,既然你照顾不好她,那么,这次我绝不放手!”
权少棋听了半天,总算是明白过来,现在抱着权悠雪的是什么人了,那个和慕沛安当初因为洛亦乐而反目的男人………恒泰的太子爷慕浩楚!
他们两个当悠雪是东西吗,抢来争去,权少棋心里怒火上窜。
看来救了悠雪的这个男人,原来也是别有目的!
可是他还没有插进话,慕沛安已经几乎是双眸如箭般地射向了慕浩楚,声音冰冷得令人发寒:“慕浩楚,我最后再说一次,乐儿的死根本就是意外,我也很难过痛心。可是,权悠雪是我慕氏员工,她不是乐儿,你也别妄想拿她来报复我,你恨我,直接冲着我来!”
哈哈哈,忽然慕浩楚抬头大笑,笑的诡异而张狂:“大哥,果然你这么关心她,看来我猜的一点也没有错。你说我们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