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哂笑道:“消消气,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可不能碰我。”
“从下池的那一刻起就不是君子,我碰了又如何?”没想到夏子婴这么快就学会了苏宁厚脸皮的功夫,苏宁扁扁嘴,装作坦然道:“那你要碰就碰咯,又不是没被男人碰过。”
“你!”没想到苏宁双臂一张,坦然的面对自己,原本藏在胳膊下的双峰在水中若隐若现,夏子婴脸色一红道:“你到底有多少男人?”
“这和你有关系吗?你又不娶我!还担心扣你几顶绿帽?”一直不满夏子婴对贞操的宝贵和在意,苏宁瞪大眼睛怒声反驳。
“是和我没关系,所以多我一个也没关系对不对?”夏子婴咬咬牙,看来是自己猜对了,所以苏宁死守着不肯说。
“怎么没关系了?他们是他们,你是你。”苏宁上上下下打量了夏子婴一眼,“毛都没长齐,还想调戏姐姐?”
“我比你年龄大。”夏子婴看着这个比自己矮许多的苏宁,几乎将牙龈咬碎的沉声道。
“你就是个小屁孩,还整天妄想吃天鹅肉,做梦去吧。”在苏宁眼里他就是个5岁的孩子,而她永远都是那个二十多岁的女战士,那个听着他叫自己仙姑姐姐的李宁远。
“我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一猜就知道苏宁又把自己当小孩看,夏子婴指着自己胸膛道:“人死不能复生,现在我就比你大,有什么不服?”
苏宁翻了翻白眼,话都说到这份上她还能说什么?
“那好啊,哥哥帮我洗洗后背吧。”忽然苏宁转过身将光洁的后背露给夏子婴,在看不到夏子婴表情的情况下又补充一句:“要温柔一点噢。”
夏子婴愣在水池内,刚才还强调着自己是姐姐的苏宁转眼就默认了自己是妹妹的事实,这一态度的转变让夏子婴沙哑着声音问:“你还有什么花招尽管用出来。”
“是你说我比你小,那我叫你一声哥哥不为过。”说完还不忘拉着夏子婴的手腕娇媚道:“来呀,妹妹带哥哥爽一爽。”
“你可知攀附皇亲是死罪?”冰冷的声音仿佛将池水冻结,苏宁不以为意,“就算今日不叫哥哥,他日也要除了我这条小命,毕竟我可是看了太子殿下的女人啊,你说你会留我这个祸害在人间吗?”
“那就管好你的舌头。”夏子婴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敢说出去一个字,割了泡酒。”
说到底他还没有苏宁那般厚脸皮,苏宁一猜便知夏子婴说什么都不会帮她,索性加了一计猛药:“哥哥别走啊,要是哥哥不想帮妹妹,妹妹也能帮哥哥的。”
听到苏宁亲切的叫自己哥哥夏子婴一个踉跄差点跌水里,上去后匆匆穿好服装便吩咐下人将苏宁捞出来。
苏宁咂咂嘴,看看今晚是无福享受这豪华水池了,换上下人准备好的服装,转过几个回廊便来到一个布局精致的房间。
“夏公子吩咐过了,姑娘今晚就在这儿歇息。”带苏宁进到房间,小婢女行礼后便将门关上,只听“咔嚓”一声,苏宁心中冷哼,请客人来玩还把客人锁上,当真虚伪。
但这种房间对苏宁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顺着梁柱爬到房顶,苏宁轻轻揭开砖瓦,一个娇小的身影跳跃在黑夜的屏布上。
也不知柳卿和钟颖情况如何,自从洗浴之后就不见两人踪影,怕不是也被夏子婴锁到了某个房间?
与其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逛,还不如直接找夏子婴要人来的快一些,看到一处房间灯火通明,苏宁悄无声息的靠近。
手指捅破窗户,看到夏子婴那张俊美的脸,苏宁深吸一口气,从地上捡起一枚石头砸向窗内。
石子被轻松的抓住,望着窗外模糊的身影,夏子婴笑道:“还改不了翻墙的毛病?”
“他们呢?”
“已经送回客栈。”夏子婴的声音清冷而动听。
“为什么把我锁在这里。”而且明知道来者何人还不给开门。
“客栈老板娘夜访翠绿阁酒醉出手伤人,第二天在夏府找到,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夏子婴轻轻放下毛笔,走过去将窗户推开,一双锐利的眼眸冷淡的直视苏宁。
“就算再家被找到,前面的部分就足以让我嫁不出去,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原本我想着若你真嫁不出去我便为了找个如意郎君,但经过这夜,我就没有这种想法了,”夏子婴淡淡道:“不知明天大伙会怎样看你?”
“他们的眼光是他们的,”苏宁笑着抬起下巴,高傲道:“我只要肆意潇洒便好,若是哪个史官肯为我这个妖女写上几笔,那我岂不就名垂青史?”
听到苏宁的话夏子婴忍不住笑出声,“好一个名垂青史,就是不知这孤独终老的滋味如何?”
“闲云野鹤,乐得自在。”苏宁摆摆手,转身道:“今日多谢招待,他日有空到我客栈做坐坐,我让柳卿好生招待你。”
一听到柳卿的名字夏子婴皱起眉头,“此人不懂隐忍,更不知进退,不是可造之材。”
“那叫顾全大局,明哲保身,”苏宁笑着反驳夏子婴,“若没有他在,你会对我这般客气?。”
听得出苏宁话中暗藏的威慑,夏子婴微微皱眉,见苏宁足尖点地飞身离开夏府,待苏宁走远夏子婴轻轻关上窗户。
回到家时天空已经微微泛起鱼肚白,换下那套华丽的衣服藏在柜子里,裹上一层被褥后便对外面之事充耳不闻,心理早就做好了被世人鄙视的心理准备。
果不其然第二天就有流言传出,说苏宁半夜到翠绿阁看上了一个年轻貌美的男子,调戏不成便气急败坏的打坏了翠绿阁的瓷器,而苏宁也因此被贴上了荡妇的称号。
尽管苏宁猜得出这谣言多半是夏子婴自己传出去的,但也不气不恼,拉着钟颖嘀咕了什么,用不了几天又有一个版本传了出去。
而这个版本是原是那公子早就看上了苏宁,但一直没有理由接近苏宁,这次见苏宁和翠绿阁的老鸨谈生意被强行拽进翠绿阁,苏宁不从便用瓷器攻击那公子,那公子气急败坏才到处说她坏话。
但更让大家信服的是第二个,因为他们不相信一个女人居然会去翠绿阁。
一时间城里都在议论纷纷,那个年轻俊美的公子到底是何许人?
第80章 替别人铺路()
关于苏宁和这位俊公子的“风流韵事”传的沸沸扬扬,自然也少不了苏秀才和方氏。
而苏宁对这样一副场面早就见怪不怪,低眉顺眼故作乖巧的跪在泥地上,两根食指不停地打转推测着苏秀才会如何惩罚她。
“你真是丢我的脸!”苏秀才负手围着苏宁转圈,转到苏宁面前指着苏宁的鼻尖道:“你知道街坊四邻都用什么眼光看咱家?”
此时苏宁非常想翻白眼,他们搬过来时日不多,街坊四邻根本不认识他们,要说有什么眼神也只是针对她。
“你说你以后怎么嫁出去?丁家的都来退婚了!”狠狠将一张红纸丢在地上,过度上火让苏秀才胸闷气喘,微微颤抖着胳膊在方氏的搀扶下坐在椅子上。
“小三儿,你就不能让娘少操点心?”方氏忧愁的看着苏宁,从小到大只有她让自己担忧。
苏宁撇撇嘴,她就知道那人是来向她提亲的,气走了也好,省的她还要找由头撵走人家。
“那些人只是看上了孩儿的银两,根本不配入我苏家门。”苏宁心中一横,如果今日不说清楚他日爹娘还会操心她的婚事,“人人都说我在外面做生意赚的银两连家里都摆不下,那些听到了谣言的小人就打孩儿的注意,我这般作为不过是让他们知难而退,省的孩儿嫁过去受夫家的气。”
“妇人以夫为天,说你两句怎么了?我看你是《女训》、《女戒》抄少了,回屋抄完五遍再说。”
“《女训》、《女戒》是说德才兼备的女人会受到尊重,可我无才无德,只有凭这双手获得别人尊重,这两本书对我有何用?”
“你还敢顶嘴了。”苏秀才见苏宁不知悔改,伸手便要打她,被泪流满面的方氏急忙拦了下来,一面摇头示意苏宁不要说话,一面哭哭啼啼的说着自己嫁过来多么多么不容易,一时间竟让苏秀才心软。
高高举起的双手重重放下,苏宁依旧低眉顺眼,只是那份乖巧已然不见。
“我没有你这个女儿。”坐在椅子上沉思了许久,苏秀才淡淡道。
苏宁浑身一震,震惊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一听到自己的丈夫不要女儿了,方氏差点吓晕过去,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给你爹道个歉,这事就算过了……”
“过了?这事闹成这样怎么过?何况家里还有个大男人!”苏秀才指着方氏的鼻子唾骂道:“你看看你平日里教的好女儿,现在都把苏家的脸面丢光了!你要我九泉之下怎么对得起苏家的列祖列宗?”
苏宁脸色煞白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心知这次是真的惹到了他,急忙用膝盖跪着走到他面前道:“孩儿会给苏家一个公道,也不会让苏家蒙羞。”
“别说了,你先回去。”苏秀才打断了苏宁的话,摆摆手让苏宁离开。
苏宁恭敬的对父母行礼后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房间,托腮思考着如何才能讨爹爹欢心。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自己的爹,这些年来含辛茹苦将自己养大,苏宁也不想惹他老人家生气。
“主人在想什么?”钟颖一见苏宁忧虑的坐在窗边,怕苏宁冻到身子,忙将衣柜里的风衣拿出来披在苏宁身上。
“我在想咱俩要扫地出门咯。”苏宁半开玩笑半戏谑的说道,转眼看到钟颖脸色不好,苏宁忙不迭的收住笑容。
“主人还是卖了奴吧。”忽然见钟颖跪在自己面前,苏宁脸色一变,急忙扶起钟颖询问原因。
“苏先生本就对奴生厌,奴又是赫国人……若是因奴而牵连了主人,那奴就自惭形愧了。”钟颖抽搭着眼角哭泣道,苏宁见状忙安慰道:“并不是你的原因……嗯也有你的原因,但主要还是我的原因,所以你不必挂怀。”
“奴整日和主人在一起,孤男寡女容易遭人闲话。”钟颖秋水盈盈的眸子低低垂下,淡色的嘴角下垂,看上去可怜又无助。
“所以我打算嫁人,你就是我的嫁妆。”苏宁握住钟颖的肩膀,钟颖真的太瘦了,瘦到她仿佛轻轻一抓就会随风飘散一般。
“嫁人?主人有中意的男子?”钟颖抬头疑惑的问道。
“我会让他娶我,不过要你先帮我个忙。”
也不知苏宁葫芦里卖什么药,钟颖按照苏宁的吩咐准备了一个大木箱子,里面装的都是苏宁不用的东西,并吩咐拉车的人送到客栈,除此之外他只要在家里静静等待就好。
而钟颖不知道的是苏宁将自己藏了进去,只为躲过众人鄙夷的目光和父亲如狼一般的眼神。
一路上苏宁忐忑不安,生怕有人开箱检查之类的,好在他们顺利到了密道的入口,顺着密道可以不经过城门直接通到客栈。
本来还想一口气将这密道填掉的苏宁顿时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或许可以反过来利用也说不定。正思忖着感觉到一束刺眼的光芒照耀在脸上,这才发觉有人打开了木箱。
“抬进去吧。”听到柳卿温和的声音,苏宁稍稍松了一口气,待木箱稳稳落下时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