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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札卷-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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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黑沙王显灵,保不准是自然现象。快点骑上骆驼,大风沙就要来了。”我自然不信有什么王,捂着丝巾说道。

    库伊斯显得相当虔诚,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强龙不压地头蛇。

    我们骑着骆驼,由于风向是迎着我们吹来,黑气在空中离我们越来越远。

    逆行赶路,我腾出空,回眼看那黑气。

    见黑气在空中变幻腾云,犹如神龙显身,幻化为诸多形态,气象万千。龙者,可大可小,可隐可显。所谓英雄,当如龙如大鹏,可潜伏黄泉不语,也可同风万里之遥。

    那一刻,我以为天空中,真是条黑色神龙。却见得黑气化龙,生出龙鳞龙爪,龙角龙眼,在我们身后驾风而去。

    感叹于自然的鬼斧神工,大漠里还真是无法揣摩。

    忽然,正当黑气化龙要消失时,风云突然失去了浮力,在空中像毁坏的飞机坠落地面。

    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古语,大道隐没为龙身。化龙可不是好化的。

    那道黑气,可能是某种精怪成了气候,想变化做龙浑水摸鱼。

    却没料到神龙不可犯,竟然落得道消身陨,从空中坠入地面!

    奇观,真是奇观。黑气化龙失败,各具的龙身龙鳞,又变为笼统的轮廓。

    理论上我们是龙的传人,到底龙存不存在,还得两说。

    有种分析,龙图腾,始于太古先祖,对于蛇图腾的崇拜并神话。

    黑气一往无前的砸到地面,我正要回头继续看路,便听得身后地裂山崩,像有枚炸弹贴着后背爆炸,震耳欲聋。

    猝不及防,我们浑身窜遍了麻意,连寒毛都刺入衣服纤维的缝隙里。

第229章 龙战于野() 
狂暴的风声,瞬间被爆炸的声响压过一头。

    爆炸声后,风声反击,演变得越发嚣张。

    回头看,不远处,有巨大的弹坑,大致就是黑气坠落的地方。

    妈呀,莫非那黑气有重量,把沙子地给砸出了坑!

    不太可能,刚才的动静,更像是爆炸声响,就像飞机轰炸后的现场。

    我们赶过去,坑中并无爆炸后的燃烧痕迹,约有两米来深,能活埋人。

    够吓人,万一爆炸在我们当中,顷刻间就能七窍流血,被活活震死。

    临别燕京,大烟袋曾与我算了卦象,说是:龙战于野,其血玄黄。

    看来,他乌鸦嘴的名头,越发说得准确。

    想到这,我们均是身体发寒,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

    看来行路时,不止要看路,还要看天。

    未知那黑气做了什么怪,倘若是偶然事例还好,要在大风沙里时常出现,无疑比定时炸弹还恐怖。

    库伊斯在沙漠行走多年,天山戈壁、大漠荒原,他都到过。

    但这次,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归结于,黑气是黑沙王放出的警告,我们打扰到他老人家的安宁了。

    “哼,地狱黑沙王城,有的话早就被风沙侵蚀完了。那黑沙王,再厉害也是个大粽子。”

    我是坚定自己信念的人,即便那个黑沙王真敢从沙漠跳出来,我也敢用黑驴蹄子塞死他。

    又往前走了半天,骆驼乏累,便需要休息。

    自打黑气出现,沙漠里的风越发大了,已经让人寸步难行。那段时间,真是天高三尺沙子被风吹到天空,地面不就矮了三尺?

    夜晚,更是轮台九月风也吼,连帐篷都要被掀翻。

    正在似睡不睡之间,打天际尽头,传来阵阵惊天声响。

    接着,万马齐喑,使人仿佛身处庐山瀑布前,连大地都在激烈震动。

    几位要问了,发生了什么事,竟有如此阵势?

    我想,除了天灾,人祸肯定没有如此威力。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大风沙,它来了!

    来得突兀,我们毫无准备,被打得措手不及。

    正在拾缀衣物,苏衡刚把手电打开。

    轰隆!

    帐篷从我眼前拔地飞走,直飞到银河广寒宫。

    外面黑得如锅底,且看不见星辰明月,耳边除去风声,还有骆驼的呼吼声。

    场面极其混乱,那风似拳头,铁拳般砸得我鼻青脸肿。整个天地融为混沌,沙尘暴比十面南京城墙合起来还高,一头都杵到霄汉之间。

    “大风沙来啦,快牵着骆驼,找矮坡!”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我回头张望库伊斯,见他趴在地面,四肢插在沙里,人都被吹得变形。

    对对对,赶快跑。

    我没有应对大风沙的经验,莫说风沙,小型沙尘暴我也才在电视上见过。

    其实,我犯了非常要命的错误,库伊斯说的是找个矮坡,不是叫我跑。

    找矮坡是为了找掩体,免得被卷到飙风里。

    风从四面八方而来,中心能生撕水牛,人若被吹走,必死无疑的下场。在风里跑,更是作死,除非你能快过风的速度。

    不过那时我慌了头,哪里明白其中的道理。听库伊斯在说跑,我立马应了。

    人面对危险的第一反应,可不就是跑吗。

    我一人,跑得倒也干脆,牵着头骆驼骑着就跑。

    不然怎么叫初生牛犊不怕虎,大风沙里,也就我敢骑骆驼。

    关键那骆驼也是个愣头青,我吆喝声,它愣是载着我飞速的跑起来。

    耳边乱糟糟,全是黄沙互相拍打的声音,让我错觉以为他们就跟在身后。就是这种错觉,使我差点丧命。

    单说我独自骑着骆驼,风沙滚滚,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只任由骆驼载着。

    夜晚又遇见大风沙,更没有视线可言。

    说实话,若非那头蠢骆驼的双峰,我还以为自己骑着头狮子。

    黑夜里,本是死寂的禁地,又演变成众地狱恶鬼的呼啸。

    空中风沙千变万化,就像那恶鬼从地狱里逃出,向着我伸出手,打算把我撕碎。

    我硬扛着风暴,飙风都快把我的头皮掀开,错觉以为,到了盘古开天的裂变里。

    再说我独自走了,库伊斯趴在沙里,被风压得动弹不得。

    海东青巡视一圈,愣没发现我,把库伊斯从沙子里拖了起来。

    “人呢?”

    “什么人。”库伊斯木着脸色。

    “苏哥呢,刚才不是在这。”海东青大声问。

    “人,人刚才还在。该不会是,被风沙吹走了吧。”库伊斯不知所措,偏又瞧见海东青欲要杀人的脸色。

    “你都没被吹走,他关键时候可比你精灵。那个叫葫芦的,咦,他人呢。”

    苏衡顶着风沙,回头看葫芦时,发现葫芦也在身后失踪。

    大风沙还在继续,那是场持久的灾难,将颠覆整个塔克拉玛干沙漠。

    我迷失在风沙中,四周都是鬼叫,激发出人心最原始的畏惧,那是对黑暗和孤单的畏惧。

    身下的骆驼跑得累了,我坐在上面,感觉像坐了块熟铁。

    偏这时,咕噜一声,我从骆驼身上跌下。正以为骆驼摔了跤,浑身却沾满了腥臭的粘液。

    我太清楚了,这是血,新鲜的血。再回头看那骆驼,倒在地面,血蘸红了沙子,在黑色的光下又显得灰白。奇怪,骆驼怎么会死。

    我爬过去,其实相处这么久,心中还是有些遗憾难以割舍。

    风沙里五官不应,我摸到块带血的岩石棱角,骆驼应该是被岩石棱角砸死,一击毙命。

    不能怪旁人,要怪,只能是老天爷的错。

    没想到这场风沙如此厉害,把沙漠表面的细沙全部吹走,连深埋的岩石都被吹卷到空中。

    那些岩石在空中,正应了随风满地石乱走那句。

    颗颗岩石,带棱带角,在空中被吹到几十米高。

    等风弱了,或垂直而下,或横扫千军,或蛮牛抵角,不比炮弹弱多少。骆驼的脑袋都被砸碎了,几乎看不到完整的肉骨,如果换做我,身上直接出现一个穿透的大洞。

    大风沙,不止要躲避风,还有伴随而来的石雨。我顾不得哀悼那只死去的骆驼,急忙去扯骆驼上的装备,那些是活命的资本。

    同时我也发现,他们根本没有跟过来,从始至终,都是我一厢情愿的在风沙里移动坐标。完了完了,刚才不知跑了多远,更要命的是,我辩别不出方向。

    无奈,到时候只能凭着直觉,但愿他们发现我失踪,能四处找找。

    正要把压在骆驼下的装备拖出来,命运再次和我玩笑,给了我沉重的打击。

    有石从天而降,正好砸在我胸口。

    那就像有头牛抵着我,我顺势便往后退,翻出几米开外。又滚下一斜坡,彻底与骆驼失之交臂。

    没半分钟,骆驼就会被掩埋,连同那些活下去的希望。

    吐了血,血不要钱的往外吐。

    胸口火辣的疼,又似有大象压着,喘不过气。

    还好,砸中我的石头不算大,否则我今天即便不死,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风沙掩盖。许多西域古城,往往就灭亡于大漠的风沙,整城的人和鸡犬牛羊,都将被活埋天。葬。

    躺在沙里的时候,有块几百斤的巨石,从我头顶飞过。

    接着不久,十几吨沙子从沙梁被砸塌,几乎将我埋住。

    要问沙子埋人的感觉,和温水煮青蛙差不多。刚开始,沙子活动,人还能轻易从沙里挣扎开。

    可当数以万斤的沙子一齐滚下,就像东海掀起的滔天巨浪,能摧毁坚硬的水泥墙。刹那,几百斤的沙子覆盖在我上面,四肢都被压得抽筋。

    哪里是沙子,分明是几百只地狱跑出的恶鬼,正按住我,要把我活活憋死在沙里。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活下来,可能是求生的希望,促使我在窒息之前,从沙里爬了出来。

    那一口满是沙子的空气,感动得我热泪盈眶,沙子在嘴里,比白糖都甜。

    我得跑,此地的岩石太多,随时可能将我撞死。

    以后有机会,我需要拍部电影,叫让石头飞。在沙里陆续跑了很久,风声渐渐弱了,我找到处被风的岩石根,在那躲着。

    大风沙弱了许多,估计是去祸害别的地方,我终于有口气能喘过来。由于激烈的奔跑,又经历了生死磨难。我浑身出了很多汗,现在停下,再有风吹。

    那些裹在衣服里的汗水非但不蒸发,反而有结冰的趋势。

    于是我脱了外面那件大厚棉衣,疏于防备,最厚的棉衣被风给吹走了。

    那时候,我真是仰头骂了句,操。他个祖宗。都说大江东去不可挽回,我看那衣服也差不多。

    被风吹走,甭说追回,看都看不见。又不敢出去,我只得靠在岩石根躲风,蜷缩蹲着身体低骂。

    风把汗水吹走了,发热的身体,从火炉边跳到了冰箱里。

    冷,真的冷,我打了寒颤,又喷了几十个哈欠。

    我再次犯了致命的错误,现在沙漠是下半夜,是最冷的时候。

    如果棉衣还在,我尚且能勉强御寒。棉衣被风吹走,保暖条件堪忧。

    再加上风吹着,实际温度在零下摄氏度徘徊,白天也和黑夜差不多。

    眼下,足以把人冻死。

第230章 其血玄黄() 
我发着抖,清鼻涕被风吹干,又把体内的热量带走。

    在岩石根那坐了半个小时,我浑身便已经冻住了。但是,我如果不坐着,又能往哪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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