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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札卷-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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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我水下功夫还行,把潜水的玩意给我备套,毕竟是条人命。”

    “谢谢,谢谢你了。”

    “要不一起下去找找?”

    “我水性不好,不下去添乱了,麻烦您了。”那人说完,倒地喘气装死。我骂了句,什么人啊。

    时间不能延迟,怕真的闹出人命,迅速有人麻利的给我备齐了潜水设备。

    “要不我跟着,也好多个帮手。”顺六倒是挺热心。

    “不用,一个人行动方便。你再备套设备,十五分钟后,交给他。”

    我指着海东青,让他殿后。十五分钟我要没出来,他就接应我。

    未免和鲛人打太过吃亏,我让顺六弄了截半米的钢管,前头绑稳分水匕首。

    搞定这些,我带上呼吸器和潜水镜,下海寻人。

    来到刚才的事发地,十来米深的水下,海藻珊瑚丛生,唯独没有鱼。

    果然有道夹缝,出现在隆起的岩石下边。

    边缘处,还有抓痕。那鲛人,应当逃往了夹缝内部。约有接近三尺宽,勉强够我缓慢的卡进去。里面藻带飘飘,犹如仙女挥甩的广袖,正在招揽人往里去。

    我持拿着钢管和手电,克服心里对满是鳞甲怪脸的畏惧,才敢往狭窄的缝隙里钻。

    初入那条石夹缝,感觉浑浑噩噩,如同进入了混沌的口袋,上下昏魅不见日月。

    之前第一次潜水,那种压抑的胁迫感和此次差不多,不过我堂堂的大活人,相信还是能够对付那些鲛人。

    里面的海藻淤泥争相涌出,似乎是鲛人查觉到了我,正在往里逃。

    我拿着手电,将绑了分水匕首的钢管前置,有鲛人敢出现,小爷就扎你几个透明窟窿。

    其实我是顶着相当大的压力进去,那种狭窄的空间,太不适合人类活动。

    往里游了大约百米,两边的海苔水藻变多,柔软得仿佛两个胖子对峙,我正夹在他们的肚子中间。

    石夹缝朝下延伸,后来根本不用我去用力,直接有种力量把我往里吸。

    我去,太他娘的吓人了,到底是该拉着海东青同路进来。

    由于只有我卡在缝里,面对水势忽然变得暗涌,我只能先撑住两边岩石,不让自己毫无阻碍的滑进去。

    四周变得有些诡了,冥冥里有双空洞的瞳孔,在苦大仇深的瞪着我。

    海苔比床垫都厚,又滑。

    我撑住两边减缓自己的速度,那表面犹如抹了油,没有丁点摩擦力。

    我暗叫不好,倘若这么滑下去撞见鲛人,打遭遇战我可不擅长。

    依照我的性格,打伏击战才合适。想着如何停下,手掌撞到某块海苔里的凸起,硬得要命。

    我止住身形,蓬勃的水藻内,像是埋了个人。各种漂浮物在夹缝内肆意滋生,飞过我眼前如万千飞鸟。即便光线再强,也看不清东西。

    见似有似无有个人躲在水藻,我伸手去捞,想着扒开看看。

    还真是人的面孔,只是头颅有些偏小,我游过去细细观摩。看那小嘴,看那眼睛。

    我几乎贴着脸,满布水藻的脸,便活了,抽出来咬我一口。

第209章 衔尾蛇与玉连环() 
猝不及防,身上的衣服被它撕开大半。

    换做别人,那时恐怕都吓疯过去,以为是见着海中厉鬼。

    只有我和鲛人打过交道,躲在海藻里,还当它是王八呢。

    衣服被鲛人咬去,我顺势抽手,用胳膊抵开距离。紧接着,挥动钢管,前头绑着分水匕首,镰刀般朝着鲛人收割去。

    我速度不慢,匕首割开条血丝,把鲛人疼得在水里乱窜。

    见鲛人死缠着不放,我发挥胖子打架的作风,利用身边有利地形进行节节反击。

    仗着兵器长,除去被撕了衣服,我倒没有吃亏。

    鲛人势单力薄,朝我吐了口水泡,猛的跌来。

    水中阻力很大,我背过身用氧气瓶当盾牌,鲛人用鳞片摩擦瓶上金属,挣扎着朝深处逃去。我哪能让它跑了,趁着血气未平,跟着附尾追去。

    又往里约有几十米,海藻渐渐消失,石夹缝变为灰白色的珊瑚海盐质。

    氧气不剩多少,估摸要再没到底,我必须开始计划返回。

    这时,岩层渐渐出现开凿的痕迹,有些类似个圆圈,叠刻在表面。

    不如海斗内半密封环境,泡在水里的浮刻大多被水流磨平,勉强有点凹折而已。

    看来我追鲛人追对了,这里和秦始皇陵,怕是有着某种联系。前面有扇珊瑚壳石门,没了路。

    我洑水去推,石门并无封死,反倒能往内推出半个圆的空间,有些旋转门的意思。

    我游进去,接着又有几扇石门,海水逐渐被阻隔开。

    那些鲛人反倒没了行踪,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水层面有了微动的浮光,竟是间石室,阔凿在岩层内。

    莫非那时,已经能深海作业了?

    石室表面,并未打磨平,坑坑洼洼像小孩信手乱凿,多半是那些鲛人的手笔。

    我有些担心,要这里是虎穴,我囫囵想着出去,可有些难。

    没找到失踪那人的痕迹,保命要先保己,趁那些鲛人没赶过来,我还是逃吧。

    然而,刚想到逃,那些鲛人仿佛查觉出我没了勇气,从水荡中纷纷游尾钻出。

    拿起钢管,我随意舞了个龙门架势,虎声欲要喝退鲛人。

    我拉开了大干场的威风,那些鲛人倒不过来,赤着鳞片被泡得发白的脸,冷光下显得和尸人相仿。

    乱石穿空,鲛人拾取各样东西冲我砸来。

    顿时间飞石如雨。

    还好我及时护住了脸,石块珊瑚坨胡乱飞来,类似于要砍头的犯人,总要被扔些白菜鸡蛋。

    好不容易上了岸,我背过脸蹬步往深处逃蹿,那些鲛人多,好汉不吃眼前亏。

    鲛人能上岸,速度不见得有多快,况且我的二两肌肉,也不是摆设。

    匆匆逃了阵,现在我是特别的危险,毕竟打到了鲛人内部,弄不好就得粉身碎骨。

    鲛人国度,和早几万年的有巢氏差不多,开凿有房舍台阶。

    在地底,简直是翻版的古代城区,能住好几万人。

    看那些鲛人的智慧,未必没有文明。

    我在几处地方,都看到一种圆圈的雕刻,有些阴森森。即便原本雕刻得很精致,多年的海气腐蚀,表面也相当模糊,我只能看出那是条蛇。

    蛇仿佛咬着自己的尾巴,身体形成类似的圆环形状。

    我大吃一惊,蛇咬自己的尾巴,不是成了自己吃自己?

    换个概念琢磨,敦煌壁画,好像也有这种蛇咬着自己尾巴的图案。

    西方文化里,管它叫衔尾蛇,相当于中国的古太极符号,寓意循环并无限大。

    蛇的体型是自我吞食者,其实同样是人类的心里,同源上古某种宗教文化。

    衔尾蛇的图案挺多,几乎作为鲛人的图腾存在,我背着氧气瓶往里走,听见有脚步声摩擦。鲛人在陆地行动,肯定不会发出脚步声,我躲在墙壁凸起的后面,握住钢管窥视。

    地下空间很大,转个角,有加大版的衔尾蛇图腾,烙印在几丈高的石壁上。

    象征着循环的图腾,还有条没有咬尾的蛇,张开蛇嘴露出毒牙,非常像条真蛇。

    那石壁的蛇,大小连蟒蛇都不能比,和龙差不多。

    有人矗立石壁对面,凝视看着图腾,偶尔跺脚在准备什么。

    我放微呼吸,由于关掉了电筒,只能凭微弱的晶石光暗中观察。

    对方体型均匀,躯干显得略微削瘦,拖着长发披到腰肢。

    刚才看得不清楚,还以为对方顶了满头毒蛇,头发颤动如毒蛇抬头欲袭。我强忍内心十万火急的冲动,硬摁下火气熊熊燃烧在胸口。

    葫芦,是他,准没错!

    我举起钢管,想扑身抽翻他,拷问番问个清楚。

    不过理智告诉我并不能这么做,即使他不是神,但光靠那惊世骇俗的身手,已不是我能抗衡。

    不敢惊动对方,被他发现了,轻则我追不到,重则他要放出虺蛇咬我怎么办。

    隐蔽身形,老天爷给的机会我必须把握住。

    好奇他几十天以来是如何活的,我们携带的淡水和粮食,貌似不能支撑多长时间。

    又看见,几道黑影从石壁下的缝隙钻出,敬举着满是鳞甲海藻的纤细妖手,敬献般递给葫芦捕捉的鱼类。我抠着岩石块,看样子,葫芦分明是和鲛人一伙的。

    看鲛人对他的态度,显得恭敬敬畏,倒像是面对上级所表现的忐忑。

    心里头,怒火中烧自是不必说,我十分想冲出去和他理论番。

    鲛人说不出人语,冲着葫芦咿呀几句,这个反贼。

    “来了,出来吧。”死寂的空间里,淡漠的声音如钢针回旋,刺入人体内。

    我擦着额头的水,不是汗水,是海水。

    “你好意思。”我转步挪开,把钢管藏在身后。

    石壁衔尾蛇的舌头,镶嵌有物,是秦王镜。蛇头机关开启,小秘匣有样东西,被人取走。

    “要听解释吗?”面对对方的态度,换了个人,我讥冷声,箭步冲去。

    还是胖子说得好,能动手,绝对不吵吵。我没打算当女人,和他磨磨唧唧,怒火冲过去,自然不是哭着喊着问个为什么。

    为什么,小爷今天就告诉他为什么!

    在靠近葫芦时,抽出身后钢管,朝他脑门正中的天灵盖砸。

    那时我没有多少理智,完全是冲着杀人去的,哪样要命就朝哪打。

    本以为葫芦会躲开,然后把我打翻,自问我奈何不了他。

    没想到,葫芦定在原地,见钢管打来,纹丝不动。

    那幅惨剧回忆起来,至今让我寒毛发竖,不寒而栗。

    砰,沉闷的声音余威犹存,把旁观的鲛人吓得四处躲藏。

    普通人遇见突然袭击,尚且知道用手或者把脑袋给偏开。

    可偏偏对方没有,再加上我根本没有啥保留,完全用了死力气往下敲。

    乖乖,葫芦变成了血葫芦,闷哼都没发出,软绵绵的倒在地面。

    我呆呆的握着钢管,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有个黑衣人,在我没出现之前,把这家伙敲了闷棍。

    然而我明白,除非对方的速度快到人眼无法捕捉,葫芦都可以从容躲开,绝不会脑门挨这要命的打击。看他昏厥,头顶正在冒血,脑震荡都算轻的。

    我急忙丢掉钢管,把行凶的证据藏好,我可是很少干坏事,更别提把活阎王给打了。

    “葫芦。”我踢了对方脚,见他到底没半分反应,便急了。

    之前见到他,我的确火冒三丈,陈区那两个不提,单胖子那还没给我说法。

    但真把他打成血葫芦生死不明的情况,我又惊出身冷汗。

    我把还剩半截的外套给他包住,多少能把血管爆裂的伤口止住些。

    现在摆在我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干掉。二是等他醒了,把我干掉。我扶着葫芦,心里那激灵劲,还在后怕。

    “苏哥,苏哥。”海东青在后面跟着摸来,见我浑身是血,急忙叫我。

    我方才回神,结巴道“快,把他的血止住。”

    海东青神色惊讶,显然受到不少冲击“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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