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倒在潮湿的泥土里的钟无艳微弱的吐息着,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干涩的感觉立刻在嘴中蔓延开来,这里是哪里?
“啊。。。。。。”突然一阵痛楚突来袭向了胸口,她忍不住以手捂住了胸口,想要减少胸口传来的痛楚。
可是。。。无论她怎么做也没有用,她记得自己吞下了那粒药丸。毒王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自己呢?
“小姐。。。小姐。。。”
忽然之间,树林里面的瘴气漫漫的散去。她看见了前面有一群人行走在树林里面,她拖着疲累的身体爬了起来。
“你是谁?”钟无艳待她们走进之后才清楚的看到对方,原来是小阮和一帮子仆人追来了。
“小姐,是我啊!”小阮形色匆匆,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您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顿时,痛楚再次袭来。“痛。。。。好痛!”
因为强烈的痛楚,钟无艳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
见状,小阮立刻扶住了虚弱的小姐,生怕她会因此而到底不起,那自己。。。。。。
“小姐,您跟我一起走吧!”
“去哪里?”
“庄主他。。。庄主。。。”小阮的眼底已经氤氲起了一层雾气,酸涩的个感觉立刻窜上了红红的鼻头。
“毒王庄?”不,她再也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更加不要再看见他。”
“可是。。。。”听到了小姐的话,小阮变得更加的慌张。
第19章 府中囚妻19()
“对不起!”感觉稍稍好了一点,她便抽身离开了小阮。“我不能回去,你知道如果我回去,就再也不能离开。”
“可是。。。。”小阮不知道该怎么办?更加不知道怎么把庄主的事情告诉小姐。
钟无艳似乎也瞧出了她的忧虑,虽然不愿以回到那个陌生的地方,但是对小阮,自己还是狠不下心肠离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不能告诉我?”
听到小姐关切的言词,小软的眼泪就压抑不住的簌簌而下。“小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庄里的事情吗?不能告诉我吗?”
“不是的。。。”满脸泪痕的小阮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秘密,小姐应该知道的。。。应该知道的。“小姐,庄主他。。。庄主。。。”
“他怎么了?”他是毒王,能发生什么事情呢?
“庄主他。。。”小阮咬紧了唇瓣,泛白的唇瓣微微沁出了血迹。“庄主他快死了。”
死?“你能再说一次吗?”钟无艳似乎想要再确认一次,毕竟他是身为毒王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死掉了呢?
“我说。。。”哽咽的声音从她的嘴里溢了出來。“庄主他。。。他和小姐一样服下了蚀心丸,快要死了!”
蚀。。。蚀心?他竟然让自己服下了那种药丸,自己要离开难道有錯吗?自己只不过是想要见到自己喜欢的人,想要陪在自己心上人身边难道有错吗?
“为。。。为什么?”她无力的跌倒在了地上,对未来充满了绝望。
难道再见一面也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情吗?如果苍天有灵,就让自己撑到见面的那一刻,即便是最后一面,自己也无憾!
“小姐。。。小姐。。。”
钟无艳抬首,涣散的焦距无法集中在一点之上。
“我不会。。。不会回去!”
第20章 府中囚妻20()
小阮自然是了解小姐的心情,毕竟自己也经历过这样的阶段。对庄主,自己有着敬畏,但是更多的却是恐惧。
庄主总是能看穿人心,更加会杀人于无形。所以才会有令人闻风丧胆的称号,毒王——一听就是能置人于死地的人。
“小姐。”小阮试图劝解。“你不用担心庄主那边,现在。。。现在庄主他。。。”小阮犹豫着该怎么解释才能让小姐理解现在的情况。
“不用说了!”
“不行阿!”深深吸了一口气,不关小姐的意愿,小阮靠边闪了一步,后面的一群人冲上了前来,一把将钟无艳给桌了起来。“小姐,小阮是为了你好!”
说完,她狠心的走开了。无论后面传来的是哀求声,还是唾骂的声音,她都没有回头。
京城
此刻,京城街道两旁站立着数不尽的百姓。他们惊诧的望着如风般疾驰而来的骏马,而马背上的男子正是屡立战功,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将军——文徵云。
他在外寻找心爱的人,却不知道京城之内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无艳在官府的通缉之下竟然成了钦密要犯,杀无赦!
该死!是哪个混蛋下了这样的榜文?是谁非要置无艳与死地?是谁和无艳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冷鸷的俊彦泛起了森寒的狠绝,他在心底暗暗发誓,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祸首!
经过一段时间的疾驰,骏马停在了将军府外。
门口的守卫一见到将军回府,立刻迎上前来。“将军,您终于回來了!”
文徵云根本不愿去理睬他,一个翻跃就跳下了马。他急匆匆的冲进了府门,因为他知道这一切一定跟自己的娘亲有关,这一次又不知道她到底是用了怎样的手段,才能令官衙中人都停她的指挥。
“少爷!”
“少爷!”
走过前厅,越过长廊。府中的婢女个个都冲着他恭敬的点头,但是文徵云却不理不睬的越过了她们,直冲爹娘的卧房。
第21章 府中囚妻21()
猛地一下,文徵云将所有的愤怒全发泄在了雕刻着精致花纹的木门之上。
“还知不知道规矩?”文母见到儿子冰冷的眼神,忍不住斥责了起来。“你們出去准备老爷大寿的事情。”她向卧房内的奴婢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们赶快出去。
婢女一见到夫人脸上生气的神情,立刻退出了房间。
文徵云见卧房之内只剩下了他们母子二人,他才慢慢在圆桌旁坐下。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忍住了愤怒的火焰,维持住最后一丝理智。
文母根本不知道自己儿子说的是什么?这几天凭空消失掉也就算了,一回到府里就对自己无缘由的盘问了起来,这算是作为别人儿子,应该做的吗?
“你这是怎么回事儿?没头没尾的,要我怎么回答?”
“回答我事实,我要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为了无艳,就算是母亲,自己也不会留情!
现在在自己的生命中,没有人能于无艳相比较。
“你这是什么态度?”
“为什么官府的人会通缉无艳?事情根本还没有查清,他们根本不会这么做。”自己一定会将无艳安全的带回来,也会将罪名从无艳的身上移除。
文母冷嘲了一声,好笑的站了起来。“又是她,钟无艳!”每次他们母子之间的问题,都是因为钟无艳而发生的,真不知道儿子怎么会对一个丑女这么伤心!
“您到底做了什么?”
“哈!”文母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你觉得我能怎么做?有个儿子,心却想着别人。有个丈夫,心里却总是记挂着其他女子,我能怎么样?”
思及此,哀凄的感觉立刻袭上了心头。自己这一辈子,能算是真正的活过吗?真正的拥有过什么东西吗?
不——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自己不可以任由儿子继续糊涂下去,更加不甘心放弃攥在身边的丈夫背下贱的女人抢走!
第22章 府中囚妻22()
“既然你懂得自己的悲哀,为什么还要你的儿子经历这些,你不觉得自己很残忍吗?”看到了爹娘之间的不断恶化的关系,自己还能让自己的一生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吗?和自己不爱的女子成亲,顺其自然的剩下孩子,这样的一生难道就不会后悔吗?
“你。。。。。。”
正当文母怒不可遏的斥责的时侯,文徵云的爹文仲走了进来。在他的脸上能看到的仍然是淡漠的神情,从文徵云懂事以来,这样的表情就没有从爹的脸上移开过。
这样。。。。。。还不算是悲哀吗?
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浑浑噩噩的度过一生,在悔恨中度过一生,这也算是人生吗?
“行了!儿子的事情我会处理,你自己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说完,文仲带着儿子大步走出了卧房,只往书房走去。
书房之内
文仲坐在书案前,沉默了许久,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而他的手中一直握着一把镶嵌着红宝石的宝剑,舍不得放下。
文徵云认得那把剑,他记得小时候,爹曾经为了那把剑把自己狠狠的骂了一顿。
爹竟然将那把剑珍藏得这么好,显然那剑对爹有着不同的意义。
“爹!”
“我知道那名女子的事情!”文仲突然开口,却引来了文徵云惊愕的神情。
爹知道?那是谁做的?谁会这么做?“那人是谁?”
闻言,文仲抬起了头,凝视着自己的儿子。他也像自己年轻时侯一样,有着一张俊逸的脸颊。如果不是那样,或许什么时侯都不会发生。
“不要追究太多,现在最重要的时侯,是找到她。你可有她的消息?”
文徵云摇头,追寻了几日,没有任何消息。“我已经派出了人手查找,她一定还在京城附近。”
文仲点了点头,对儿子的看法表示赞同。她一个女子,不可能走得太远,一定还在京城附近的某个地方。只要多派点人,就一定能找到。
第23章 府中囚妻24()
“现今,正值多事之秋,多关心政事,置于她的下落,爹也会派人帮忙寻找,不要太多担忧。”边关战事不断,不能因为一个小女子而疏忽了阿!
文徵云点了点头,自小他就知道爹是个怎样的人。只要是从爹口中说出来的话就不会食言,也许有了爹的帮助,自己能更快的知道无艳的下落。
——————————————————————————————————————
潍涟宫
七公主闷闷不乐的坐在自己宫中的石桌旁,手中的丝帕已经被她剪成了无数段。
这几日以来,关于文将军的消息,全是从宫婢小唯那里得知的。
为什么姓钟女人可以得到文将军的心,而自己身为公主,却什么也得不到?
只有。。。只有。。。。
剧烈的咳嗽声立刻从她的喉咙间涌了出來,七公主急忙捂住了红唇,但即使是这样,也无法将她手指尖渗出的血迹不着痕迹的抹去。
“公。。。公主。。。。”
七公主的贴身宫女匆匆走进宫内,脸色霎时变得苍白。自己只不过才离开一炷香的功夫,为什么公主的病就犯了。
“公主。。。公主,您还好吗?”她急忙将公主扶了起来,带回了华丽的床榻之上。“公主,我看还是去请御医吧!您的病不能再拖下去了,您会没命的!”
每次吐血之后,公主的身体就虚弱的不正常。即使再多的人参也无法补会来的阿!
刚倚靠在床头的清丽女人面如土色立刻腾坐了起来,立刻制止了宫女。“我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父皇知道,你忘记了吗?”
“是。。是。。。奴婢知道了!”为了让公主安心,自己不得不这么做。
生病之人,最忌忧心伤神。公主更是千金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