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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欢想着,颊边泛起冷然的笑意,“天珩哥,我去洗手间看看可人姐吧,你和冬辰先聊着。”
可人转过身离开,暗自告诫自己要冷静,她都不认识蔺冬辰,没必要跟他生气大动肝火,如果他是想要给许之欢出气,她姑且受着好了,估计蔺冬辰根本就不知道曾经许之欢对她和可伶做了什么事,所以她没想过和这个陌生的男人有什么瓜葛,随他罢了。
“呵,还真是巧呢!瞧我这是碰到谁了,我清高的妹妹嘛!项大总裁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新婚妻子嘛!”
可人正想推门走进洗手间,身后传来呱噪的女声嗓音,可人的手落在门把手上,不回头就已经知道是何人发出这种难听的噪音。
她心想,今晚到底是怎么了?她只是心血来潮想陪陪天珩而已,竟然碰上一个又一个熟人,许之欢还好,不过这个乔美妮就真的令她十分心烦了。
没想理会乔美妮,可人甚至连头都没回就推开了洗手间的大门,走了进去。不过乔美妮很显然没想善罢甘休,发挥她泼妇的本质,紧走几步跟进了洗手间。
盘着手臂,斜觑着站在镜子前的可人,乔美妮口气轻蔑的喊着:“贝可人,你装什么啊?你以为你嫁给了项总裁就高人一等了吗?就算让你捡到狗屎运嫁进项家又能怎么样,你曾经也被甩过,而且不止被一个男人甩,依我看,项总裁也很快就会甩了你!”
可人淡定的拿出粉扑补妆,一边拍着小脸一边说:“天珩什么时候会甩掉我就不劳你关心了,想必今天这个场合你有机会参加,也是母亲费了很大力气帮你搭上的哪个名门贵公子赏光带你来参加的,我奉劝你还是好好把握机会去讨好人家吧,你在这里招惹我,这种丑相要是被人家看到了,嫌弃你的话可别怪在我头上,我可承受不起。”
“贝可人,你嘴真贱啊,你个拖油瓶,你以为你有什么优越感来说我?”乔美妮被可人的话气到,举起一根手指指着可人,指甲上还涂着难看的金黄色。
“说到嘴贱,我还真不如你,都怪我们姐妹关系不好,否则我可以向姐姐你讨教几招的。”可人解气的说着,突然发现自己很可恶的把想发泄在蔺冬辰身上的怒气全部转嫁给乔美妮了,不过没办法,谁让乔大小姐非要主动来招惹她呢?
“哼!随你说吧,我嘴皮子没你厉害,不过我可是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在我家住了那么多年,你暗地里扒着我大哥,喜欢我大哥,说起来还真是不知廉耻,不知道你这个小秘密项大总裁知道不知道呢?哈哈哈,贝可人,你怕不怕,怕不怕我把你不堪的那点事都告诉给项大总裁知道,让他知道你有多贱,居然喜欢自己的哥哥……
怎么不说话,还是怕了吧,你来求我啊,最好跪在我面前求我,求我不要说给项总裁知道,否则你就要成为项家的下堂妇了,真是可怜兮兮呦!来吧,来求求我,我心情好若是看你有诚意的话,我就勉为其难再帮你隐瞒一阵子!”眼这对身。
可人转过身,背靠在洗手池上,看着眼前令人作呕的乔美妮,感觉真是好可笑,乔美妮发疯一样说的那番话更是可笑到了极点。
她喜欢过乔逸的事对于天珩来说从来就不是秘密,还有江洛的存在也不是什么秘密,根本不值得乔美妮兴奋成这样,如果乔美妮要是知道,天珩很早很早就知道这些事,她会不会郁闷的想撞墙呢?
好不容易以为想到了一个可以伤害她的方式,结果还白费心思了,以乔美妮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能想出这种方法其实已经算是难为她了呢!
“这种时候,我若是不求你,你会不会很难过呢?”可人自在的将粉饼收进包包,端起手臂看着乔美妮。
“贝可人,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我还真的没必要装,如果你想说,随便你,现在就去也无所谓的。”
“贝可人,你以为用激将法,我就会上你的当不告诉项总裁了吗?我就看不得你这么得意!”
“原来我的异母姐姐还懂得什么叫做激将法!”可人讥讽的扬起嘴角,“我补好妆了,就不奉陪了,随时欢迎你去我老公那里告诉他这个大秘密,再见!”
可人边说边从乔美妮面前走过,拉开洗手间的门,正巧看到许之欢抬手正要推开门,两个人打了个照面。
“可人姐,你去这么久,害我怪担心的,以为你因为冬辰的话生气了。”
“不会,而且蔺先生也没说什么。”可人摇摇头,走出洗手间。
“那我就安心了,我们走吧,拍卖会已经开始了呢!”许之欢笑着和可人一道往回走,不经意间她回了一下头,若有所思的盯着已经关上的洗手间的大门,想象着她刚刚在门口听到的那段很有内容的精彩对话。
Chapter199 无价之宝
“今天的第一件拍品是这樽汉白玉酒杯,起拍底价是一万元,每次举牌竞价五千,现在开始举牌……”
这场拍卖会不同于以往严肃的规制方式,拍卖师站在台上,面对台下的嘉宾喊价;而是以自由的方式举行,竞拍嘉宾随意的站成圆圈,拍卖师就站在圆心,场中随时有服务生送上酒水饮品供宾客饮用,更恰似一场自助宴会加入了拍卖这个噱头来吸引人。
可人和项天珩站在一起,不远处就是许之欢和蔺冬辰,而站在她斜对角的就是乔美妮和一个年约五十几岁的男人,可人只是略略瞄了一眼便不感兴趣的转开头,原来母亲为了让乔美妮嫁入豪门享福,连男方到底多少岁都不在乎,这个男人头发稀疏,脸上布满褶皱,就算西装革履也没办法掩盖岁月的沧桑,看起来足足能大乔美妮近二十岁。
乔美妮怒瞪着可人,趾高气昂的微抬起下巴,可人看到也权当没看到,太把乔美妮当回事,只会让她更得寸进尺,对于她在洗手间里说的那些话,可人并没在意,随时奉陪就好。
项天珩握着可人的小手,两张微暖的掌心贴合在一起,他感觉到身旁的小女人好像有些溜号,注意力并没放在拍卖会上,于是侧头看了一眼,顺着可人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一个陌生女人似乎正瞪视着他的小可人。
他并不认识那个女人,不过看情形那个女人应该是认识小可人的,于是捏了捏可人的小手,他凑近可人的耳际,压低声问道:“斜前方那个女人你认识?”
可人有些惊诧天珩怎么发觉了乔美妮,看到他眼中的疑惑,却也不想解释,更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和乔美妮之间巴不得不存在的姐妹关系,于是抿了抿红唇,“认识,不过不熟。”
看那个女人恶毒的眼神,项天珩并不认为只是可人这般轻描淡写的不熟,但是他没有再问,很明显可人不想说,他若是想知道肯定很快就会知道,不过其实他真的更想这些是可人亲口告诉他的,毕竟他们现在是最亲密的夫妻关系,就好像她手腕上那道割脉留下的疤痕,他希望她可以像那次一样,把关于她的所有所有都告诉给他知道。
“在想什么?是拍卖会太无聊,不想待下去了吗?”这样的场合不适合项天珩用来对可人动用情感压迫,于是他没再纠结那个女人,只是冷眼扫过去,看到女人对上自己胆怯的移开了目光,才满意的侧头对可人继续说着,他的女人岂是别人想瞪就瞪的?
“哦,没有,没有……”可人回了神,弯起笑容,才把注意力移回拍卖师身上。
“如果有喜欢的藏品,就拍下来,知道吗?”伸手捏了捏可人娇俏的小鼻子,项天珩温柔的叹道。
“知道了!放心,我不会帮你省钱的。”
“第五件拍品是这架纯施华洛世奇水晶制造的三角钢琴,起拍底价五千元,每次叫价万元的整数倍,现在起拍!”这时,身着黑色制服手戴白色手套的拍卖师举起一架小巧精致的水晶制造的钢琴装饰品,看向低下的嘉宾们。
可人在看到透白色闪着耀眼光芒的水晶钢琴时就瞠大了眼眸,露出喜爱的眸色,不知道为什么,这架钢琴让她想到哥哥之前弹的那架白色三角钢琴,所以似乎有感情的牵引一般让她莫名的一见钟情。
她虽然对这种东西的行市不了解,也没想到这么高端的拍卖会上,在之前的拍品都是古董或是瓷器的情况下,居然大跌眼镜的拿出了一个多少有些格格不入的水晶装饰品,不过看现场宾客们并不感兴趣的样子,也多少猜到这个东西并不值钱,即使它是所谓的纯水晶制造。
可人捏了捏手中握着的牌子,想了想还是没有举起来,这样的场合她不想抛头露面,就算是想做善事,主控权也是在天珩的手上,于是她敛了敛眼睫,静静的看着。
项天珩一直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可人,所以在水晶钢琴一出场她眸中闪出亮光那一刹那,他已经预料到他的亲亲老婆喜欢这个东西,于是项天珩伸出手臂拿过可人掌中的牌子,举起来,声音沉稳的喊道:“三万元!”
“这边有举三万元了,还有没有喊价的?”拍卖师指向项天珩,同时对周围的嘉宾们问道。
“五万元!”突然,一道声音横空出世,叫价。水看小也。
可人眼瞳中蕴着深情,她没想到自己一句话都没说,天珩却已然看出了她的心事和她的喜欢,看着身旁男人坚毅好看的侧脸,她心上流转着奇异的感觉,心尖痒痒的,可视线都还没触及天珩的眼底,略带熟悉的男音陡然喊出的高一阶的价格,让可人不由得转头去看,竟然是蔺冬辰。
目光正对上蔺冬辰看过来的视线,那眼镜后的眼中充斥着一片戏谑,让可人有些许不舒服,但是又似乎隐隐能察觉出蔺冬辰并没有恶意,似乎是抱持着什么目的,这样实在是太矛盾了,可人完全理不清思绪。
项天珩并没在意蔺冬辰的喊价,只是再次举牌,“十万元!”
场中适时有窃窃私语传出,大抵是那些所谓的名流认为,这样一架并不值钱的水晶装饰品拍到十万块,实在不值得。
“十五万!”蔺冬辰似乎存心和项天珩卯上了,再次喊道。
许之欢看着身旁的男友,眼中划过兴味,看起来她这个男朋友今晚有意和天珩哥玩一场游戏,不过冬辰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目的,许之欢还真的看不透,或者说这个男人她根本就不曾看透过。
项天珩嘴角泛起浅笑,看了一眼蔺冬辰,举起牌子,朝拍卖师颔首,“三十万!”
他的话音一落,场中自然又响起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可人脸上有些尴尬,她不傻,这架钢琴根本连五万块都不值,三十万实在太夸张了,她扯了扯项天珩的衣袖,想告诉他不要再叫价下去了,没有必要的。
看情况蔺冬辰是故意的,既然这样她不想天珩为了她和蔺冬辰玩下去,而且她也不知道蔺冬辰到底是什么目的,为何两次见面都对她不友善,更是有意戏弄折腾。
“五十万!”蔺冬辰倒是也胆子很大,他仿佛一点都不怕项天珩突然就不接下去了,直接一口将价格拉至五十万。。
项天珩没有想引起全场哗然的冲动,他低头看了看拉扯他衣袖的小女人,他的想法很简单,他只是想把老婆喜欢的东西买回来放到老婆手里,于是他安抚的一笑,朝可人摇了摇头,怒了努嘴,才举起牌子,“一百万!”
项天珩一喊完价,可人怔愣住了,拍卖师也愣了一下,许是没想到这么个不值钱的东西能拍到一百万的高价,现场没有反应的恐怕也只有对手蔺冬辰了。拿着牌子摊了摊手,就在众人都以为蔺冬辰不打算再竞价下去时,他突然举起牌子,说道:“二百万!”
项天珩眼角挂上笑意,对于这个紧咬着自己的年轻男人,感兴趣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