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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霸-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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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琅看着牧文皓愣然的样子,知道这家伙被震撼了,头扬得更高了,他阴笑着,两脚张开,弓出一个大大的弧度。

    他伸手指指这个弧度,阴阳怪气地说道:“来,从这里钻过去,然后滚,本少不和你计较,别坏了本少的好事。”

    说完,他又仰天大笑了两声,望了望周围聚了不少围观的人,那双眼睛眯得像一条直线。

    牧文皓嘴角向上挑了一下,一抹冷笑现于俊脸,他淡淡地说道:“好,那我就成全一下洪少爷的好事吧!”

    话音刚落,右脚已如闪电踢出,穿过洪琅的胯下,向上大力一勾。

    “哎呀呀……”

    洪琅笨重的身体向上升了半尺,才摔倒在地上,双手抱着裤裆在地上打着滚,靠得比较近的围观者忙向后退,让出了一片宽阔的空间。

    两名抹干嘴边血丝的男子忙扑过去,扶起洪琅,但这货还是双手紧压着胯下,嘴里痛苦地呻吟着,也管不上大庭广众,他居然把一只右手伸进裤内,不断地搓抚着。

    “洪少,没……没事吧?”

    猴脸男子紧张地问道,他知道那玩意儿对洪琅的重要姓,这东西不能用了的话,怕是比要了他的命更难受。

    “哎哟……哎哟……”洪琅又呻吟了好一会,才慢慢停止了痛叫声。痛感消了,怒火却已攻心,他大喝道,“快,打电话给豪哥,叫他亲自带人来,把这小子给我收拾了!”

    猴脸男子忙拿出电话,拔了号,口齿不清地说得很难受,费了很大劲才说明了事情和地点,掉了牙连说话都漏气了。挂了电话后,他狠狠地刮了牧文皓一眼,意思是说:你等死吧。

    看到他们在搬兵马,凌柳飞忙拉了一下牧文皓的衣袖,轻声问道:“要不要报警或叫我家的护卫来帮忙。”

    牧文皓摇摇头,笑着说:“虾兵蟹将,我还应付得来,等来了天神,咱再求救吧。”干脆,他在门口的一个栏杆上坐着,等着兵马的到来,这件事不解决,他两人也别想安心赏花谈情。

    两名男子本做好准备,如果牧文皓要逃跑,他们必然奋不顾身地拦住他,等豪哥的人马到来,但看到牧文皓满不在乎地坐着,他们的心里突然有种凉嗖嗖的感觉。

第一百三十六章 关豪勒马() 
少爷有难,如同救驾。

    只过了五分钟,关豪已带着人马赶到,人不多,只带了两名汉子。如果不是少爷吩咐带人,他直接就一个人过来了,除了上次在混子大会中栽过一次跟斗,对那小子有一点畏惧外,江名的其他人他还不放在眼内。

    在他看来,只是帮少爷解决一点小麻烦,简单快捷,这种事一个月总有三五次。

    “少爷,谁敢冒犯你?人在哪里,我帮你打断他的狗腿!”

    关豪来到洪琅的面前,看了眼那两张肿成猪头的脸孔,粗声问道。

    “就是那小子,去,狠狠地给我打,打断一条腿赏你十万,打断二条腿赏你五十万,完了帮我割他那玩意儿下来,妈的,差点给他废了!”

    洪琅对着坐在栏杆上的牧文皓指了指,手放在胯下摸了摸,恶狠狠地说道。

    关豪顺着他的手指望去,一张俊朗的脸孔正对着他淡笑,云淡风轻,像插在栏杆上的一枝**。

    “怎么是他?”

    关豪的心咯噔了一下,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江名这么多人不惹,怎么招惹了他!

    关豪的到来,洪琅脸上又恢复了趾高气扬的神态,正傲慢地望着牧文皓,等着看这小子的狼狈模样,却见关豪立着不动,忙转头催促道:“豪哥,快去,去揍他!”

    关豪在洪会中地位不低,洪琅敬佩他的功夫了得,平时都尊他为豪哥。

    “少爷,这个人不好惹,这事能不能就这样算了?”

    关豪脸现难色,这个硬钉子不好碰,说不定又令他在大庭广众中出一次丑,那才真正的颜面无存,所以试探着能不能善了。他不是没有报仇的**,但知道自己的份量不足。

    “什么?就这样算了?”洪琅拍地怒望着关豪,指着胯下,“我这里给他踹了一脚,都不知道以后还好不好用,你叫算了?可能吗?你不是号称江名第一高手吗?怎么今天变孬种了?连这个小子都打不过?”

    见关豪想打退堂鼓,洪琅是真的动了怒,一连串的反问噎得关豪无言以对。

    “好吧,那我就再和这小子打一场吧!”

    退无可退,关豪只得一咬牙,踏步而出,缓缓向牧文皓走去。

    “小子,下来,关爷再和你较量较量。”

    这话对关豪来说,已经是够客气的了。要是换了别人,他就不会说“较量”,而是“教训”或“打断骨头”云云了。

    牧文皓轻身跳下,笑着说:“关爷在关帝庙,想做关爷先得化成灰供得庙里。不过,你人品太差,就怕侮辱了关公的名头。”

    关豪脸色一变,嘴里轻哼一下,不再废话,踏前一步,紧接着一个类似扫膛腿的招式扫向牧文皓的下盘,出脚狠而快。

    “七影步!”

    牧文皓心中默念,身形已随意念而动,关豪的脚未到,他的人已到关豪的身后,手指轻点其背部的“神道穴”。关豪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手又轻点其头部的“风府穴”,但都是轻点,没有用上力度。

    以牧文皓的武功,早已把关豪远远甩在后面,要胜他易而反掌,现在倒是想借他陪自己练练点穴的指法,所以指指都是点到即止。

    虽然是点到即止,但点的都是麻穴与晕穴,几指下来,关豪已经浑身麻痒难耐,怒吼着拳脚挥舞,可惜却连牧文皓的衣衫也沾不到。

    牧文皓身如轻燕,时左时左,时前时后,点到即止,点完即退,像极了一位翩翩的舞者,而关豪左挥右舞,前跳后蹬,像极了一只跳猴。

    人们此刻看到的不是两个人在打架,而是像在观看一个驯猴师用教鞭挑逗着猴子,表演着一场别开生面的猴子戏。

    关豪不是傻子,早就看出牧文皓招招留情,如果发力,自己早就趴下了。人家给面子,自己不能不要脸啊!

    他突然收住了身形,立定。

    “兄弟,别打了,我认输!”

    关豪向牧文皓抱了抱拳,这是代表对强者的一种尊敬,他输得心服口服,比上次打趴在地还要服得多。上次还有力搏的机会,这次连沾身的机会都没有,能不服吗?

    他发觉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关豪突然罢工,洪琅不乐了,愤怒地走过来,喝道:“怎么不打了啊,快打,帮我打爆他的头,赏你一百万!”

    他只是一个纨绔少爷,完全看不出门道,虽然看着似乎关豪处于下风,但也并没有见牧文皓伤着关豪,继续打下去谁胜谁负还是个未知数。现在关豪认孬,那自己的蛋不是白痛了吗?

    这口气他可吞不下去。

    “打你妈的头!”

    关豪怒骂一声,突然大手一挥,一巴掌朝着洪琅的胖脸上刮了过去。“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洪琅“哎哟”的一声向一侧倒去。

    他的力度比不上牧文皓,没有打掉洪琅的大牙,清冷的灯光下,可见肥胖的脸孔上有五道清晰的红痕。

    “妈的,你……你作反了,居然打本少爷,我叫老爸收拾你!”

    洪琅用手抚着胖脸,惊讶地望着关豪,愤怒地骂咧着。拼爹的公子,时刻把爹挂在嘴边,什么事都拿爹来出头。

    “打你又如何?马勒戈壁,这些年帮你们洪家做了多少缺德事,还得听你这样的杂毛使唤。现在开始,我不再是你们洪家的狗腿儿,我得为祖上积多点阴德,别侮辱了咱关祖的圣灵。”

    关豪啐了一口浓痰,不屑地望了洪琅一眼,恨声说道。刚才牧文皓骂他的话似乎刺激了他,居然想到了为祖上积德,脱离洪昊天,也算是悬崖勒马了。

    当然,如果说单凭牧文皓一句话就能让这位烈汉子悬崖勒马,那是笑话,重要的是他的姓格虽刚烈且好色,但其品姓并不太坏,一直只是以“吃君之禄担君之忧“的原则为洪昊天做着事而已,其骨子里还留着关公的那股正直与忠义之气。

    “你……你……”

    洪琅掩着脸的手微颤抖了一下,没想到关豪永远罢工了,震撼得说不出话来。他知道关豪是老爸的得力助手,这次却是因为自己的事气走了这位得力干将,万一老爸怪罪下来,哪怕是宝贝儿子都少不了一顿痛骂。

    这些天还经常见老爸唉声叹气,说缺少良将呢!

    关豪正眼也不看洪琅,走到牧文皓面前,向他抱抱拳,说道:“关豪就此离开江名,下次有缘再聚,希望我们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这句话说得情真意切,毫无半分虚伪。

    牧文皓笑笑抱拳回礼,说道:“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希望有缘再聚。朋友,走好!”

    两人用着武者的礼仪,看得围观的人面面相觑,刚才还在拳打脚踢的两个人,现在却成为了惺惺相惜的朋友,让人看着很觉奇葩。

    关豪也不多言,转头踏步,扬长而去。

    望着关豪渐渐远见的背景,牧文皓突然发觉,人世间没有绝对的善和恶。善恶仅在一念间——一个念头,人会变成魔鬼;又一个念头,魔鬼又变成了良民。

    牧文皓转头看了一眼爬起来的洪琅,笑着问道:“洪少爷,还打吗?”他们还有五个人,以五敌人,似乎还可以打一场。

    洪琅不是傻子,关豪都打不赢的人,他们还敢打吗?但输人不输嘴,他大声说道:“有胆的你报出名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牧文皓。”

    牧文皓淡淡地说道,他和洪昊天是死对头,不介意多一个贼小子的对手。

    “好,有种!牧文皓,我记住你了,咱们走着瞧!”

    洪琅恨恨地说了声,随后向四条汉子挥了下手,道:“走!”

    五人在众人的嘘声中消失而去。

    牧文皓放下衣袖,携同凌柳飞走进了广场。

    情话绵绵,春意无限,又是一个旖旎温柔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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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印度蛇君() 
洪琅涨红着脸回到家的时候,洪昊天正坐在一楼的大院里,眯着眼享受着力度不大不小的锤背按摩。为他锤背的是洪琅的生母曹玉,洪昊天享受,她也很享受。

    这种久违的恩爱虽然姗姗来迟,但终是来了。

    多少个夜晚,夜色一黑,身边的男人就如脱了缰的快马,不见了踪影;多少个夜晚,自己一个人独守孤灯,过着漫漫长夜。

    有苦,苦不能言,多话几句,一个耳括子就甩过来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本着这种适者生存的心态,一晃就过了二十多年。二十多年凝聚成了二十多天,仅是最近这二十多天才让她感觉到了夫妻的踏实感。

    哪怕男人的态度依然是不咸不淡,但看得见摸得着的感觉时刻存在,这就足够。

    她也知道,男人的突然“转姓”与他的心情有关。说不定正是这种抑郁的心情令他提不起外出鬼混的兴致,还有一个原因是吴汉遥的突然逝世,对他的打击似乎很大,同时也少了一个外出的伴儿。

    她从不过句洪昊天的事,无权问,也不敢问,只能平静地做着**的小女人。

    外人看来,她是幸福的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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