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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书雪顿时失声痛哭,她这时候疯了一样,已经顾不上许多,松开怀里的人,踉踉跄跄的跑出了房间。因为顾及到上官浩然,那些守夜的侍卫和丫头都被她遣到了外面,柳书雪这时候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让上官浩然就这么死去,她扯开嗓子叫唤侍卫,“来人,来人!快点来人!”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很快就有侍卫和丫头赶过来,她们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们的主子衣衫不整,还浑身鲜血。
柳书雪完全失了心智,她丝毫不知道此刻自己这么仓惶和绝望的神色吓坏了众人,就连身边的小丫鬟都茫然不知所措。只是傻傻的呆在那里,眼泪大串大串的往下掉,面上的惊慌和害怕一览无余。
“雪儿,”见她的反应,上官浩然知道自己的猜测不假,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心里却越来越清楚的感觉到不舍和留恋,“别哭。”
他吃力地抬起手,还带着鲜血的大掌抚摸着柳书雪泪水淋漓的脸,动作轻柔而怜惜,“听我说,一定是有人要蓄意要除掉你,恐怕和那个冯小波脱不了干系。你赶紧走,去找爹,告诉他,快去,这里不安全。”
柳书雪满脸的泪水,连连摇头,一把捉住他放在自己脸上的大手,嚎啕大哭起来,“浩然,你不要吓我,你撑着,我去找大夫好不好?”
上官浩然苦笑着摇摇头,贪恋的看着面前这个女子,那是他为之深爱的人,他原打算给她一世无忧,谁知道他的一生竟是这么的短,有缘无分了。谁也不知道那杀手是谁派来的,又有多少个,无论如何,他不能让她身处险境。
“走吧!”上官浩然伸手去推她,用心之坚决,令柳书雪一时不察,整个人被他推开在两三步之外,而他自己也精疲力竭,颓软的倒在了地上。
“我不走,我不走!”柳书雪当然也知道现在的情况有多么危险,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不顾一切的回身扑了上去,紧紧的抱住上官浩然的身子,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你说过你要陪我的,你说过要等我们的孩子长大的,你说过的啊,你说过的。”
“傻子。”上官浩然的眼神已经渐渐涣散了,他何尝不想陪她一生一世,何尝不想等着孩子出生?只是,他没有那个机会了。
他的一生都是暗无天日的,仿佛影子一般的存在,唯一的华彩便是遇到了柳书雪。可惜,这点光亮也如同黑夜里的烟花,即便美,也是瞬间芳华,转瞬即逝。
“不要睡,浩然,和我说话啊!”柳书雪急了,一边哭,一边拍打着上官浩然的脸颊,清丽的脸上满是绝望和不可置信,“求求你不要死,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上官浩然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努力的握着她的手,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唇,神色一片留恋和不舍。
柳书雪顿时失声痛哭,她这时候疯了一样,已经顾不上许多,松开怀里的人,踉踉跄跄的跑出了房间。因为顾及到上官浩然,那些守夜的侍卫和丫头都被她遣到了外面,柳书雪这时候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让上官浩然就这么死去,她扯开嗓子叫唤侍卫,“来人,来人!快点来人!”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很快就有侍卫和丫头赶过来,她们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们的主子衣衫不整,还浑身鲜血。
柳书雪完全失了心智,她丝毫不知道此刻自己这么仓惶和绝望的神色吓坏了众人,就连身边的小丫鬟都茫然不知所措。
情况太诡异了()
她只是一遍遍的重复,“去找大夫,快点,去把老庄主也请来。”
“雪夫人,这么晚了,老庄主恐怕已经就寝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的小丫头提醒了她一句。
“去找他,立刻去!现在!”柳书雪什么听不见去,她大声尖叫起来,像是愤怒,又像是绝望,“去找老庄主来!”
这些丫头侍卫从来没有看到过柳书雪这样子,一时间被她的疯狂吓住了,连忙纷纷领命行事,走开了。
“雪夫人,你没事吧?”留下来的两个小丫头见她不对劲,上前小声的问询起来,试图去整理她的衣服。
柳书雪却像受了惊吓一样,冷不防伸手甩开她,整个人连连后退,仿佛惊惶的小鹿,转身又跑进了内室。
两个小丫头彼此对看了一眼,疑惑的跟了上去。今天这样的情况太诡异了,柳书雪向来都不是这样的人啊。
等两个小丫头跟进内室的时候,眼前的景象更是让她们深深地一惊,柳书雪瘫坐在地上,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男人,两人浑身都是血,那个人显然伤势很重,在柳书雪的臂弯里低垂着头,但是,两人还是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分明是上官浩轩!
“少主受伤了?”两个丫头又是惊慌又是怀疑,上官浩轩?他今天不是留在小波夫人那边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雪夫人的房里呢?还莫名其妙的受了伤?
“雪夫人,您别急,宁儿她们已经去请大夫了。”一个丫头壮着胆子,上前企图安慰柳书雪,“让奴婢为少主查看伤势吧。”
她说着,上前要去拉开两人,柳书雪仿佛得了失心疯一样,大力的将她推到在旁,看也不看她,只是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眼泪簌簌的掉,“浩然,你再等等,大夫马上就要来了,你再等等好不好?不要丢下我,求你了。”
她越说越绝望,脸上已经渐渐呈现出某种决绝。
两那个小丫头却越听越惊心,浩然?这个人不是上官浩轩吗?还有,那人完全没有声息,是死了吧?
柳书雪不知道自己这样抱着上官浩然多久了,她的眼泪似乎流光了,手脚因为长时间的维持一个动作,已经渐渐麻木的失去了知觉,她就仿佛是一个木头人,呆呆的杵在那里,对身外的人,身外的事,听不到,看不见。
上官老庄主匆匆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失魂落魄的柳书雪,而上官浩然躺在她怀里,面目平静,已经没有了生气。
“浩然!”老庄主心里大恸,连忙上前两步,查看上官浩然的脉象和伤势,意料之中,他已经没有了呼吸了。
老庄主几乎心神俱裂,对这个儿子,他一向是最抱期待,最疼爱也是最对不起的,上官浩然一生下来就被他抱养到别处,连一个堂堂正正的二少主的名分都没有,只能委屈的躲在暗处。
这个儿子是最想他的,武功天赋好,心性高,又极有抱负,一心想有所作为。她只是一遍遍的重复,“去找大夫,快点,去把老庄主也请来。”
“雪夫人,这么晚了,老庄主恐怕已经就寝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的小丫头提醒了她一句。
“去找他,立刻去!现在!”柳书雪什么听不见去,她大声尖叫起来,像是愤怒,又像是绝望,“去找老庄主来!”
这些丫头侍卫从来没有看到过柳书雪这样子,一时间被她的疯狂吓住了,连忙纷纷领命行事,走开了。
“雪夫人,你没事吧?”留下来的两个小丫头见她不对劲,上前小声的问询起来,试图去整理她的衣服。
柳书雪却像受了惊吓一样,冷不防伸手甩开她,整个人连连后退,仿佛惊惶的小鹿,转身又跑进了内室。
两个小丫头彼此对看了一眼,疑惑的跟了上去。今天这样的情况太诡异了,柳书雪向来都不是这样的人啊。
等两个小丫头跟进内室的时候,眼前的景象更是让她们深深地一惊,柳书雪瘫坐在地上,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男人,两人浑身都是血,那个人显然伤势很重,在柳书雪的臂弯里低垂着头,但是,两人还是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分明是上官浩轩!
“少主受伤了?”两个丫头又是惊慌又是怀疑,上官浩轩?他今天不是留在小波夫人那边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雪夫人的房里呢?还莫名其妙的受了伤?
“雪夫人,您别急,宁儿她们已经去请大夫了。”一个丫头壮着胆子,上前企图安慰柳书雪,“让奴婢为少主查看伤势吧。”
她说着,上前要去拉开两人,柳书雪仿佛得了失心疯一样,大力的将她推到在旁,看也不看她,只是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眼泪簌簌的掉,“浩然,你再等等,大夫马上就要来了,你再等等好不好?不要丢下我,求你了。”
她越说越绝望,脸上已经渐渐呈现出某种决绝。
两那个小丫头却越听越惊心,浩然?这个人不是上官浩轩吗?还有,那人完全没有声息,是死了吧?
柳书雪不知道自己这样抱着上官浩然多久了,她的眼泪似乎流光了,手脚因为长时间的维持一个动作,已经渐渐麻木的失去了知觉,她就仿佛是一个木头人,呆呆的杵在那里,对身外的人,身外的事,听不到,看不见。
上官老庄主匆匆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失魂落魄的柳书雪,而上官浩然躺在她怀里,面目平静,已经没有了生气。
“浩然!”老庄主心里大恸,连忙上前两步,查看上官浩然的脉象和伤势,意料之中,他已经没有了呼吸了。
老庄主几乎心神俱裂,对这个儿子,他一向是最抱期待,最疼爱也是最对不起的,上官浩然一生下来就被他抱养到别处,连一个堂堂正正的二少主的名分都没有,只能委屈的躲在暗处。
这个儿子是最想他的,武功天赋好,心性高,又极有抱负,一心想有所作为。
她一直就是我的女人()
在老庄主的心里,上官门的门主之位将来必然是给这个儿子的,不是上官浩轩不够好,而是他更偏爱上官浩然。
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个他给予了全部希望和怜爱的儿子会走在他前面。
这教老庄主如何不悲痛?他身子一晃,险些踉跄的栽倒在地,这算是报应吗?
老庄主喝退了所有的丫头侍卫,一向精明算计的人,这时候像是老了十岁,他老泪纵横的弯下身,摸上了上官浩然的脸。
“浩然,是爹对不起你,”老庄主看着那张酷似自己的脸,伤心处,忍不住神情悲怆,“这么多年,爹就没有让你过什么好日子,一直在委屈着你,爹真的对不起你。”
他心里一阵阵的抽痛,难道真的是他做的孽太多,所以报在了他儿子身上?
柳书雪神情漠然,似乎没有看到老庄主一样,只是维持着抱住上官浩然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完全隔绝了自己和外界的联系。
“孩子,你别伤心了。”看着悲痛欲绝的柳书雪,老庄主悲痛之余,倒生出一些不忍。就在今天清晨,上官浩然才找到自己,坦白了他和柳书雪的关系,斩钉截铁的说要娶她为妻,想不到,还没等他答应,他人就走了。
老庄主现在甚至有一丝后悔,为什么不答应他呢?让他高兴高兴也好,这孩子,自小没有对他提什么要求。
他当时是太震惊了,不啻于晴天霹雳,要知道柳书雪都已经有了身孕,老庄主当即便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逆子,你在胡说什么?柳书雪她是你哥哥的妻子,她都有了你哥哥的孩子!”
“您确定这孩子是我哥哥的?”上官浩然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邪邪的,带了一点讥讽和自得,“雪儿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