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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就这么等着吧,或许过一会儿它就走了。
不料那马车却迟迟不肯走,胡小酒便有些着急,刚要出去车夫却从车上跳下来,回身对车上的人说道:“回主人,附近没人。”
胡小酒便立刻又缩回草丛里。
“公子好。”一个女人的声音,语气里透着恭敬与谦卑,“公子有何吩咐?”
“有件事又要劳烦你出手。”这是个男人的声音,不知为什么,胡小酒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公子不必如此客气,但凡是公子想要属下做的,属下必定完成。”
胡小酒不禁警觉起来,难不成自己出门约个会,还能撞破一个秘密不成?
她有点儿发愁,心想自己可真是自带女主光环,走到哪里都不太平。其实她真的没有兴趣参与别人的秘密,尤其是现在,她现在只想约个会谈个恋爱,怎么就这么难!
可是不管怎么说,如此一来她便更加不能出去了。
马车上的男人便说道:“如此最好,有个人,稍稍有些麻烦。”男人苦闷地说道。
“什么人,属下帮公子解决了他。”
“只凭你恐怕不行。”
“为何?”
“你虽功夫不错,但跟他比还有些距离。”
“哦?什么人这样厉害?”女子似乎有些不服。
“哼,你还别不服。”男子轻轻一笑,说出一个名字,“六扇门神捕,魏秋山。”
胡小酒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她不可能听错,的确是说的魏秋山,可他们是什么人?她看不见,又不敢出去,只能继续躲在草丛里听着。
女子似乎叹了一口气说道:“那的确是做不到。”
胡小酒也不禁微微放下心来,看样子以她的本事根本不能把山山怎么样。
却又听那男人说道:“你虽不行,但你身边却有人可以做到。”
“谁?”
胡小酒立即伸长了耳朵,可惜什么都听不到。
过了不久,女子说道:“是,属下这就去把主人的意思带给山雀。”
“去吧,我也该回去了。”
随即,车夫跳上马车,车轮缓缓地滚动起来,胡小酒隔着高高的草丛,只看到一个纤瘦窈窕的紫色背影,耳朵上挂着一只小小的雪白色耳坠,形状有些古怪,像一只鸽子,忽然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划过,她“腾”地站起来,向无忧阁的方向跑去。
沙鸥。
那就是沙鸥。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她的直觉却告诉她,那个女人就是传说中的沙鸥!
“白白!白白!”胡小酒还没进门就喊起来。
项白刚走到门口跟她撞了个满怀,看到惊慌的胡小酒不禁问道:“怎么了?不是说让你在二分亭等着,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胡小酒摇摇头,累的说不出话来:“等不及”
“等等不及?”
胡小酒又点点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不好了,出事了,我们进去说!”
何无心见他们从门口进来,问道:“干什么去了?”
胡小酒一看见何无心又一把拉住何无心大喊起来:“心心!不好了!”
“到底什么不好了,你反反复复说了好多遍,到现在还没说清楚。”项白也有些着急,倒杯水递给她顺气,“你先冷静一下,慢慢儿说。”
胡小酒喝了一大口水,又深呼吸几次,这才缓过气来,把刚才自己听到的事娓娓道来,说罢看着何无心和项白道:“就是这样,我就跑过来了,我保证我肯定没有听错,有人要对山山不利,他现在很危险!”
何无心听罢问道:“魏秋山现在人在哪里?”
项白道:“应该去捉拿红袖了,或许在武侯镇。”
“武侯镇!那是哪里,我们快去救他啊!”胡小酒立刻跳起来。
“别着急你先坐下。”项白安慰道,“你也说了,那女子并不是魏秋山的对手,她是要找别人动手,先不管那山雀是谁,她要找过去肯定需要一些时间,即便是那山雀就在京城,那女子立刻就能与他取得联系,从京城到武侯镇少说也要两天的路程。”
“可是他们得到消息立刻就动身了,我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就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更要镇定,你这样冒冒失失去了能怎么样,论武功咱们三个加起来不如一个魏秋山,闭着眼睛去了还不够给他添堵的。”
“哦也对。”胡小酒乖乖坐下来,还是很不安,又看向心心,“那怎么办嘛?”
何无心敲着桌子好像神游太虚了似的,又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这样,小白你现在就出发赶去武侯镇,想办法与他联系上,尽快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我想以他的身手,一旦有了防备,想伤他也绝非易事。”
“好。”
“小酒回去找宁柯,让他尽快给腾县的县令修书一封。”
“修书一封然后呢?我就在家里等着你们的消息?”胡小酒摇摇头,“我不要,我也要去,我坐不住!”
“这种时候,你去只会拖累行程。”何无心说道。
“我不会!我能吃苦!”
“让她去吧,我看着。”项白说道,“宁柯那里,就有劳师父你走一趟,再有是否通知六扇门的人?”
“不可。”何无心笃定地说道,“他们既然说那个叫山雀的做得到,要么那人武艺超群,要么那人是魏秋山想不到的,但江湖上比魏秋山功夫再高的人并不是太多”
“那就是他没什么防备的,”项白接着何无心的话说道,“是他身边的人,魏秋山身边除了咱们几个就剩下六扇门的同僚。”
第190章 追杀(十二)()
“我是这么猜测。”何无心说道。
“不是啊,还有一个人!”胡小酒忽然说道,“还有照雪!”
“她?”
“你说过的,照雪和红袖很可能都是沙鸥,她很有可能奉命去找红袖,那她就很有可能与山山遇到,如果她就是山雀,那不是很容易得手吗?山山让她迷的五迷三道的,说不定人家说想要他的命,他都会亲自把脖子递过去!”
何无心忽然脸色一变,一拍桌子站起来,把胡小酒吓了一跳。
她回头看看项白,只见项白也在看着自己,一副心虚的模样。
“照雪,红袖,山雀,沙鸥”何无心背着手说道,“这些日子你们又瞒着我做了不少好事吧?”
“师父,这都是巧合”项白含糊其辞地说道。
“行了,我懒得听你解释。”何无心摆摆手,“眼下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但是你也该长长记性!这回是魏秋山,下回就有可能是你,是小酒!”他又叹口气说道,“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我也管不了你,好自为之吧。”
“是,我们先走了。”项白闷头应了一声,拉起胡小酒灰溜溜地跑掉了。
“白白,心心为什么生气?”胡小酒问道。
“嗯,他总这样。”项白说道,“他就不爱我插手这些事,总是说会有危险,说官场险恶。”
“所以心心生气是因为。。。。。。”胡小酒翻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想明白。
“因为沙鸥。”项白说,“宁柯说过,他们是一个善于收集各种消息的组织,尤其热衷于收集朝中权贵们的不可告人的消息,所以官员们总是谈沙鸥而色变,只不过我们不在朝野所以不知道这些罢了。”
“所以心心一听到沙鸥就翻脸。”她眨眨眼,“就是说怪我咯,对哎,我不小心说漏嘴的。”
“没关系,他这样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过段时间自然就好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我们要尽快赶路去武侯镇通知魏秋山。”
“好!”胡小酒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嗯,这就走,现在天长,天黑前还可以到苍兰县还能赶上宿头,明天就能到腾县了。”
“好,这就走!”
胡小酒和项白一路快马加鞭,亥时初刻才感到苍兰县悦来客栈。
胡小酒说道:“白白,我们彻夜赶路也是可以的,我撑得住!”
“彻夜赶路?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白白我可以的!”她一脸严肃地说道。
“你可以我不可以,不睡觉,人是会变傻的。”项白说道。
“哦,那好吧,那听你的,是你说的要睡,不是我要睡,我是可以坚持的。”
“好好好,是我说的不怪你。”项白将马交给门口的小二问道,“还有空房没有?”
小二忙说道:“二位来的正巧,还有两间天字房,晚一步就未必有了。”
“那正好。”项白说道。
正说着又来了个女子,一身劲装,鹿皮马靴,绑马尾辫,英姿飒爽:“小二,一间天字上房。”
“没有啦!”胡小酒立刻替小二说道。
“没有了?”那女子看了她一眼,又向小二亮出腰牌,“还有吗?”
小二愣了一下,转而为难地看着胡小酒和项白:“二位您看这。。。。。。要不然您二位挤一挤?”
“喂,你这小二怎么回事,先来后到啊!”胡小酒不服气地说道。
“可是您看这。。。。。。”
那女子又转头瞪着他们亮出腰牌:“看清楚没有?”
胡小酒这才看见,原来那女子用的是六扇门的腰牌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了,可是她才不管反问道:“六扇门那又怎么样啊?”
刚要与她分辩,项白却说道:“算了,那我们就要一间。”
“凭什么,才不要呢!明明是我们先来的,现在却要挤一间,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算什么道理嘛!”
“客官,您听小的解释,其实我们家上房宽敞,里外两张床,其实就算是您二位一间也不算挤,只是一张床大些,一张床小些罢了,许多公子哥儿带着丫鬟来小店落脚,都是这么住的,哪有人敢说闲话?”
“是。。。。。。是这样吗?”胡小酒瞬间觉得有些站不住脚,“那也是共处一室,再说了,我又不是丫鬟,我不要!”
“这么说你们是不打算让了?”那女子问道。
“不错!”
“好啊!”女子说着竟摸向腰间的佩刀。
“哎,有话好好说。”项白把胡小酒拉到一边,“我们还有别的事,别跟她耽搁。”
“可是好气哦!”
“你若不愿意,我去睡柴房行不行?”
“不要嘛。”胡小酒虽然不高兴,也不想项白去睡柴房,她只是想不通,项白怎么突然间这么怂,六扇门有什么可怕,魏秋山还是六扇门的神捕呢,还不是天天被他们欺负,“好啦,好啦,听你的好啦。”
女捕快得意地笑了笑:“这还差不多。”径直便上楼去了。
小二也带着项白和胡小酒也上楼,又反复道歉,才带上门出去。
胡小酒已经愤愤不平,冲门外做个鬼脸:“耀武扬威,讨厌死了!”
回头见项白已经坐在屏风之后的大床边上脱鞋了,瞬间大吼一声:“喂!说好了我睡大床的!”
“什么时候说好的?”项白看看她。
“你说你去柴房嘛!是我大发慈悲才答应你的,当然我睡大床,你睡小床咯。”
“是,我说睡柴房,可是你没答应,现在我们两个分一间房,我个子高睡大床,你个子矮睡小床这不是很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