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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乙区选拔的第四名梁丘左道,有资格挑战你了吧?”
才乙区选拔的第四名,也就是乙区选拔的最后一名,这么说那个申府的排名还在他之上。
“说得挺好听的。第四名不就是最后一名吗,你没资格挑战我!我可没兴趣陪最后一名浪费时间!”江枫一点没给这个名字很长的家伙一点面子。干脆就拒绝了。
笑话,这些隐犯里大概除了同来自甲区的那三个人不想挑战外,其余的人估计没有一个不想给他点厉害尝尝的,这要是挨个都上来和他玩,他这一下午不用干别的了。要练他也只和各个区的第一练,一次性把他们打败。省的以后他们老在江枫面前咋呼。
谁知江枫的算盘被那个该死的方圆否决了:“有挑战你必须接受,不许拒绝!”
江枫在心里立刻就问候了方圆家里所有的女性成员。
梁丘左道立刻兴奋的在台上手舞足蹈:“该!再让你嘚瑟!还嘚瑟不!”
江枫无奈地站了起来,特么的县官不如现管,游戏规则在人家的手里。自己只能接受。
台子后面有一架梯子搭在台子上,江枫就顺着梯子吭哧吭哧了半天才到了台上。盘膝坐了下来。
现在江枫和梁丘左道都盘腿坐在台子上相距十几米远大眼瞪小眼。
“梁丘什么道的,你倒是动手呀?你不动手我们就这么看着?其实你长得一点也不好看,看你简直是一种煎熬。”
“我让你先出手。”
“你少跟我扯蛋,你把老子薅上来了。你是挑战者你让我先出手?你再不出手我下去了。”说完江枫还掀了一下屁股,作势欲走的样子。
梁丘左道一见江枫真得有拍屁股走人的架势。也就不再你去你的了,他伸手对着江枫的头顶一指。
江枫的头顶凭空浮现出几块石头。当然本着不许伤人的原则,这石头的规模小了许多。也就排球足球的大小。
这些石头稀里哗啦地就落了下来。
江枫抬头望了一眼头顶落下的石头,挥手就在头顶画了一把大伞把自己扣个严严实实。
那些石头稀里哗啦地落在伞上顺着伞沿直接落到地面去了。
梁丘左道见这招被对方轻描淡写地化解。再次伸手对着地面的方向一拍。
那些掉落地面的石头像变形金刚一样聚集在一起拧成了一把土系的长枪对着高台上的江枫就刺了下来。
这一枪灰尘弥漫,将江枫所坐的高台都笼罩在一片灰尘之中,那和灰尘同样颜色的长枪就从这灰尘猛骤然刺了出来,闪电般就到了江枫的面前。
如果是正常的对战,江枫只需一伸手就那把这把枪扒拉到一边玩去,但是这是斗法。是不允许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和对方以及对方的身体接触的,一但接触就将被判负。
江枫闪电一般就画了一把锤子。
那锤子飞起咣当一声就砸在那土质的长枪上。
原本克制土属性的应该是木系神通才对。但江枫的木系身体一塌糊涂,根本弄不出什么东西,所以干脆他就画了一把锤子。
锤子砸石头还是很有效果的。
锤子咣当一声就把那土系长枪砸成了两截,江枫随后左手一挥,一阵风起就把那弥漫的灰尘往对面刮了过去。
对方已经出了两招,江枫也不好意思一招不出。
于是,他对着梁丘左道的头顶一挥手,立刻乌云密布,划拉一声一场倾盆大雨就拍了下去。
梁丘左道正沉浸在自己制造出来的灰尘之中,他正要把这些遮挡住他视线的灰尘清理掉,冷不防空中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把他浇得像落汤鸡似得。
“呵呵!梁丘老道,我估计你最少一年没洗过澡了。你别否认,我离你这么远都闻到你身上的臭味了,所以我帮你洗洗澡,不用感谢我,为人民服务是我应该做的,呵呵呵呵!”
梁丘左道气得够呛,到了他们这个层次的隐士就是常年不洗澡,身上也不会有污垢,哪里来的臭味?
“一派胡言!再说我叫梁丘左道,不是什么老道!”
梁丘左道说完又要出手。
“老道!你不觉得你已经输了吗?我的雨可是实实在在的浇在你身上了,这就是在这里我们属于切磋性质,若是生死搏杀的时候你现在已经被我的雨浇成马蜂窝了,你该下去了!”
方圆从大树下直起脑袋:“你输了!”
梁丘左道感觉非常的憋屈,这怎么就输了呢。
从台子上站起来恨恨地看了江枫一眼。
“承让!其实你的神通还有两下子的,我差一点就被你弄到台子下去了,就差一点呦。”江枫很不厚道地往梁丘左道的伤口上撒盐。
“哼!”梁丘左道一甩袖子下了高台。
对手没了,江枫也准备下去。可是还没等他下去,一个人影就飞上了高台。
“让老夫来领教一下你的神通。”
江枫抬眼一看,一个不认识的隐犯,他没好眼色地看着这个留着一绺八字胡的老者。
这老家伙这胡子留的给江枫平添了几分恶感,这让他想起了电影里那些倭寇鬼子的军官。
还没等江枫问,八字胡就自报家门:“老夫戊区第二名苟且。”
江枫开始挠头:“苟且!你让我休息一会儿行不?我累了需要休息一两个时辰。”
苟且一听休息一两个时辰,那特么的不天黑了吗,那还打个屁!
第九百零三章 狂风一击()
方圆又跑出来装比了:“听着!只要有挑战的你就得一直坐下去。”
这不倒霉吗?
江枫虽然心里有意见但却没表示出什么,说话有用吗?
浓眉一挑对着苟且说:“既然教官发话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苟且的两手像抽筋一样伸了出来,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对着江枫绕了一个圈。
他鲶鱼一样的嘴一张。发出一声满清最后一个太监一般的声音:“涨!”
江枫迷糊了,什么玩意儿涨呀。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波涛翻滚之声,江枫低头一看,只见地面波涛汹涌,水势滔天。
原来是特么涨水,这货和自己玩水他脑袋没毛病吧?
地面的水以眼见的速度飞快地上涨,照眼下这个速度用不了几分钟,大水就能淹到江枫端坐的台子上。
对于发大水最常见的方法是疏和堵,或是把水放走或是把它堵住。
大禹当年就是这么干的。
这两种方法江枫一样也没采用,疏和堵都非常的费事儿,他直接把就水之源拿了出来。
他采用的方法是装!
把苟且弄出来的水全装到水之源里去了,水之源那是发源之水,它可以容纳一海一洋一个星球甚至一个星系的水,苟且这点水像小孩尿得尿一样根本不在话下。
水之源装水还有一个特殊的功能,就是装水于无形,那怕边上有人瞪着眼睛也看不到它是怎么把水给装走的。
苟且还在发功,但发着发着感觉不对劲儿了,这水怎么越来越少了?
他要发水淹了江枫。只要水那怕粘到江枫的衣角,他就算赢了。
但是这水涨到里江枫只有一米多高的距离时不涨了。
不但不涨反而往下退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
苟且疑惑地看着快速低落的水面。
苟且疑惑的时候江枫也在疑惑。苟且怎么不发水了?
抬头问苟且:“你怎么不发水了?”
苟且很诚实:“这水不知为何没有了?”
江枫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得非常风骚:“你也发现水少了。告诉你你发得水都在这里。”
说完江枫摊开了左手掌,平伸。
苟且很认真地看着江枫的手,可是什么也没看到呀!
江枫当然不能让他看到水之源,这是斗法。完全就是神通的对决。水之源间接也算是法宝的一种了,要是让苟且看见他耍赖怎么办!
江枫慢慢伸出了右手平放在左手的上方。两手掌心相对相距有半尺的距离。
“看仔细了,看仔细你就会看到你发得水去哪里了。”
四周那些观看的人也都瞪大了眼睛。
苟且发大水这没什么奇怪的,大水一直上涨也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江枫几乎什么动作也没做,苟且发出的水就开始消退。
现在江枫在台上卖关子,引动了他们的好奇之心。他们也很想知道江枫把水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看仔细了?”江枫又问了苟且一句。
苟且很懵比地点点头。
江枫像狐狸一样很诡异地一笑,右手猛地往左手上一拍。
这一拍之下,似乎江枫面前有个蓄满水的大坝轰然决堤,无数的水像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一样喷射出去。只不过这水不是由上而下,而是平着就射出去了。去势如电其势似雷。那水就像是高压水枪迸射出去的一样呈一条粗大的直线直接射到了对面的台子上,射到了苟且的身上。
光射到苟且的身上这还不算个事儿,猝不及防的苟且被这湍急的水流直接从台子上喷了下去,他像一片张牙舞爪的树叶一样尽管不甘心还是无奈地掉了下去。
当苟且从台上被水冲走。江枫也就收手了,水便奇迹般地凭空消失没留下一点痕迹。
看着苟且狼狈地站起来。江枫还不忘落井下石:“苟且!你真得很弱,你这两下子能在戊区当第二。说明你们戊区太弱了。我这可不是单独指你们戊区的谁,我是说你们戊区的都是垃圾!”
戊区第一宁组气得脑袋上的头发都快冒烟了。露胳膊就要上了。
江枫抬手就阻止了要登台的宁组:“你叫宁组吧!你不用急着上来丢脸。等会再轮到你,也省的你们戊区一个人都不剩。我算看明白了我要是不把你们全都打败,今天我是下不了这个台子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好像都是这个叫申府的家伙,下面我要和申府切磋一下。申府!滚上来!”
申府非常听话地就滚了上来。
“姓江的!老子上来了,不要以为胜了两场就以为天下无敌了,如果这不是斗法。老子一巴掌就能拍死你。”
江枫歪着脑袋仔细地看着申府:“申府!如果这不是斗法你就一巴掌拍死我?老子特么勾引你老婆了还是打了你儿子了你对老子这么大的怨念?”
“哼!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好!你这个回答非常对我的心思,我也看你非常的不顺眼。上两场我都是等着人家出手我再还击。但是因为我看你眼眶子发青,所以我就不后发制人了,我准备让你一招也发不出来,先吃老子一记狂风拳再说!”
江枫右手握拳一拳就轰了出去。
这一拳击出并没有出现拳印而是狂风陡起,狂风像一头狂狮向着申府暴躁地扑了过去,在狂狮冲过两人之间的中间,狂狮大嘴一张一个大鼓一般大的拳印猛然从狮子的嘴里冲出,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像火车一样轰隆隆地对着申府压迫下去。
申府面色一惊,他感觉自己的肝都跟着颤抖了一下。他也是神经百战之隐,但是面前这一拳所挟裹的气势却让他有心惊胆战的感觉。
申府单掌对着身前猛然一拍,同样一阵风起,一个巨大的掌印破空而出迎着江枫的拳印就冲了上去。
掌印和拳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