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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丹汗长子的名号,和黄教根本就没有交情。
    可现在千里之外的空悟大师和黄教的人竟然联袂而来,实在是匪夷所思。
    空悟大师和弘觉,倒是没有在意克鲁的惊诧,而是来到克鲁的大帐,让克鲁把人都打发走,直到大帐里只剩下克鲁和他们二人时。
    弘觉才从怀里拿出了佛宝金莲。
    看见盒子里的金光一闪,克鲁惊的一下跳了起来:“柳心,柳心出什么事了,她怎么样了?”
    空悟看向克鲁,微笑着点点头。心里想:克鲁的眼里没有佛宝只有柳心,可见克鲁和柳心两人的确是情深义重。
    在草原上被大家奉为圣物的佛宝,在克鲁的眼里远远比不上柳心这个女人。如果是别人这种情况,弘觉一定是鄙视的。认为一个把女人放在心上,看的如此重的人,怎么能完成草原的统一大业。
    可是因为这个女人恰恰是柳心,那个有大机缘,菩萨心肠的人。克鲁这一举动,非但没有让弘觉失望,相反却让他频频点头。
    空悟打了个稽手道:“柳心的事情,我已安排人去处理,你不用担心,虽然柳心有了一场劫难,但总会化险为夷的。倒是这佛宝,虽然为柳心所有,但也是出自你手,现在就物归原主,希望你能早日让它在银佛寺大放佛光。”
    “多谢大师,我一定做到!”
    ”至于塔娜施主,正在南陀寺内,你可安排人前去营救,塔娜经过一场磨难,倒也不是坏事。”
    夜晚的南陀寺。
    哈尔丹带领几个手下,悄悄的潜入了禅房。
    塔娜已经在此待了大半年,此时正一身素衣,在佛前诵读经文。
    诵完了一段经文后,塔娜放下经册,呆呆地望着窗外,喃喃道:“小主人,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嫉妒了,我一定好好的干活,再也不东想西想了,哈尔丹,你什么时候来救我,我再也不和你耍脾气了,我好想你呀,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出不去呀!”
    哈尔丹顺着灯光,悄悄的潜进去,一闪身来到塔娜的身后,一把手捂住塔娜的嘴巴,悄声说:“塔娜,别说话,我来救你了!”
    塔娜一激灵,大吃了一惊,不禁睁大了眼睛,紧接着看见是哈尔丹,眼睛使劲眨了眨,一瞬间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塔娜的嘴还被哈尔丹捂着,她不能说话,只是把头使劲地点了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一夜,南陀寺悄无声息,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第二天才发现在这里住了几个月的塔娜消失不见了。
    归化城。
    在塔娜的帐篷外,哈尔丹已经待了两个时辰。
    自从昨天被救回来,塔娜就一声不吭地躲在帐篷里,任凭哈尔丹怎么劝说,她也不开口。
    今天塔娜更是把帐篷门从里面挂上,不让哈尔丹进来。
    任凭哈尔丹在外面一遍遍急切地叫着“塔娜!塔娜!你出来呀!”塔娜在帐蓬里就是不回答。
    空悟和弘觉在旁边看了良久,不禁上前拉住了哈尔丹。
    空悟对弘觉说:“弘觉,你用佛法给塔娜去除心结吧!”
    塔娜的帐篷外。
    弘觉缓缓开口:“塔娜,哈尔丹已经离开,贫僧弘池寺弘觉,可否让我入内,帮你把心结解开?”
    过了好一会儿,帐篷的门开了,塔娜探出半个脑袋,低声道:“大师,请进吧!”
    帐篷里,塔娜低着头呐呐道:“大师,我没脸见小主人,也无法面对哈尔丹,我不知该怎么办。”
    “塔娜,人生本来没有对和错,你以前无非是被情所困,看不破,而现在你又被心所累,不知所措,其实只要放开来,情也罢心也罢,都会天宽地阔!”
    “大师,我不懂。”
    “塔娜!你这几个月虽然被困,但受佛法熏染,是否已经把这情字看破。”
    “大师,我现在已经无情,只有悔意。因为对小主人有情,结果就有了嫉妒,才酿成了今日的祸事,既害的柳心,又害了我自己,所以情是害人的,我已不敢有情。”
    “塔娜,我不是世俗中人,但也知不能做无情之人。你尘缘未了,哈尔丹对你情深义重,你可能不知道,在你被困的几个月,哈尔丹一直没有放弃去寻找你,这次听到你的消息,又是连夜亲自带人去南陀寺,现在更是在外面苦苦等待,你要辜负了他吗?”
    “这……,哈尔丹,我对不住他,我不配拥有他这份情意!”
    “塔娜,情意有何配与不配,只要问问自心,如果还有情,就顺着心意走,如果无情,也不用这样纠结。哈尔丹就在门外,你好好想一想吧!”
    晚饭后,哈尔丹和塔娜手挽手,来到克鲁的大帐。
    哈尔丹挠挠脑袋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塔娜倒是恭恭敬敬的上前给克鲁行礼道:“小主人,塔娜错了,您能原谅我吗?”
    “塔娜,你能平安归来,我就很高兴,看来你和哈尔丹……”
    克鲁说到这儿,故意停下来,嘿嘿笑着,戏虐地看着俩人。
    哈尔丹拉着塔娜往前走了一步说:“主人,你说过,等什么时候我和塔娜成亲,你要送嫁妆的,你可不要忘了哟!”
    “哈哈,我怎么会忘了呢?你们什么时候是好日子,我的那份嫁妆早就准备好了!”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第163章 柳心病愈() 
自吉姆盗宝逃走,柳心就开始昏迷不醒。
    登州的大夫来了个遍儿,可大家都无能为力。秦富派人快马加鞭赶赴京城,向皇宫求救。
    皇后娘娘的御医王太医赶到登州,正在里面诊治。
    戚兴国、戚夫人、王徽、张云白,秦玉、秦富等人都静静地坐在大厅等着消息,气氛十分沉闷。
    午时三刻,王太医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怎么样?”戚夫人上去直接抓住了王太医的手,王太医赶紧把手抽回来,然后轻咳一声,掩饰着尴尬说道:“淑人是中毒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我已用了宫里最好的解毒药,今天晚上应该能够醒来,如果今天晚上还醒不过来那就危险了。”
    哎,等吧!
    戚夫人等几个女人上了卧房,守在柳心的身旁,其他人留在客厅苦苦的等待。
    一更天,二更天,眼瞅着到了三更天。
    突然,心纯觉得柳心的手轻轻动了一下。
    “娘,你醒了吗?”,心纯轻轻叫了一声。
    “动了,动了,手动了!”明珠也紧跟着叫起来。
    须臾间,柳心的手指又动了动,然后喉咙间似乎呼吸了一下,“是啊,有反应了,看来一会儿就要醒了,快把王御医叫进来。”戚夫人让心纯出去找王太医。
    外面等候的人一起来到了卧房,王太医上前把了把柳心的脉搏,点点头说:“一刻钟后,淑人就应该能醒过来!”
    “谢天谢地!”秦玉几人都长出口气。
    大家不错眼珠地盯着柳心,果然一刻钟后,柳心缓缓地睁开眼睛:“哦,怎么?你们都在?”
    “柳心,你可醒了,吓死我们了,你知道自己沉睡多久了吗?快一个月了,可吓死人了!”戚夫人抓住柳心的手大叫道。
    “什么?这么久了?”柳心迷茫地问。
    “哎呀,都是那个该死的吉姆!”心纯恨恨地说。
    “娘,那个吉姆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明珠说。
    “哦,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记得好像吉姆进了我的屋子,后来我都不知道了!”
    “娘,我看见你屋里大首饰盒被翻开了,应该是什么首饰被拿走了!”心纯说。
    “哦,首饰盒!”柳心突然想起什么,惊叫道:“心纯,看一看那个小首饰盒在不在?”
    “没有,没有什么小首饰盒?”
    “哦,原来是这样!”
    “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哎,那是克鲁送我的一件宝物,应该是那个东西引起了麻烦。”
    “哦,克鲁师傅送的,一定是好东西的!”
    “听说在草原上是什么佛宝!”
    “娘;克鲁师傅连这么珍贵的东西都送给你,呵呵!”心纯不禁朝着柳心眨眨眼睛。
    “你这个傻丫头,不要瞎说。”柳心瞪了心纯一眼;嗔怪道。
    众人都大笑起来。
    大厅里,众人听到卧房的笑声,都放松起来,秦富问王太医:“王大人,淑人没事了吧?”
    王太医瑶了摇头:“淑人醒是醒过来了,但是体内却还有毒素未除,估计还是很虚弱,暂时我也无能为力!”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什么毒素?”
    “这个,老朽也没有见过,但看情况不是来自关内,应该是关外的秘药!”
    “那怎么办?”
    “我即刻启程赶回京城,找找其他太医看有没有办法,不过淑人暂时也不要紧,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会虚弱。”
    王太医很快离开登州返回京城。
    柳心自从醒过来以后,头脑倒是清醒,但是每天总觉得没有力气,做什么都没有精神,大多的时候还是在床上躺着。
    大家都很焦急,不过没有办法,只能静静等着王太医的消息。
    一晃又过去了一个多月。
    这一天,秦家门外有人急吼吼地叩开了大门。
    “塔木,你怎么来了?”从屋里出来的心纯惊讶地发现原来来人竟是塔木。
    “淑人怎么样了,空悟大师让我带来了秘药!”
    “空悟大师的秘药,快进来!”心纯一听空悟大师,顿时来了精神,拉起塔木就来到卧房,同时安排人给秦富等人送信。
    “淑人,我是受空悟大师的委托,带来一种药!”
    “啊,空悟大师的药,太好了!”柳心一听,也精神了几分。
    “淑人,从受伤到现在还没过百天吧!”
    “没有!”
    “还好还好!”塔木拍拍胸口说:“空悟大师说只要不过百天就行,我紧赶慢赶,好在没有错过!”
    塔木收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了两粒药丸,递给柳心。
    柳心张嘴,把药丸吃完,喝了碗心纯递过来的水,刚想和塔木说说话,结果头一歪,沉沉地睡去了。
    “塔木,怎么回事,我娘怎么又昏过去了!”心纯大叫。
    “哎呀,我也不知道啊,但是空悟大师就是这么交代的,没有说会出现这种情况啊!”塔木也急了。
    “怎么办怎么办?你这是什么药啊?会不会害死人哪!”心纯急的直跺脚,朝塔木吼道。
    “这淑人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向主人交代呀!”塔木这时也懵了。
    “别着急,空悟大师不会害人的,现在看来淑人只是沉睡,并没有病情加重的反应,咱们再等等!”
    刚刚进门的秦富一把拉住心纯,朝塔木歉意地摆摆手。
    听秦富这么一说,心纯和塔木都安静下来,守在炕边看着柳心。
    不一会,戚夫人、秦玉等人也都赶过来。
    转眼一昼夜过去了。
    心纯在旁边暗暗祈祷:“娘,你一定要醒过来呀,要不我都要疯掉了。”
    塔木也在旁边喃喃自语:“夫人,夫人,一昼夜了,你也该醒了。”
    也许是听到众人的召唤,在第二天午时的时候,柳心缓缓的睁开了眼,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从炕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