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燕轻眉咬咬嘴唇,突然离开了她的椅子,扑到了我的怀中,整个身体都挤在了我的身上。
“飞谜,能不能再告诉我一点事!”燕轻眉搂着我的脖子小声地对我说。
“什么?”
“你能不能战胜那颗彗星?”燕轻眉问这事的时候,在我的怀中仰着头望着我的眼睛。
“这个——”我不禁犯了难,这事燕轻眉问的真是够刁,我干A战这么多年,还真就没想过这个问题,“怎么说呢?主要要看什么情况下我和慧星对战,如果正面对战的话就算是慧星雨也没有用;但是如果他要是故意躲着我,暗地里玩阴的,我还真拿他没办法。”
“飞谜你是什么级别的?”燕轻眉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她觉得很好奇。
“呵呵,我也是专业级,狙击手序列,我们的专业级叫做死神,当初在我的部队里,我是唯一的一名死神。”虽然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但再次提起自己的事,还是有一点点自豪感的。燕轻眉一下子搂地更紧了,连头都死死地贴在了我的胸膛上。
“飞谜,这一辈子我都要你保护我!”燕轻眉的声音很细,也很小,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太清楚。
我苦笑了两声,用手把自己怀中燕轻眉的头抬了起来。
“小眉,现在我们是在一个自由的国际都市遇到了彗星,他现在就是这个城市中的上帝,我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这种情况下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不行,飞谜,我们不能走!”这个时候,燕轻眉竟然还倔强地摇起了头。
“小眉,现在不是倔的时候,如果让那颗慧星知道我们在调查他,弄不好明天的太阳长什么样我们都不知道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飞谜,你知道为什么这件事要归Mike管吗?又为什么要我协助他吗?”
“啊?”燕轻眉不提,我还真就没想到这个事,光顾着彗星的可怕了。
“其实,不是六件案子,而是七件,只不过第七件不是在纽约发生的而已。”说着,燕轻眉离开了我的怀里,从卧室床头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我。
“七件?”我疑感地接过了燕轻眉的照片,凝神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照片上的影像是一片狼籍,好多的碎玻璃和乱七八糟的木椅碎块。这场景好熟悉,不过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又皱着眉头想了几秒钟,突然恍然大悟。
“小眉,这不是——”
“没错,这就是当初你三枪同线击毙罗烁华的那个地下室。这张照片是当初为了结案,我们又回到现场拍下来的。”燕轻眉很郑重地向我点了点头,接着她指向那些碎玻璃,“飞谜你看,多奇怪啊,连子弹都射不穿的玻璃竟然被炸得这么碎,而且连里面的几个椅子也都炸成了这样,但是偏偏现场没有任何高温火烧过的痕迹,就是这些木屑也都是白色的,一点燃烧过的迹像都没有。就好像这些玻璃和椅子不是被炸的,还是被砸的。”
听着燕轻眉的话,看着那张照片,我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诚如燕轻眉所说,这个场景确实不像爆炸后的情况。爆炸总是陪随着高温,没有燃烧的爆炸是不可想像的。
“我当初就觉得奇怪,可是又想不到为什么奇怪,后来来到纽约,听到了这个案子后,我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我向国际刑警的高官们汇报之后,得到了重视,立即就把这个案子拨到了亚洲区办理。为了这个,我还专门查过当初你抓的那个铁面人,他当初就是从纽约直飞到我们东仙所在省的。”燕轻眉继续对我解释着。
我的思路快转,想起了Mike曾经在东仙对我说的话。东仙的情况已经不再容乐观,不旦国际黑帮都盯上了,现在还极有可能连这个纽约的慧星也盯上了。
“你们当初有没有审过那个陈家豪?”
“我没有来得及审就来了美国,前几天你来之前,我打过电话回去。高队已经审过了,这个陈家豪什么都不肯说,而且他在中国并没有直接证据犯罪,只好引渡回了台湾,他毕竟是台湾人。”燕劝眉也感到很可惜。
“我想起来了!”我突然刷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燕轻眉还吓了一跳,“这个陈家豪曾经对我说过,他是为一个叫‘燕子老大’的人工作的。
“燕子老大?”燕轻眉也动容了,直直地盯了我半天,“我们现在应该去查在纽约有没有人有这个匪号!”
第二百二十二章 警官汤姆
“小眉,你确实你清楚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吗?”我伸出手抓着燕轻眉的肩膀,目光很凝重,“你就查到又如何,那有可能会是一颗慧星,一不小心,我们两个都会粉身碎骨。”
燕轻眉不做声了,低下头想了很久,咬着嘴唇抬起头,毅然地望着我。
“飞谜,我是一名国际刑警,我应该为了我的职责,还有东仙未来的安定,尽我最大的力。”
“好吧!但是有一句话我必须说在前面,如果我发现事情要不妙的话,我会立刻带着你回到东仙,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会放弃东仙,我不想让我的女人有一天连一具全尸都没有。”我的目光同样坚毅,毫无商量的余地。
燕轻眉又看了看我,拥上来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唇,转过身就走了。这一吻里面包舍了太多的情感,有感动的,也有矛盾的。
我也不知道燕轻眉会不会查到什么燕子老大,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关注整件事的发展,就像刚才我说的那样,绝不能让燕轻眉为了工作命都不要了。
一个人坐在床上,发了一阵的呆。总觉得事情还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头,站起身披上外套,我也离到了燕轻眉的公寓。
车子被燕轻眉开走了,我用步行的办法一直走出了集训营。这段路坐在车上不觉得如何,是起来还真够呛,这个试训营实在是太大了。
在试训营的门口,我又发了愁。现在我语言不通。想叫辆出租车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很语言,我恨一切发明语言的人。诅咒他们!
心里叫着苦,我在试训营大门处来回地走着。不过世事往往就是这样,绝处也可以逢生,就在我一愁莫展的时候,一辆车子从远处驶了过来。
这辆车子驶到我地身边时。渐惭援速,一个熟悉的脑袋从车里伸出来,望向了我。
“赵,是你吗?真是很久没见了!”这个人笑呵呵地向我打招呼。
“John李?”我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这个华裔警察,急忙走了过去,“你好,看到你也很高兴!”
“希望你能在纽约感觉到愉快,这是一个很棒地城市!”John李很友善。
“哦。李警官,我有一点事想去纽约市里,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把你的车子借我!”说话的时候。我尽量让自己更恳切一些,我和他相识很浅,也不知道这个要求是不是有些冒昧。
“当然可以,赵,你可以随便用。对了,用完之后,你就停回这里就行了!”John李非常大度,毫不犹豫地从车里走了下来对我说。
“李警官,你真是好人。谢谢!”我不再废话,钻进车里,把车子调了一个方向,风风火火地开向了纽约城。
进了市里之后,我凭着昨天的记忆,东拐西拐地可算是到了唐人街。唐人街虽然只是叫街。其实这是一个区,面积很大。进了唐人街后,身后的路上有了华人,我的心才算放了下来,最起码我说话有人能听懂了。
在询问了几个善良的路人后,我地车最终开到了钟鼓楼前。
这里是一个很小的广场,环境很好,城市风景也不错,水池,长椅和白鸽随处可见,钟鼓楼就立在这个广场的中间。
我下了车。漫步来到了钟鼓楼的下面,手抚着这个斑驳的建筑,仿佛听到了它在向我讲述着华人在这个异国都市中艰辛生活的发展史。
这个广场是用七彩地碎石铺成的,路上面又用机器打磨平整,一眼看去非常舒服。可是,我已经无心再欣赏这风景,低下了腰身,以钟鼓楼为圆心,开始探查起方圆五十米的地面。
很多在广场上休闲地人都奇怪望着我,不知道我在搞什么,时间一长,也就没有人看我了,只当我是一个神经病。
也许是这一带的城市保持人员比较勤劳,昨天早晨刚刚发生的血案,现在我就已经连一点血迹都找到。血迹找不到也就算了,可是能同时炸死四十多人的爆炸力,没有伤到一点地面,我到最后都没有看到哪怕一块炸出的碎石。平整的广场上没有任何爆炸过的痕迹,这让我无法确定爆炸的中心点。
抚着腰直起了身,我的情绪有了一些焦烦。曾经在A战的时候,我什么都玩过,就是这爆破手的专业知识因为过于繁琐而没有学习,现在才知道什么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嗨……”这时突然有人远远地呼喊,我下意识地转过头一看,原来竟然是在喊我。只不过这个喊我的人比较麻烦,居然就是昨天上午找过我茬的帅哥警官汤姆。
汤姆看到我之后似乎还很高兴,小跑看来到我身边,上来先是一记重掌拍在了我的肩头。
“KongfuKongfu哈!”汤姆大声地叫着功夫,眼晴闪着光,还向我比划了两个中国功夫的架势。
“哈罗,哈罗!”我好笑地向他打着招呼,别地英语咱不会,哈罗还是会说的。
汤姆喜皮笑脸地又向我呢里哇拉地说了一大通,这个人没脑子吗?故意让我难堪,明知道我不懂英语的。汤姆说了很长一大套之后,看到我毫无表情,愣了一下,举起手拍拍自己的脑门,脸上做恍然大悟状,估计他才想起来我的问题。
“汤姆,我还有事,拜拜,拜拜!”我知道他也听不懂我说什么,但是拜拜他应该能明白。
“拜拜!”汤姆不好意思地向我挥挥手。
现在我找不到爆破中心点,就不能了解当时凶手地鬼花话,但是我深信一件事,不管是什么人都不会无故杀人,尤其是杀这么多人。
这一连串的诡异爆炸事件几乎都已经无迹可寻,只有这起是刚刚发生的,我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来替燕轻眉分忧。
一边想着,我一边向自己的车走去,偶尔抬了一下头,意外地发现了很多人再向我身后指指点点。
我微微一愣,扭过脸一看才惊觉,原来这个汤姆居然正在做我刚才的工作。就像我刚才一样,他也是半伏着身体在地面上搜查着,脸色还很认真。
想都没想,我立刻就转身走了回去。
“汤姆,你在做什么?”我站在他面前奇怪地问。
听到我地话,汤姆这才直起腰来,用疑惑地眼神望着我,不知道我刚才说的是什么。
没办法了,我指了指地面,又指了指他,接着又学他的样子在地上摸了两下。
“哦——”这一回汤姆明白了,他也学我玩起了哑语。
汤姆指了一下那个鼓楼,然后双手合在一起突然分开做爆炸状,又搞笑地翻了翻白眼用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咙。
看着汤姆,我脸色一阵变化。他的手势让我确定,他也在为昨天的那起爆炸案寻线索。不对啊?这起案子不是归国际刑警负责的吗?他是纽约的地方警察,他来凑什么热闹?
我再次诅咒了一次语言的发明者,想了一下,拉起汤姆就走。汤姆一愣,他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不过估计也知道我没有恶意,就任凭我拉着他。
在钟鼓楼广场处有一家小的咖啡室,我拉着汤姆走了进去,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向一旁的服务生招了一下手。
哪知道,这服务生见我找他,走过来之后也是呜里哇啦地说了一大通。
“你,你不会说中国话吗?”我郁闷地看着那个服务生,他的样子。分明是一个华人!
“哦,我会的,对不起先生,我不应该您也说汉语!”服务生急忙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