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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明鎏内火中烧,想起来临江报到的火车上被花狐狸戏耍,不由得恼羞成怒,清源宾馆里花狐狸赤条条躺在大床上的镜头又浮现在眼前,更让贾明鎏按耐不住,他一把扯住花狐狸的上衣,双手一用力,几颗纽扣噼里啪啦都崩掉了,花狐狸并没有惊慌失措,不等贾明鎏再动手,扑上前来拦腰将他一把抱住,任由贾明鎏的手撕扯自己的胸衣,自己则从睡衣中探进手去,紧紧抓住了贾明鎏的臀部。
这好比抗洪抢险,大堤不决口,人们还能拼了命地封堵,一旦决堤,就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洪水汹涌而下,滚滚向前难以阻挡。
这是一场饿狼与狐狸之间野兽般的疯狂厮杀。
一只饿绿了眼的帅狼,前爪搭住了花狐狸的双肩,顺着光滑的肩头一扒拉,两根细细的带子哧溜滑落,两只硕大的白兔就在狼眼前欢快地跳跃,帅狼“嗷”地一声,就势一只手抓住一个,用力地捏住,花狐狸咬着嘴唇,双爪也不甘示弱,掀开帅狼的睡衣,直奔高耸的命根,帅狼却一闪身,让花狐狸扑了个空,自己则顺势往后一仰,扯着花狐狸的胸前白兔,活生生地将她拽倒在床上,几道血印唰地映入眼帘,此时的花狐狸忘了疼痛,双爪揽住帅狼的后腰,压在他身上活蹦乱跳。
饿过了头的帅狼哪禁得起如此刺激,他双手紧紧捧住了花狐狸的脸,可架不住花狐狸的舌头还肆无忌惮地搅动,帅狼低头扒去了花狐狸的短裤,没想到花狐狸竟然不肯就范,手脚并用与帅狼展开了近身肉搏战,毕竟帅狼的力气比花狐狸要大,最后他扭住了花狐狸的两只胳膊,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将她死死地压在了身下,花狐狸还不老实,不住地扭动,帅狼竟然无可奈何。
情急之下,帅狼松开了扭住花狐狸胳膊的双爪,没想到花狐狸腾地翻过身来,反将帅狼推倒在床上,顺势骑在了他的身上,两具肉体终于在一瞬间融为了一体……
完事了,花狐狸心满意足,对于贾明鎏当年的呕吐耿耿于怀,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她坐起来,点燃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又缓缓地呼出来,问:“贾帅哥,怎么样?”
贾明鎏躺在床上,喘息未定,冷笑道:“什么怎么样?这话该我来问你吧。”
花狐狸媚笑不已:“呵呵,大家爽才是真的爽。”
“哼哼,论起来还是我吃亏了。”贾明鎏眯缝着眼,手又在花狐狸身上不老实。“你爽了,可还得老潘付费,便宜还不是你占了。”
听贾明鎏这么算账,花狐狸叽叽笑出声来:“贾主任,你这门槛也精过头了。”抬眼却发现贾明鎏的家伙还在蠢蠢欲动,忙将脸贴了过去,说:“小宝贝,厉害,厉害,不吃饱啊,那再战一场?”
“靠,是你消费还是我消费啊?”贾明鎏骂道。
花狐狸抢过来亲了一口:“哎呀,小气鬼。那好,你要消费,也没问题,我们这还有女大学生呢,要不要给你安排一个?”
“鬼话,大学生还来干这个?”听贾明鎏一开口,花经理心花怒放,帅哥终于彻底缴械投降了。
“当然有,还是真宗的呢。”花经理得意地说,那神情颇有点像是街头水果摊上的老板娘在推销一个水灵灵的苹果。
贾明鎏不说话,内心肯定是默认了,花经理穿好衣服,通过耳麦联系:“安排88号到V7号房。”又回头对贾明鎏说:“88号可是我们会所的第一大美人,不是重要的客人轻易不会安排,你要再不满意,我也没办法了。”
布置妥当,花经理并不急于走,而是继续抚摸着贾明鎏,从前胸到下腹,不时要凑过脸来贴一贴贾明鎏的脸,贾明鎏也不再紧张,揽住花经理的脖子,手就肆无忌惮地伸进了她的衣服,用力地抓挠,花经理闭着眼睛,嘴里哼哼叽叽地呻吟,手却不肯闲着,急促地到处乱摸。贾明鎏喘着粗气,心怦怦乱跳,既有期待也有兴奋,更有好奇。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花经理从贾明鎏手中挣脱开来,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进来吧。”
贾明鎏闭上眼睛假寐,听花经理低声交代了几句,出去了。
“先生,您好,88号为你服务。”声音轻柔,温顺,果然与前一位的大大咧咧迥异。
贾明鎏觉得声音好熟,睁眼看却只看见一个背影,小姐正轻轻地放下手上的东西,用电话向总台报钟,然后背着身子在扯裙子背后的拉链,这身影贾明鎏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会在哪里见过,当小姐的裙子褪下,缓缓地转过身来,接着昏暗的灯光,贾明鎏惊呆了:李丫丫,她是李丫丫。
(下一章节提示:李丫丫的悲惨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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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定让你离开这鬼地方
更新时间:2010…1…5 21:37:39 本章字数:3790
(上一章节提要:贾明鎏在名士洗浴中心巧遇李丫丫……)
贾明鎏从床上跳起来,将李丫丫一把抱住,急切地问:“李丫丫,你怎么会在这?”
李丫丫突然被一个男人抱住,司空见惯的她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异常的平静,她扭过脸去:“先生,你认错人了吧?”
贾明鎏抓住李丫丫的双肩,使劲地摇晃:“李丫丫,你看看,你仔细看看,我是贾明鎏啊。”
李丫丫“啊”的一声,身体在不住地颤抖,双手迅速地抱在了胸前,化了浓妆的脸因为诧异而近乎恐怖,嘴角不住地抽搐,她战战兢兢地问:“老贾,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是我,丫丫,是我啊,我是老贾。”贾明鎏双手捧住了李丫丫的脸,像是要透过厚厚的脂粉寻找曾经熟悉的眉与目,李丫丫终于看清楚了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就是当年爱得死去活来的大学男友贾明鎏,眼泪不由得夺眶而出,张开双臂,一头扑倒在贾明鎏的怀里。
哭够了,抱累了,两人才发现各自尴尬的处境。
贾明鎏解开睡衣,让李丫丫匍匐在胸前,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房间里静得只听见卫生间里排风扇的声音。
最后还是李丫丫打破了沉寂,她从贾明鎏怀里抽出身来,麻利地脱去了身上最后一块布片,柔声说:“老贾,真没想到,我们的再次见面会在这个地方。”说完又凄美地一笑:“老天开眼,你我缘分未尽,我终于能够如愿以偿,获得你的身体了。来吧,我继续我的服务。”
贾明鎏猛地一翻身把李丫丫压在了身下。
李丫丫娴熟的技巧引来的是贾明鎏一阵狂风暴雨,两人气喘嘘嘘,挥汗如雨,心满意足……
“李丫丫,你怎么来的临江,为什么不去找我?”贾明鎏如虚脱一般,闪过一丝愧疚。
“老贾,一言难尽啊!”李丫丫从包里掏出了一根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出来,这个动作与刚才花狐狸如出一辙,只是李丫丫比她更用力,仿佛要将心里的苦与愁,伤与痛都呼出去。
“离开学校之后,我回到了四川老家,心灰意冷,本想嫁人之后死心踏地打发一辈子,唉……”说着,李丫丫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贾明鎏抚摸着她的后背,不住地安慰她:“丫丫,你慢点说。”
李丫丫稍稍停顿了一下,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那个男人开始对我还算不错,没曾想单位不景气,下岗之后,不思进取,无所事事,不知道怎么的走火入魔,变成了一个赌徒,不仅输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最后把我也押在了牌桌之上,输得一败涂地。”
“MD,这种无耻的东西,哪里还算个男人。”贾明鎏骂道。
李丫丫继续说:“回家之后,他跪在地上求我,让我去跟赢了的男人过一年,我抽他,骂他,最后他急了……”
贾明鎏心头一紧:“他怎么你了?”
李丫丫气愤至极:“他,他,他说,你怕什么呢?在我之前,你不也有过男人吗?”
“放TMD狗屁。”贾明鎏气晕了头。
李丫丫暗自啜泣,恨不得让时光倒流,重新回到纯真美好的大学时代。
看李丫丫不说话了,贾明鎏才慢慢从愤怒中清醒过来,想起了与李丫丫在大学校园的夜间话别,想起了一起应聘面试遭遇刘怀德的讹诈,想起了李丫丫第二天交给他的密封袋,里面装有头天晚上从宾馆带回来的安全套……
突然,李丫丫嚎啕大哭,伤心至极。
贾明鎏心如刀绞,他用力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李丫丫,是我害了你,我该死,我太自私了。”
李丫丫拉着贾明鎏的手:“老贾,不怪你,我说过的,为你付出我愿意。”
贾明鎏痛苦地抓住李丫丫的手,重重地拍在了自己的脸上:“李丫丫,让你受苦了,后来呢?”
“我知道,如果我不跟那个男人走,跪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定就完了。唉,就算我不肯跟那个男人走,我也出不了家门。”李丫丫不需要跟贾明鎏解释,家乡的赌徒什么都干得出来。
“真是无法无天了吗?”
“在我们那里,赌债看得比什么都重。”李丫丫停顿了一下,无奈的表情说清楚了后来的一切。
“那你怎么来了临江?”贾明鎏迫不及待地问。
李丫丫哭着说:“和那个男人并没有待够一年,原来他早就垂涎我的美色,勾引我的男人去赌博,最后逼着输红眼了的他把我押在了牌桌上。这个无耻的男人只把我当成了他的发泄工具,我实在受不了他的虐待,就逃了出来。去哪呢?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临江,因为,这里有我的初恋爱人,有你老贾。”
听着李丫丫的悲惨遭遇,贾明鎏也泪流满面了,他明白,这一切,几乎都是因自己而起。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贾明鎏压低的声音,却还是声嘶力竭。
“我找了,我到临江的当天就去了机电总公司,可是……那天,你开会去了,办公室有位姓金的大姐劝我说,贾明鎏现在当了办公室主任,谈了一个厅长的女儿,前途一片光明,你要是真心爱他,就不要破坏他的生活了。我想,当时我那副落魄的样子,也一定把她也吓坏了。”李丫丫断断续续地说。
“这个老女人,她真的没有和我说起过。”贾明鎏悔恨自己,痛恨金大姐,实际上,如果当时他得知了李丫丫的窘迫,又能如何呢?难道为了她贾明鎏肯放弃吴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绝望了,本来想一死了之,但是,我不甘心啊……后来,我走投无路,被一个女人引到了这里。我的心已经死了,我的身体已经麻木了,支撑我活着的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要再见你一面。”
说完,李丫丫仿佛用尽了最后的气力,躺在贾明鎏的臂弯里,暗自垂泪。
贾明鎏俯下身去,用嘴唇吻去李丫丫脸上的泪水,这温柔之举更让李丫丫止不住泪如泉涌:“老贾,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你还记得我,没有嫌弃我,我知足了。”
“丫丫,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这不都是因为我吗?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啊。”贾明鎏捏紧拳头,用力捶打着床头。
“不,老贾,你别这样,我不怨你,只要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生活。”李丫丫哭累了,静静地躺在贾明鎏的怀里,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情,短暂的甜蜜,忘却了伤痛,忘却了时光,忘却了一切。
无言,空气凝固了,时光却在慢慢地流逝。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李丫丫激灵一下光着身子跳下床,抄起了电话:“知道了,谢谢。”原来是前台告诉服务小姐到时间了。李丫丫平静地穿好衣服,又来帮着贾明鎏穿上睡衣,然后,将填好的单子交给贾明鎏,让他签上了手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