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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如当下富足荣华却随心所欲的生活,那个时候小小的元锦时时黏这自己,那个时候的凌澈自己还能触碰的到,她冷的时候能抱抱她,能在她们母子身边。
“诶!”秦知不由的叹息一声。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抬头一看是元珊公主。秦知心想,这可如何是好,姑娘家私、密的地方,自己怎么就,急忙道歉道:“公主恕罪。”
未等他说完,元珊就红着脸大声喊道“堂堂戍边将军头是抬不起来吗?没看到本公主吗?这雨天的则么伞也不撑一把,看你撞的本公主衣服都湿了!”
身后的小厮正为秦知抱不平小声嘟囔着:“不就是撞了一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家将军如今可是亲王呢?”
看看他家将军却是一脸痴迷,盯着元珊公主,心里想这将军是吓傻了吗?身经百战的秦将军让一个弱女子吓傻啦?
可他那里知道,在秦知的心里此时此景像极了第一次遇到凌澈,年少的她也是得嘴不饶人啊!元珊看着秦知还盯着自己,红着脸转身拂袖小跑而去。
等他回过神来,看着桥对面的小元锦一脸坏笑的朝他跑来,不好意思的秦知面色僵硬急忙道:“参见皇上。”
不料小皇帝打趣道:“将军啊,姑姑有那么好看吗?你喜欢人家也不能盯着人家一动不动吧,你看你,把人吓走了吧!”
秦知被说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如今他元锦是天子,当今圣上,不能像往常一样把他逮起来暴打一顿,只能低着头看着这个毛头小子取笑自己。
淅淅沥沥的小雨也不见停,凌澈批了见衣服带着夏浅往外走去。
见着雨还没有停,赶紧给凌澈撑了伞,两个人走在被雨水冲洗的透亮,泛青的石板路上宛若一幅出自名家的美人图。
凌澈抬头望向天空,说着:“你们看到的也是同一片天空吗?”
“小姐说什么呢?谁看到的不是这片天啊!”夏浅抿嘴笑着说,凌澈看了夏浅一眼说,:“浅浅,我看上次你和小橘子在一起玩的很嗨呀!”“你看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看你和小橘子挺合的来的,没关系嘛,你不好意思和他说我帮你去说,保准把你给解决了,不用再在我耳边说我胡说八道!”
夏浅红着脸道:“我的小姐呀,你就别打趣我了好吗?”“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那你早点回来外面凉,撑着伞!”
凌澈一个人站在湖边想,“我一个从来只会杀人不看的人,则么穿越了呢?现代世界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呢?上次没有完成的任务,会不会牵连到他,也许就是再也见不到了。
这时一阵悠扬的笛声穿来,凌澈被一惊掉了手中的伞,寻着笛声的出处看去,果然,是他,凌澈嘴角上扬,望着湖对面的元嘉。
就这样静静的望着,元嘉一动不动,只有玉笛上的手指在不时的弹动,深情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清脆的笛声才停止,元嘉放下玉笛,双臂撑开,左脚抬起,纵身一跃,一眨眼的功夫不到便站在凌澈面前。
他看着她,没有言语,为她拨开额头的碎发,轻启唇瓣,一点一点吻她。
不知道雨有没有停,也没有心思知道雨有没有停,而雨也无法浇灭元嘉心中的冲动和邪火,这一夜,没有烛灯,看不到床榻之下横七竖八的衣物。
他只知道他爱她,他只知道他失忆的这段时间她受了很多苦,他的心在疼,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只想要她!
“娘亲,父皇。”元锦跑着进来。
“你起来啊!锦儿进来了!”凌澈生气的冲紧紧拥着她的元嘉轻声喊到,只是元嘉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眯着眼睛一动不动。
“嘭”的一声,元嘉被他的小娘子一脚踹了下去,这时还没等他站起来元锦笑着说“父皇您则么睡地上啊?”
用过早膳,元锦说:“昨天我看到秦知叔叔盯着姑姑看了好一会儿呢!把姑姑都看的害羞了!”
“果真如此?”元嘉道。
“真的呀!不信父皇去问姑姑呀!”元锦眯着眼睛笑成了一道缝。
八月初十,宫中一片喜庆,元珊公主下嫁秦亲王,宫中上下都不胜欢喜。
秦知掀开元珊的盖头,看着她干净又羞涩的笑容,忍不住的笑。
他想,也许这才是他想要的姑娘。那一夜,女子略带哭泣的喘息中,他低着嗓音说道:“我定会爱惜你,一生一世”
这日,元嘉教元锦练习武艺,凌澈想起了花婆婆和黄师傅,便去拜访了秦知,一起去墓前看看两位老人。
凌澈跪在墓前;泪流满面说:“婆婆,师傅,你们放心吧,国我已复,秦知师兄也被赐婚公主,我们都很好。”跪了良久,眼泪也流了良久。
待她起身回头却不见了秦知夫妇二人,只见元锦被元嘉牵着站在那里,她走过去被元嘉抱住。
第490章 元锦登基()
这天,钟鼓声鸣,全朝上下都一水的新衣,宫廷之内装点得红光明艳,映衬在元锦的脸上,格外喜庆。
家家户户承蒙皇恩,把家里所有象征好运的东西都摆出来,遮盖不住笑意连连,但是并没有铺张浪费,节俭的美德是代代相传的。
更何况元嘉与凌澈主张的也是不可奢华,他们作为摄政者,以身作则,给全天下的百姓做榜样,穿戴从未高人一等,国家正是需要养精蓄锐的时候,他们还是要省着。
大家忙得不亦乐乎,新的清晨升起来一轮明晃晃的太阳,也如新生般的对世界充满了好奇和胆怯,真的这个时候如同过新年似的,甚至更胜一筹。
此时元锦已经在丫鬟们的服侍下,穿戴得整整齐齐,表情继承了他父皇元嘉的冰冷如晶,使人猜测不透他冷峻的面庞下是什么样子的心境,普天同庆的时间即将来临。
不过在元锦的心里,欣喜总归是带一点的,毕竟这个日子很值得纪念,完整的国土就这么稳当的放在了他的手里,正确与错误的决定以后都会变得至关重要。
元嘉对着整理他衣裳的凌澈,别有格调的笑了。
凌澈也回视一笑,意味深长的说:“今天锦儿就要正式掌管这个天下了,你作何感想啊?”
“你放心吧,锦儿会管好天下的,他身边不还有我们吗?他没有孤单奋斗,俯首称臣的人也是真诚的,你也不需要盼望未来,有朝一日,只希望可以看到我们子孙的千秋万代。”
元嘉的一席话,如同给凌澈吃了一颗定心丸,在他说话的同时,轻轻的扣住了凌澈的手腕,温暖的力量锁住了她起伏不定的内心。
在上早朝之前,元锦提前到元嘉与凌澈的宫殿,向他们请安,完美的一天揭开了帷幕。
随着时辰的推移,众人陆陆续续的前往朝堂,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激动的神情里挂着尴尬的谨慎感。
在小皇帝回归的正式早朝上,出奇的寂静感,元锦在朝堂高高的座椅上观望下方,一本正经的严肃脸,嘴角的略微勾起才拯救了一下,可是这正是恰到好处的皇帝专属表情。
元嘉和凌澈已经是摄政者,已经不能再出现在朝堂之上了,一则这是规则不允许的,二则是看元锦有多大的进步,再次登上王座,是否会如元嘉当年一样。
大臣们一开始都是微低着头,向新的小皇帝行大礼,看见元锦稍加舒缓了的表情,他们也才放松一点,可绝不是放肆。
元锦对他的每一个动作和眼神也是时刻在掌控着,要不然感觉第一次正式的上朝,就太过于严苛,会让大臣们感觉到他有点独断专行,误以为他是一个专政的人。
其实,大臣与皇帝有着某种莫名的默契,是很重要的,对以后方方面面的行事都多有利处,所以皇帝先要对下面的人好并管理有佳,才可以使百姓安康,国家兴旺。
元嘉和凌澈没有告诉元锦,他们也会来这里,来之前,依旧心里忐忑不安,这是父母对孩儿的一种关切,只怕他会多想。
凌澈作为母亲,心思免不了多操一点儿,眼睛里都是元锦的一举一动,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他,就像母亲看着一个刚学会走路的时候,时刻怕他会跌倒似的。
可是元锦很是镇定,多年在父母身边累积下的经验,足够他受用一阵子了,他是一个会举一反三的人,悟性很高又努力学习和思考的人,所以应付当下是自如的。
元嘉和凌澈穿着精心挑选的便衣是在朝堂后方观望的,看不真切远处大臣们的动作,也只能看见元锦的背影或者侧颜,但是这里还是最好的观察地点。
当下,元锦丝毫没有耽误时间,须臾之间,那庆祝的欢乐已经过去,他就马上开始处理政务,布置好各个职务的职责和人员。
各种事宜,小皇帝都处理的井井有条,元锦处变不惊的姿态,让大臣们深深的折服,并且会死心塌地的遵从。
他们意想不到,那一统天下的时机,小皇帝随摄政王和摄政王后历经百战,经历了历练,如同一只刚会扑腾的幼鹰,遨游了浩瀚的天海之后,已经可以直冲云霄,飞翔本领大大提高。
“皇上,臣有一事想问。”待皇上点头示意之后,他缓缓开口,“请问皇上,您觉得先前制定好的法律,现在是否还试用?”
当然,法律对于一个新的国家是非常重要的,以前的一切法律都有一定的借鉴之处,随着时代的变迁,法律也要相应的做出改革,元锦从容不迫的回答。
诸如此类的问题,他都对答如流。
这是一个好的开端,元嘉与凌澈都对自己的儿子很满意,喜出望外,早朝进行到一个点之后,该进行下一个事项了。
大臣们也对新的小皇帝很满意,问题逐渐减少,最后归于平静的大堂之上,有了更令人激动的仪式。
元嘉和凌澈两个人从朝堂后走上前,这是作为摄政王对小皇帝赐予权利的仪式,必不可少。
元嘉亲手给元锦戴上皇冠,温柔的神情似乎在诉说一个漫长的故事,语言里充满期许的说:“皇帝,祝贺你。”
元锦才会心的一笑,这是对他自己的一种自信,也是对他的父皇的尊敬和敬佩。
他的笑容,和元嘉的真是相似,具有融化万里冰川的魅力,凌澈看着两个人有些出神,长得越来越一样了。
大臣们也纷纷恭喜小皇帝加冕,朝堂上下顿时恭贺声一片。
早朝就这么欢乐的结束了。
元嘉和凌澈也就可以彻底正式的退居于幕后,于是他们只羡鸳鸯不羡仙,恩恩爱爱的独居于皇宫一隅,有鸟语花香相伴左右,生活何其美好。
“我们以后就这么的生活,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啊。”凌澈有些不适应的说。
元嘉如初见她时的目光,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还随意的翻着书卷。
他们平时一般没有凡尘俗世的烦扰,元嘉和凌澈就甘愿当起了摄政的职位。
元嘉轻轻写下这几个字,“友利人间美景,享受荣华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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