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玉琳琅郑重点头。为了义父,她连命都可以不要,何况只是找两个人?
沐梓龄愣了愣,然后开始埋怨自己只顾管别人的事忘了正事,原本以为到了西峤就能碰面,却没想到这些。要等他们到了西峤怕是有点难,只好自己去寻了。
决定好后,北冥绪便绝不拖拉,马上收拾好了东西结了房钱便策马上路赶往暗刀门。
暗刀门位于追辰和西峤的交界地,据山而守,若官兵来剿,只怕也是易守难攻。
客栈离那儿不算太远,侧门疾驰了一个多时辰便到了。上山的路很窄,两旁草多,小道的碎石也多,不宜再骑马,他们便只好舍弃了代步工具。为了不让那些碎石搁脚,三人便使轻功以草尖为借力点,飞上山顶。
山下杂草丛生,这山上可整齐干净得很。一座院邸坐落其中,红木大门上挂着金漆牌匾,上书“暗刀门”三个大字,笔法苍劲有力,乍一看,尽是名门正派的行风。门前打扫得干干净净,两旁栽植桃树,桃花瓣落下,满地殷红。
“这,真是你所说的那个邪恶帮派吗?”沐梓龄扭头问玉琳琅。
“对!这里原本是桃花剑派的地方,是他们使了下三滥的手段把这里的人都杀了,将此地据为己有。听闻桃花剑派都是女弟子,个个貌美如花,尤其是掌门,也只有她们,能栽植出这么美的桃花吧?只是,听闻掌门被他们凌辱,自刎了。“玉琳琅长叹,怪只怪她们技不如人,搭上了自己的命。
桃花剑派在江湖上少有人听闻,但出自玉琳琅之口,可信度便不一样了。毕竟天下之大,还没有她找不到的人。
北冥绪与二人对视一眼,轻拂衣袖,带起一小片风,一只紫蝶自袖间飞出,优雅而又不失迅速,钉在了那红木大门上。
“那什么镖有那么厉害吗?你钉上去人家就会出来迎接?“沐梓龄皱了皱眉,一脸不可能的表情,看着一名小厮将它取下又关门进去。
“不是流蝶镖厉害,而是它的主人厉害。一会儿就会有人出来迎接了。”天下武器皆是如此,人因器出名,那是名不副实;器因人出名,那才是名副其实。天下第一刀,天下第一毒,天下第一暗器皆是如此。至于是不是真的如此,天下不少英雄也验证过。
只是,这话并不是出自北冥绪之口,也不是出自玉琳琅之口,更不是出自沐梓龄之口。环顾四下,凉风卷起桃花,一位白发老者在桃花树下盘着腿,一袭素袍与桃花树干同色。
想必,刚才就是他开口的吧?这老者,绝非等闲。
“前辈是何人?”北冥绪一个江湖礼,礼貌性地问。
“北冽守护大人唤我一声前辈,不敢当啊!听闻你们不再守护北冽了,可是真的?哈哈哈!勇气可嘉啊!”老者捋了捋白须,放声大笑。“即是如此,可愿拜到老朽门下?”
“北冥绪一身技艺授于家父,即为北冥族的人,又怎可改投他门?况且暗刀门,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吧?”
玉琳琅看向北冥绪,初闻她的身份,认为有点,名不副实,即使武功高强,也不会如传闻中一般。但方才见她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来,不由得又信多了几分,而沐梓龄,却只是含笑看着。
老者不因此而怒,反而微笑起来。三人还未见那老者起身,只闻耳畔风响,那老者便从几丈远的桃树下蹿到了面前,凌空而起在半空横腿一扫,将北冥绪逼了起来。
高手过招,掌风所到之处蚀下一道痕,空气被他们的掌风所控制,卷起迷目的黄沙。沐梓龄和玉琳琅退至安全之处,猜测着还要多久那老者会俯首认输?
然而,事实并非想象中如此顺利,当那老者跃起躲过北冥绪连续击出的几把银针后,他不再以守为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蹿到了沐梓龄身后,拉起她的手一阵摸索。
沐梓龄被他弄得晕头转向,他却大笑摇头,道:“那丫头是练功的好料子,可武功已经到了少有人及的地步,再练恐怕也难有新的突破,况且她也不肯。你这丫头天生骨子底也不错,也是个练功的料,只是根基差了点,如今我收你为徒,将授予你我的毕生所学。走!斟茶拜师去!”
他不待任何人做出反应,拎起沐梓龄,扬起一阵清风,花起花落,便没了踪影。
玉琳琅睁大眼睛四处寻找,可哪有什么老者,刚刚那里有的,只是桃树和它那粗糙而又不失雅韵的树干。
北冥绪蹙了蹙眉,道:“这老家伙是想徒弟想疯了吧?你可知道他的来历?”
玉琳琅摇摇头,暗刀门中,她从未见过此人,但依他的身手,绝非泛泛之辈。
暗刀门的红木大门徐徐打开,将两人迎了进去。
第68章 暗刀门(四)()
她们坐在大堂内已经近两个时辰了,茶都已经消磨了四五盏,期间除了添茶的丫环外,只有暗刀门的管事来过两趟,均是用“门主正忙,请两位稍等片刻”这句话来搪塞。
玉琳琅早已按耐不住了,几度想冲出去把那什么门主揪进来,但迫于北冥绪如山一般镇在那里,又生生忍住了。
门开了,那管事手持托盘进来为二人添茶,又照旧说了一遍,转身要退出去,身后袭过一阵寒风,门被紧紧关上。那管事皱紧了眉,听身后冰冷的声音响起。
“暗刀门主,不知还要与我二人游戏到什么时候?”声音带着戏谑,有不可否认地一针见血。
“什么?他不是暗刀门主,我见过门主好几次,不是这样的。嗯,不过说起来,这个人倒是比门主英俊几分。”玉琳琅抢在那管事前头为他辩解。
“你来这里好几次了吧?那你可曾见过此人?”她依旧问得不急不缓。
“嗯……”玉琳琅认真想了想,答道:“没见过。”
“那边是,堂堂门主你都见了人这么多回,居然没见过管事?”她挑了挑秀眉,嘴角扬起,分明是说笑的模样,但那眼神却尖锐得可以杀死人。
玉琳琅一时无法辩驳,只愣在原地。
那管事徐徐转过身来,手中仍持着托盘,笑了笑,道:“姑娘莫要开我一个下人的玩笑。”
“真的只是个管事?”她走到他身旁,绕了一圈,话锋转得冰冷。“我刚才关门的时候掌风之凌厉足以将你这托盘击碎,不知为何它还安然无恙?既然你替它挨了一下,想必你现在胸口隐隐作痛吧?”
男子持托盘的手用了用力,含笑的脸色终于冷了下来,死死盯着她。
许是耐不住如此僵持,男子走到桌前将托盘放下,挑了挑内息,才不急不缓道:“北冥绪果然了得,怕是在下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你便识破我了吧?居然还耐得下心等我主动现形,佩服,佩服!”他冲北冥绪抱拳行一江湖礼,沉声道:“在下正是暗刀门门主谢玉河!”
“原暗器门谢门主,略有耳闻。不知那飞刀帮帮主现何在?”
“他?早就驾鹤西游了!英年早逝呀!刚要有一番大作为就撒手离去了。“他苦笑一声。”不知道北冥姑娘前来,所为何事?”
“到底是江湖人,那就开门见山吧!我是和玉琳琅来接她义父的。门主让她找十个美貌女子,想做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过她既然已经替你寻了八个,你自己再找两个也不是难事,不如看在北冥绪的薄面上,放了他吧?还有,与我同行的一个姑娘被一位老者掳了去,不知可是门主的人?”
谢玉河沉了几分脸色,打量眼前的女子。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北冽的守护了,人家北冽王现在还在四处通缉她,她居然还敢露面!虽是江湖人,但对那些赏金,也没有人可以全不在意。“
最终,他还是答应了。
天色已晚。他将她们留在暗刀门,答应寻到另一位同伴便一同送她们下山。
他眯起眼睛笑,隐匿着什么东西。
一名小童将她们引至厢房,整个大院就住着她们俩,一点声音都没有,极其寂静,那小童将她们引至此处退下后,再无人过来。
西院,石桌石椅因无人去坐而生出冰凉。
西院的偏角处,大红柱子上绑着个粉衫姑娘,一位老者在她面前的空地上演示着一套又一套招式……
风被卷起一次又一次,老者终于停下来,走到被绑着的人面前,抹了抹额上的汗。
“喂!死老头,你到底想干嘛?虐待祖国未来花朵是吧!信不信我告你!放了我,听到没有,死老头儿!你帮着干嘛!”沐梓龄一边唾骂一边扭动着身子,被五花大绑的滋味真不好受。
“没礼貌!叫师父!”老者敲了一下她的头,随即又兀自大笑起来,道:“不绑住你,你一会准翻出去了。你轻功天下第一,为师如何及得上你呀?只好绑着你,让你看我为你演示了……刚才你都看清了吗?”
“呸!你绑得我疼死了,谁有闲心理你!你快放开我!”
“哎!”老者长叹一口气,“看来为师只好再演示一遍了……”
“哎!哎哎!求你了,你先放了我吧,喂……”
唾骂声在偏静的院中响了一个傍晚,偏偏没人去堵了那张厌人的嘴。
月很快升高,斜照在在凉凉的地面上,桃树的影子映在地上,偶尔被风吹得晃几下枝桠。
一个瘦弱的身影趁夜翻过高墙,想赶紧逃离这块是非之地,却不想双脚还未到达平实的地面,倒先被一张大网给兜住了,吊得高高的。
老人推开大门,行至网下,抬头含着笑看被逮个正着的人儿。
“好徒弟,我说了,你逃不掉的。”他手背一翻,一粒药丸入了她的口内,不待她吐出来便已化作药水咽了下去。
“死老头,你给我吃的什么毒药啊!”沐梓龄一边扣着喉,一边不忘骂他。
“什么老头老头的,你都这么大了还不懂尊师重道吗?叫师父!再说,为师现在虽然老了,可年轻时也是暗器门数一数二的英俊潇洒的高手,你占尽天下最大的便宜了,还身在福中不知福!况且,那也不是毒药,那可是宝贝,可以提升你的内力。现在运气试试看,能不能挣破这网?”
沐梓龄一脸鄙夷地看着他,运了运气,再将提上来的气往外一收,那网子果然裂开来,散落在地上。她顺势腾空,借着高墙翻了个跟头,再使一招绝痕灭影第一式,在高空打了个转便不见了,只留下一句清音。
她说:“谢了,死老头!Goodbye!”
老者本来含着笑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在原地朝空中大喊:“丫头,回来……”
第69章 暗刀门(五)()
不知该说沐梓龄方向感好,还是该说她运气好,居然误打误撞找到了北冥族和玉琳琅的住处。
在听完沐梓龄讲述她今天下午所受的苦之后,北冥绪和玉琳琅不为所动,商量着明天如何才能尽快全身而退。
门外传来一行人的脚步声,脚步沉稳,想必个个都是武功好手。
“北冥姑娘,我们奉了门主之命,送玉谷子前来!”门外传来一声沙哑的男音,并不好听。
北冥绪一抽掌,一阵掌风带开了门,一名男子带着几个人垂立在门外,而中间昂首站着的一副高傲姿态的中年男子,想必就是玉谷子了吧?
“多谢几位!还请禀报门主,我等已寻回走